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凝吟還沒有來得及反對,身子被陸啓文給摟在懷中自然也無法掙脫,所以沒有等到她反對,腰間的絲帶便被陸啓文給扯開,很快外衣就被陸啓文給扒了下來。
當陸啓文將楊凝吟身上的外衣給脫下來之後,楊凝吟不禁羞赧的低呼一聲,偷偷的去看站在邊上的白蓮仙子,可是一看之下,楊凝吟的小嘴不禁張大,只見這時白蓮仙子的身上竟然沒有一寸的衣服,整具完美的嬌軀就俏生生的立在那裡,地上則是散亂的放着一堆的衣服,不正是剛纔白蓮仙子所穿在身上的衣服嗎。
“啊……她……”
楊凝吟驚訝無比,不禁指着白蓮仙子驚呼道。
陸啓文看了白蓮仙子一眼,目光癡迷的在白蓮仙子玲瓏的之上停留了一番,伸手在那雪白滑嫩的脂體之上抹了一把笑道:“做什麼,我們要下去沐浴,身爲侍女,她自然也要脫光了衣服來伺候我們啊”
“啊……”
楊凝吟不禁張大了小嘴,盯着陸啓文過了半天才道:“你真是荒淫無道……”
陸啓文聽了楊凝吟的話不禁笑道:“多謝夫人誇獎,我一定不會讓夫人失望的”
這時陸啓文已經將楊凝吟身上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只剩下一件小巧內褲包裹着那誘人的臀瓣。
陸啓文的目光掃過楊凝吟雙腿之間的時候不禁愣了一下,而楊凝吟注意到陸啓文的目光不禁下意識的將自己的雙腿給夾緊,心中緊張無比,暗自道:看不到,看不到,千萬不要看到啊!
可惜的是楊凝吟嘀咕聲並不是什麼咒語並不能夠遮掩什麼,所以那小內褲當中的部位那塊溼漉漉的痕跡自然就被陸啓文給看在了眼中。
陸啓文伸手在那溼痕處摸了一把,被摸到敏感部位的楊凝吟不禁身子一顫,口中更是流露出一聲的,陸啓文飛快的將那小內褲給扒了下來,提溜着那散發着女兒香的布片在楊凝吟的面前一臉暖昧的笑道:“凝吟啊,原來剛纔你那裡已經變溼了啊,怎麼不告訴夫君啊,夫君好幫你……”
“啊……”,
楊凝吟當真是羞赧無比,這時又被陸啓文給扒光了衣服,聽着陸啓文羞人的話語,楊凝吟不禁嬌呼一聲,猛地推了陸啓文一把。
陸啓文就站在離荷花潭邊上不遠處,結果被楊凝吟這麼一推,陸啓文後退了幾步,整個人便掉入到了荷花潭之中。
陸啓文掉入到荷花潭水之中便沒有了蹤影,雖然說楊凝吟知道陸啓文不會出什麼意外,可是過了好大一會兒就不見陸啓文上來,楊凝吟不禁有些急了。
而這時白蓮仙子那玲瓏如玉的也沒入到水中,只露出那美麗的螓首,披肩的烏黑秀髮漂浮在水面之上。
陸啓文進入到水潭之中便潛入到水下,突然之間見到一具雪白的玉體進入到水中,陸啓文只當是楊凝吟,所以突然之間出現在那具脂體的下方,猛地抱住那修長的,腦袋這時貼着那溫滑玉的小腹。
陸啓文只感到對方的身子一僵,陸啓文這才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目光掃過對方的嬌嫩部位,淡淡的粉嫩的顏色,在那芳草之間有一道淺淺的縫隙,根本就是未曾接納過客人,陸啓文知道自己懷中的這具嬌軀定然是白蓮仙子,不禁伸手在白蓮仙子的翹臀之上摸了一把,這才意猶未盡的從水面露出頭來向着站在邊上的楊凝吟道:“凝吟,你還不下水,是不是站在那裡很好玩啊”
楊凝吟這纔想到自己被陸啓文給扒光了衣服,不禁嬌呼一聲,猛地撲到水中,看到楊凝吟的反應,陸啓文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楊凝吟的脂體被陸啓文給摟進懷中,小手輕輕的撫摸着陸啓文的胸膛,靠在陸啓文的身上,楊凝吟輕聲道:“夫君,你說現在那些人有沒有將鼎給奪走啊?”
