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吃驚的模樣,銘紅對我說道:“我的幻術支撐不了多久,而且容易被精神念力強大的人發現,所以我們必須抓緊時間。”
說完,她首先第一個衝入墓道之中。
當然,此刻我也毫不猶豫的跟了進去。
因爲以前來過這個墓,所以,這個墓已經不能勾起我的任何好奇。
銘紅似乎對這裡非常的熟,只不過幾分鐘功夫,她就已經來到了楚王墓的大殿之中。
與我一個月前來時一模一樣,那口巨大的石棺仍然靜靜的躺在棺牀之上,裡面的絲織品已經全都被考古學家帶走了。
畢竟,這可是楚懷王的墓,這位帝王生前在歷史上赫赫有名,死後他的墓穴肯定也格外的引人關注。
如果不是因爲這座墓曾經被盜墓賊洗劫過,國家很有可能在此成立一個博物館,專門來收藏和保存這些文物。
我和銘紅來到碩大的石棺前,銘紅把眼睛望向了我,那意思已經非常明白,要我去推動這石棺。
這下我心中非常奇怪了,銘紅爲什麼會對這個墓如此的瞭解和熟悉。
這時候,我突然間有一種感覺,這個滅炎恐怕和密羅組織有很大的關係,密羅組織之所以會追殺我,我想一定和這個滅炎大有關係。
銘紅肯定知道這其中的關健所在,只是她一直都隱瞞着我真相。
我心中暗想,等我見到了滅炎,就能瞭解到一切事情的原因。
所以,我將手扶在那碩大的石棺之上,運用起內力,開始推起這石棺來。
在我的巨力作用之下,石棺很快就被推開了,可是,令我驚駭的事情出現了。
石棺推開的地方,明明有一個黑色的洞口,可是現在這個洞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其實我心裡十分清楚,考古學家來到這個楚懷王墓的時候,肯定對墓中的一切研究的十分徹底,如果石棺後面有洞口的話,他們是肯定會發現的。
可是此刻什麼也沒有發現,這隻有二個解釋。
第一個就是有人將這個洞口徹底給阻住了;第二個就是有人使用障眼之法,令我們產生幻覺。
就像銘紅在我們進來的時候,使用自己的精神力布成了一個小型的幻陣,迷惑了普通人的視野。
這時候,我的目光射向了銘紅,等待着她給我一個合理的答案。
銘紅似乎對這裡的情況非常熟悉,這時候,我看到從懷中又取出一面陣旗。
不過,與她之前取出的那兩面陣旗不同,這面陣旗之上呈現出血紅之色,而且有一股濃濃的血腥之味傳來,彷彿真的像被人塗了鮮血一般。
我的目光立即被吸引到了這面陣旗之上,顯然,這面古怪的陣旗引起了我的極大好奇。
作爲北大考古系畢業的高材生,我一眼便看出,這面陣旗是一個古物,而且至少經歷了數千年的時間。
陣旗之上之所以會有血腥之味,那是因爲這面陣旗是用鮮血祭煉而成,血腥之味是陣旗之上道的念力散發開來的。
銘紅手持着這面鮮紅的陣旗,口中開始念念
有詞起來。
頓時陣旗之上的血腥之味更加濃重起來,一道道血色的光芒從陣旗之上迸發開來。
但是,這時候一個不可思議的現象出現了,這時候,我的解血刀突然之間青光大放。
要知道,解血刀既然已經認我爲主人,肯定是和我的心靈相溝通的,它現在綻放出青色的光芒,這足以證明這附近有邪物。
而解血刀鎖定的位置,就是銘紅的那面陣旗之上。
我心中暗想:“這隱含着血腥味的陣旗究竟是什麼來歷,爲什麼連解血刀都會對它有反應?”
結果很快便有了,我看到本來實體的牆壁突然之間出現了一個黑森森的洞口,通向無盡的黑暗深處。
但是,令我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了,因爲就在這時候,我的解血刀突然之間青光大放。
解血刀的反應越厲害,就說明怪物的等級越高,以解血刀的反應來看,眼前這怪物至少是銀屍級別的。
事實也證明了解血刀的反應是正確的,因爲就在這時候,我看到黑森森的洞口走出一個瘦小的男子,但是瞬間,這男子就化作了飛天銀屍的模樣。
這飛天銀屍正是滅炎無疑。
此時,滅炎瞪着血紅的大眼睛望着銘紅,他開口問道:“銘紅,你單獨來見我也就罷了,爲什麼還要帶他來,要是被密羅組織知道我的藏身之地,恐怕我會死無葬身之地。”
銘紅開口說道:“滅炎,你心裡十分清楚,你是被誰弄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難道你就不想報這個仇?”
