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今天只能六千字了!又少了兩千碼不出來……最近碼字速度實在上不去啊!加上修改,一小時也就一千左右的量!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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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飛心中對那塊鵪鶉蛋般大小的非金非木非石的古怪東西感到震驚不已,就這麼一小塊就叫他耗盡了全身真元,在五陰瘴氣這般強橫的寶物打磨之下竟也要做足兩個時辰的苦功纔將其磨碎成爲金渣碎粉,顯然此物已經堅硬到了極致。
最特殊的是那東西並不似是修士後天祭煉而成的寶物,一看便是天地自生之物,其中還隱隱藏有一些難以言述的仙靈之氣,這樣的東西袁飛不要說見就是聽都未聽過,甚至連想都未想過世間會有這般堅硬的東西存在。
袁飛一直擔心五陰瘴氣如此全力打磨這東西會有所損耗,將其收回之後便連忙將神識探進去體察一遍,出乎袁飛意料的是五陰瘴氣非但沒有因爲過度消耗而有所衰竭,反倒似乎更加強壯穩固了些許的摸樣。袁飛只當是自己真元耗盡產生的錯覺而已,也未放在心上。
玄老見袁飛竟然真的將那東西打磨成粉,眼中滿是驚喜之情,將手一招便將袁飛手中的金渣一絲不剩的攝了過去,但這團金渣一到玄老手中,玄老眉頭便略微一皺,掂了掂後面上露出一絲猶疑之色,微微眯眼看了袁飛一眼,隨後以一道碧綠真元包裹住金渣,手掌柔柔的往上一拍,那真元包裹的金渣立時便化爲一道大幕,一粒挨着一粒均勻平整的排列在一起。
三老此時早就忘記了袁飛殺了連天行之事,盡皆全神灌注的挨個顆粒細瞧,憑三人的修爲眼力自然不費功夫便將那不知凡幾的金渣挨個看了個便。
隨後三老同時陷入沉思之中,各個皺眉,似乎有什麼事情想不通一般。
臺階下怒向海、蓋櫻、莫造和袁飛也是滿頭霧水,不知道這三位神門一代弟子在搞什麼名堂。
好一會後三老對視一眼,玄老開口道:“這天外之物堅硬異常,打磨之中有些細微損耗也是正常之事,師兄師弟你們兩個有何見解?”
焦老懷疑的看了袁飛一眼,見袁飛面色如常不似做了什麼虧心事的摸樣,也點了點頭道:“量這小子也不敢在咱們三個面前做手腳,吞了這天外之物的顆粒粉末。”
赤老也點了點頭道:“不錯,況且那金渣只是少了極其細微的一點,不足本體的萬分之一,若不是咱們三個老東西太在意此物恐怕也發現不出這天外之物打磨之後短了份量。應該是那瘴氣打磨之時有些細微損耗。”
袁飛聽到這裡才知道這三個老東西方纔在沉思什麼,竟是在懷疑是不是他私自截留了一部分金渣,這使得袁飛氣惱非常,他盜家出身,做起自家活計來可是從未被人懷疑過的,今天他一點活計沒做,竟然反被懷疑,袁飛心中憤憤然,暗忖道:“早知如此方纔還不如直接黑他們一點。看這三個老頭對那些金渣的關注摸樣,便知道這東西大有來頭,應該是什麼寶貝纔對。”
玄老伸手在那金渣匯成的平幕上一抹,那些金渣立時便被其收進大袖之中。
隨後玄老面色一整道:“袁飛,你犯我神門第二條門規,乃是同門相殘之罪,你既然已經認罪,那麼我便要懲治你一番,以服神門衆修士之口。”
莫造精神一振道:“還請玄老爲我的徒弟連天行做主。”
怒向海和蓋櫻也不由得露出專注之色,反倒是袁飛一臉坦然,他來的時候基本上已經在怒向海那裡搞清楚了,神門真傳弟子只要不是犯了第一條欺師滅祖的門規,或者殘害同門過多,基本上便只是囚禁而已,不會被處死,對他來說被囚禁個十年八年完全不是問題。有個地方可以不受打擾安靜清修乃是他求知不得的事情。
此時的他手上有太多的東西需要時間來一一消化,不說別的,就是《盜經》之中的《納氣歸元》之法他都未能使得圓通如意,本來納氣歸元之法一施展開來手心之中匯聚出來大的應該是一枚無形無相的無色圓環,但是他現在施展開來卻是一個烏環,有形有色,趁對手不備驟然偷襲或可成功,但是卻不能當面施展,畢竟烏色光環有形有相不說,還有極大地真元波動,很易引起對手的防備。他需要大把時間將這門自家根基道法修煉圓通。
