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龍元和鳳珍就不同了,那是龍鳳身體中生命能量的集合。
失去了它們,即便是龍鳳這樣強悍的異獸,也得身死道消。
“那就好。”司主鬆了一口氣說道,然後開始龍走筆蛇的在獸皮上寫着。
一柱香之後,司主終於停下筆來,將獸皮一轉,雙手朝王羽推了過來,說道:“王大俠您看一下,如果覺得有問題咱們再修改一下,如果沒問題就請您簽上您的大名。”
王羽點點頭,將獸皮拿起,逐條仔細看了起來。
嗯,這份契約還算嚴謹,沒有什麼很大的漏洞,只是有一些小瑕疵還是要稍微修改一下。
王羽把自己的發現跟司主說了一下,又將契約朝他推了過去。
司主連忙拿起來查看,發現確實如王羽所說,還有一些小瑕疵。
於是先對王羽說了聲抱歉,就又迅速修改了起來。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修改完畢,王羽也在契約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後將任務牌和獸皮也一起遞給了司主。
司主接過來,先將任務牌和契約擱下,仔細打量起手中這兩份珍貴的文獻。
見狀,王羽也不着急,慢慢喝着茶水吃着點心。
半響,司主終於鬆了一口氣,然後忍不住哈哈一笑對王羽說道:“讓您久等了,王大俠!”
說着,將契約獸皮統統收好,又拿起王羽的任務牌,插在桌子上的某個裝置裡就是一通操作。
很快司主便完成了操作,將王羽的任務牌拔了出來,雙手恭敬的遞到了他的手中,嘴上說道:“給您!您查看一下有沒有什麼問題。”
經過這麼長的時間,王羽早就對任務牌熟到不能再熟了,三兩下就已經查看完畢。
然後,對司主點了點頭說道:“沒什麼問題,我就先告辭了。”
說着就起身,準備朝門外走去。
“那好,我送您一程。”
聞言,王羽也不回頭,擺擺手對他說道:“不必了,想必你還要有一堆公務要忙呢,我就不給你添麻煩了。”
司主聽王羽這麼說,想了一下回道:“那好,您慢走。
恕在下禮數不周,不能相送。”
……
與此同時,一個大氣卻又不失精緻的大廳裡面。
坐着十幾個年齡氣質各不相同,但都頗具威嚴的男女。
他們一邊喝着茶水,一邊氣氛融洽的相互交談着什麼,時不時還會發出一陣會心的笑聲。
但是正所謂好景不長。
沒多大功夫,就突然跑進來一個氣質不俗的高大青年,瞬間打破了這裡的祥和氣氛。
只見他先對着衆人恭敬一禮,然後快速說道:“啓稟師父、副盟主和諸位長老,剛剛傳來了一個緊急的消息。”
聞言,坐在首座的那個鬚髮皆白的清俊老者,捋了一下鬍鬚,不慌不忙地對青年說道:“元兒,慌什麼?
你忘了爲師平時是怎麼教導你的嗎?”
青年深吸一口氣回道:“是,師父,徒兒錯了。”
“嗯。”老者滿意地點點頭,這才繼續問道:“說說吧,是怎麼回事?”
“是。”青年答道:“剛剛接到消息,烈日宗被人給滅了!”
“什麼?”老者包括大廳裡的衆人,皆是微微一驚:“你從哪裡得來的消息?”
“回師父,弟子是從幾個烈日宗弟子那裡得來的消息!
他們正巧在咱們這邊執行任務,所以第一時間就來咱們這裡彙報了這個消息。”
“噢?他們現在人在何處?”
“弟子讓他們在前面那個客廳等着呢!”
“去,把他們叫來。”
“是。”
說着,青年就躬身後退着走了出去,等走出門外,這才調轉身子,朝前方小跑而去。
青年出去以後,客廳裡的衆人紛紛對老者問道:“盟主,您覺得剛纔這個消息屬實嗎?”
老者搖搖頭:“老夫也說不準,一會兒看看再說。”
不一會兒的功夫,剛纔出去的那個青年就又快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四五個烈日宗弟子打扮的青年。
弟子們來到客廳,連忙對端坐的衆人跪地恭敬一禮。
然後帶着哭腔大聲說道:“見過盟主、副盟主和諸位長老,求你們爲我們烈日宗做主啊!”
看他們情緒如此悲苦激動,老者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慈愛和憐憫,但是眼神中卻是一片古井無波。
然後用悲憫的口吻對他們說道:“你們先不要如此激動,說說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烈日宗確實是蒙受了什麼冤屈並慘遭不幸,那我們肯定會爲你們做主的!”
“是,多謝盟主。”弟子們深施一禮齊聲感激道。
然後領頭的那個弟子膝行了兩步,這纔開始對老者講道:“今天早上,弟子接到了門派中的書信。
信裡面說......”
接下來他就開始講述烈日宗的不幸遭遇。
烈日宗如何無辜,如何不幸。
那個王羽如何卑鄙無恥,如何瘋狂將烈日宗滅門。
聽完烈日宗這個弟子的敘述,在座的衆人都一言不發。
半晌,首座的老者纔開口問道:“你們所言,屬實嗎?”
“絕對屬實!”弟子連忙回道:“弟子敢以性命做擔保!
因爲若是宗門不受到什麼重大危機,也絕不可能用金燕來傳書。”
“噢?既然如此,信件拿來讓老夫瞧一下。”
“是。”
說着,弟子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然後膝行上前,雙手舉過頭頂將其遞給了老者。
老者接過來,拆開封皮取出信件,仔細閱覽起來。
片刻,突然一拍桌子,怒喝道:“當真是個狂魔!”
然後又深吸兩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轉身對左手邊的俊偉中年說道:“您也看看。”
中年不動聲色,將書信接過,仔細的打量起來。
看完也同樣怒喝一聲:“如此狂魔,人人的而誅之!”
接着,又將書信傳給了下首的一位冷豔美婦。
就這樣,很快書信就被傳閱了一圈,又重新回到了老者手中。
而看完書信,衆人的反應基本上也都如出一轍,怒罵着信中將烈日宗滅門的那個狂魔。
不過,這十幾個人中,也不是沒有人有不同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