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哈里菲斯千算萬算沒有想到自己人竟然沒有將陸啓文的真實情況和實力告訴他,使得他對陸啓文的實力大大的低估,結果在刺殺失敗之後,哈里菲斯從梵蒂岡總部的一位朋友那裡得到了流傳於教廷核心高層的關於陸啓文的實力評估,赫然將陸啓文定位於雙S級別,要知道那可是與教皇同一個級別的人物啊。
當時看到那情報的時候哈里菲斯整個人就愣住了,他很想發火,可是他又能怎麼樣,難不成他還能跑回梵蒂岡去質問教皇爲什麼不將陸啓文的真實情況告訴他嗎,如果他敢這麼做的話,相信沒有等到他將話說完,那仲裁所的那些老怪物就已經出手將他給挫骨揚灰了。
可是一口惡氣總要有撒氣的地方吧,既然上面的人招惹不起,那麼自己就衝着自己的下屬撒氣這樣總可以吧。
結果可想而知,密室之中的這十幾個神甫就成了哈里菲斯的出氣筒,莫名其妙地被哈里菲斯給狠狠的訓了一頓。
坐在上手部位的哈里菲斯淡淡地看着下方的十幾個神甫,雖然有一種大權在握掌控別人生死的感覺,但是哈里菲斯卻沒有一點的喜悅,如果他完不成任務的話,那麼他的下場也就可想而知,但是既然陸啓文的實力是如此只強大,就算是他親自出手也不可能是陸啓文的對手,哈里菲斯簡直都有些絕望了。
冷冷地看着手下低着頭站着的神甫,哈里菲斯開口道:“你們一個個怎麼都呆住了,平時不都是很能說嗎,你們倒是給我說一說,究竟有什麼辦法能夠將陸啓文給殺死?”
可是衆人都是通過各種渠道知道了陸啓文的厲害之處,誰還敢打包票說能夠幹掉陸啓文啊,那不是自己沒事找事嗎。
哈里菲斯一連問了幾遍都沒有人主動的開口說話,哈里菲斯怒極而笑指着一名低着頭的人道:“斯皮爾蘭奇神甫,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呢?”
雖然是問話,可是那語氣卻是讓斯皮爾蘭奇神甫心頭髮顫,自己要是不想出一個辦法的話,搞不好今天就要栽在這位倒黴的主教大人的手上。
深吸一口氣,斯皮爾蘭奇道:“回主教大人,據我們掌握的資料,陸啓文的實力強大的很,如果說我們和他硬碰硬的話一定是很難有什麼結果。”
哈里菲斯點頭道:“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斯皮爾蘭奇嘴角露出一絲獰笑道:“其實很簡單,我們大可以從他身邊的人身上下手,我有一樣奇毒叫做奇淫合歡散,雖然是一種春藥,但是卻要比一般的春藥厲害百倍,完全可以說就是一種毒藥。”
哈里菲斯疑惑地道:“就算是中了毒,陸啓文隨便找個女人就能夠將毒給解開。”
斯皮爾蘭奇嘿嘿了冷笑道:“如果是這麼簡單的話,那麼也不會被成爲春藥中的毒藥了,一旦中了這毒,無論是那女都會不停地交合直至油盡燈枯,而且還會通過交合傳染,如果說是女子中毒的話,那麼與這個女子交合的男子同樣也會中毒,兩人在藥性的驅使下便會淪爲的奴隸,只知道交合。就算是陸啓文再厲害,至少他還是個男人,只要是男人中了這毒,保證讓他大泄特泄的手腳無力,如果這時我們再派出殺手進行刺殺的話,完全可以做到手到擒來。”
斯皮爾蘭奇的話說完,其他的神甫立刻齊聲道:“蘭奇神甫所言甚是,我等認爲可以一試。”
