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白山!”聽到答案的我一臉震驚的看着他們,他們也用一種早就預料到我表情的樣子盯着我。
“那張海洋和王凡呢?他們兩人目的都不純的。”我問道。其實本來我對地宮的另一條路有點好奇,但想來想去,就算有,那又能怎樣呢?長白山承載了太多事情,我着實不願意提起。
“已經安排他們二人各自回去了。”吳邪回答道。緊接着他又看着我問道“那你接下來準備幹什麼?”
“我和張海洋達成過口頭協議,不過做不做數還得看具體內容,我會在北京等他來找我,因爲我還要去一趟新月飯店,上次日山爺爺給我了新月飯店的令牌還有轉贈書,這次去得讓他們認個人。順便交接一下,而且也不能讓家裡人擔心吧,雖然他們還不知道我血脈的這個事,但他們遲早會知道。”我一口氣說完了很多安排。
吳邪點了點頭,我看着他問道“那你們呢?回杭州嗎?”
“回去帶小哥修養一段日子,不過這渭南的環境也很好,就是苦了胖子了,老是和我飄飄視頻。”吳邪笑着打趣道。
“嗯,對了,地宮裡的苻家人怎麼樣了?”我吃着排骨問道。
“爆炸的時候沒太注意苻家人。”胖子說着喝着排骨湯。
我點點頭,突然覺得這排骨湯,真的好香。
喝完湯後我被強行拉去檢查了一遍身體,確認健康以後他們才肯放我回病房收起東西。
其實病房裡沒多少我的東西,就只是一些在我昏迷期間,他們給我拿的換洗衣物。算算日子,已經昏迷差不多快半個月了,就連這裡的醫生都說我是個醫學奇蹟,昏迷了這麼多天,身上的肌肉一點也不見萎縮。
很多事情有時候用科學也解釋不了,畢竟我們現在所接觸的一切還只是這個世界的皮毛而已。
就像螞蟻有時候會在路上突然發現一塊龐然大物的食物,它們會以爲這是天神的饋贈,但其實,它們眼裡龐然大物的食物,也許只是我們一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吃的而已。
而我們人類其實本質而言和螞蟻沒什麼區別,只是我們所接觸到的高於它們而已。
我收拾了東西后就打了出租車前往咸陽。
渭南這個地方啊好是好……有火車有高鐵,就是沒有飛機,如果要坐飛機還得去咸陽機場。
從渭南到咸陽我坐了整整兩個小時,屁股都快麻了。
“姑娘,到這達咸陽機場了,你給230就成。”那人量出二維碼給我,我點點頭,掃了掃,雖然他們陝西這邊的方言很重,但比較接近白話,我還是聽的懂一些的。
我訂了一張下午五點半到八點整的公務艙,要飛兩個半小時,價格一千七百多,不過這趟班次直接就飛到首都T3了。我將班號發給日山爺爺後就坐在大廳裡等着時間。
距離起飛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在機場找了個合適舒適的膠囊倉正準備進去就聽到身後有人叫道“張曦?”
我放下擡起的腳扭頭看了看,叫我的人竟然是尹南風,身邊還跟着羅雀。
“你有事?”我看着她問道。
“我想和你談談。”她回到。
我笑了笑看着她和她身邊的羅雀說道“尹小姐,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尹南風看了一眼我手裡的機票說道“張大小姐,我想我的位置就在你隔壁。”
“那還真巧。”我笑了笑。
“所以方便聊聊?”她看着我再次問到。
我點點頭“進來吧。”
“你守在外面。”尹南風對羅雀說道。
羅雀這些年除了跟着尹南風之外,也就只聽日山爺爺的話了。
我和尹南風走進膠囊倉面對面坐下後,她開口說道“你和張日山,什麼關係?”
“尹小姐你還沒查透我嗎?”我盯着她問。
她搖了搖頭似笑非笑的回到“查不到的張曦,我也只知道你叫張曦而已。張日山把所有你的底子都清的乾乾淨淨。我根本查不到你的消息,今天能碰到你也算是巧合。”
“你找我該不會是爲了問我我的底子吧?既然日山爺爺不想讓你查到我的消息,我又怎麼會自己告訴你呢。”
尹南風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開口問起了別的“你今天去新月飯店交接?”
“你知道?”
“張日山早就替你鋪墊了。”尹南風頓了頓接着問道“你知道他最厲害的點在哪嗎?”
“說說看。”
“張日山讓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張曦是張家的繼承人,是新月飯店的繼承人,但卻讓所有人查不到你的過往還有消息。”她看着我說道。
“他是我爺爺的副官,最忠誠的副官。”我點點頭,日山爺爺對我的好我都知道,我也都記在心裡的。
她嘆了一口氣說道“也不知道張日山把我這個尹老闆放在哪裡。”
“你今天來就是爲了和我討論這些?”我問她。
“說吧,開多少價才能把新月飯店留到我手裡。”
聽了她的話我不由自主的覺得有些發笑“尹小姐,新月飯店不是隨便就能賣出去的,這是我奶奶留給我的。”我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可以開始準備登機了“我不是傻子,新月飯店創造的不只是金錢的利益,還有很多消息渠道。尹小姐,您慢慢休息吧,我先去準備登機了。”說完後我拎着行李出了膠囊倉。
羅雀還真是忠心,一動不動的守在門口。
尹南風還真把我當傻子了,新月飯店我要是出上個幾百億賣了,那我可就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傻子了。
沒過多久我就登機了,飛機起飛以後我沒有再理旁邊的尹南風,既然她的目的不單純對我還有哄騙的成分,那我也用不着和她好聲好氣的對她。
上了飛機我就帶着耳機閉眼進入了夢想。
希望這一趟飛到北京能順利交接吧,這樣接下來幹起來別的事就方便多了,也許接下來會有一場暴風雨在等着我。
既然我已經從鬼門關出來了,那以後,就不會再有人將我拉進去。只有我張曦不想幹的事,沒有我張曦幹不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