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禁地 51區 0139 黑衣人
黑衣人手中的刀往七邪的腦袋砍去,我還沒有來得及叫,七邪一低頭,那把細長的刀就砍到了七邪的後背上,抽刀出來的時候,我還清楚的看到那把細長的刀上勾着鮮紅色的人肉。
七邪承受了這一刀,他的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是,他的動作越來越狠勁,手中的匕首像是長了眼睛似的,逼近了大腿,一個用力按了下去。
那黑衣人疼的叫了聲,然後,整個人就被七邪狠狠地踹了一腳,直接倒在了一旁的屍體上,他想爬起來,卻因爲扯到大腿上的傷口,痛苦地抽搐着。
他根本就不死心,伸手按住了大腿上的動脈,這一按,血就像是水龍頭那樣噴射出來。
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能流那麼多血的,那傷口,並不是很大,卻源源不斷的血冒出來。
很明顯,他會流血而死。
七邪轉過身,朝着黑衣人一步步走過去,步子從容且萬分淡定。
那黑衣人顯然受得的傷比較嚴重,一張臉霎時間就白了,雙眼驚恐的看着七邪,動了動嘴巴,卻沒有說話。
我想,他是想說什麼的,可能是因爲受傷太過嚴重了,沒有力氣說了。
七邪手中的匕首眼看就要了結那人的生命,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連忙喊出聲來:“不要殺他……”
我不知道爲什麼要這樣說,其實我也知道這樣子說是不對的,從他們剛纔的招架來看,畢竟那些人是想致七邪於死地。
假如,不殺他們的話,那麼,有天,終究還是殺自己的。
其實,地上的那個人離死也不遠了,大動脈上都被切開了,止血也恐怕救不回了。
七邪聽了,回過頭來,臉上血跡斑斑的,卻饒有興趣地看着我,開口:“你想阻止我?”
我搖搖腦袋來,開口:“他這樣跟死沒區別的。”。
只見七邪微笑了:“你不行,沒有人能阻止我。”
他又問:“這個人是你的朋友?”
“不是,我又不認識。”
“那我爲什麼不能殺他?”七邪眼裡的殺氣越來越明顯了。
我頭疼的厲害呢,於是,說:“讓我問他幾個問題再交給你,隨便你怎麼弄死他,我都沒有意見。”
“哦。”七邪應了聲,收起了匕首來。
我用力的咳了下嗓子,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黑衣人,問道:“你是誰?爲什麼要追殺我們?”
黑衣人動了動嘴巴,然後,滿臉怒意的把視線移到了七邪身上,虛弱的聲音:“我們殺的人不是你……”
那麼,他的目標是七邪。
只聽七邪無所謂的說:“他們想殺的人是我,我手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什麼東西?”我脫口而出。
七邪轉了轉眼睛,看着我,神色有些擔憂,然後,說:“這事情跟你沒關係。”
“司令會找你算賬的,你這兔崽……”黑衣人忍不住的罵道,口吻說虛弱得好像隨時都要昏過去似的。
七邪在一旁,好像他說的話根本就無法造成威脅。
“司令是誰?你們的老大?”
我這一問,地上的黑衣人,徒然一顫抖身子,整個人痛的抽搐起來,痛苦得整張臉都猙獰起來,異常的難看。
眼看,他就不行了,我抓緊時間,問道:“別死先,你們的老大是誰?”
可是,黑衣人眼白一翻,斷氣了。
我嘆了一口氣,起身,看着七邪,發現他坐在地上,眯着眼睛。
我發覺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得稀巴爛的,背上還有一條醜陋的傷口,血跡斑斑的,看起來,怪是恐怖的。
我剛想問他,卻見他擡頭,眼睛還沒有睜開來,只聽他說:“你最好別參合到這裡頭來,否則,沒人幫你收屍。”
“哦。”我點頭應道。
“那他們怎麼會來到這裡?”
我的好奇心可不止這些麼。
七邪猛的睜開眼睛,寒意射向我,冰冷的聲音:“你惹不起他們。”
“你就惹得起啊。”
我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看着七邪的眼神閃動了下,最後,他搖搖頭說:“跟動物說話,累。”
動物?