倒是哈里菲斯有些不相信這樣就能夠將陸啓文給幹掉,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到其他的辦法,加上衆多的人又一力的,哈里菲斯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麼這件事情就交由斯皮爾蘭奇神甫負責,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計劃實施。”
斯皮爾蘭奇聽了不禁愣住了,他沒有想到自己想出這麼一個主意出來,本以爲可以逃過哈里菲斯的難爲,誰曾想到事情卻落到了自己的頭上,斯皮爾蘭奇清楚,如果刺殺成功的話,天大的功勞便會記在哈里菲斯的身上,如果不成功的話,自己一定會成爲替罪羊被哈里菲斯毫不留情的拋棄。
怨毒的神光在眼中一閃而逝,斯皮爾蘭奇臉上強自擠出微笑向着哈里菲斯道:“屬下領命。”
哈里菲斯點了點頭,徑自出了密室,當哈里菲斯出去之後,原本一個個噤若寒蟬的神甫長出一口氣,和斯皮爾蘭奇關係不錯的幾名神甫圍在斯皮爾蘭奇的周圍安慰着斯皮爾蘭奇,只聽一人道:“斯皮爾,你也不用擔心,按照你的計劃也有六七成的成功的可能性,就是不知道你所說的奇淫合歡散是否真的有你所說的那麼神奇。”
斯皮爾蘭奇點頭道:“自然如我所說的那樣。”
一人道:“別說那麼多了,主教逼得那麼緊,我們還是趕快想辦法派人對付陸啓文吧,早一日能夠幹掉他的話,也讓我們早一日得到解脫。”
一干人不禁圍在一起,你一眼我一語的獻出各自的計策來,這些傢伙不愧是搞陰謀的,一條條陰險毒辣的計策被提了出來,漸漸的整個計劃變得完善起來,當最終定下來的時候,那計劃當真是稱得上完美,看着那完美的計劃,這些神甫不禁充滿了信心。
夕陽西下,陸啓文緩緩地回過神來,這時一身睡袍罩體的薛鸞沐浴在晚霞之中如同聖潔的女神一般。
似乎對於薛鸞突然出現自自己的身邊並不感到驚訝,陸啓文緩緩地將目光落在薛鸞的身上道:“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啊。”
薛鸞輕笑道:“都已經下班了呢,我要是再不醒過來的話,只怕夫君就要急了。”
陸啓文笑道:“我可不着急,說不定還可以學王子將睡美人給吻醒呢。”
薛鸞俏臉一紅白了陸啓文一眼,當着陸啓文的面也不避諱陸啓文便將身上的睡袍脫了下去,露出那隻穿着小內衣的玲瓏的雪白脂體。
薛鸞換上一身裁剪合體的衣衫,上身是一件襯衣,凸顯出兩座飽滿的玉峰,而下身則是碎花格子布的長裙,露出異界雪白修長的小腿來。
如今已經是深秋時節,天氣已然轉涼,陸啓文見到薛鸞穿的如此清涼不禁笑道:“你就不怕冷啊。”
薛鸞笑道:“人家再怎麼說也是一修行之人,怎麼會怕冷呢,再說了你難道沒看到那麼多的女人甚至都穿着短裙的嗎,和她們比起來我穿的足夠多了。”
陸啓文訕訕一笑,正如薛鸞所說的那樣,這些愛美的女人爲了美麗甚至在大冬天都敢穿着裙子更何況如今不過是秋天而已。
看着薛鸞收停當,陸啓文隨薛鸞一起出了辦公室。
薛鸞挽着陸啓文的胳膊,臉上的冰冷消失不見,精緻的俏臉之上掛着柔和的笑容,一路行來不知道讓多少人跌破了眼鏡。
下了樓,薛鸞拉着陸啓文向着停車場跑了過去,在一輛靚麗豪華的跑車前停了下來,薛鸞將車門打開,兩人坐在裡面,一邊將車子發動一邊道:“今天佔了夫君一整天,不知道凝吟姐姐她們會不會生氣啊。”
陸啓文輕輕一笑道:“她們現在根本就不在家裡,哪裡還能生你的氣啊?”
薛鸞不禁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陸啓文道:“凝吟姐姐她們不在家裡嗎,那去哪裡了啊?”
