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又不是聾子,他們一人一獸雖然說得很小聲像是在說悄悄話,但是卻被宸都聽在耳中,不要說是宸就連上官雪妍他們知道他們一人一獸在說些什麼,但是對於他們一人一獸說得話,上官雪妍他們只能當做沒聽見卻全都一笑置之。
宸也只是看着淺墨和小麒無奈的一笑,這兩個在一起搗起亂了,那是真的防不勝防,要是再有其他人和他們一起,他恐怕即便是狐狸王,也防不勝防了。看來到那一天的時候他要多費心思了。
“喜事一件,要是喜事越多越好。”上官雪妍也不想看着神界都是死氣沉沉的,也許是因爲她在人間待的太久了,已經很習慣了那個生活氛圍。
“那我讓他們都趕快找一個伴侶,這樣神界倒是可以多辦幾場喜事,你看怎麼樣?”
“好呀,但是那要他們都願意才行。”
“當然,我是個開明的主人。”
上官雪妍和歸海一闋一言一語之間就定了歸海一闋身邊幾大戰寵的事情。讓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影他們都在外不斷的尋找自己的心意的伴侶,甚至在找不多的時候用閉關去躲避。
上官雪妍他們這邊繼續看着那些人在山洞的入口處進進出出,沒有阻止,也只是站在一邊聊着自己的事情。
“怪了,我怎麼感覺那邊的人一直在看我們?我們有什麼好看的,我們也沒打算和他們去搶神獸。”淺墨看着看着對面的那些人,有點奇怪的看口。
關鍵是那些人看他們的眼神太明顯了而且是一直的盯着看,還有人看着他們在不斷的指指點點。像是在討論什麼一樣。
“那是天遊殿的人,他們應該是認出我了,沒想到事情過去怎麼多年他們竟然還在找我。”白夜站在淺墨的身邊看着前方不遠處的人,有點無奈、有點仇恨的說道。
天遊殿的人也算是他此生最大的仇家,是他們讓他差點喪命了。是他們一直讓他在神界人不人,鬼不鬼的到處躲藏,甚至爲了保命換頭換面。他在他恢復了原來面容的時候,就料到他們會有再見的那一天,但是沒想到會是怎麼快。
看來他又要給師父找麻煩了,他們纔剛相認,他就給師父帶來了一個大麻煩。
“師兄,這就是當年逼迫你不得不服下煥顏丹的人?”淺墨也只是聽白夜的一句話就能知道對方的身份是什麼。
“師父,弟子這就去解決走自己的事情,不會給師父添麻煩的。”白夜彎着腰,對着上官雪妍行禮說道。
“他們,你不必放在心上,敢和我百花宮搶人,就是他們不來,爲師也要去找他們問問這是誰給他們的膽子。那就有天遊殿開始吧。”上官雪妍本來就打算整頓一下神界的人,只不過還沒清楚從哪裡開始,這算是一個機會了。
“妍兒,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交給墨兒他們就行了。”
“交給墨兒,那好吧,就交給墨兒他們了。”
“孃親其實我之前已經和楓葉門還有天璇門打過交到了,傷了他們的少門主。宸說楓葉門的門主應該會去神宮請罪的,至於天璇門我沒透露身份。這要是一會兒和這天璇宮的裡打起來,我今天也就得罪六派中的三派了。孃親我是不是也太容易招惹禍事了?”
“錯應該不在你纔是,墨兒你孃親還是瞭解的。不是會主動惹事的人。”
上官雪妍她不覺的自己這話說得有什麼不對的,兒子是她教育的什麼性子她是最清楚不過的,即便有偏頗也不會有太多。再少說墨兒他不從會無緣無故的找人麻煩。
“還是孃親瞭解我,他們一個一個的都想和我搶靈獸,小麒是我的,我當然不可能給他們了,他們想以勢壓人,但是我可不吃他們那一套,結果他們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的,直接上來搶了,可惜了都被蝶舞給收拾了。孃親,蝶舞很厲害的。”
“嗯,她曾經算是我的貼身侍從,現在讓她照顧你是在合適不過的,這妖姬做事情還是怎麼的細心。”上官雪妍她剛回到宮內,還沒想起來給墨兒找個人照顧他,沒想到妖姬倒是想到她的前面去了。
看來妖姬這些年勤勤懇懇的份上是該獎勵些什麼給她,就連蓮枝她們也一樣。
這邊上官雪妍說着,那邊原本在看他們的人竟然走了過來,而且不是全都過來了,而是隻過來了一個人,並且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像是讓他過來這邊有多委屈一樣。他走到上官雪妍他們的幾步之遙站住的地方站住,先是眯着眼打量了上官雪妍他們一行人,然後才指着白夜開口:“你小子我還以爲你已經死了了,沒想到竟然還活着。怎麼你不知道我們天遊殿在找你,既然沒死,怎麼不自己去天遊殿?我看你是忘記了你當時的那個感覺了吧!快點跟我走,我們掌門要見你,你要是敢不去,我們不介意幫你回憶回憶那種滋味,你想必是記得很牢吧。”
淺墨不知道那人說的滋味是什麼,但是他可以感覺得到師兄竟然在顫抖,像是來自心底最深處恐懼。天遊殿曾經給師兄用了什麼刑罰,竟然讓師兄過了這麼多年還是如此的反應?
