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鐘後,我和劉小燕來到了柳青家,這時候她們姐妹兩也已經吃好午飯,在家裡等着呢。
見我和燕子來了,柳青很熱情的出來迎接我們,一口一個子強哥和燕子姐,還讓我們進去坐。
我和燕子也不和她們客氣了,也就隨她進去,再看看柳菊,問了柳青她姐姐的狀況,她說好多了,沒什麼事。
根據剛纔在路上想到的問題,我問柳青:“昨天晚上,你們回來後,有沒有感覺家裡不對勁或者半夜有聽見什麼聲響嗎?”
柳青見我這麼問,看得出她心裡有點發毛,這不是在問有沒有什麼怪事或者靈異事件嗎?每個人對這種心裡都是很忌諱的。
這時候,燕子對柳青說:“子強哥說的意思就是,那些小混混有沒有晚上跟蹤我們,畢竟在白娘娘廟的時候,被我們給教訓了一頓,應該會回去搬救兵。所以子強哥的意思就是,有沒有被人跟蹤的感覺。”
聽了燕子的解釋,柳青這才知道我說的是這麼回事了,就對着我說道:“我們姐妹兩回來以後,母親都已經睡了,接着也沒發生什麼不尋常的事,後來,我幫姐姐擦洗好,我們都睡覺了。”
根據她這麼說,那些人昨晚應該沒有跟蹤過來。但是按照這個情況,難保以後不會被監視跟蹤,現在是敵在暗,我在明,這事還真比較棘手。
我又問柳青:“你母親現在身體怎麼樣了?”
她說:“我母親的身體還是老樣子,這已經很多年的病了,咱們家也沒有太多的錢去看醫院看病,平時就感覺不舒服的話,去抓點中藥熬湯喝。”
我頓時感到這一家子生活的挺艱苦的。這兩個孝順的女兒,一個爲了給母親上香祈福,搞成這樣,一個年紀小小就要擔起照顧母親和姐姐的重擔,着實不容易。此時,我心裡突然想要幫助她們的衝動。
接着我藉故去小解一下,在她們家後面的樹林裡給劉九打去了電話,問了他那邊的情況和有沒有把我和他說的事跟別的人提起。劉九說,他只交代了一些道上的朋友查查白娘娘廟的事,別的什麼都沒提起。
得到劉九這樣的回答後,我心想去打聽消息的人,應該不會知道是我們在打聽,有種可以是打聽的去打聽消息,也是要拖朋友或者道上的朋友的,這樣如果那盯上我們的人也是道上的人的話,或者這些人在白娘娘廟那兒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和柳菊被下迷藥玷污有關聯的話,就會警惕起來。
如果他們這幫人的組織夠大的話,就會安排大量的人手留意最近出現在這兒附近的陌生人。我知道一般向這道上的人打聽消息,那麼去打聽的人也就會知道你要打聽的是什麼消息了,如果打聽的人中間有和這件事關聯的人,那麼這羣人就會警惕起來,畢竟已經知道有人暗地裡查他們了。
所以,我們以後要做事處處小心。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知道我們還沒找到他們的情況下,一定不會露面攤牌的。他們現在也肯定沒有摸清我們的底牌。所以大家現在的底牌都是暗的。這時候我心裡不禁大讚,劉小峰這招用藥材換裝備的聲東擊西的方法。
我從樹林裡出來後,來到柳青家,對她說:“你媽媽大致是什麼病症?我有一些學醫的朋友,或許可以幫到你們。”
柳青聽我這麼說,雖然心裡是比較開心的,但是表現出爲難之色。
我知道她在爲治療的錢擔心,畢竟要治療肯定需要一筆不小的資金,她們家現在這個情況,恐怕砸鍋賣鐵也看不起這病。
爲了打消柳青的後顧之憂,我對她說道:“治療這方面的費用,你們不必擔心,我朋友和醫院的院長很熟,自己也是醫院的專家,像你們這種家庭情況,可以申請個補助,到時候再加上地方政府的一些補助,基本上是可以免費治療了。”
我知道柳青她們和我們認識才一天,肯定不會接受我們出錢幫她母親看病的,況且這對她們來說,這是一筆不小的錢。所以我就這樣說是醫院能申請福利補助,再去政府部分補助點,這樣就免去她們的治療費。
經我這麼一說,柳青知道有了治療她母親的希望,對我十分的感謝,說不知道怎麼報答我。
我說事情還沒辦成,談什麼報答,反正能幫到你們就行。
在一旁的燕子當然知道我說申請補助是爲了讓柳青答應她母親去接受好的治療,所以看得出她挺敬佩我的。所以也在一邊幫着說話。
