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由胖子和侯真人仔細診斷之後得出來一個結論,就是這個蘇哈身上附着的陰魂不藥而癒,現如今他們能夠做的就只有等待而已,等那個名叫蘇哈的青年自行甦醒,所有人才能夠繼續前行不在提心吊膽。
雖說現在還在昏迷之中,但自己的同伴已然沒有大礙了,這不由得讓整個駝隊的人都爲之振奮,一時間一個個地湊上前去,就想要去看看那個蘇哈現在到底是個什麼德行。
畢竟被陰魂附體那可是傳說中的事情,尋常人等根本就沒有見識過,這樣的一個八卦大事又咋能忘了這些劫後餘生,剛剛逃脫出危險的人呢,由着他們去吧!
侯真人和胖子還有那個跟他們一同前來的叫範縝的中年人,他們仨人就如同是三個半大點的孩子一樣,一起湊到了那蘇哈剛纔在地上寫畫出來的那些東西周圍,皺緊起了眉頭開始細瞅了起來。
“三位,你們這是看啥呢,這地上歪歪曲曲的,這是啥呀?”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這錢森對於暗殺破壞那是極爲的在行,可讓他去品讀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的話,那累死他也難以讓他猜出個大概來。
“這是殄文,是寫給死人看的。”
有問就由答,這錢森是自己人,有些事情自然是不能瞞着他,所以侯真人也就很自然地把錢森要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了他。
其實如果侯真人就只是單單告訴了錢森。這是殄文,是一種特殊的文字的話,那這錢森一定會追問侯真人。這留下來的訊息到底是說的啥。
可他現在卻把這殄文的老底都告訴錢森了,那這個錢森可就在不敢關注那文字裡的細節了,而是趕忙好整似暇地躲往了一邊,站在自己的駱駝旁邊,等大傢伙恢復了常態之後,就趕忙上路,再別耽擱下去了。
可讓他萬沒想到是。胖子他們仨人在看完了那遺留下來的殄文之後,就面色沉重地站起身來。用腳消除掉了那些訊息之後,三個人就各奔東西朝自己的目標走了過去。
胖子接觸的是瑪卓老爺子,並且從錢森的眼裡看來,那胖子好像對瑪卓老爺子說了什麼之後。那瑪卓老爺子就一臉的錯愕,並且在下一刻由錯愕變爲了一種懷疑,然後好像是在胖子的一力堅持之後,這瑪卓老爺子也不得不做了一定的妥協,在隨手叫來了兩個人,在他們耳邊囑咐了點什麼之後,這倆人就連忙重重點了一下頭,在飛快地登上了自己的駱駝之後,就朝着回去的方向狂奔而去。而侯真人和範縝則朝着錢森所處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錢森絕對不是個喜歡兩眼一抹黑,把自己矇在鼓裡啥都不知道的主,所以他連忙抓起了剛剛走過來的侯真人的衣袖。很是誠懇地一個勁兒的詢問,想要知道那些所謂的殄文到底是些什麼內容,而那剛剛離去的兩個人則又是去幹些什麼。
對於錢森的問話,這侯真人自然是顯露出了一副很是爲難的樣子,不過他在衡量了一下之後還是毫無保留地把那殄文上所留下來的一切全都告訴了錢森,不過對於那倆人到底是幹嘛去了侯真人卻沒說。只是告訴錢森,一切等他們回來之後就啥都清楚了。
能讓一個死鬼在死後留下的訊息那自然不會是什麼好事。那殄文上的內容是在傳達一個警告,那是在說,讓他們不要在往前走了,再往前走等待着他們的是比死亡更能讓他們絕望的結局。
比死亡還絕望?那到底是個啥,錢森他們是絕對尋思不出個什麼頭緒的,不過既然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想要讓他們再回去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他們來是幹嘛來的?不就是爲了阻止那些日本人嗎?
