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飛眉頭一跳,他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有什麼古怪那裡敢讓此物沾身,腳下一滑身形青煙般一晃堪堪避過此物,那毒蛇般的花蕊似乎可以無限伸長一般,袁飛避過了,袁飛身後的兩隻巨大妖獸卻躲閃不及,一下便被這暗紅色花蕊穿了個通透,袁飛微微一掃,就見這花蕊之上有無數小孔仿似嬰兒小口一般突突亂顫,突然身後兩隻妖獸發出一聲淒厲慘嚎,兩隻被花蕊洞穿的妖獸嘴眼口鼻之間突然狂噴出白色的漿汁,身體不自然的膨脹起來,隨後砰的一聲悶響,啪的一下爆成無數碎塊,同時那無數白色漿汁四濺飛舞,所過之處冒着絲絲白煙,那些周邊躲閃不及的妖獸一被這漿汁噴濺在身上立時尖叫嘶鳴,身上被溶出一個又一個的可怖大洞,哪怕只沾到了一丁點的白色漿汁,也會被溶出大洞,幾息之間這妖獸便朽爛成泥,死狀可怖之極。
幾乎是眨眼之間袁飛身後數十隻妖獸便化爲了爛泥,腐臭之氣蓬然洶涌,聞之觸腦。
其餘妖獸都下意識的爆退出百餘丈,嗚嗚鳴叫驚恐至極。
袁飛悚然心驚,這妖獸下身蹦出的那條花蕊般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武器這般了得?
心中雖然這般想着,袁飛腳下卻絲毫未停,趁着這花蕊般的東西還沒收回加速朝着大濊神虯衝去。
那大濊神虯噴出白色汁液似乎一臉享受,熊首之上滿臉淫*欲之色,看着衝過來的袁飛咕咕大笑。
大濊神虯這一笑落在袁飛眼中,猛然間太陽穴亂跳,心中沒來由的警兆暗生。
袁飛身形連忙晃動,隨後大吼一聲九盜輪迴鉤朝着大濊神虯擲去,身子在第一時間猛退。
就在他開始退的時候,那大濊神虯身上的肥肉突然亂顫起來,隨後竟然咔咔開啓,一瓣瓣好似蓮花花瓣一般細白粉紅拉着粘絲的花瓣陡然綻放開來,在他肥大的身軀之上足足開啓了一十三個花瓣摸樣的東西,裡面毫不意外的都彈出一根暗紅色花蕊,這花蕊毒蛇般顫抖不休上面無數嬰兒小嘴兒一般的小口不斷開合顫動。
大濊神虯此時就像是全身上下開滿了肉荷花一般,喉嚨裡得意的咕咕直叫,端是可怖至極!
而被袁飛擲出的氣兵九盜輪迴鉤被大濊神虯身上探出的花蕊一卷隨後便撕裂成了無數碎塊,眨眼之間化爲蒸騰的氣息消散無蹤。
袁飛不由得再次停住了腳步。
雙目炯炯盯着大濊神虯凝思不語。
此時這場戰鬥已經是袁飛和大濊神虯之間的了,那些妖獸遠遠地圍着卻誰都不敢上前一步。
咕咕咕咕咕……大濊神虯似乎在哈哈大笑一般,一對冷血動物特有的細長雙瞳盯着袁飛,嘴角充滿了淫*虐之意。
那些暗紅色花蕊袁飛並不懼怕,他心中恐懼的是那白色的漿汁,那漿汁明顯腐蝕性驚人,只要沾着一點便溶出一個大洞,似乎還能鑽進血液之中從血液裡面開始腐蝕肉體,眨眼之間便將那般巨大的妖獸腐蝕成泥便可見其腐蝕性之強。
遠處的馬匱不由得替袁飛捏了一把汗,這大濊神虯他所知也不多,沒有破解之法所以只能乾着急。
袁飛雙手再次憑空抓攝,掌中噴出一股真氣眨眼間再次匯聚成了一柄九盜輪迴鉤,這次的鉤身比上次的要長上三倍,達到了一十八尺,而鉤子卻還是往常大小,看上去多少有些比例失衡的可笑。
袁飛腳下泥土突然一震狂飆,隨後袁飛便青煙般消失,眨眼之間便欺進了大濊神虯五十丈內。
那大濊神虯似乎並不意外,身上的花蕊一下彈出直奔袁飛撞來。
這花蕊在大濊神虯身上一十三隻花蕊之中只算是最小的,但是也足有袁飛腰肢粗細,不說被其刺穿死相可怖,就是被他生生的撞上一下也絕不好受。
袁飛手中的九盜輪迴鉤突然一抖,前面的鉤子突然一下漲大數倍,朝着你花蕊後部擒去。
或許出於大意,或許大濊神虯從沒見過袁飛這樣的鉤子一般的武器,那花蕊竟然被袁飛的九盜輪迴鉤一下勾住。
袁飛心中大喜,雙手連忙一搓鉤身,那鉤子猛然間轉動起來,咔嚓一聲,那花蕊竟一下便被袁飛斬爲兩截。
大濊神虯嗷的一聲嘶吼,和身子連着的那半截斷花蕊噴出大片漿汁,連忙縮回體內,花瓣般的肉塊立馬關上,恢復原本的肥肉摸樣。
而其他的花蕊則似乎暴怒無比,連連震抖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袁飛心中微微一鬆,這大濊神虯看起來似乎厲害,實則蠢笨得緊,現在只要找到破解它那些白色漿汁的辦法,再有自己獨特的兵刃九盜輪迴鉤相助勝之也並不太難!
而且這大濊神虯似乎並不能隨意噴發那白色漿汁,否則的話只要一十三個花蕊同時噴出,袁飛即便是有通天的本領也難逃腐爛成泥的下場。而那些成堆的軍士只需大濊神虯一擊便會盡數被滅,腐蝕成泥,他們能活到現在就說明這大濊神虯的漿汁不能隨意噴射。
心中略微有了戰略,袁飛悶哼一聲,身形閃動直奔大濊神虯。
大濊神虯似乎暴怒無比,喉嚨裡咕咕連叫,身上的花蕊騰騰彈動,朝着袁飛席捲而來。
《盜經》之上的身法此時發揮出了最大的作用,袁飛在十二隻花蕊之中來回遊走,絲毫不被花蕊沾身,眨眼之間便被袁飛生生砍斷了六隻花蕊。
大濊神虯臉上終於露出了驚容,剩下的六隻花蕊越發狂暴起來,滾滾蕩蕩抖動不休,袁飛凜然不懼,遊鬥之中竟將這剩下的六隻花蕊盡數砍斷。
大濊神虯被砍斷的半截花蕊連忙全部縮回體內,那些花瓣般的肉塊咔咔關閉,大濊神虯再次回覆原本的肥墩墩的摸樣。
袁飛冷哼一聲嘶啞着嗓子吼道:“砍斷了你的淫手看你還如何作爲?”說着身形化煙便要徑直去索大濊神虯的首級。
大濊神虯充滿淫*虐神色的臉上突然泛起一絲冷笑和嘲諷。
遠處觀戰的馬匱突然腦門一緊,滿臉都是震驚的表情,大口張開想要放聲大喊,卻早已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