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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飛看着這小女孩手指之間冒出來的火苗不由得一愣,隨後暗暗搖頭,黑老大要是在此恐怕要羞愧得撞牆而死。當初黑老大凝聚出這麼一團火苗可是花了足足數月時間,還比不上這小女孩幾天時間內的成就。
這小女孩看起來確實有些天分,甚至比袁飛當初修煉這道焰火之術時還要輕鬆,不過修道人人不同,尤其是練氣期這個階段,有人前期入門極快,但後期轉會進境放慢,不能完全說修爲進境速度快的便了得,所以也不能現在就下了定論說黑老大不如這小女孩。到了築基期才能夠多少看出一些修士之間的差距,並且也不能作準。
不過至少有兩點袁飛還是可以在此時下定論的。
那就是這小女孩對於修道很感興趣,她眼神之中的那種對於修道的慾望表現得如此赤|裸,不管是因爲好玩還是因爲其他,若想要修道便必須要先有這種慾望才成。
另外就是這小女孩在這段時間是裡修行的很努力,不然天分再高,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也覺不會在這短短時間便能有這般成績。
有這兩條便足夠了。
袁飛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道:“寧雙。”
袁飛微微點了點頭,隨後手掌輕輕地拍了拍以頭觸地紋絲不動的老漢,此時的老漢其實已經昏死過去了,一口氣就咔在喉嚨之中,只要這口氣出來了,魂魄便會被帶出來,那就必死無疑了,顯然這老漢對於自家的孫女有百般的不放心,這才緊閉着口鼻,生生憋着這口氣,不讓他出來,就這樣生生的挺着這口氣不死。
顯然這小女孩要不是修道的材料,袁飛轉身便走,這老漢必死無疑,但現在卻不同了,這小女孩救了他的爺爺。
袁飛手掌輕拍之間,便度了三道真元進入這老漢的體內,去其沉痾,修葺病竈,蓄養生機,輕輕地三掌,便將這老漢的一條命從鬼門關門口拉了回來。當然這並不代表着袁飛能夠幫其去掉病根,袁飛也不過是將他的病情緩解,剩下的這老漢能活多久還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被袁飛一拍,那老漢喉嚨之中的你口氣咕咚一聲嚥了下去,立時一激靈,從昏迷之中驚醒過來,隨後立即想起什麼擡頭看向袁飛。
“帶上寧雙和我走吧!”袁飛淡淡的說完,轉身便走。
那老漢心中不由得狂喜,突然覺得自家身上不知從何處來了力氣,一身病痛也好的七七八八,腿腳胳膊滿是力氣,連忙抱起自己的孫女緊跟袁飛的身影,生怕一不小心眼前的這位恩公便消失不見,自家的孫女從此斷了這份機緣,又變得無依無靠了。
這老漢旁的本事沒有,就是拉了一輩子的車,看了一輩子的人,那雙眼睛毒得很,要不然也不會再袁飛第一次出手相幫得時候便認定是袁飛出手,袁飛這人老漢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但這老漢憑着數十年觀人的經驗認定袁飛絕非惡人,更且只要和他拉上關係便必然會得到對方的庇護,若是自家孫女跟了這位恩公,他就是現在立馬閉眼也能安六成的心了。
此時那小女孩趴在老漢的脖子上呵着氣悄聲說道:“爺爺,你沒事吧,剛纔我看到他手掌發光,將什麼東西送進你的身體裡了。”
這老漢一愣,隨後感覺自己身體的一番變化,他對自己的病情最是清楚,原本能不能活過今天都不一定,但現在卻身輕體健顯然大有文章,心中認定原本病入膏肓的自己之所以現在活蹦亂跳的乃是這位恩公用了什麼手段救了他的性命,確實如此,肯定如此!
這老漢想到此處不由得將小女孩抱得更緊了一些,昏花的眼睛之中老淚開始轉圈,他倒不是在惜自己的性命,而是爲能夠有更多的時間照看自家的孫女而感到開心不已,要不是這個孫女的話,這老漢一把年紀根本不願意再在這亂世之中沉浮,死了反倒清淨少受惡罪!