那些日本人在朝鮮乾的事現在可謂是衆人皆知,他們在朝鮮境內的鬆嶽山、天馬山和蜈蚣山上釘下了許多的鐵釘,用其切斷龍脈氣運,使其直到了現在也沒出現過一個稍顯偉大的人物,而這也是現在韓國人和朝鮮人痛恨那些日本人的因由之一。
這是一個血粼粼的事實,而中國是絕對不會去做第二個朝鮮,所以如果這麼看過來的話,那胖子他們這次所執行的任務可就不單單只是一場鬧劇而已。
它很有可能是一場更大陰謀的起因,而胖子他們現在所要做的,那就是把一切日本人非分的舉動扼殺在搖籃裡,使其難以達到最終的目的。
不大一會的功夫之後,那派出去的兩個夥計就回來了,而他們帶回來的消息卻讓瑪卓老爺子那些人不由得滿是振奮,與此同時也滿是詫異的很。
原來派出去的那倆人目的不是爲了別的,而是爲了探查明白,他們的身後是否還存有那些千足蟲繼續追來的蹤跡,因爲胖子他們在看命白了那個陰魂給他們留下的訊息之後,三個人最後的推論就是,他們的退路已經在一股子不知名力量的幫襯下,掃除了一切的障礙,可以安安心心地往回走了,如果不給面子,等待他們的是個啥可是極其的難以猜測出來。
而那倆人帶回來的消息再對比胖子他們仨的推斷之後,還真一點都沒預料錯,原來那些千足蟲竟然有一隻算一隻全都被什麼玩意給絞殺在了遠處的的那片黃沙裡,殘留下來的就僅僅是那些猙獰的黑殼和一段段的殘屍,不過在經由風沙一吹之後,大部分早都已經被掩埋了起來,留在地上能夠讓他們看見的十不足一,根本就沒剩下啥玩意了。
雖說現在瑪卓老爺子他們一隊人是真想在這一刻打道回府,因爲畢竟回程的時候只要不是運氣太衰的話。那一定不會再遇見什麼致命的威脅,誰不想在劫後餘生之下老婆孩子熱炕頭呢。
可自己這些人到底何去何從必定還是要聽胖子他們那幫子人的,要不然現在回去一分錢都沒有。這不單單是白折騰了,而且還因此而陪了一個人的性命,回去光是安置費就要不老少,不賺眼巴前的這筆錢那還那裡還有閒錢給人家辦身後事啊。
往前走吧,反正真正的目的地也離着他們並不遙遠了,或許就在翻過了眼前的這個巨大沙丘之後就能看見那一抹鮮豔養眼的綠意,和那一片讓人在沙漠中賴以生存下去的廣袤水源。
到了這個時候。胖子他們還真沒再走多出多遠,就僅僅是藉着清晨的那道曙光連續翻越過了那擺在眼前的幾座巨大沙丘之後。那生機勃勃的溼潤水氣就已經鋪面而來,讓這些都好幾天沒有好好洗把臉,沒有好好暢快地喝口水的人,不由得爲之一震。與此同時也加快了腳步,朝着前方的一片生機就狂奔了過去。
在眼瞅着還有近幾百米就要衝進羅布泊的時候,瑪卓老爺子這幫子人終於停了下來,這是事先說好的,他們只送到這裡,不陪胖子再往前走了,而他們現在最多能做的事情就是拿起空曠的水壺去那水中灌滿補給,然後在這裡悄然無聲地等待他們三天,三天過後如果他們還不出現在瑪卓老爺子的駝隊面前的話。他們只能選擇一條路,那就是放棄一切,打道回府。
對於他們的這個決定。胖子他們是很尊重的,在連連稱謝,並且許下了一定回來的承諾之後,就開始整理行囊,朝着遠處的那片生機行進了過去。
沒到過沙漠的人,都很難想象一處綠洲到底是個什麼德行。它們就好像是在這片焦熱地獄中的天堂一般,雖然被黃沙籠罩。甚至於那些盎然的植物也是長在沙子上的,可那種鮮活卻能讓人更加增添一抹對於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敬意,並且還讓人難以生出那種驕奢的感覺,存留下來的就僅僅是感恩而已。
既然那隕石都已經掉落下來了,而且在那天晚上還有火光存在,所以他們這些人只要先找到這片隱藏在綠意之中的焦糊,那一定就能夠在附近的某處尋找到此行的答案。
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羅布泊的水域竟然這麼大,給他們的感覺,這片如同鏡子一樣的清澈水源,竟然和中原地區的那些較大的湖泊大小無二,甚至於一眼都望不到邊際,看起來這搜尋某樣東西是要下一番很大的力氣了。
可就在他們這四個人尋到了中午,正飢餓難耐想要找個地方坐下來隨意吃點啥的時候,由打遠處一陣低語漸漸傳來,把他們幾個人嚇得也顧不得吃喝了,連忙就地隱藏了起來,好仔細看看那走過來的到底是個啥。
隨着那陣話語聲漸漸逼近,幾個人才知道,那應該是兩個徹頭徹尾的日本人,而在這個時候他們四個纔想起來,原來他們此行並不孤單,早在一天前就有日本人已經到了這羅布泊了,只不過卻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得手了沒,如果得手的話,爲什麼不趕快離開。
因爲礙於環境的原因,他們四個現在只能夠躲藏在樹後,只要那倆日本人接近他們的藏身之地,並且由打他們身邊走過去的話,那他們四個一定是藏不牢靠的。
如果真被他們發現了,那他們一定會在第一時刻鳴槍示警,好提醒自己陣營的人,讓他們趕快匯合莫要遲疑,如果事情真發展成了那樣,那胖子他們四個一定會吃不了兜着走,畢竟人家手裡頭有槍人多,自己僅憑着血肉之軀想要和他們周旋到底,那是一件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而且真要是那樣了,自己這次來的目的也完全沒機會進行下去了。
可就在四個暗暗躊躇,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由打水裡頭忽然竄出來一個東西,在那倆日本人還沒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一舉把那倆日本人壓在了身下,在倆人還沒來得及出聲預警的時候,他們倆的腦袋就已經被咬了下來,一時間血腥四溢,甚至於差點沒迸濺到剛剛轉過頭來小心偷看的胖子他們的臉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