滅炎始終瞪着血紅的大眼睛,他對銘紅說道:“你我都很清楚,我們要對付的敵人是誰,以我們的力量,根本連向他發起挑戰的資格都沒有。”
短短的兩三句話,我雖然聽得一頭霧水,但是我還是能猜測出一些東西來。
我感覺他們在制定一個計劃,而密羅組織之所以追殺我,恐怕也是和這個計劃大有關係的。
銘紅這時候說道:“今天我帶他來,就是商量一下消滅會主的計劃,只要消滅了他,我們便再無後顧無憂,你也可以真正獲得安息。”
滅炎血紅的眼睛瞪着我,顯然,他還對銘紅說的話存有疑慮。
盯了好久,滅炎才接着說道:“就憑他一個凡夫俗子,能起什麼作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會主的真正身份。”
銘紅說道:“滅炎,你可別小看了他,天機隱士曾經告訴過我,他是金身童子這一世的轉世之身,所以,他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聽完他們倆人的談話,我哪裡還能不明白,我是被他們帶入到一個計劃中來了。
當聽到銘紅說這樣的話的時候,滅炎顯然被震驚到了,他盯着我看了良久,問銘紅道:“你說的是真的?”
銘紅非常肯定的說道:“當然,不然我怎麼會帶他來見你。”
這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我是你們計劃中的一部分?”
聽到我這樣問,滅炎本來瞪着我的大眼睛突然間望向了銘紅,那意思已經十分明白,他想請銘
紅拿個主意。
銘紅說道:“事到如今,我們也沒有必要隱瞞他了,還是將實情告訴他吧!畢竟,這可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
滅炎似乎還在思考着什麼,隨後,他長嘆了一聲,化作了一個瘦小男子的模樣。
這就是滅炎在沒有被煉屍之前的模樣,我心裡十分明白,他以這副模樣見我,也是爲了表示他對我的誠意。
滅炎說道:“你既然是金身童子的轉世之身,又是解血刀的主人,那麼剷除邪惡,你應當責無旁貸纔對。”
我對滅炎說道:“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會盡力去做好每一件事,不過現在我有幾個問題想請前輩回答。”
聽到我這麼說,滅炎的似乎知曉我想問的問題,他問道:“你是不是想知道密羅組織爲什麼要追殺你?”
我點了點頭,說道:“的確,請前輩告知我一個準確的答案。”
滅炎說道:“從天機令給你的那一刻起,你就註定會被密羅組織追殺。”
滅炎所說的話讓我大惑不解,因爲我實在是不清楚,他說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看着我疑惑的模樣,滅炎說道:“你知道密羅組織的會主究竟是誰嗎?”
他既然這麼問,肯定有將答案告訴我的想法,我盯着滅炎血紅的眼睛,一句話都沒有說。
的確,從外形上判斷,現在的滅炎和普通人幾乎一模一樣,可是那雙飛天銀屍獨有的血紅色眼睛,卻是他改變不了的。
滅炎見我不說話,只是望着他,已經知道了我心中的想法。他說道:“你別吃驚,其實密羅組織的真正幕後操控者,就是天機令的真正主人。”
聽到滅炎說這樣的話,我的臉色突然間變了。
要知道,所有的天機令都是諸神武器幻化而成,那麼它的主人定然是諸神無疑了。
普通人類或者邪物想和諸神對抗,那無疑是自找死路。
滅炎給我的那枚天機令,其實是諸神之一冥王的武器,叫做靈冥劍,那麼它的真正主人,無疑就是冥王了。
我曾經聽泰坦之王說過,冥王死在了諸神之戰中,後人將他的武器做成了天機大陣的陣眼,用來封印坦泰巨人。
如果密羅組織的背後操控者真的是冥王,那麼他爲什麼不回到上界?
要知道,他在下界可是受到法則約束的,不但身體的威能會漸漸減弱,而且隨着時光的流逝,他很有可能會死亡。
比如蠻王,他在這個星球上呆的時間已經夠久的了,最後連身體的威能都逐漸消耗殞盡,最後不得不靠奪舍別人的身體來維持自己的生機。
我十分吃驚的望着滅炎,問道:“這麼說來,冥王已經復活了?”
滅炎點了點道說道:“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而且,我之所以會變成飛天銀屍,也是拜他所賜。”
什麼,聽到滅炎這麼一說,我顯得更加不可思議了。
冥王身爲諸神之一,維護世間的秩序本來是他的責任,可是他爲什麼要滯留人間,建立這麼一個殺手組織,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