陸啓文不經意的把玩着楊凝吟的嬌軀享受着白蓮仙子那滑膩的小手在他身上撫摸揉捏的快意道:“自然是不可能被人將豫鼎給奪走,不然這些門派也太那個了吧”
楊凝吟知道陸啓文是埋怨那些宗門竟然還沒有這些蠻邦的人來的及時,可是陸啓文也不想一想對方這明顯是有計劃的,對方自然可以從容的安排好人手前來,可是華夏的這些古老的宗門呢,十之都已經閉了山門,就算是要取得聯繫也要費一番功夫,更何況國內的各個宗門分佈天南海北,一時之間哪裡能夠趕過來啊。
楊凝吟有些擔憂自己的師尊有沒有到來,所以衝着陸啓文撒嬌道:“夫君,人家想知道師尊有沒有過來,我們出去看一下好不好,說不定還能夠幫上什麼忙呢?”
陸啓文道:“還要幫什麼忙啊,我們可是和教皇打了一架,又將十二圓桌騎士給趕跑,這已經給對方減輕了很大的負擔了”
楊凝吟白了陸啓文一眼道:“夫君,人家擔心嗎……”
楊凝吟從來沒有向陸啓文如此的撒嬌,陸啓文哪裡招架得住啊,所以很快就拜倒在楊凝吟的嫵媚的笑容還有那讓陸啓文骨頭酥麻的嗔聲中。
“好……你想看就看吧”
說話之間陸啓文伸手向着空中點了一下,只見空中浮現出一面鏡子一樣的東西,那鏡面中所先是出來的赫然是外界山谷之中的情形。
只見山谷之中從天上到地下都有人在廝殺爭鬥。
天空中最醒目的則是松陽子驅動着泰山印向着血帝狂砸,而血帝則是追着苦竹師太,而苦竹師太只能艱難的支撐起五品蓮臺以抵抗血帝。
血帝那可是打定了注意要將苦竹師太給抓住,可是苦竹師太似乎也察覺了他的用意,根本就不給他任何的機會,甚至根本就不和他動手,只是一味的躲閃,這也就罷了,最多自己費點心力將其抓住就是,可是讓他惱火的則是一直如同一條尾巴一般跟在他身後的松陽子竟然驅動一座小山一般的大印狂砸自己,幸好自己速度夠快能夠一次次的躲過。
看到那畫面,陸啓文的目光在有些狼狽的苦竹師太的身上掃過輕笑道:“古怪,當真是古怪,難道說這吸血鬼看上了老尼姑不成,不然幹嘛一直追着那尼姑啊”
楊凝吟見到陸啓文稱呼苦竹師太爲老尼姑不禁瞪了陸啓文一眼,要知道苦竹師太和楊凝吟的師尊那可是好朋友,因此嬌聲道:“那是南海紫竹仙境的苦竹師太,其師門可是一流的宗門,只是這次竟然只派了苦竹師太和兩名小弟子出來,真是有些古怪”
陸啓文的目光掃過御劍飛行的蜀山七秀,眼睛一亮道:“快看,蜀山劍俠啊,不過這些傢伙怎麼搞的,竟然沒有一點蜀山劍俠的風骨和傲氣啊,竟然被一羣吸血鬼給追着跑,難道說現在的修行經已經沒落到了這種程度不成,竟然讓一羣妖物橫行。”
楊凝吟翻了翻白眼道:“說什麼呢,趕過來的纔不過是蜀山七秀和苦竹師太而已,他們和真正的高手比起來還是差了許多,而且這兩個宗門也是離這裡最近的門派,相信很快就會有其他的人趕來相助的。”
似乎是應驗楊凝吟的話一般,只見一胖一瘦的禪師提着禪杖趕來,兩人入場之後先是長宣一聲佛號,然後就如同怒目羅漢一般向着兩名苦行僧殺了過去。
陸啓文見了不禁道:“汗,這兩個僧人這麼好殺,一看就是一個酒肉和尚,搞不好還是個花和尚呢”
楊凝吟輕笑道:“要是讓胖瘦兩位禪師聽到的話,他們兩人可不饒你,要知道他們可是五臺山的兩位高僧,佛法精深,比我師傅還要高出一個輩分呢”
陸啓文撇了撇嘴道:“感情師尊她在修行界的輩分一點都不高啊”
楊凝吟道:“你以爲呢,在我們清心境在武林之中是一處聖地,但是在修道人之中卻是三流的宗門,自然沒有什麼太高的地位。”
