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看着日記上面的內容,就聽到那陳胖子得意地笑了一聲,說道:“這上面的內容,應該是來自清代的拓本,記錄着墓主人生怕的豐功偉績,還有最後下葬的具體位置,好像是說和一個叫李清照的人有關!”
我有些詫異地看着這個陳胖子,雖說這字難不倒我,因爲我不但是大學生,而且還是在這兩年內,留意着關於清代文獻、典籍等一切有關的東西,這上面的字能看認出個七八層,所理解的意思和這傢伙差不多。
那陳胖子看着我在盯着他看,便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道:“你胖爺家住潘家園,開了一個古董店,別說是清代,就是唐宋元明的都能說出的一二三來!”
我不再理會他,便是繼續看着其上的東西,這本日記中有大部分是古篆體,好像是從某件拓本上抄下來的,旁邊還有一些好像是觀看後拓本之後,而記錄下來的詮釋,也是有繁體字,大體是說就是修建這個清代陵墓的人叫李清照,這個人還是一個詩人。
“李清照?”我覺得這個名字極爲的熟悉,應該是在課本中見過這個名字,仔細一想之後,便想到了宋代的女詞人,蘇軾的學生,那首《浣溪沙》我現在還記憶猶新,當年就是因爲把“浣”讀成了“完”,被老師直接轟出了教室,在教室外整整地曬了一節課的太陽。
可李清照可是宋代的女詞人,通過這筆記上面的記述,這是一個清代的男詩人,同樣也叫李清照,是他住持修建了這座陵墓,或許在我的記憶中,只有女詞人李清照,根本就沒有什麼男詩人,也叫這個名字。
思索了片刻,我便搖了搖頭,想要從這個李清照身上找突破點,是不可能的,便從這個做詮釋的人來看,生活在這個時代,還用繁體字的地方,唯獨有我國寶島臺灣人,而王老闆的手下阿明那些人,也是這個地方,而在這個陵墓中,應該除了他們的人,不會再有別人。
“小哥,你知道這個李清照是誰嗎?”陳胖子顯然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但迫於好奇,問起了我來。
我輕輕搖頭,然後將筆記合上,道:“這個李清照應該是清代人,這座陵墓就是他建造的,其他的信息我也看不出!”
“你過這邊來看!”那陳胖子不知道搗什麼鬼,拉着就朝着另外一面牆上走去,隨着他的手電照去,卻心中頓時感到非常的驚訝,因爲就在那光禿禿的牆上,有着提了一首詩,現在讓完整的我已經記不清了,詩中的意思大體就是一個詩人,在催死之際,留下的一首絕命事,落款寫着便是李清照。
陳胖子抓着腦袋一笑,道:“剛纔你們在看那銅生像的時候,我無意在你們的手電光下掃了一眼看到的!”說着他頓了頓,繼續說:“原本是沒有打算告訴你們的,既然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我還是跟你們說了吧!”
我心裡暗罵這個賊胖子,還留這麼一個心眼,不過我不得不佩服這傢伙的膽大細心,在這麼詭異的壞境中,竟是還是能夠看到在牆壁上有字。
不過,眯着眼睛一想,不對啊!這可是一個堂堂的皇儲,這麼能夠容許一個詩人在他的主墓室的門口,提下這麼一首詩,而且清代末年連續戰爭,各路諸侯大臣,掌權一方,應該是崇武要大於文,在這裡放幾把兵器還說得過去,這樣便讓人摸不着頭腦了。
突然之間,我便感受到自己的脖子,被大手掐住了後頸,然後猛地向下壓去,而上方頓時石屑飛舞,我清晰地感覺到一陣強風從我的頭上掠了過去。
我心中一怒,剛要轉頭罵娘,卻發現在手電光的照射下,此刻陳胖子和耗子以及小龍,三人的臉色都極具的轉變,他們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距離不過一米處的銅像生,我也心中一寒,因爲我看到那銅像的手臂再度擡了起來,對着我抓來。
幸好我這次的反應比較快,一個就地打滾便滾到了一旁,然後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耗子和小龍端起獵槍就對着那銅像射擊,那刺眼的火星四處亂飛,但是那銅像的身上
只是出現了子彈留下的痕跡,而晃動着雙臂,對着我們一步步地走來。
一下子我們就亂了,這銅像怎麼自己還會動?但幸好它的速度不是很快,這墓道中的空間也能夠讓我們靈活地躲避,但過不了一會兒,就開始呼呼喘氣起來。
此刻我彷彿明白,爲什麼地面上會留下那些屍體,看樣子和這銅像應該有莫大的關係,當時的那些人,也應該是被這銅像追逐,想到這裡我便是想到了那個被炸開的窟窿。
“往那窟窿裡邊跑!”我大叫的同時,陳胖子已經很賊地向着那個洞口跑了進去,而我們也一起涌了過去,身後那銅像宛如散步般地對着我們而來,但是它的雙臂在空中不斷地舞動,在這裡連續不斷的情況下,我彷彿聽到了厲風上下的呼嘯着。
“太奶奶的,我卡住了!”第一個鑽進去的自然是陳胖子,可是他的胸口剛剛艱難地縮了進去,而他的肚子和大屁股卻是卡在了洞口,一瞬間我們目瞪口呆了起來。
這窟窿卻是半人高,但是寬度只有三十公分寬,就是我們進入也要側着身子,而陳胖子完全就是那種黑底白花的,無論他怎麼側身都鑽不進去。
陳胖子吼道:“快,快把老子踹進去,要不然一個都活不了!”
當時的情況太過緊急,我們哪裡還有心管他,剛向着旁邊一躲,頓時又是一個砂鍋大銅拳而來,這下更加的不妙,原來那個文臣的銅像生也能動,又這麼兩個凶神惡煞,且不知道疼痛的銅像擋住去路,我們快速地又退回了陳胖子的身邊。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快把老子推進去!”
聽到陳胖子的叫聲,我們才從驚慌失措中醒悟過來,剛纔只不過是人下意識地逃避,現在逃無可逃,避無可避,我們三人只好一起用力地推着他,而陳胖子也發出了豬嚎般的聲音,使勁地往裡擠去。
身後那兩尊銅像生,已然不足我們十米了,那會武的勁風,都已經能夠將我們的衣服煽動的飄動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