剛纔我說了那句,事情還沒辦成,談什麼報答,我看見她臉上一下子要跟我急的樣子。
她看着我對我說:“子強哥,你……”
我也感到莫名其妙,再想想,終於明白了,剛纔我話的意思說事情都沒辦成,談什麼報答。我也是實話實說,如果有心的人聽來,如果事情辦成了,要就要報答了。那怎麼才能報答呢?以身相許嗎?她肯定心裡想的是我看上了柳青這小姑娘了。
說實話,他們姐妹兩都是屬於美女行列的,妹妹稍微清瘦點,但好比出水芙蓉,臉上和皮膚都是無比的細膩,下巴尖尖的,給人以另一種幻想的滋味。
所以,燕子聽我這麼說,想到我想用幫她母親看病,接着病看好了,讓她自動以身相許。這麼一想,就心裡覺得我是有心打柳青的主意。
我一想到,估計是柳青這麼想的,於是對她說:“柳青妹妹家也挺不容易的,我就是無私的幫助,不求什麼回報。要麼,燕子,你也一起來幫他們,看病期間的開銷,你得要幫柳青找個好工作,工資要夠她們的生活和日常開銷。”
對於這麼個千金大小姐,這事情無非是手到擒來。我這樣說也就打消了燕子以爲我有目的的疑慮,也好讓她也做回幫人的好事。
這時候,燕子的臉上露出了笑臉,拉着我的手說:“還是子強哥哥最好,有同情心又樂於助人。”
我看燕子也不反對,柳青也接受了我幫助的建議,就對柳青說:“你母親在裡屋嗎?能不能帶我去看看?我也好問候一下。”
柳青見我這麼說,也沒有反對,說:“我先進去和母親說下,有個大哥哥和大姐姐要看你。”
等柳青出來後,帶着我們進去見她的母親,當我進裡面看見她母親躺在牀上,大致有六十多歲了,但是可以看出,年輕的時候肯定是貌美如花。
老太太讓我們坐下,說:“感謝你們昨天救了她兩個女兒,你真是大好人。”說着我能看出她眼角的淚。
我看見這老太太的眼淚,心裡也是酸酸的,這麼大的年齡還要爲兩個女兒擔心。
她說大女兒也是間接爲了她的病,差不多毀了一生,她覺得很對不起。自己兩年前感到腿腳出了問題,突然就站不直,不能走路了。
我聽她這麼一說,頓時想起了莊曉梅的母親莊菊,在牙子外公的筆記裡也是這麼寫的,當初也是腿腳不能走路,爲什麼會這麼巧?這眼前的老太太和莊菊家有什麼瓜葛呢?還有我昨天晚上感覺這家裡的熟悉感,這到底是哪裡令我感到似曾見過?
我正在想這些事的時候,只聽見老太太對她女兒柳青說:“青兒,你去照顧下你大姐,多陪陪這位姑娘,我有些事情想單獨和這位先生說。”
我看老太太想單獨和我談事情,於是我也和燕子說道:“燕子,你陪柳青妹妹去看看她姐姐吧。我和老太太聊兩句。”
燕子聽我這麼說,雖然有點不情願,但是還是和柳青出去了,接着老太太示意我關上門。
當我關上門後,只見老太太勉強地跪了下來,說:“這位先生,你一定要幫幫我兩個女兒,我這老骨頭一把了,也沒多長時間可活了,就是苦了我這兩個女兒。”
我連忙上前扶起老太太,忙說道:“大媽。別這樣,如果我能幫得到的話,您儘管說,柳青姐妹也都是好女孩,我也不會任由不管的。”
大媽看我這麼說,知道我已經答應下來了,於是說道:“先生真是好人,難得的好人啊。”
“大媽別這麼客氣,我叫劉子強,叫我子強就行。”我說道。
大媽看我這麼說,也不再見外了,接着說:“子強,你應該知道這柳青、柳菊姐妹兩不是我親生的吧,真是苦了這兩個孩子了。這事還得慢慢地說起。”
我於是就說道:“大媽,您有什麼事,就慢慢地說吧。”
於是大媽就接着說了她這個家的事情,大概差不多三十年前,她和母親從四川來到這裡,接着就租了房子在這個村子住下了,當初因爲新來咋到,爲受當地的人的欺負。後來我們隔壁又搬來個女孩子,長得挺漂亮的。人也挺好,說是爲了逃婚從家裡出來的。想到自己和這個女孩子也是一樣比較苦命,這樣她和這個比她小十多歲的女孩關係也好起來了。
大媽說到這裡,停了下來,拿起牀邊的小杯子喝了口水。
我心想,剛纔大媽說的,是從四川過來的,而且按照時間和大媽的年齡判斷,這眼前的大媽有可能就是當年搬家離開的莊曉梅。但是爲了證實她是不是莊曉梅,當年爲何要不告而別?到底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只有繼續聽大媽說了才能解開這個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