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業躺在地上震驚的忘記自己已經受傷的事情,只是驚恐的看着那站在大殿中央的三人,確定的說他看着的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歸海一闋。爲什麼上神看上去和以前一樣,難道他沒受傷,也沒被控制嗎?那要是那樣,他知道自己玩了,這次是真的晚了。是不是上神一直都在等他自投羅網?
其實此時不單單是布業看着中間的三人有點震驚,其他人看見那人也有點震驚,因爲他們都知道今天他們是因爲什麼出現在這裡,那是因爲皇的身體不好需要治療,而可以救皇的人只有白蓮仙子。但是皇感念其的付出不忍辜負,所以在那之前爲了要舉行着封妃儀式。雖然有人好奇爲什麼是封妃而不是封后,但是他們還是來了這裡。但是現在看來,皇明明是什麼事情都沒有,那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
“皇,您……您怎麼……您的身子,您沒受傷?”龍禪是第一個開口問的人。
皇現在哪裡還有剛纔的呆滯,這和平時是一樣的,那就是皇根本就沒受什麼傷。他問完之後就看了一眼司命,他記得之前司命說讓他留下看戲。司命早就知道皇沒事是不是?
“妍兒,你回來了?”
但是被他沒得問,現在應該是什麼話都聽不見去,眼中只有一人。
“嗯,回來了。只是沒想到我回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會是參加你的喜事,不怪我破壞了你的好事。”上官雪妍笑着看着歸海一闋說。
“不會有這場儀式,即使你不回來也不會有這一場儀式,除了你沒人配有這樣一場儀式。”歸海一闋很是認真的看着上官雪妍說。
歸海一闋的這話說的很自然,但是他卻不知道這句話聽在站立在一邊的白蓮耳中那比什麼都要傷的重。
蓮君也不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只是封了她的發生,卻沒封她的聽力,所以她只能站在那裡看着大殿裡發生的一切。
“我信你,要不然剛纔就會是另一番景象了。”上官雪妍想依她現在的脾氣,要是歸海一闋今天真的在這裡娶了其他人,這裡恐怕早被她給毀了。
“妍兒,你這是恢復記憶了?”
“嗯,全恢復了,也記起了一切。”
“那你是不是記得當年是誰打傷的你……?”
“一闋,我們先處理了眼前的事情,那些事情我晚一點在告訴你。今天的事情你怎麼說也要給衆神一個解釋吧!”上官雪妍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讓他先處理當下的事情。
衆神今天出現在這裡是爲了他的封妃參見儀式的,但是現在事情突然間有了變化,雖然有些人已經想到了些什麼,但是還是需要給他們一個解釋安撫一下。至於她當年的事情,說早了就沒意思了。
“好,那妍兒你先坐下等一會兒。”
歸海一闋扶着上官雪妍坐上之前他坐的那個位置,然後他走下了兩級臺階:“來人,拿下他。衆神聽令,布業意圖控制本皇達到他獨佔神宮的野心。在事情敗露之後當衆襲擊幻蓮上神,實則罪無可赦。現判布業誅神臺上焚三日,剩下的其他人等,打入無間地獄,永不超生。”他這刑不是最中的,但是卻是最殘忍的。
衆神只要上了誅神臺就會神魂俱滅,天地間再無此人的的痕跡。之前的全都消失了,之後也不會有此人的存在。不過這布業也算是罪有應得,本就是一個在神界不起眼的守界門的人,誰也沒想到這些年竟然已經要凌駕於他們之上了,原本他一直以爲是皇的意思,畢竟有時候就連清平和中赫這兩位神宮的總管,也會對他坐的事情睜隻眼閉隻眼的,所以他們即便有什麼也不敢說。現在看來皇好像完全沒有那個意思,而且皇早就打算處置這人了,只不過就是在找一個機會而已。
可是布業也是一個蠢笨的竟然就這樣上當了,這下好了,落得如此下場,算是惡有惡報吧!
