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牛說的也有道理,而且這個聲音咱們四人都聽見了的,如果一個人聽見的話,其餘三人沒聽見的話,那說明那人或許有可能是聽錯了,現在的情況來看,這聲音還是真實存在的,那就說明或許那白沙河的小樹林一帶還真有女鬼。
想到這裡,我身上頓時汗毛拔起,倒吸了一口冷氣。
還好,那時候大家都把這個聲音是認爲什麼東西發出來,所以也沒有太害怕。
現在,經大牛一說,我們都覺得這個怪異的女人找孩子的聲音,還真有點古怪。
牙子的三舅,這時候,也說道:“子強,牙子,小雯,燕子,你們四人當時都聽到了這個女人的聲音,說明這個聲音是真實存在的,到底是不是真鬧鬼,咱們還說不清楚。”
說完後,李楠又說道:“是啊,你們不說,還不知道,難怪周圍的村民都說那兒很邪門,看來還真有這麼回事。記得村民有的還說過,有個大媽看見自己死去的叔叔在早晨白沙河上打漁。”
李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我們昨天上午在問路邊那個賣小飾品的大媽的時候,她說過這樣的一個情況,就是十幾年前發高燒的那個小孩,他媽媽連夜帶他到鎮上的醫院去看病,途中失聯的那件事情,後來家裡的爺爺妹妹見人一夜沒回來,最後幾個人在白沙河一帶找,也是種了鬼迷陣,後來有個打漁的老頭叫醒了他們幾個人,這次腦子裡清醒了過來。原來發現他們在河邊走了一夜。
後來就是發現了那個女人的屍體,肚子還被剖開了,小孩子消失。
後來的那些天,公安局和女死者的家屬在附近找那個在河面打漁的老頭,因爲公安局覺得這個老頭作案的嫌疑最大,又對那幾個看見老頭的人做了人物頭像拼圖。
幾天後,終於找到了認識這個老頭的人,原來就是那個大媽的一個隔壁堂姐,那個人認出了原來是自己死去的叔叔。
但是,她有點納悶了,爲什麼公安局的人會找她死去的叔叔呢?後來才知道,原來他叔叔幾天前的早晨還在白沙河上打漁,還被列爲姦殺案的重大嫌疑人,但是這人已經死了好幾年了,怎麼可能會出來翻案呢?
最後公安局那裡也沒辦法,總不能說一個死去的老頭犯了案子吧,所以這個案子對於他們這些辦案無數的刑警來說,是相當的詭異。後來通過一直決定定性爲姦殺案,孩子死於河中,兇手畏罪自殺,孩子和兇手的屍首都沒找到,所以這個案子就不了了之了。
剛纔經又說起,我頓時感覺這應該和我們聽大媽說的那個案子有點相似。
這樣,我就和李楠說道:“你說的那個大媽看到她死去的叔叔在白沙河上打漁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我這麼一說後,李楠就把了解到的整件事情說了下。
原來,昨天早上李楠出去在周邊村子打聽白娘娘廟周圍的情況的時候,後來從一位農村的大媽口中打聽到了這麼一件事情,十幾年前,當初的白娘娘廟還沒這麼的熱鬧。
但是,白娘娘廟的信徒去白沙河那兒放生,祈福的風俗就已經有了。
這個大媽的一個堂姐也是白娘娘廟的忠實的信徒,有次特別大的節日後,很多信徒都要一起去白沙河放生和祈福。大媽的堂姐那時候還是第一次去,一個人還有點害怕,所以就動員了大媽一起過去。
後來,到了晚上大致8點過後的時候,白娘娘廟的一衆信徒就來到了白沙河邊,祈福的方式就是放生活魚,放孔明燈和流明船。
那次,他們去白沙河是走的小樹林向北的那條路,那條路可以直接通往白沙河。當初,那個大媽還奇怪,怎麼有兩條路的,一條向南,一條向北。也就問了一起去的人,那些人都不知道什麼原因,只是說帶頭的人說了,南面的不能走,那裡很危險,只能走北面的路。
後來,這位大媽也沒多問,畢竟都是白娘娘廟的忠誠的信徒,她是陪着堂姐去的,所以不能問太多。
在白沙河河邊這些人都很開心,心情也特別的激動。一直就到了凌晨。
到了凌晨的時候,陪着堂姐去的那個大媽,隱隱約約看見河面上有一條船,還有一個老人划着船在打漁的樣子,但是她覺得很熟悉,一時都想不起來。
等船稍微靠近的時候,船上打漁的老人的樣子,她也看清楚了一些,這時候,這個大媽頓時心驚肉跳,背上全是冷汗。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見到的情景,原來這個打漁的老者是這個大媽的親叔叔。是孃家的親叔叔,她叔叔當時已經死了好幾年了,臨終的時候,她還回去看過。
這些人裡有的也看見了這個打漁的老者,但是他們都不認識這個老人,也就認爲是凌晨起得比較早的老者,在河上打漁而已。
只有這個大媽知道,這個人已經死了好幾年了。
