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陳文錦就說起了自己當年的一些經歷,自己好不容易生活在這個地方竭盡全力的存活。
又經歷了一些其他的古怪之事,各種等等。
總之自己一直就埋伏在這個塔木頭的附近,等待機會再次殺到其中,這個陳文錦比別人更加的堅定,更加的隱忍。
也是一個相當了不起,讓人佩服的所在,而他也確實是很成功的,這麼多年未曾變過。
到了今天,他們終於再次來到這個地方,真正主要的原因也是爲了解決身上受到詛咒的問題。
聽到霍玲身上的詛咒已經解除,陳文錦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你究竟是怎麼解決了身上的這種問題,真是讓我完全想不通,咱們可是真正的好友這些年來,我也一直心心念念掛念着你。”
聽到對方問起這件事情,霍玲就有些不好意思了,難道說發生某些超友誼的關係就能解除身上的病毒嗎?
這肯定是不能亂說的,越是隱秘,那個陳文錦越想猜出來。
所以現在就變得很尷尬了,對方的眼睛看過來有着一種簡單明確,不懷好意的意思。
“這你就不要亂想了,肯定不是那種普通的方式,你只要跟在我的身邊,稍後總會知道一些的。”
霍玲只能這麼解答了一下,然後和陳文錦約了一個地方,大家聊了很長時間,都是這些年分別之後衆人所經歷的不同之事。
其實這些年,每個人過的都不是盡如人意。
幾乎可說每個人過的都是無比艱難,這一路走來大家遭遇的事情不也就是差不多嗎?
“原來大姐你還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這一次進入這個地方就是爲了解決身上的詛咒是吧,其實詛咒不是沒有辦法解決,但是我覺得對你可能不適用。”
霍玲不好意思的說着,畢竟是自己最親近的人,看到對方是這個表情,陳文錦就更加好奇。
霍玲沒辦法就只能把嘴湊上去輕聲的說了兩句。
說完之後陳文錦的表情也是變了很多。
陳文錦畢竟是這老九門的人物,也算是江湖兒女。
聽完了這一切之後,雖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能夠忍住。
“原來是這樣的解決方式,說實話從來沒有聽說過,如果真的這麼解決的話,我確實不太好接受。”
對方如實說了幾句,一個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是很年輕。
再怎麼樣也不是一個成年男子,自己也確實不好接受。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對方心中不變的一些想法,說實話確實是很難把這些人歸納到自己的那種心思範圍當中。
所以想了許久,對方的臉上都是一種很無奈的表情。
“如果有的話我也希望有其他的方式,畢竟這種東西大姐你是不能接受的,所以咱們現在就是好好的聊一聊,稍後我一定會幫你達成心願,我們夫妻兩個現在本事還是很有的。”
霍玲自信十足的表示當然了,對於自己的這個妹妹,這個陳文錦確實是很信任的對方有着很強的力量,有着老九門的關係,更不要說現在身邊還有很厲害的幫手。
想到這些陳文錦點了點頭,他覺得以眼前之人不斷努力的性格,或許接下來會有極大的收穫。
二人商量了一下,接下來這一段時間陳文錦還是不能直接出現在大衆眼前,要儘可能把自己藏起來,然後再繼續做出一些圖謀。
這不是開玩笑的,而是要儘可能的讓自己隱藏到一個地方。
只有把自己藏好了,才能夠在這裡繼續進行後面的事情,這也是現在唯一的可能最好的打算。
陳文錦也是這麼打算的,現在直接暴露自己是一個愚蠢的想法。
陳文錦確實表情都不一樣了,他現在決定繼續長期一段時間,剩下的事情就讓兩人去做。
其實對於顧言來說,這裡的事情還不是什麼大問題,兩人協同合作能夠完成很多事。
接下來就是一場特殊的行動和遊戲,顧言將會動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做上許多的事情把一切掌握在手中,他們兩人直接返回了基地,回去的時候三人組還在那裡行動搜尋。
這幾個人其實正在尋找着阿寧的屍體呢,因爲阿寧好像失蹤了,對他們幾個人來說這是完全不可思議的事情,從始至終阿寧都只是個普通至極的女子,就算真的曾在這裡做過一些事情,但也不應該憑空消失。
恐怕是那些蛇搞出來的,按照悶油瓶的分析,就是那些蛇在周圍存在行動才搞出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無論怎麼想都是這樣。
可是到現在爲止,阿牛的屍體並沒有找到,而且大家在周圍不斷的搜尋,似乎吳邪他們又遇到了什麼東西,所以幾人還在那裡走動着。
看到顧言回來他們幾個人當然很高興,決定和顧言一起行動,顧言安慰了他們一下,所以就要在這裡繼續穿行,他們要找的是前面一處有着信號煙的地方,不知怎麼回事,在這混亂複雜的地方有人打出信號,很明顯是想得到救援。
顧言他們就在這裡穿行着,周圍都是那些驚人的樹根,上面佈滿了各種藤蔓,還有其他的很多地方,密密麻麻很多時候只能趴下來前進,在這個地方走動可是無比艱難。
周圍除了蛇之外,也不敢再有什麼其他的生物,那種超級毒舌,對所有的生物都具有着無比的毀滅力,而在周圍所有的壁畫也都是西王母國的風格,那種人面怪鳥數量多的很。
向着下面繼續走着,他們漸漸發現在水體之下竟然有着無比壯觀的景象,無數的斷壁殘垣和那些樹枝纏繞在一起,就好像真正進入了一處古代城市。
還有那種人面鳥的雕像立在兩側,這就證明他們真正進入了一個政權區域的核心。
向前能走多遠,會遇到什麼他們自己並不知道,大家還是謹慎小心的前行。
在走動的時候卻發現這裡的流水一直朝着一個方向前進,很明顯好像是一個巨大的排水系統,只不過不知道究竟排往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