除了《盜經》他手上還有得自蕭殺的術法殺神派的符籙術法,這門神通比之《盜經》也不遑多讓,袁飛自家《盜經》之中的《納氣歸元》之法修煉成功後首選修習這溝通天地的符法籙術。
當年蕭殺傳授袁飛符法籙術之時便曾經和袁飛提及過媧女之事,袁飛當時也未在意,畢竟按照蕭殺所言媧女極其難求,千百萬人之中都尋不出一個,袁飛自覺就算尋到了也不一定真能下去狠心與其交*合強行採納媧女元陰以助自己衝開最後一枚主竅穴,是以聽過之後也便放在了腦後。
但是世事實在不是人能預料得到的,袁飛無心插柳柳成蔭,別人苦苦尋覓不得的媧女竟然就在自己身邊,還和自己許定了終身,這或許就是常人所言的機緣運道了。
要說袁飛心中沒有和洪嫣兒發生些什麼,從而採納元陰之力開啓周身一千九百九十九枚竅穴將符法籙術的奧妙掌握在手的心思,那絕對是騙人的,但是袁飛卻並不希望自己懷着這樣的念頭去和洪嫣兒交*合,若真是如此的話袁飛自認爲必將對洪嫣兒產生一絲負疚感,其實負疚袁飛倒也不怕,但是有這念頭縈繞在心,對於結丹將會是一個極大的障礙。
所以,在袁飛心中多少有些一切隨緣順其自然的念頭。畢竟以他現在的修爲就算是周身竅穴全部開啓領悟了溝通天地之秘,也不可能真正將符法籙術的威力施展出來,籙術袁飛從未施展過,不知根底,但對於符法袁飛還是知道一些,畢竟袁飛曾經施展過一次巽符,深受其利也深受其害。
那次袁飛耗盡一身真元也不過施展出巽符的一個變化而已,隨後便因爲真元不濟使得巽符溝通來的天地風氣崩塌掉,按照蕭殺傳授的符法一道巽符至少有一十三種變化,並且一級變化比一級耗費真元更巨,袁飛心中估量自己至少要到元嬰期才能夠完整的施展巽符的一十三種變化而不被一下吸乾全部真元。是以對於開啓那枚主竅穴也並不怎麼太放在心上。
除去這兩樣高明以極的神通不說,袁飛還有南山道的糺藍神光,此種神通最是實用也絕不可放棄修煉。
袁飛還有內存不戒和尚殘魂的念玉一枚,雖說那老和尚狡猾無比,每許諾一件事便要跟着一個條件,但是對於袁飛來說依舊利大於弊,基本上等於有一個元嬰期的師父在側,當然這個師父是絕對不能和怒向海這個師父相提並論的,畢竟那念玉之中不過是不戒和尚的一道神魂殘影,終歸是件死物,只能傳承道法口訣,怒向海卻能真正的由心到法指點袁飛修行之上的每一步步驟。
而且袁飛現在已經是五道尊門的第三代弟子,想必神門之中也有不少真傳,這些加起來足夠袁飛滿滿當當的修煉個十幾二十年甚至百十年也不爲過。
所以,對袁飛來說被關上多少年他都不在意,只要不將他滅殺就成。
玄老看像袁飛道:“同門相殘最輕也是三年囚禁,依你的情況若是我來判罰的話最少也是囚禁十年,不過我倒有個好處給你,允你以勞役贖抵罪過,小子你如何選擇?”
袁飛想都不想便答道:“弟子願意被囚禁十年。”
三老微微一怔隨後哈哈笑了起來,怒向海和蓋櫻則眉頭大皺。
果然笑過後,赤老道:“你這小子當真是個趣兒,真當那黑臉老兒是在和你打商量麼?”
玄老看了怒向海一眼道:“你這個弟子我有些用處,他若勤力運氣又好的話,一年半載便可回來,若是偷懶耍滑運道極差的話,這輩子便回不來了。”
說完也不多言,袍袖一捲袁飛,三老化爲一道流光一閃便在座位上消失不見。
大殿之中只剩下怒向海和蓋櫻面面相覷,莫造則眨了眨眼睛之後哈哈大笑起來,連聲道:“活該,活該!”
說完斜睨了怒向海一眼道:“向海,神門之中去做勞役的據我所知五百年來也不過只有兩人活着回來吧,嘖嘖,可惜了你新收的好徒弟啊,哈哈哈哈!”說完便得意以極的當先走了。
怒向海和蓋櫻都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有這般的變化,在原地杵了一會後只得無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