夏勝武知道,顯然此時已經無法殺掉雲鬆了,想要再殺雲鬆只能在往後的比試中再找機會了,雖然此次未能成功,但他認爲,雲鬆終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已是將雲鬆視爲一個死人了,對於一個死人他沒什麼好生氣的。
“雲鬆,此事已了,你也該將夏銘的秋水劍歸還於他了吧!這劍不是你等所能夠擁有的”這時夏勝武出聲道。
剛纔,雲鬆將夏銘重傷的同時,也將他手中的劍奪了過來,當初,夏銘拿這把劍作爲賭注,如今他輸了,這劍自然就歸雲鬆。
一把靈器對於此時的夏勝武來說,也是非常珍貴的,他可是花了將近一千的中品元石才換來的,要是真的白白地輸了出去,也是會感到一陣肉疼。
“當初是夏銘拿這把劍作爲賭注,如今他輸了,這劍自然也就歸我了,我憑什麼還要還給他”,雲鬆說着的同時也在把玩那把劍,特意在夏勝武的眼前晃了晃,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緊接着就直接丟給雲芝了,說道:
“芝兒,這秋水劍是夏銘公子硬送給我的,我用着也不怎麼順手,我記得你好像還沒一把趁手的兵器,這把秋水劍就送給你吧!你一定要在大比中取得好成績哦!快謝謝夏銘公子的好意,像他這樣的‘好人’可是不多了”。
雲鬆一臉的笑容,笑得格外的燦爛,並且,還刻意在好人二字上加重語氣,其中的寓意不言而喻,像這種棒打落水狗的事,雲鬆自是很樂意做。
雲芝接過劍來,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後一臉的天真無邪地看着夏銘說道:“謝謝夏銘公子的好意”。
夏銘本就很虛弱了,又聽到雲鬆與雲芝的對話,頓時氣急攻心,一口鮮血再次噴出,之後便被氣暈死過去了,他此時的那個恨啊,自己幹嘛要找這個煞星進行比鬥,不僅害得他顏面盡失,還搭上了一把靈器,但是,現在一切都晚了。
這秋水劍很符合雲芝的氣質,劍身爲清白之色,時不時會發出淡淡的盈光,並且將此劍握在手中,會不時地傳來一股清涼之感,這在與人對敵之時,具有很大的輔助作用,自夏銘拿出此劍要與雲鬆比鬥時,雲鬆就打定主意,一定要將此劍搶過來送給雲芝,如今,卻是如願了。
而云芝對此劍也很是喜歡,不僅是劍本身的原因,而是這劍是雲鬆送給她的,有了這劍,相信她的實力會大大上升,不出意外的話,估計這場大比對她已經沒有多大的難度了。
夏勝武見雲鬆竟然將此劍送給了雲芝,完全沒把他的話當作一回事,他面色陰沉無比,想拿回,那已是不可能了,於是冷冷哼一聲,道:“做人別太囂張,否則到時怎麼死得都不知道”,說着就揮袍往後一甩,便讓夏家的僕人帶着暈死過去的夏銘離去了。
待夏家的人離去後,雲鬆才轉過頭來對着楓逸三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道:“多謝三位前輩出手相救,在下幸得保命”。
“小兄弟,我們也不是刻意要保你,只是在維護大比的公正而已,我們能夠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同樣也希望你在此次大比中取得好成績,莫要讓我們失望纔是啊!”楓逸打着哈哈的說道。
雲鬆自然明白楓逸話中的意思,然後說道:“前輩能夠爲晚輩做這麼多,雲鬆已是感激不盡,我定當記住前輩的恩情,此次大比,也定當不會辜負前輩厚望”。
“哈哈哈...嗯,不錯,不錯,那我就等着看好戲了”,楓逸笑道,然後又對着雲鬆說道:“這位是?”。
楓逸的目光注視在一旁易康的身上,對於這個也想出手救下雲鬆的人,他也是感到很好奇,所以詢問道。
雲鬆看向易康,對於易康會出手救自己,他心中滿存疑惑,也實屬想不明白易康爲何會出手幫自己,他猜測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但是又好像不太可能,他一直隱藏得極好,怎麼會暴露了呢?。