大媽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但是又不能和那些白娘娘廟的信徒講,如果別人說你亂傳播迷信思想的話,那可就麻煩了。有些不相信的人,還會把你當做是得了精神疾病。
後來,當時大媽就誰也沒有說,回去之後,她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自己的老公,還有自己的那個堂姐。
但是,堂姐畢竟是白娘娘廟的信徒,所以對於自己的堂妹說的這件詭異的事情,還是持有懷疑的,但是也沒有和別人提起。
自己的老公聽了大媽說的那話後,頓時嚇了一跳,他們都知道,她這個叔叔生前就是在白沙河一帶打漁爲生的。而且死了幾年後,凌晨還會在白沙河上划着船出現,實在是感到不可思議。
因爲當初,她叔叔死的人,他們是親眼看見的,還是親眼看見叔叔下葬的,那時候實行土葬,還是埋在了自己家的田地裡。
在南陽那邊農村的風俗,家裡有老人死了,就會埋葬在自己家分配下來的田地裡。
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農民在種地的時候,就不要忘了祖輩辛辛苦苦種的這片地。
這件事情,當時大媽還真是嚇的不輕,那時候還生了一場病,在牀上一下子就躺了3個月。從那以後,她就不會再陪自己的堂姐去白沙河了,那兒實在是太詭異了。
這個時間,在大媽的孃家還是知道,他孃家的人都深信不疑,認爲死去的叔叔在下面過的不好,還在早上出來打漁爲生。
所以,她孃家叔叔家的後人,就給那個死去的叔叔燒了很多的紙紮品,再後來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經李楠說完後,我頓時明白了,他說的那件看見打漁老者的事情,和我們早上在白娘娘廟後面向一個賣小飾品的大媽打聽到的不是一件事情。
但是,這兩件事情相同點是,目擊者都看見了一個打漁的老者,這兩個老者而且還是都已經過世好幾年了。
這兩個老者是不是同一個人,咱們現在還不清楚。至少可以肯定一點,這個白沙河出現這個怪異的現象確實是很邪門。
其實,白沙河那邊還有一些沒有謎團沒有解開,現在也只能先放一放了。
咱們現在重要的事情,還是從側面去打探白娘娘廟背後的那家公司。
後來,咱們又聊了一會兒後,大家都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小雯就接到了王醫生打開的電話。
後來,在吃早餐的時候,小雯就和我們說道:“剛纔,我堂哥打來了電話,昨天晚上他從自己的古書資料庫裡找到了這本書。據我堂哥所說,裡面確實有記載茅盈道長當初60多歲的時候,回鄉去看病重的叔叔的事情。”
小雯,說完後,開始喝了口豆漿。
燕子這時候有點急了,忙問道:“小雯姐,那後來怎麼樣了?看你剛纔那電話,接了大致有個把小時,肯定和你說了不少事情吧。”
接着,小雯又開始說道:“後來,根據我堂哥所說,茅盈道長這次回去好像用了有一個月多的時間。按照這個時間點來算,當時的工具是馬車行走的,趕得快點從江蘇的茅山到陝西的咸陽難關的話,大致在半個月左右的路程。爲什麼用了一個月的時間,這書上沒有記載。不過現在咱們知道了,還有的時間當初茅盈道長就在南陽的白沙河處理‘灰龍’的事情了。”
根據這兩本書裡的記載,還確實時間點能正確的接上。
接着,我問小雯道:“那茅盈道長回去以後,到底有沒有見到他叔叔?”
其實,咱們都是在關心這個問題,中間的事情在那本‘茅盈密錄’裡面,咱們也基本上了解清楚了,所以也不必再多提了。
小雯接着說道:“根據書裡的記載,在一個月後茅盈道長趕到自己的家鄉陝西咸陽的難關時,他叔叔已經去世了一個禮拜了。按照這個時間點來看的話,如果沒有發生南陽白沙河這邊的事件的話,茅盈道長回到家鄉是肯定能見到他叔叔最後的一面的,正是由於在途中耽擱了,纔有了後面的遺憾。”
大家聽到小雯說茅盈道長當初沒有見到自己的叔叔時,心裡都不是很好受。畢竟茅盈道長當初是爲南陽一方的百姓做了件好事的。
見我們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接着小雯又說道:“你們不用這樣,書裡後面還有記載呢,別這麼失望。”
聽了小雯的這話,我頓時感到疑惑了,茅盈道長回去連自己的叔叔最後一面,都沒見到,怎麼還不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