袁飛將寧雙的這些言語聽在耳中,不由得微微皺眉,這小女孩的眼睛倒是有些名堂,他在這小女孩的修爲的時候可看不見真元運轉之時放出來的光芒。
袁飛一邊走一邊變換了一身衣裝,化爲一箇中等商賈人物,就在不遠處找了一間規模較大的客棧歇腳,將這一對爺孫安排在了隔壁的房間,讓他們自行休息,並對老漢告誡幾句,教他如何將養身體,隨後便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
此時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天空之中烏雲遮掩,月亮星星全都被藏在後面,使得大地一片昏黑。
透過窗櫺,可以看到街上搓着手跺着腳叫賣的小販,來去匆匆的行人商旅。
袁飛將盛放有郎昆和那一千魔頭的‘玄泥紫金離火幡’取了出來,喚出幾隻魔頭,吩咐幾句後便收了離火幡,而那幾名魔頭身子一沉便化爲輕薄魔氣順着窗櫺遊走不知去向。
然後,袁飛一催芥子戒指,芥子戒指之中靈光一閃,洪嫣兒從中翩然而出。
洪嫣兒臉上帶着幾分嗔怪道:“夫君爲何將我關在戒指裡這般久?害得我惦念不已!一顆心沒個着落。”
袁飛微微一笑道:“那佛子厲害,不到這城池之中,氣息蕪雜之地,不敢放你出來。”隨後袁飛便默然不語。
而洪嫣兒則緩步輕搖來到袁飛身前,伸出素手輕輕按在袁飛的心口,繼而便將整個人都沉入袁飛的胸膛之中,語氣之中帶着一絲心疼道:“你受傷不輕。”
袁飛感受着洪嫣兒語氣之中的關愛之意,體味着芊芊素手掌心之處的灼燙和朱脣之中噴出來的炙熱之氣,心神不由得微微一蕩,略微有些不自然的將手放在洪嫣兒的玉背之上。
袁飛不是沒有抱過洪嫣兒,就在數天前兩人還曾摟着一起,靜靜對視,無聲之中互訴衷腸。
但那時和此刻卻完全不同,那時是在天地之下曠野之中,此刻卻在密室之內,暖塌之側,這乃是兩種情調,顯然後面這個調調使得袁飛也大感吃不消。
袁飛此刻還不到三十歲的年紀,正是血氣方剛之時,平日裡修道清心寡慾斬殺雜念,還不見得有什麼邪欲,但是此刻溫香入懷,軟玉帖服,紅燭密室,軟榻在側,懷中玉人又是自家老婆,要是袁飛還不打算做些什麼的話當真是要遭天譴,連禽獸都不如了。
袁飛沒有絲毫回答洪嫣兒問話的意思,猿臂一緊便將洪嫣兒整個抱了起來,隨後一步一步的走向牀榻。
即便洪嫣兒早有準備,並且早就盼着這一天的到來,依舊被羞得面紅如赤,神色之間難掩的慌張,朱脣裡噴出濃濃的熱辣之氣,燙的袁飛脖頸生疼,引動得身上的鮮血好似大海狂瀾一般的爆鳴起來。
但轉瞬間便被袁飛隨手放出的一件禁制法寶將整個房間都包裹起來。
密不透風,半點聲音都透不出去。
這件禁制法寶是袁飛從老僧不戒的洞府之中取來的,放開了就好似一個煙氣蒸騰的大繭,可以阻隔聲音神念,當然這法寶還阻隔不了佛子那般強大的神念,不然袁飛早放出來了對敵用了。
此刻大繭之中,紅燭輕搖,袁飛和洪嫣兒耳鬢廝磨的纏綿着,洪嫣兒激烈的迴應着袁飛,袁飛的手指輕快地一層層的剝落洪嫣兒衣衫,片刻便將洪嫣兒剝的精光,紅燭之下,昏暗之中,白肉明亮,襯着洪嫣兒的似火朱脣,說不出的嫵媚誘人。
此刻洪嫣兒青筍一般的手臂輕輕地護着身前,嫩臉潮紅似火,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閃動着,火紅的燭火在她眼中跳躍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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