還未等雲鬆說話,易康連忙道:“在下易康,我之所以要救下這位少俠,也是聽從我家小姐的吩咐,之前與少俠尚未逢面”。
“蘇菲菲所指使的?難道是蘇菲菲認出了自己?”雲鬆聽了易康的話,心中想到。
“一個尚未蒙面的人會救下雲鬆,難道雲鬆真有過人之處?”楓逸與羅秋兩人面面相覷,也都是心存疑問,但是又不好問人家,畢竟這是人家的私事。
“你家小姐?”雲鬆心裡明白裝着糊塗地問道,他也是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真的認出了自己,在還未確定之前,他還是裝作不認識的好。
易康說道:“我家小姐乃天武聖國的蘇家中的三小姐,名爲蘇菲菲,此次也是她吩咐我,讓我出手幫少俠一把,小姐此時也是不方便出面,所以還望少俠見諒,但我家小姐希望在這場比試之後能夠親自與少俠一敘,不知少俠意下如何?”。
“好,等這場比試結束了,我會前去的”,雲鬆也想知道這小妮子是否真的認出了自己,然後對着易康回道。
之後,雲橋、雲猛也是對着楓逸幾人感謝了一番,衆人方纔離去,大比也恢復到之前的那般摸樣,四處喊殺聲不斷,不過雲芝與雲鬆倒是很閒,在擊敗夏銘之後,就沒有人敢來招惹他們了,雲鬆見沒人來攻擊自己,也不打算出手攻擊別人,與雲芝站在一旁,觀看衆人的比鬥,甚至是聊起天來,說說笑笑,好不快活。
不少的人對雲鬆表示羨慕,也有的則是忿忿不平,想要出手,但又想到雲鬆與夏銘對戰時的恐怖場景,心中的那一抹戰意又瞬間泯滅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還能站在擂臺上的人也就越來越少了,能夠留下的,都是一些精英,而時間也是到了決一勝負的關鍵時刻,各大家族中的天才也開始按捺不住,紛紛上場,莫影兒、夏敏月、王愷幾人都是靈雲城內年輕一輩中的翹楚,此時,也是加入到戰鬥中來。
不過,他們所有人都選擇避開了雲鬆,或許是他們不想在雲鬆的身上浪費太多的精力,或許是不屑與雲鬆交手。
他們一進入人羣之中,就瞬間炸開了鍋,強大的武技連連施展開來,仿似化身爲一尊尊遠古猛獸,強大的氣場令得衆人頭皮發麻,還未交戰,心中就已經產生退懼之意,二者之間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勢如破竹,不可抵擋。
雲家的子弟也是毫不示弱,紛紛衝向擂臺與人交戰起來,有幾個資質不錯的很快就站住了腳跟。
其中,最爲顯眼的就要數雲南了,他使用的乃是家族中的玄級中階武技《蠻虎嘯》,也算得很不錯的武技了,所經之處,必定有數人翻飛,攻無不克,莫無不摧,一入場就瞬間引起衆人的注意。
不過此時,雲鬆的眼前正站着三十來人,他們眼神之中都帶有敵意地看着雲鬆,這些人,大都是夏家的子弟以及一些依附夏家的小家族的子弟,其中,劉家的人將近十位,而爲首的則是夏峰,後天二重的修爲。
算起來,這隊伍中除卻夏峰,後天一重的還有七人,其餘的都是煉體境的武者。
雲鬆知道,這些人顯然是來找他麻煩的,他雙眼微眯,呈月牙型,一臉淡定而又夾雜絲絲笑意地看着對方,不過笑意中卻是帶着一絲的邪惡,仿若兇獸看見獵物般,讓人很不自在。
一直看着別人在戰鬥,他都有點心癢了,正好這幫不知所謂的人敢來找自己的麻煩,那就好好的教訓他們一番。
“雲鬆,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小野種,竟然敢打傷我夏家的人,要是你現在自廢修爲,並且從我的胯下鑽過去,並將你身邊的小美人貢獻出來,讓我好好的蹂躪她一番的話,或許小爺我今天大發慈悲,饒你一條狗命,否則,必定讓你悽慘收場”。