“師兄,那些都過去了。你現在有我們在,誰敢傷你,我要他後悔來到這世上。”淺墨伸手附在白夜後背給他輸送真氣,讓他穩定心神。
但是他也知道師兄的事情要儘快解決,要不然不但會影響他的修爲,也許還會危機到他的性命。
“好大的口氣,師兄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的。相見我師兄,讓你掌門來賠罪,不過見與不見那要看我師兄是否願意才行。滾回去傳話。”淺墨的左手從白夜的後背拿起,右手只是輕微的擺動一下,那人竟然就那麼飛了出去。
“小墨墨,你也太暴力了,再說對付那種人何故需要你出手,我來就行了。你說是火烤還是冰凍要不然就是一半火烤,一半冰凍?”小麒的聲音從淺墨的身邊傳來。
淺墨的雙手不得空,它於是就飄起來和淺墨平行。
“你說的也是,那等一下要是他們再來人了,那就交給你了,怎麼樣隨便你了。”
“好,不知道會來誰,你說會不會是他們掌門那樣應該會禁得住折騰吧!”小麒用它那瞪的大大的眼睛看着對面的那些人,像是在估量自己應該用多大的力量去對付來人。
對面的人了和淺墨他們這邊不一樣,淺墨他們是在討論怎麼去整治下一個人,而對方在自己人向着他們飛來的時候竟然都躲開了,看着那個跌倒在他們的腳下,並且是大口的吐着血。
“師弟,你怎麼樣?”過了會兒纔有人蹲在扶起地上的人。
“師兄……白夜不……不過來,他說要想……見他就要……師父……師……父去給他賠罪。”那人說完之後一口氣沒上來,竟然斷氣然後在衆人面前化爲烏有。
他們看着消失在眼前的人,伸手都已經抓不住了,知道他是徹底消失了。
“師弟,師弟……。”
“師兄師兄……。”
“師父這……我們要爲大任師弟報仇。”
……
聽着徒弟的各種聲音,對方中唯一的一個坐在一邊的中年男子,並沒有像他們一樣暴躁而是看着這邊上官雪妍他們,他在猜測對方的身份,可是任他想遍神界的人了,但是卻發現對面的人沒有一個是他所熟悉的。但是他還是沒有衝動了,因爲一掌可以打死大任的人修爲不會太低了,要是他貿然上前也許是有危險的。他思索再三做出的決定就是還是起身向着上官雪妍他們走去,他其實已經是騎虎難下了這裡可不是隻有他們兩派人,還有其他的門派在。剛纔發生的事情大家也都看到了,他要是不做些什麼實在是說不過去,那樣他不單會被其他人嘲笑,而且還會讓自己的徒弟們寒心。
只是他不明白對方是什麼身份,而且對方難道也是看上了白夜的煉丹術想據爲己有。當時要不是發現了白夜那高超的煉丹術,他又怎麼會費勁心思想拉他入門。在以後的尋找也是爲了面子,今天要不是看到人聽徒弟們提起,他都已經忘記了這件事情。
現在有點後悔剛纔爲什麼不阻止他們了,要不然也不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白夜,我們也是舊相識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的說。我也只是惜纔想讓你如我天遊殿而已,你至於對天遊殿那麼的大的敵意嗎?我徒兒也許是說話的方式不對,可是也罪不至死,你何故要了他的性命。”他走到距離上官雪妍幾步之遙的地方,看着白夜開口。
雖然他說話溫和,可是卻是句句的責備。
“你就是天遊殿的掌門,是來給我師兄道歉的吧。還算你有點一派掌門的樣子,知道知錯能改就好。對了,有句話忘記說了,你那什麼徒弟的事情不管我師兄的事情,那是我做的。至於你是不是要找我報仇,我們等一會再說。聽說就是你想讓我師兄背叛師門,喊你師父。不願意你就各種逼迫利誘甚至想取他性命。”
“師兄,白夜是你師兄,敢問你們是那個門派的?可是白夜當時也沒說是那個門派,要是說了也不至於……。”
“你這是說我師兄都是自找苦吃了,可是那也不能成爲你威逼的理由。他那是奉師父之命在外不得輕易說起師門,以免誤了修行。可是沒想到會碰到你們天遊宮這樣的人,你們的行爲和強盜有什麼區別,你也不怕傳言出氣讓衆神嗤笑。”
“小兒,你這也太狂妄了,我堂堂一派掌門,豈能容你掌門如此的辱罵。休怪我……。”來人覺得他已經好言想商了,可是對方的這個孩子說話也太難聽了,這種事情已經太久沒在她身上發生了,這讓他如何不發怒。
“天塵多年不見,你這掌門倒是越當越有派頭了。先是搶了本宮的唯一弟子,現在又想對本宮的孩兒下毒手。你這是向天借了膽子吧!一闋我可是隻有墨兒這一個孩子,要是他有個好歹我……。”淺墨的身後傳來上官雪妍的聲音。
上官雪妍她之前說是讓淺墨自己處理,但是聽到對方的話。那天生的護短性子有爆發了。
“妍兒,他不敢。天塵,你可知罪?”歸海一闋在和上官雪妍說完之後,轉身看着對面的那人。
神界過人是該整理了,也太鬆散了。有些人已經有點忘乎所以了,想白夜一樣的人還不知道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