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山的夜色,宛如少女般明亮,一輪明月是如此的吸引人的目光,皎潔的月色是那樣的美麗,讓人無比的心動。
看着天上的明月,秦威蔚然一笑,真是不錯啊,老天爺真給面子,這樣的月色讓陳鳳武的攀登工作輕鬆了不少。
將身上收拾的利落之後,陳鳳武在秦威,陳大奎,陳大明和楊冬的注視下出發了,陳有德和陳大勇兩人埋伏在鎮西的主路上接應着幾個人撤退。
陳大彪則和人換了一個班,今天晚上在修理廠值班。
李振聲也被通知讓他今天晚上,看一看能不能調開一些日軍,好讓秦威的行動能更加的順暢一點。
看着帶着特製手套,一身勁裝的陳鳳武,秦威什麼也沒說,把自己身上的那支m1911摘了下來,塞到了陳鳳武的懷裡。
陳鳳武非常的高興,手中拿着手槍樂呵呵的說道:“隊長,怎麼捨得把這槍給我用了,不自己留着了。”
“這只不過是先給的甜頭,要是你小子能爬上去,這槍就歸你了。”秦威用力的捶了一下陳鳳武。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隊長,可不帶反悔的。”說着,陳鳳武就將自己手中的m1911插在了自己的後腰上,然後候着臉皮把兩個備用彈夾也順了過來。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裝備,陳鳳武用最標準的姿勢給秦威敬了一個禮,沉聲說道:“報告隊長,‘刀鋒支隊’警衛班戰士陳鳳武,準備完畢請求出發。”
秦威也莊重的的回了一個禮,沉聲說道:“可以出發。”
“是。”陳鳳武又敬了一個禮,接受了命令轉身離去。
就看陳鳳武剛一轉身,秦威忍不住的叫道:“等等,鳳武。”
陳鳳武一愣回頭看了看秦威,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就看秦威上前一步,走到陳鳳武的身邊,給陳鳳武整了整帽子,輕聲說道:“兄弟,一定要回來。”
陳鳳武咧嘴一笑,轉身大步離去。
看着那逐漸遠去的身影,秦威心中有種莫名的衝動。
陳鳳武身上揹着一捆細麻繩,挎着盒子炮,手掌拿着5米長的撓鉤,在加上釘子鞋,可謂是武裝到了極點。(身上要是揹着粗麻繩,那就別想攀巖了,100多米啊。)
一溜小跑到了峭壁的低下,陳鳳武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緊了緊手套,拿起手中的撓鉤擡頭看着上方的崖壁上一處裂縫,就搭了上去。
在不遠處看着陳鳳武的秦威幾個人,都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那個在崖壁上不斷向上的人影,雖然有些踉蹌,而且速度有些慢,但上升的趨勢還是相當明顯的。
突然,就見巖壁上的人影一陣的搖晃,所有人的心都在那一瞬間提了起來,楊冬和陳大明兩人更是‘呀’了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臉色蒼白的看着那個已經懸空的身影。
還好的是,那個懸空的身影只是在空中晃盪的一下,就又緊緊的抓住了巖壁,在過後相當長的時間裡,幾個人只能看着人影,在一棵生長在崖壁上的松樹上休息。
大約過了有十幾分鍾,那個人影再次的開上向上攀爬,此時的速度雖然不是很快,但勝在穩定。
秦威幾個人互相的看了一眼,都大大的送了一口氣。
這樣的攀爬可不是一般人能勝任的。
50米。
40米。
30米。
20米。
10米。
在崖壁下面幾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這馬上就要到崖頂了。
而在半空中的陳鳳武好像也是看見馬上就要到崖頂了,找了一塊可以站住腳的突起休息一下,準備向着最高點前進了。
大約休息了五分鐘,陳鳳武又開始動了,手中的撓鉤再次的向上探去,向着最後的距離發起了衝擊。
這一次只用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那短短的距離就被陳鳳武征服了,看着消失在山崖頂上的陳鳳武,在崖壁下面的所有人都興奮的揮起了手臂。
就連一向冷心冷面的陳大奎也罕見的和大家一起慶祝了起來。
雖然,不敢太大聲音慶祝,但是那種興奮和喜悅已經佈滿了所有人的臉頰。
看着山頂閃過用紅布包裹的手電筒打出的信號,秦威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三分之一了。
不一會一塊繫着石頭的細麻繩被扔了下來,秦威手一揮,他們幾個人擡着一捆手腕粗細的麻繩就跑了過來,用細麻繩拴上粗麻繩,同樣用紅布包裹的手電筒打出了信號。
就這樣一條可以上山的道路被打通了,不一刻上山再次的傳出了信號可以上人了。
第一個上去的陳大明,這小子伸手靈活,膽大心細,手中更是有着無聲的弩弓,最適合清除山上的那個日軍觀察所了。
按照李振聲提供的情報,這個觀察所平時只有兩個人值班,也沒人換崗,一個人上半夜,一個人下半夜就這麼來回的倒。
雖然規定有查哨的軍官,但也只是走個過場,那背後百餘米的懸崖除了猴子能上來,還有誰能上來。
陳大明也不虧是大山中的孩子用細麻繩綁住腰,雙手抓住粗麻繩就開始向上攀爬。
秦威在旁邊輕聲說道:“小心。”
陳大明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抓住繩子,腳蹬住巖壁一步一步的開始攀爬。
足足用了十分鐘,陳大明帶着自己一身的裝備,才登上了山頂。
登頂之後的陳大明,一翻身拿出了自己的花機關,開始警惕的觀察着周圍的情況。
那種不遠處的觀察塔上一個身影正在哆哆嗦嗦的抱着自己手中的步槍來回的走動,注意力已經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第二個上來的楊冬,這小子身上是真有功夫啊,只用不動五分鐘就上來了,看着陳大明戒備的樣子,咧嘴一樂上前用腳輕輕踢了一下。
陳大明回頭一看,也是一愣,他沒想到這小子上的這麼快。
看着有些發愣陳大明,楊東壞壞一笑做了個鬼臉。
楊東用手指了指那個觀察哨,沒有出聲用口形比劃道‘你的’,又指了指木屋繼續用口形比劃道‘我的’。
陳大明點點頭,慢慢的放下手中的花機關,拿出自己那把小手弩,上了一支弩箭,就像幽靈一樣,藉助着周圍樹木的陰影一點一點的接近着觀察哨。
而楊冬則拿出了一把攮子,在嘴裡面一叼,悄無聲息的摸向了木屋。
彷彿感覺到了什麼,觀察塔上的那個小鬼子回過身來向着斷崖的方向張望着。
不過,入眼滿是樹木也沒發現什麼,正當他準備再次轉身的時候,一道無聲的冷光準確的鑽進了這個鬼子的眼眶裡面沒根而入,小鬼子的腦神經被迅速的破壞,大腦迅速的死亡,小鬼子的屍體一翻,就折過了觀察塔的護欄,‘噗通’一聲掉在了地上。
而已經潛入到木屋附近的楊東,也輕輕的推開了屋門,如猛虎一般的撲了進去,緊接着就傳出了悶哼和輕微的‘咔嚓’聲。
然後就見楊冬拖着一具死屍出門和陳大明會和了,爲了不然小鬼子發現異常,陳大明穿上已經死去小鬼子的大衣,拿起掉着地上的三八大蓋,爬上觀察塔繼續的巡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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