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店長

揚我中華雄風之後,我開始考慮這裡的居住條件問題,這裡的山洞倒也算是冬暖夏涼,山洞外面的僞裝是我親手改造的,問題也不大,居住的側洞門口掛着棉布棉門簾,不過就是室內小了些,十幾平方米三個人長期住難免會感到氣悶。

更何況伊萬再帶來女人,這裡的空間就更不夠用了。至於伊萬,我想他發現了身上的變化一定會來的,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潤,他們就能踐踏人世間的一切法律,更何況這些靈藥的利潤在他手中何止百分之百,百分之一萬都有可能。這麼看擴建房屋勢在必行,好在阿富汗這裡沒有規劃局什麼的,想挖多深都沒問題。

算了一下位置,我決定先挖一個套間帶通風口的,拿出兵工鏟,灌注內力,運鏟如飛一塊塊岩石如同豆腐一般被削下來,還沒落地就被丹爐童女收走了。

這個礦洞由來已久,是蘇聯人打來以前就挖的,當時的目的是找到主礦脈大量採掘這裡的銅礦石,只是上上下下打了幾百個洞一直也沒找到主礦脈,後來又趕上蘇聯人入侵不了了之。其實這裡隨意挖下一塊石頭來,都是銅礦石,但是礦石也分貧礦和富礦之分,只有找到主礦脈的富礦纔有開採價值。大家都學過地理,書上不是寫着我國鐵礦石儲量多少多少億噸,世界第幾,可是爲什麼現在還要大批量的從巴西和澳大利亞進口鐵礦石看人家臉色呢,很簡單,我國的鐵礦百分之九十五都是貧礦,富礦只有百分之五,貧礦開採出來含鐵量低成本高,還不如直接去進口鐵礦石。

丹爐童女那裡就沒這麼多講究了,提煉銅精耗費極高,一噸富礦石也不過是多出幾克銅精,再者說,這裡的礦石還是伴生礦,除了銅之外,其他的成分也有一些,到了丹爐中一煉自然而然就分解出來了。

幾天功夫,整個礦洞被我改造一新。我原先住的主臥室擴建了三倍有餘,達到五十多平米,爲了不顯得太空曠,除了幾張鋼絲牀在這裡我把丹爐中的一部分物資拿出來,應個景當做倉庫。後面的套間在挖到山洞深處的時候找到了水源,被我改造成洗浴間,排水口也挖到了,是一個山中的裂縫,我在上面弄了一個抽水馬桶。小型發電機和柴油我有的是,另挖了一個發電室給幾間山洞通了電源。

靠近山洞出口的位置我挖出一個帶一尺見方通風口的小套間,這裡我準備開個24小時營業的雜貨店。自任店長,員工嗎,現在只有海倫和喀秋莎,現在這兩個白俄美女已經斷了逃跑的念頭,因爲她們知道了自己的處境,單身女子從阿富汗境內跑回白俄羅斯的機率和被隕石砸到腦袋差不多少。要知道那幫塔利班纔不管你來這裡幹什麼的,見到外國人不是殺了就是綁票。現在喀秋莎在牀上也不是那麼抗拒了,小臉潮紅的時候也用俄語叫幾聲助興。海倫依舊是老樣子風流體態在牀上也給力,只是山洞裡冬暖夏涼,嫌麻煩的海倫爲了少洗衣服只穿很少很露的性感棉內衣,讓我想帶出去走走還要先麻煩一番。

開這個小店是因爲我感覺到阿富汗這裡物資極其匱乏,就拿那個小鎮上來,也有商店我去轉了轉,發現裡面賣的商品不超過十樣,因爲阿富汗輕重工業幾乎爲零,物資全依賴進口或走私,價格還貴的要死。阿解組織這些戰士就連買包衛生巾都要去小鎮后街的黑市。

可他們缺乏的東西在我的丹爐洞天裡不知道儲存了多少,樹大好乘涼,我的祖國能自主生產絕大部分的輕重工業產品,有完備的工業體系。因爲競爭過於激烈價格還低的要死。我又不是捧着金山要飯的主(詳見機器貓),在這裡開商店早晚的事。

和一般的雜貨店一樣,表面上擺了些菸酒茶糖,油鹽醬醋,和一些日用品化妝品,明碼標價,當然是不收阿尼的。那個一尺見方的通風口被我當做賣貨和收錢的窗口。開張第一天,沒做成生意,阿解組織這些人來看的不少,沒人買。我覺得大概是自己的長相不夠豆腐西施的標準,沒做成買賣。要說這附近的山洞裡怎麼也有幾千人呢,就沒人買東西??

開張第二天,我改變策略,讓海倫去前面屋子看着去當豆腐西施,我是沒這潛質了,可是海倫有啊。要說海倫也是生不逢時,如果在英國第一時間太陽報的記者會去邀請她拍足球寶貝的照片,如果在美國至少也是好萊塢下一代花瓶美女的領軍人物,就算在法國啄木鳥公司也會邀請她去拍曠世黑白大戰。怎奈何生在了白俄羅斯。那是美女如雲的國度,她這點光輝根本顯現不出來。

要說海倫魅力指數比我強多了,第二天居然做成了一筆生意。有兩個小夥子湊了三美元買了一包國內零售八元的雲煙,我這人真是太善良了,國內零售八元的雲煙才賣三美元。(你幹嗎不去搶)喂喂,你要知道,鎮上后街黑市的一包最廉價的香菸都要三四美元,駱駝香菸更是要十美元,8元的雲煙我才加了一倍半的價格真不貴了。

