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窗外看了一眼,認出是老七他們。此刻,他們齊刷刷的站在屋子前,靜靜的等待着。
一見這幅架勢,呂傑以爲來了敵人,精神立即緊張起來。
我對呂傑說道:“他們是我的朋友。”
呂娜用一種疑惑的眼神望着我,說道:“原來你不是一個人來的。”我點了點頭說道:“半夜我們在這裡迷路了,看見這地方有火光,以爲有人家,所以才進來了,沒有想遇到了殭屍,始終沒敢進來,他們已經在外面守了整整一夜了。”
呂傑這才把緊張的精神放鬆下來,說道:“既然是自己人,那就請他們進來吧。”
我隨即走出小屋,對他們說道:“外面風雪挺大的,到裡面來暖和一下吧。”
這時候,盜墓組的每一個人都凍得夠嗆,一聽這話,都進入了這個小屋。
呂傑望着我,問道:“你們一夥都是來找雨火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正是。”
呂傑說道:“既然大家的目標都是爲了找雨火,那麼我們結伴如何?”
他一說這話,我心裡一陣狂喜,因爲這太合我的意了。
爲了表示合夥的誠意,我首先要求大家把得到的資料拿出來共享,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尋找雨火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但路上有人結伴總是好事。
我首先拿出那張老丁請人手繪的地圖給他們看,呂傑當時就心生疑惑,他自言自語道:“難道這個地方是聖地?”
一聽聖地二字,我心中一陣激動,這回總算是有點眉目了。
“這聖地是什麼地方?”我趕緊問。
呂娜疑惑的看着我,說道:“你既然能找到這個地方,難道你就沒聽說過我們降頭師祖先的聖地。”
一聽有這個地方,我不禁大喜若狂,雨火是古代最爲傑出的降頭師,一定去過聖地,也許我們能從那裡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我首先提議:“要不我們今天去聖地看看?”
我把目光注視着呂傑和呂娜,想聽聽他們有什麼高見。
呂傑和呂娜的目光中明顯有躲閃之意,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但哪裡逃得過我的眼睛。
“難道他們之間還有什麼秘密?”我心中在暗暗的想,他們口中所說的聖地究竟在什麼地方?
呂傑說道:“在我降頭師眼中,聖地可是很神聖的地方,是不可
以隨便進入的,所以你們要求我們不能答應。”
我心中開始暗罵起來:“靠,竟然還有這條規矩。”一時之間,我竟然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既然不能一起去,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讓他們給我們指一條道,我們自己找去。
我這個要求他們竟然答應了,他們迅速在地圖上給我們指出了所處的位置,以及通向聖地的路。
我初步估算了一下,這個地方離聖地竟然有二十公里左右的距離,徒步行進的話,至少也要好幾個時辰,畢竟這裡冰天雪地的,路非常不好走。
呂娜對我們說道:“大家這麼遠趕過來,都辛苦了,現在說不定都餓了,要不我給大家做點吃的東西吧。”
這句話,正中大夥的下懷,因爲我們昨晚在冰天雪地之中熬了一夜,早已飢腸轆轆。
呂娜很快就去準備了,我和呂傑開始聊了起來,總的來說,是關於聊降頭師的事,而且聊的非常開心。
這也讓我開始瞭解降頭師這樣一羣擁有特殊能力的人,認識到降頭師不光能驅使殭屍之類的,而且還是煉藥大師,畢竟所有殭屍都是被煉製出來的。
當我詢問煉製殭屍的細節時,呂傑總是推託,並沒這些都是降頭師的秘密。況且他再三向我們申明,他只是一個初級降頭師,只能操控普通的殭屍,至於如何煉製,他自己也一概不知。
其實我心裡十分清楚,煉製殭屍的過程十分殘酷,這也是我在一本古書中得到的。顯然,他不願意叫我知道煉製細節。
我隱隱覺得,他們的背後肯定還有一個人,而這個人在背後操控着一切。
接着,我們便聊到了吸血鬼,因爲我被吸血鬼咬過,所以我對他們特別上心,想知道吸血鬼究竟是怎麼來的,也好更好的爲自己尋找到解救方法。
呂傑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說來就複雜了,吸血鬼只有高等級的降頭師才能煉製出來,他們比殭屍中最高等級的血屍還要難煉,需要耗費降頭師極大的精力,它是由降頭師的靈力孕育而生。”
簡單的聊了幾句,就讓我對吸血鬼和殭屍的具體情況有了一個瞭解。
呂傑又說道:“每個吸血鬼都是和降頭大師的傑作,降頭大師將自己的靈力注入吸血鬼體內,使他原本死去的身體再度煥發生機。”
我還是不怎麼明白,心想:“殭屍是由生到死,而吸血鬼卻是由死到生,這倒是挺有意思的。”於是,我便問道:“那何爲靈力呢?”畢竟這東西他說的很懸,我到現在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呂傑搖了搖頭道:“我現在也不是很清楚
,畢竟我們還沒有修到那一個層次。”
看來有意對我隱瞞了這些,我想再多問些東西也是不可能的了,畢竟他們只是低等級的降頭師,只能操控普通的殭屍,對於更高一級的降頭之法,還是茫然不知,就算知道了,這也是他們降頭師的特殊秘密,也不會告訴我。
這時,呂娜端上來幾碗熱騰騰的湯,我們盜墓組的成員都已經餓極了,不管三七二十七,端起碗來就喝。
呂娜親自給我端了一碗上來,對我說道:“這是鱘魚湯,非常味美的,你喝吧。”俄羅斯少女微微笑着,漂亮的大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少女的風韻盡顯無疑。
美色當前,眼下便是死了,這碗鱘魚湯也得喝下去,於是我毫不猶豫,端起碗來就喝。
是啊,我現在還圖什麼呢,反正自己已經中了屍毒,命不長久,如今有如此味美的鱘魚湯,我爲什麼不喝呢。
呂傑說道:“真是不好意思,這裡沒有米麪,平時我們吃的也是這些鱘魚湯,好在這裡美味不少,河中的鱘魚更是大把大把,也不至於把我們餓死,眼下只有吃這些了。”
我心中感嘆:“在這生活也算是挺艱苦的了,雖然鱘魚美味,可是當飯吃就不美了。”
我推辭道:“你說的是哪裡話來,我們在嚴寒困苦之中能喝到這個,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旁邊的老四早將一碗鱘魚湯喝完,現在正對着呂娜說道:“來,再給我打一碗。”一瞬間,大家都鬨笑起來,氣氛變得有些活躍起來。
一碗鱘魚湯下肚,我身體感覺暖和多了,心想:“從面相上看,這俄羅斯青年男女還算比較善良,可是他們爲什麼會來到這裡呢?”
這始終是困擾在我心頭的一個問題,我覺得不久的將來一定會有答案。
等盜墓組的全體成員都吃飽之後,我們便打算上路了。畢竟,我的生命危在旦夕,隨時體內的毒血都有可能變異,那時候說什麼都晚了。
此刻我默默的想:“丁蔭她一定在等着我回去。”最痛苦的是這個地方天寒地凍,手機邊信號都沒有,所以我已經幾天沒跟她聯繫了。
一聽要上路,老四就不樂意了,他是殺豬的出身,書讀的也比較少,覺悟還是比較低的。他第一個開始嚷開了:“老大,昨天晚上我們一宿沒睡,現在剛坐下來暖和一會兒,你就讓我們出發,這不是存心折騰人嗎?”
老七說道:“你不走我們可要走了,留下你一個人在這兒陪俄羅斯小妞吧!”
一句話把呂娜說的滿臉通紅,老四看了一眼呂娜,說道:“那我還是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