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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和楊家是故交?恕晚輩冒昧,晚輩爲何從未聽說過?”楊楚天趕緊轉移話題,他有些疑惑,此人爲何一見到他就叫他主人?
“是能喝下那杯酒的男人,就是我的主人。”老人有些悵然:“三十年前,我見過你爹爹,他本是我最好的人選,可惜你娘竟不會武功,也就無法駕馭那對刀劍,我只好接着等。哎!這一等,就又等了三十年,好在你們終於來了。現在我要告訴你們,那對刀劍的秘密......”
......
*
半晌後
“又哭了?眼淚能淹死人的!若水!”老人唏噓不已,“看這個名字,就知道是紅顏薄命。”
“我先讓你薄命!”若水擦擦眼淚,一腳要踢過去,楊楚天趕緊抱緊她,“若水,不得對前輩無禮!”
老人卻早有準備,冷笑着抓過他們:“小丫頭,真是和你師父當年一個樣,不過我這次可不會被你打到了!”
“我師父?”若水有些驚訝,“我師父打過你?我就知道他老人家武功高強,沒想到竟然比前輩的武功還高。”她有些得意。
“哼!他哪是我地對手?不過是礙着他身邊那個女娃。我纔沒出手地。”老人有些傷自尊了。“我不過說了句真話。他們就不依了。可我說地到底成真了。天眼神算地名聲可不是虛地!”
“啊?那前輩說了什麼?”若水有些好奇。
老人一笑。“我說他們在一起。必不得善終!”
若水心裡一顫。“你這個魔鬼!是不是見過你地人都要不得善終?”
“若水。你別激動!”楊楚天扶住她。“這不關前輩地事。”
若水喘息漸平。無奈地搖搖頭。“前輩。晚輩沒有冒犯你地意思。只是事關家師。才一時激動......”
“算了,本來就是我虧欠你們,你們還有什麼心願,就跟我說吧。”老人看着他們,也有些不捨。
楊楚天心裡驀然一動:這下可輪到我們談條件了!想罷一拱手:“前輩,你看起來神功無敵,若水她病得這麼重,怕是撐不了幾日了,可我們還要去尋回那對刀劍,你能不能——”
老人點點頭,悽然一笑。
半日後,老人已用內力封住了若水的心脈,若水用力呼吸了一下,神清氣爽。
“前輩,謝謝你!”她由衷地說。
老人搖搖頭:“我的內功只能維持你半年的命,半年後你是否還能活命,就看你的造化了,這半年裡,你的心脈有我的真氣護着,行動武功與常人無異,沒有人會看出破綻。”擡頭又看向楊楚天,“小子,她都是你的妻子了,自然要盡到妻子的本分,你也不必把她當作病人,有所顧忌......”話沒有說完,卻見兩人都紅了臉。
“老不正經!”若水嗔到,相處這半日,知道在他面前不需要拘禮。“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半年的時間,夠用了。”她本來也沒想再活那麼久,反正都是要死的。
老人無奈地笑笑,悄然倒下。
“前輩,你怎麼了?”若水大驚失色的扶起他,卻發現他已沒了鼻息。
“他耗盡全部的心力,就爲了多給我半年的命?”若水守着老人的屍體,淚如雨下。
“若水,他等待半生,怕是早已厭倦了。也許死,反而是解脫,我們把他葬了吧!”楊楚天扶起她。兩人找了個風景好的地方,立了一座新墳。而此時,天已大黑了。
“算起來,我們到這裡,已經整整兩日了。”楊楚天說。
“楊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按照他給指的路,我們至少還要五日才能趕回長安,可是我怕來不及了!”若水更是憂心忡忡。
“鬼丫頭,這個時候還跟我藏心眼!”楊楚天點着她的額頭。
若水扁扁嘴:“我是怕那個奸商生氣嘛!你也知道,他嘮叨起來,誰受得了?”
*
江南,追風閣
“閣主,有消息了!”追風大步流星的衝進來,卻突然遲疑了。
“是若水嗎?”正鋒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書信,卻瞬時如五雷轟頂般呆住。
“二哥,姐姐怎麼了?”小倩看出他神色不對,輕聲問道。
“若水在無塵山莊......”正鋒紅了眼眶,“我有感覺的,我早有感覺的......該死!我竟沒想到是她出事了!我只怕她落到他手裡,卻一直呆在江南,我該去長安找她的!”他悔恨交加,自責不已。
“事不宜遲,我們快走!”洛鋒也心急如焚:藍皓塵對若水如何他是知道的,只要若水能給他幾句溫言軟語,哪怕是敷衍他,他也斷不會爲難她,而她現在居然淪爲他的誘餌,一定是她的執拗勁兒上來了,有意觸怒他的。若藍皓塵已經放棄她,必會新帳舊帳一起算,不會再對她容情,那她在無塵山莊可是凶多吉少,不知受了多少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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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一行人已經選好快馬,走出大門,卻發現追風他們都等在外面。
正鋒擺擺手,“你們不用送了,我們這一去,未必回得來,追風閣交給你們了。”
沐雨撇撇嘴,“這說的是什麼話?兄弟們都商量好了,我們也一起去,不就是打架嗎?我們何時怕過他們?”
正鋒搖頭,“我不能爲了若水一條命,去拿這麼多兄弟的命去冒險,你們好好的在這裡守着,我們有了消息,會讓青雲通知你們。”
沐雨有些黯然:這是在交待後事嗎?還有些不甘心,指着巖鋒他們,嗔道:“你帶着他們去送死,卻不帶我們,在你心裡,他們就是比我們親!”
洛鋒嘆口氣,拍拍她的肩膀,“小丫頭,別挑理了,我們在五年前就該死在一起的,我們跟他去,是去還我們欠若水的。”
“走吧!”正鋒轉身上馬,一行人絕塵而去,不再回頭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