陸啓文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這樣也好,有句話不是說槍打出頭鳥嗎,不出名也好,省的什麼時候被人給算計了還不知道呢”
楊凝吟輕輕一笑,不過目光卻是不離空中的那玄光鏡中的景象。
正如楊凝吟所說的那樣,胖瘦兩位禪師當真是了得,一出手就將兩名苦行僧的腦袋給打爆,這兩位的確是不忌殺生,剛剛將兩名苦行僧給幹倒然後又大喊一聲向着已經衝到了豫鼎前的兩名血族伯爵殺了過去。
越清秋一直守在豫鼎之前,在她的身前已經倒下了三名血族伯爵,每一個都是被她用變態的精神力迷失心智然後手中的鋒利的軟劍刺入到那血族侯爵的心口,然後發力將血族心口的血核給震碎。
起初的時候越清秋只是將血族的喉嚨給劃破,如果是人類的話,就算是修爲精深,可是一旦喉嚨被劃破便不會有生還的可能,但是越清秋忘了自己的對手是同樣變態的血族,這些血族除非是將其血核給毀去,不然就算是隻剩下一滴血也能夠再次的復活,所以次越清秋差點就被她以爲已經死去的血族給偷襲,最後得到提醒才知道要將血核給震碎才能徹底的殺死血族。
可以說越清秋殺氣人來也是相當的果斷,只怕就是男人都沒有越清秋有殺氣,當真是一劍下去直取要害,見到越清秋是一介女流之輩的血族伯爵結果因爲大意結果一連三人都栽在了越清秋的手中。
不過一直運用精神力,雖然越清秋的精神力很變態,但是總是有耗盡和疲倦的時候,當第四次將血族給迷倒的時候,越清秋已經感到腦子傳來的劇痛,有過經歷的越清秋知道自己的精神力已經耗盡。
面對再一次從胡毅和烈火四人手中衝過來的血族伯爵,越清秋苦笑着持劍相迎,本以爲自己很有可能會死在這兩名血族的手中,可是突然之間兩名胖瘦禪師出現在她的前方將那兩名血族伯爵給擋了下來。
只見兩位禪師手中的禪杖飛出一龍一虎撞在兩名血族的身上,那兩名血族的身子一顫便緩緩的軟倒在地上,顯然是被兩位禪師震碎了心口的血核。
越清秋不禁感嘆這兩位禪師的強悍,竟然能夠生生的將血族最堅硬的血核給震碎。
陸啓文抓着楊凝吟雪白的酥乳輕輕的揉捏着,看到兩名禪師大發神威而越清秋這大美女竟然用一種羨慕的眼光看向兩個和尚,不禁語氣酸酸的道:“靠,兩個和尚竟然也知道英雄救美,我就說他們兩個是花和尚了吧”
聽了陸啓文的話,楊凝吟不禁笑道:“夫君不會是對那位姑娘有意思吧,如果你想英雄救美的話,這個時候正是機會啊,你看現在那位姑娘正沒有多少抵抗能力呢,到時候你在她最危險的時候出現,說不定就會打動人家的芳心呢”
陸啓文大手撥動楊凝吟酥乳頂端的那顆紅豔豔的珍珠,惹得楊凝吟口中流露出一聲的。
這時兩道清麗脫俗的身影落入到場中,又有人加入了進來,陸啓文見了笑道:“快看,又來了援兵呢,而且還是兩名大美女呢”
可是楊凝吟見了臉上不禁露出了驚喜的神色,顫聲道:“師尊,是師尊她來了呢!”
陸啓文愣了一下道:“啥,你說啥?”
楊凝吟伸手將陸啓文把斑她酥乳的大手給拍落歡喜的道:“那是師尊呢,還有師妹,她們來了啊”
陸啓文盯着突然出場的姬雨欣還有左丘伊人,兩女都是絕色大美人看到陸啓文愣了一下道:“原來這就是師尊和師妹啊,不錯,不錯,都是大美人呢,不過修爲好像都差了些啊,現在師尊她老人家的修爲連你都比不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