說話之人便是那夏峰,他一邊說着,一邊將目光在雲芝的身上上下掃視着,猛咽口水,眼中充滿了慾望,極其猥瑣。
雲芝被他這麼看感到很是不習慣,直接身子一縮,便躲在雲鬆的身後。
觀夏峰的摸樣,其一臉的慘白之色,黑眼圈濃厚,顯然這是血氣虧空的徵兆,看來他平常沒少出沒煙花場所。
有傳言,夏侯生性淫邪,品行不端,甚至平日裡看見某個少女漂亮一些,就直接令人將之擄走,行那禽獸之事,而那被其禍害的少女,事後被殘忍地殺害了。
許多民衆雖然對他有恨,但卻是沒人敢站出來制止他,因爲,那些敢於站出來的,都莫名其妙的死去了。
記得,曾經就有一少女被其禍害了,少女的父母得知此事後,便帶着少女的屍體到夏家尋求公道,夏家的人得知此事之後,爲保住家族榮譽,不惜掩蓋事實,直接下令將那少女的父母殺害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議論什麼,心中有怒卻不敢言,無處伸冤。
夏峰話剛說完,只見一道黑影瞬間出現在他的近前,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便有一隻手朝着他的臉扇來,那個巴掌在夏峰的眼前不斷放大,使得他瞳孔猛縮,努力想要閃身躲避,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隨後,“啪......”的一聲,那手便重重地扇在他的臉上。
頓時,感覺整個頭都麻了,天旋地轉,金星直冒,反應過來後,是一陣火辣之感,半張臉都腫了起來,滿嘴碎牙剛想隨着一口鮮血噴涌而出,突然,又被一隻大手直接將其捂住,緊接着,又是一拳直接狠狠地轟在他的腹部,霎時,錐心的刺痛瞬間傳遍全身,疼得他冷氣倒吸,身子直哆嗦,涕泗橫流,而他那滿口碎牙直接被其嚥下,狼狽不已。
雲鬆這還未打算就此放過他,又是十幾個巴掌狠狠地招呼在他的臉上,夏峰哀嚎不斷,曾幾次昏死過去,但又被雲鬆直接扇醒過來,醒過來之後,便是殺豬般的哀嚎。
直到將夏峰扇得不像個人,雲鬆才肯罷手,直接將夏峰隨手一扔,夏峰在地面翻滾了幾圈後,便直挺挺地躺在其餘人的面前,隨即雲鬆冷哼一聲,拍了拍手,彷彿剛纔什麼都沒發生過般,面色異常平淡。
那些人都只是家族中的小少爺小祖宗,平時就欺負一下弱者,打打小怪,哪裡見過什麼大場面,雲鬆剛纔那般狠辣的手段,徹底的鎮住了他們,有的甚至被雲鬆這一聲冷哼嚇得雙腿都有些發軟,害怕雲鬆像剛纔招呼夏峰一樣來對付他們,甚至連看對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此時,夏峰捲縮在地,一陣顫抖,他身上多處骨頭斷裂,他想要呻呤,但是卻是一絲聲音也發不出。
雲鬆一直都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奉還,只求問心無愧,對於自己的親人朋友,雲鬆就會平易近人,心存溫和,面對敵人,則是以殘暴狠辣的手段直接摧毀,龍有逆鱗,觸之即死,母親與雲芝都是自己心愛之人,也是自己的逆鱗,夏峰膽敢出言不諱,那必將要承受自己的怒火。
自夏峰等人找上雲鬆,就引得不少人將目光聚集在三號擂臺,如今看到夏峰的悽慘摸樣,那些曾被夏峰欺辱過的人心中也是一陣暢快,天公地道,公道自在人心,惡人自有惡人磨,沒有人覺得雲鬆出手過於狠辣,反而覺得下手輕了。
那些跟隨夏峰的人看到雲鬆如此的狠辣,一時之間不敢有任何舉動了,只呆呆地站在原地,也不敢去扶起躺在地上的夏峰。
而那夏峰雖已被雲鬆折磨得不成人形,但對雲鬆的恨意卻是不減,他何時受到過如此的屈辱,誰人見到他不得卑躬屈膝地討好自己,此時的他沒有絲毫的畏懼雲鬆,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雲鬆,終於過了許久,他才憋出這麼一句話,道:“上,給...我殺...了...他”。