我瞪大了眼睛,這傢伙,把我形容成動物。
不管我怎麼問他,就是不肯告訴我,於是,這個問題,就這樣壓在心底了。
我不知道什麼什麼追殺七邪,原因大概是因爲七邪手上的東西吧。
司令,司令員就是司令,是我國各軍、兵種流傳下來的一種特殊稱呼。司令是負責指揮所屬軍隊的長官,一般是軍級以上的編制才稱司令,如軍區司令、集團軍司令、空軍司令、縱隊司令和方面軍司令等。擔任司令的軍銜視所屬部隊的規模而有所不同,擔至少是少將以上。
所以,他們的來頭很大。
所以七邪說,我惹不起他們。
確實,如果真的是這樣,一萬個我也不敢惹啊。
而很明顯,七邪惹得起。
手上還有別人想要的東西,他就惹得起,而且根本就不怕。
我想了想,聯想到七邪的身份,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他的身份肯定是恐怖得不能在恐怖的了。
沒過多久,只見七邪咻的起身,說:“趕緊,待會沒時間了。”
“怎麼回事?”我一個激靈,趕緊起身,緊緊的將揹包背住。
之前聽小瘦猴說七邪留下的話,也是什麼時間,如今,也是有關於時間。
七邪看了看那塊石頭,然後說道:“我們要下進去,下面不僅僅是有太歲,還可能有傳說中的長生不老之藥。要是錯過了時間,就麻煩了。”
我問他爲什麼,他開口解釋說,從這裡下去,下面是一艘船,等到一定的時間後,進口會自動封閉,想進去的話,恐怕要多等兩天。
“一艘船?”聽到這三個字,我臉龐瞬間失色。
海上有船是非常正常的,可是,到這裡有船,感覺到怪異。
一艘船,這三個字,卻讓我想起了那一艘船來,巨大得像一座城市,我卻想起來了那時候恐怖的情景。
差點就溺水死掉。
“你怎麼這麼熟悉這裡的?”我疑惑的看着七邪,發問。
他好像是把這裡當成自己家裡似的,不管是在外頭還是在這裡,他都很熟悉周圍的環境,也不會因爲一些突發景色驚訝。
腦海裡有股怪異又恐怖的念頭生起,我卻猛的將這個念頭給掐掉。
這不可能,也不科學啊。
可是,這又該怎麼解釋七邪對這裡的熟悉感呢?總不能就應了巧合這一說吧。
“你怎麼知道這裡有一艘船?”我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卻沒有從裡頭看到一絲不妥的變化,依舊是冷淡到冰點的神色。
然後七邪冷笑:“你以爲誰都像你這樣,什麼都不準備就出動了,死幾百次都不夠。”
我聽出他是譏諷我,我想了想,這話也是事實。每到一個地方,壓根兒就沒有什麼準備,幾乎都是人去就得了。
“我不是你。”
那一刻,我發覺他眼裡閃過一絲落寞又無奈的神色,消失得很快,他就轉身走向石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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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爲什麼會這樣說,也不理解其中的含義,想了下,沒有大概的頭緒,只當他是隨便說的,最後,跟上他的腳步。
這塊石頭,給人的感覺很是怪異,只見七邪停在那裡,整個人是挨着那塊石頭,盯着那塊石頭,我想,她是在看上面的字體吧。
“你認識這些?”我還是問了出口。
七邪沒有說話,只見他拿出來本子來,一手攤開本子,一手拿着筆,咬開了筆頭,然後,默默的抄着東西。
我彎着身子湊了個腦袋過去,只見本子上密密麻麻的符號,竟然和石頭上面的符號是同一種符號,這難道是一種文字?
我記得,在滇黔邊界的那個墓裡頭,小瘦猴也說過,七邪拿着本子抄寫一些東西,而上頭的東西他根本就看不懂。
難道,七邪來這裡就是爲了抄寫這些東西的嗎?
七邪下地,卻從來沒有見過他拿過一點陪葬品,也沒有動過別的東西,很顯然他的目的,並不是爲了錢。
對咯,我一直挺懷疑的七邪之前在北京拍賣的那份唯我獨尊的文物,是不是滇黔邊界裡頭的東西?對咯,在於老頭家裡的時候,我看到那張地圖上同樣是畫着這樣的這些符號,只不過那時候,我一眼瞥過,壓根兒就沒有放在心上,如今一想,結合眼前的符號,確實是同一種符號。
可是,我根本就看不懂,所以,就不知道寫的是什麼。
我看着七邪抄寫的速度很快,好像已經對這些符號的抒寫行雲流水般,我幾乎可以肯定,他認識,他知道里頭想要傳達的意思。
很快,七邪就抄寫完了,他看了我一眼,說道:“這是一種密碼,而我的任務就是把它找到,然後……”
我心裡一咯噔,密碼?
這些符號,裡頭包含的信息肯定是大量的,還需要翻譯出來。
“那是什麼樣的密碼?”我問他。
“一個關於真相的密碼,在蓬萊裡頭,有一小段,而之前我們去的滇黔邊界那裡頭也有一小段。”
下一秒,七邪把本子給裝好,然後解開了揹包來,從裡頭拿出來一袋子東西出來,他小心翼翼的拆開了那個黑色的袋子,只見裡頭的東西嚇了我一跳臉色大變,手心發汗,我立馬就蹦離三米遠。
這太危險了。
丫丫的,真他孃的刺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