看來性感豆腐西施戰術還是不行,第三天,喀秋莎一身伊斯蘭服裝重裝上陣。一天下來,賣了三支圓珠筆和兩個記事本,收了一美元。

三天下來,我是明白了,怪不得鎮子上的雜貨店沒什麼東西賣呢,原來是賣不出去。原因也在我沒用心做市場調查,只是知道阿富汗缺這些東西,卻忘記了阿富汗窮啊,世界上最窮的國家之一了,大部分人連溫飽都解決不了,哪有閒錢買別的。本來糧食應該是最受歡迎的,不過這裡的阿解組織剛剛收到了一大票援助的壓縮食品,雖然口味單調點,總比餓着肚子強多了。

第三天晚上,生意終於出現了轉折。許久不見的阿明把我從海倫肚皮上叫出來,阿明帶我走出山洞,走過喀秋莎看護的窗口時,阿明用俄語說道,‘拿包煙,記在賬上。’

看我點頭同意,喀秋莎給阿明拿出一包雲煙。阿明給自己點上一顆,‘幾天不見,你這裡變化不小。不知道你怎麼搞出來的。’

看我沒說話,阿明只好繼續說道,‘聽說,你這裡有賣糧食?’

‘很多。但是別問怎麼來的。’糧食當然是京城及其周邊那些大大小小的農貿市場買來的,太多了沒有,米麪糧油加起來幾十萬噸還是有的。

‘你這裡的糧食價格我問過,比黑市上多少便宜些,但還是貴了點,如果食糧價格能便宜兩成的話,我有銷路。’

黑市上的價格我也打聽過,不然我怎麼定價,要說這糧食我加了三倍的價格,果然是太暴利一些了,(黑市上糧食價格是國內的四到五倍)‘兩成的沒問題。不過我要收現金。’

‘現金沒有。’阿明說着狠狠的吸了兩口香菸,遞過一個小布口袋,‘這個,我想能當做現金用。’

入手一沉,我大概知道里面裝的什麼了。果然,打開一看袋子裡滿是金首飾,金耳環,金戒指,金項鍊。

看我挨個咬來咬去,阿明介紹說,‘都是18K金的,我們稱過,半公斤多一點點。糧食的話,這次全要麪粉。’

我拿出計算器,‘我算一下,現在18K金,一克好像是25美元,一千克兩萬五千美元,五百克就是一萬兩千五百美元。我這裡麪粉現在的標價是1美元一公斤,八折的話,0.8美元每公斤,15.625噸。四捨五入,就16噸麪粉好了。’

阿明第二天帶人馬取了糧食,(上回阿明去鎮子換回三頭牛,五匹馬)第一件事先去鎮子上把黑市上高價賣糧食的那小子趕走了,(進門後亂打了幾槍)然後佔了他的鋪子後留下幾條人槍,以阿解組織的名義,高價售賣糧食。價格是麪粉一美元每公斤。

要說阿明這手還是蠻有市場的,阿富汗是以農牧業爲主的國家,但可耕地不足國土面積的百分之十,也就是說,糧食無論如何是不夠這片土地上三千萬人吃的。而且大部分耕地上種植的也不是他們緊缺的小麥和玉米土豆,而是鴉片,每年近萬噸的鴉片從這裡流向歐洲。(別太計較這是20XX年的數字)不過這裡種鴉片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因爲常年的戰亂這裡缺乏勞動力和大型農具化肥等等,這裡的大部分地區只能種鴉片。

大部分人不知道,其實在農作物裡面種鴉片是最省心的,只要第一年灑下種子就可以了。一塊地如果種了鴉片,以後每年都不用播種了,冬天罌粟會爛在地裡肥田,第二年它還會自己長出來,越種鴉片的田地越肥,一勞永逸。種植鴉片的人每年只需要在秋天割一次罌粟果收穫鴉片就行了。這種簡單高價的經濟作物,受到了阿富汗廣大勞動婦女的歡迎。這種植面積也就連年增長。

後來我才知道,那是阿明等十幾個人私下裡合夥做的糧食買賣,和阿解組織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不過阿明等帶頭富裕起來了,我這小賣店的生意也就好多了。不光是看的了,香菸什麼的,一天也能賣出三五包,白酒一天一瓶問題不大,日用品什麼的也不光是海倫和喀秋莎使用了。雖然都是穆斯林,不過阿解組織比塔里班那羣原教旨主義的瘋子就強多了。

小賣店開業第四天,又輪到我值班。其實生意清淡得很,在這呆着的時候都是找一摞書或畫冊打發時間,不過這天一早迪迪就在外面晃來晃去,我沒理她,我知道她沒錢,再說她晃了也不是一兩天了。雖然迪迪是阿解組織軍事委員會的一個委員,聽上去不小,不過這軍事委員會連帶阿解組織都是不開工資的,所以當到軍事委員的迪迪還是一個窮光蛋。

或許是迪迪自認爲和我還有點交情,終於耐不過煙癮趴到窗戶前,‘來包煙,記賬。’

我目光離開了手上的寫真集,遺憾的對迪迪搖了搖頭,‘概不賒欠。’

‘來一支菸總行了。’迪迪口袋空空降低了要求。

我拿了一塊薄荷糖,扔給迪迪,‘送給你的,店長推薦。’吃糖能解煙癮,這是我早就知道的,何況現在不打仗,沒有那麼多緊張的神經需要香菸去緩解,再說迪迪怎麼看也沒有到法定吸菸年齡。給戰士發煙是一回事,賣煙給未成年人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