隨着歸海一闋的下令,地上的那些還在跪着的人,在還沒反應過來還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應經被司命、司影、司鳳還有從人羣中出現的另一個人給控制住了。從人羣中出現的那個人在制住那些人之後和影他們一起退了幾步站在一邊,但是他卻一直微笑着看着上官雪妍。
布業雖然不甘心,但是也只能被神兵架着走,因爲他的全身的修爲已經蓮君給廢去了,就是因爲他剛纔對着幻蓮上神出手了。
衆神看着那些被壓着出去的人了,不知道現在他們應該做什麼,是不是應該離開,但是皇也沒說讓他們走。那他們是走還是留,互相看着卻不知道怎麼辦。所以大殿中竟然安靜了下來,他們一起看着坐在那裡耳語的兩人,有點不知所措。
可是很快就有人打破了這份安靜,從距離臺階最近的位置那裡站出一個人:“皇,布業犯下大錯受到那樣的處罰,那是理所應當的。但是幻蓮上神勾結魔界的事情,是不是也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凡間不是常說天子犯法於民同罪嘛?幻蓮上神,身爲百花宮的宮主叛逃出神界,比起布業的罪過有過之而無不及,皇是不是應該……。”
“那是……。”歸海一闋剛開了口,就被上官雪妍在下面撤了一下衣袖。
上官雪妍起身,擡腳一步一步的從臺階上走下來,最後走到那人的身邊停下,很是平靜的問:“鳳鳴子,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的深明大義。可是你口口聲聲的說本宮叛逃去了魔界,有什麼證據,或者是誰看見了?你不要和本宮說這些都是你道聽途說的,或者說是那些是布業告訴你的,可是布業的野心已經昭然若揭了。你要是拿不出可以定本宮罪的鐵證,那樣你鳳鳴子的名號可是會有損的。”
“如果我要是有證據呢,那又當如何?”鳳鳴子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如何?嗯,本宮認你處置便是了。但是如若你拿出來的證據不足以證明本宮勾結魔界的話,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後果。本宮要做的事情沒人攔得住,就連一闋都不行。”
“好,此事有皇和衆神爲我們當見證。”鳳鳴子像是害怕歸海一闋會包庇上官雪妍一樣,先堵了歸海一闋的後路。
“依你便是。你的證據呢?”上官雪妍很想知道他所謂的證據是什麼,無論他拿出的證據是什麼,都不可能定她的罪,因爲她是清白的。
但是如果他非要去誣陷她的話,那幾天這是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這就是我的證據,你和血公子交談的時候雖然隱蔽,但是還是被人發現了,所以纔會留下你致命的罪證。”鳳鳴子拿出一個圓形的像是水晶球一樣的東西,很是得意的開口。
“記憶水晶球,你倒是捨得下本錢,既然那樣你何不讓大家看看你的”證據“。”上官雪妍看着那個記憶水晶球,臉上還是不見一絲的慌亂。
但是她卻很好奇,因爲她知道其她的事情可以作假,唯獨這已經水晶球的事情是做不得假的,這裡面記下的事情都會是真的。她現在好奇的是,這裡面的人會是誰?是誰在冒充她,並且正好讓人發現了。
“那就得罪了。大家看看吧,我可有妄言。”
他只是在那水晶球上點了一下,那裡面的景象很快就出現在衆神的眼前。
裡面的背景不要說是其他人就是上官雪妍她都認得出來,那是在神宮不遠處的冰湖上,冰湖的四周開滿了各種花色和一片梅林。上官雪妍會一眼就認出那是哪裡,那是因爲那裡曾經是她和一闋兩人最喜歡的去的。因爲哪裡的一切都是她所喜歡的,而且每一次都會在冰面上起舞。她沒想到再次看到冰湖的時候,會是這樣的景象,哪裡現在卻又另外一對男女相擁站在那裡,看上去像是一對傾心相許的璧人。
原本相擁的兩人不知道是受到什麼驚嚇,竟然突然間就轉身就跑了起來。通過那影像上官雪妍看見那轉過的那張女子的臉竟然和她是一模一樣的,她看着那人就像是在看自己一樣。
但是上官雪妍知道里面的那個人不是她,可是這是任誰一看就會認爲是她的一張臉,她似乎是百口莫辯了。
“這幻蓮上神不會是真的……。”
“像是,那你們的男子的確是魔界的血公子,這人我在不久前還見過。”
“真的沒想到竟然真的會是幻蓮上神,這些皇應該怎麼做,你們說皇會不會……。”
“這是那一天的事情,幻蓮上神不是一直在療傷嗎?”
……
上官雪妍聽着大殿裡的各種疑問的聲音,而她卻是笑着看着坐在上面的歸海一闋:“你記不記得你還欠我一個儀式,不如你今天就補該我吧。雖然我們曾經不止一次舉行過成婚儀式,今天的也許是我們最難忘的一次。剛好這裡的一切都是準備好的,我們也不用在折騰第二次了。這是你給的聘禮,我的嫁妝是他怎麼樣?”上官雪妍說道聘禮的時候指的是手上的紫蓮戒,嫁妝指的卻是一直站在一邊的淺墨。
“妍兒,就趁今天不覺得委屈嗎?要不然妍兒等我一天,我讓人好好的佈置一下,我不想委屈你。”歸海一闋從上面走下來,伸手攔着上官雪妍問。
“不就是一個儀式嗎,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你心中有我們母子不就行了。再說我也怕也長夢多,萬一下次真的讓人鑽了空子,我哭都不知道找誰去。”上官雪妍倒是不在乎那些,只要那人是他就行了。
“不會有那一天的。”歸海一闋像是發誓一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