陸啓文笑了笑道:“你凝吟姐姐她們成仙去了。”
薛鸞聽了咯咯一笑,明顯不信地道:“夫君你就會騙人,幾位姐姐又沒有你那麼大的福緣,怎麼可能會一步登天就成仙去了呢,況且如果幾位姐姐真的成仙去了的話,夫君你早就急壞了吧。”
陸啓文道:“她們既然是我的女人,那麼我的福緣就是她們的福緣,你要是不相信的話,等過一些時日你見到凝吟她們的時候你就相信了。”
薛鸞一時之間還是難以有些接受楊凝吟成仙的事實,所以心中抱着不敢相信的念頭只當是陸啓文和自己開的玩笑,心道反正等到了家裡見到楊凝吟的時候,陸啓文的話就會不攻自破,所以薛鸞將車子開的更快了一些。
陸啓文知道薛鸞心裡的想法,坐在那裡享受着薛鸞將車子開的如同雜耍一般的技巧,如果能夠受得了那種刺激的話,坐薛鸞開的車子簡直是一種享受。
這時是下班的高峰期,雖然沒有堵車,可是車速相當的慢,但是薛鸞那靚麗的車子如果在高空向下看的話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薛鸞嫺熟的車技駕駛着車子在車流之中穿梭,如同一條靈活的魚兒一般。
車子在別墅下的車庫之中停了下來,薛鸞從車子上跑下來就衝着客廳跑去。
進到客廳之中,薛鸞將手中的包包放下向着正逗弄小陸異的納蘭幽若打了聲招呼便四下張望起來尋找着楊凝吟與張淡月的身影,但是往常楊凝吟與張淡月兩人在這個時候至少會有一個人照顧小陸異,可是今天卻是沒有見到任何人。
這時陸啓文也走進了客廳之中,一屁股坐在沙發之上,將咯咯直笑的小陸異抱在懷中,在那粉嫩的小臉之上親吻了一番,毛毛躁躁的將小東西給抱在懷中。
小傢伙似乎覺得陸啓文抱着很不舒服,別看是他老子,他一樣的不給面子,小嘴一撇便哇哇的大哭起來,陸啓文哄了好大一會都沒有將其哄好,只能苦笑着將難纏的小東西交給納蘭幽若。
被納蘭幽若抱在懷中,小東西立刻就安生了下來,讓陸啓文大罵小色狼一個。
薛鸞咯咯直笑地坐在陸啓文的身邊道:“你啊,連自己兒子的醋都吃。”
納蘭幽若臉上一紅,抱着陸異跑到一邊去了。
陸啓文大手落在薛鸞的修長的之上隔着裙子輕輕地撫摸着笑道:“怎麼樣,這下信了吧。”
薛鸞看着陸啓文道:“幾位姐姐真的成仙了嗎?”
陸啓文點頭將紫金葫蘆取出,倒出一粒六轉金丹送到薛鸞的面前道:“這是六轉金丹,吃一粒就能夠成就天仙果位,凝吟她們已經服用過了現在正在閉關吸收藥力呢。”
薛鸞眼睛一亮,世人誰不想成仙啊,對於女人來說,成了仙就能夠青春永駐,從此不用爲自己的容顏凋謝而發愁,所以薛鸞看着陸啓文手中那散發着清香的六轉金丹的時候眼睛是亮晶晶的。
陸啓文笑道:“這顆是你的,你要不要服下。”
薛鸞先是點了點頭,不過又緩緩地搖了搖頭,見到薛鸞的反應,陸啓文疑惑不解地道:“你到底是想服用還是不想啊?”
薛鸞撲到陸啓文的懷中,修長的玉臂摟着陸啓文的腰道:“人家想服用,但是卻又不想在這個時候服用。”
陸啓文了愣了一下道:“爲什麼啊,早一些成仙不是很好嗎?”
薛鸞將小腦嗲靠在陸啓文的胸膛之上,傾聽着陸啓文的心跳幽幽地道:“雖然人家也想成仙,但是現在幾位姐姐都不在你身邊,人家想要陪着你,如果我也入定的話,就沒有人陪夫君你了。”
陸啓文大是感動,輕撫着薛鸞的秀髮道:“你啊,夫君想找女人陪着還不容易啊,況且你夫君我又不是離開女人就不能活了。”
薛鸞不禁搖頭道:“不嗎,人家就是想要陪你。”
陸啓文笑道:“算了,一切隨你,你想什麼時候服用就什麼時候服用吧,反正丹藥有你的一顆。”
薛鸞聽了歡喜的在陸啓文的臉上吻了一口道:“夫君,你真好,我這就去給你做飯。”
陸啓文笑着衝薛鸞的背影道:“薛鸞,我去逍遙洞天看一下凝吟她們,很快就回來。”
薛鸞點了點頭。
陸啓文的身影消失在客廳之中,當出現的時候陸啓文便出現在逍遙洞天之中,沒有驚動蓮花仙子,陸啓文進入到荷花潭之中,漸漸地看到了楊凝吟四女的身影,四女頭頂青翠欲滴的紫竹,身下盤坐着閃爍着光華的蓮臺,一個個恍若瑤池仙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