聲音有些含糊,說得不是很清楚。
不過衆人迴應他的則是一陣“啊?”不是他們沒有聽清楚,而是他們有點不敢相信,他們不敢相信夏峰都被雲鬆揍得這麼的慘了,竟然還想着報復人家,就不怕雲鬆再揍他一頓,以他的身板估計也承受不下來。
夏峰劍那些人不爲所動,頓時怒色更甚,道:“要是...你們...再...不出手,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聞此,衆人也開始猶豫了,相對於雲鬆,他們更加地懼怕夏峰,他們知道,眼前的這個夏峰是個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主,生性極其地殘暴,毫無規章可言。
面對夏峰的威脅,他們也不在猶豫,一個個目露紅光,硬着頭皮向着雲鬆這邊撲來。
見這些人還敢來招惹自己,雲鬆沒有絲毫的猶豫,身形一閃,主動出擊,如一隻豹子撲入人羣,他迅疾地在人羣中穿梭,每一拳擊出,就有一人倒飛而出,跌落場外,其後就再也站不起來了,一旁的雲芝也不甘落後,也是揮動着清水劍加入到戰鬥中來。
她手中的清水劍極大地加強了她的戰力,每一劍揮出,就將數人擊飛,同樣是跌落至場外。
見雲芝加入戰鬥,雲鬆心中一喜,頓時加快攻擊速度,朝着那幾個後天一重的武者衝去,嘭嘭嘭,一聲聲悶沉之音不斷傳來,每一道聲音背後都有幾人倒飛而出,幾個呼吸間,雲鬆已經將五名後天武者踢出擂臺,其餘的人也被雲鬆打到大半,而云芝也是擊倒六七人。
雲芝很少能夠有實戰,所以戰鬥經驗比不上雲鬆,自然會慢一些,接下來雲鬆也不再戰鬥了,而是站在一旁看着雲芝,只是偶爾出手幫雲芝化解一下危機。
雲芝顯然也是明白雲鬆的意思,戰鬥也是更加地積極,這樣的戰鬥加快了雲芝與武技的磨合,她的實力也是變得更加地凝練,雲芝毫無疑問的結束了這場戰鬥,三十來人,除了夏峰以外,其餘的全都被擊出擂臺,雖沒有性命之憂,但是也沒了再戰的能力。
夏峰看者場上的戰鬥,面色有些呆滯,沒想到,三十來人也是沒有傷到雲鬆分毫,至此,心中也是有了一絲的恐懼,他的身體哆嗦得更加得厲害了,他帶來的人已經全部折在雲鬆的手上,他怕了,剛開始見夏銘慘敗,還以爲是夏銘無能,想着自己修爲比夏銘要高上一級,自己出手將雲鬆殺死,那是至上的榮耀,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一定會有所提高,成爲人上人,到時想要什麼樣的美女,都不是信手捏來,輕而易舉。
夏峰見雲鬆正笑咪咪地看着他,並一步一步慢慢地向他走來,心中一咯噔,“這小子要對我出手”,這是他心中的第一想法,可是他現在卻是難動分毫,雲鬆每臨近他一步,他的心就要顫抖一下,他再也忍不住了,嘴裡喊道:“你......要......幹嘛?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只是,他的喊叫聲並未能讓雲鬆停住腳步,依舊是朝着他緩緩走去。
“我要幹嘛?當然是要廢了你”,雲鬆嘴角一咧,笑道。
此話話一出,夏峰瞬間不淡定了,他剛纔說要廢了雲鬆,此時,其結果卻是雲鬆要廢了他,若是真被廢了,那活着與死又有何區別。
這時,一箇中年聲音傳來:“雲鬆,我勸你凡事不要做得太過了,否則難免過早的夭折”,說話之人便是夏家的一位長老,名爲夏仲,他看着雲鬆冷冷地說道。
“哼!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雲鬆絲毫不懼,直勾勾盯着說話之人回道。
霎時四目相對,氣氛異常地凝重,見對方只是滿臉憤怒地看着自己,久久不語,隨後雲鬆繼續道:“就算我對他出手又如何,是他帶着衆人前來要廢了我,我現在廢了他也是理所應當,這都是他咎由自取,難道你還想對我出手不成,可不要忘記了,剛纔是誰同意這是年輕一輩的鬥爭”,雲鬆毫不畏懼,直接說道。
夏仲依舊不語,依舊是將目光死死地盯在雲鬆的身上,眼中的殺機畢露,但最終都未出手,只是冷哼一聲。
說話的同時,雲鬆已是來到夏峰的跟前,沒有絲毫猶豫,擡起腳就往他的命根子跺去,隨着夏峰一聲淒厲的慘叫傳來,他的褲底有一陣鮮血噴涌而出,他那命根子直接被雲鬆跺得粉碎,他捂住下體,身體拼命地哆嗦,眼淚與鼻涕直流,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廢了,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碰女人了。
不過,雲鬆依舊還未打算就此放過他,又是一腳踹向他的丹田,隨着一聲破碎的聲音傳來,這下夏峰算是徹底的廢了,一身得修爲化爲虛無,從此只能作爲一個平凡之人,這一腳,便是夏峰的整個身子踢飛,砸向正往這邊趕來的夏颺。
在雲鬆出手的同時,夏家的夏颺連忙向三號擂臺奔來,並出聲喊道:“小賊,住手”
但是雲鬆哪裡肯聽他的話,反而他下手的速度更快,他敢打雲芝的主意,雲鬆自然不能放過他,對於夏峰,雲鬆還是有些瞭解的,對此人的行徑他也是感到十分的厭惡。
衆人看到夏峰被雲鬆徹底的廢了,那些曾被夏峰欺辱過的人紛紛喝彩,歡呼不斷。
夏颺見夏峰的身體砸向自己,則是身形一躲,直接錯開了夏峰,並沒打算接過夏峰,夏峰着地之後,又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隨後便直接昏死過去了,夏颺看了一眼夏峰,然後對着雲鬆說道:“你很好,很好,竟然敢無視我所說的話,你給我等着”。
“你算老幾,憑什麼你說了我就要聽,聽你口氣,像是不服,廢話少說,要麼就打一場”,雲鬆淡淡地道。
不過,夏颺並未打算直接給夏峰報仇,而是憤怒於雲鬆對他的話無視並出言挑釁與他,現在想要對付雲鬆,可能要花一番功夫,他的目的是想要進入前二十五,進入天劍門中修行,不想在這事上浪費太多的精力,他冷冷地看了雲鬆幾眼,其後,他便直接拖着夏峰的身體如拖死狗般離開擂臺,且來到夏家大本營後,就將夏峰隨意扔到一個角落,不再管他死活了。
這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結果也是大快人心,都不少的人對雲鬆的做法表示支持,終於有人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接下來,再也沒有人敢來找雲鬆雲芝的麻煩了,他二人倒也是落得個逍遙自在,他們佔據着三號擂臺的兩個名額,應該能夠晉級到下一輪的篩選了。
時間緩緩而過,第一輪也是快接近了尾聲,讓雲鬆欣喜的是,六號擂臺上有着一個差不多十七歲的少年正在大殺四方,仿如一隻絕世兇獸般,勢不可擋,那些武者完全抵擋不住對方的攻擊,紛紛被其擊退。
不錯,此人正是雲鬆的堂哥,雲浩。
沒想到,在最後關頭,他還是及時趕來了,看者場上的雲浩,雲猛那顆不安的心終是徹底地放下了。
雲浩常年在外歷練,此時他的修爲已是到了後天六重天,基礎也無比地紮實,攻擊招式凝練有效,作戰經驗也是十分地豐富,想要進入前十那是板上定釘的事。
隨着時間的推移,這場羣戰也是接近了尾聲,場上的名額也是逐漸確定了下來,雲鬆、雲芝、雲南、雲浩、夏敏月,莫影兒,王愷,夏颺等人都成功晉級,三大家族中晉級的人數最多,也還有不少的小家族子弟以及一些散修也都紛紛晉級,其中也不乏實力強勁的對手,雲家與王家都是隻有十幾人晉級,而夏家則是有三十幾人晉級,懸殊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