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後,一旦眼睛適應了幽暗的光線,花解語開始整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和夏辰逸分手之後,她一個人漫無目的的逛着,逛到了人比較少的街頭,碰到了花千嬌,她對自己糾纏不休,原來就是爲了轉移她的注意力,將她帶到沒有人的地方,將她弄暈了。
一瞬間的慌亂,她的大腦混亂成麻,沒有辦法理清一點頭緒。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花解語早已經驚出一身的冷汗,焦頭爛額的,沒有一絲頭緒……
花解語,你必須冷靜,現在只有靠自己,現在還不知道花千嬌綁架她的目的,楚卓然未必知道你被綁架了,你必須要靠自己。
她爲什麼要這麼做?這麼膽大包天,就算是三歲小孩也知道,這麼做是犯法的,她不相信她的膽子敢綁架她勒索她要錢。
手背倒綁到椅背後,她以手指摸着能觸及到的牆壁,很細膩,很平滑,不像是什麼廢舊倉庫廠房什麼的,反感覺像是經過裝修得,而且質地不錯。再用耳朵聽了了聽,隱隱約約,有汽車鳴笛的聲音,而且是連續的......鬧市區?不會吧?
“裡面的人怎麼樣?”
“一點動靜也沒有,還沒醒過來呢。”
花解語仔細辯示着聲音的來源,發現聲音應該在房間外,她頓時想着自救的辦法,被反綁在背後的手,反鉗模索着腕間的繩索,正好模到了結頭,頓時她心中一喜。
用了半個小時,花解語解開了兩隻手腕上的繩結,舉起手臂,稍稍活動後,解開了要上個腿上的繩子的結,弄了一個活結,看起來跟綁的時候一樣。
咔,門開了。她雙手依然反掛在椅背上,繼續閉眼裝睡。
“老九,藥下重了吧,你看這小妞還在睡,呼吸也弱得夠嗆,不會就這樣死了吧?”來者中一人把手遞到她鼻子下面,順帶摸了她臉頰一把。
“大哥是說過這藥是進口的,勁特足,讓咱們斟酌着用,看來是重了點。拿水潑醒她。”
“老九,你說這麼一個水靈靈小妞,老大是真的要把她送給我們玩?”其中一個男人色眯眯的看着花
解語,差一點沒有流口水,語氣之中卻存有懷疑。
“老七,大哥說的話還有錯的麼,玩玩就做了,反正咱們財色兼收,一點也不吃虧。”老九伸手在花解語的臉上抹了一把。
花解語心驚膽寒,一杯冷水潑到她的臉上,她睜開眼,幽暗的燭火下,兩個罩着頭套的男人站在眼前。
花解語目光呆滯的看着他們,不發一語。
“老九,她是不是傻子啊!”老七想到自己玩的是一個傻子便有點興趣缺缺。
“管她傻子還是白癡,這女的長得這麼正點,玩了還有錢拿,不玩白不玩。”老九的眼睛直直盯在她被冷水澆溼後顯出絲質襯衫裡面內衣輪廓的胸部,慾火渾濁。
被他盯得噁心欲嘔,花解語依然神色木然呆滯。
老七看出了老九的心思,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老九,我出去解手,順便轉轉,媽的,呆了一天,我都呆煩了。”
哼哼,若不是一個傻子,他纔不會這麼大方的讓給他先玩呢。
屋裡只剩下花解語和老九兩個人,老九一邊脫衣服,一邊朝她朝近。
“你……你幹嘛?”花解語這時候纔有反應,驚慌地向後掙扎,連人帶椅咚聲靠到了後面牆上。
“原來不是傻啊,嘿嘿!不是傻子才玩着帶勁。”老九的狼抓襲向花解語的胸部。
花解語強忍着噁心的感覺哭喊“你想……啊!不要……我不想害你……嗚嗚嗚……”
老九起了色心,怎麼可能就此罷手,反而越來越興奮,管她是哭是鬧,越哭有越有意思,越鬧越帶勁。
“我有很嚴重的婦科病,會傳染的那一種……我不想害你……求你放過我……”花解語哭鬧不休。
老九頓時身體一僵,箭在玄上不得不發,狐疑的看着她,好像不相信,卻又半信半疑,但是想到對方花了五十萬讓她抓了一個女人,只讓他們玩玩就放了,這確實有點不尋常。”
“啊……有人!”花解語在出聲的一瞬間,一腳踢開腳下的繩子,雙手緊緊的抓住身後的椅背……
老九不負她望的迅速轉過身
,花解語驀地站起,舉起椅子砸向這人頭頂。只是,畢竟多日少食少動,且體內多多少少有迷藥的成分存在,力道不夠精狠,只砸上了對方肩頭。
但是也足夠替她爭取時間,趁對方有些暈頭轉向的工夫,她朝着窗戶的方向奔去。
“臭biao-zi,敢暗算老子,老子玩死你!”老九反應過來怒罵一聲,撲了過來。
花解語被他這麼一撲,瞬間的倒在地上,可能是她不小心絆到了屋子裡臨時接的燈,頓時屋子裡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黑夜中花解語一腳蹬開老九抓住自己的腳,下意識的往前跑,離他越遠,她逃出去的可能性就越高。
“操……”老九罵媽一聲,突然間將黑色的窗簾扯開,頓時屋子再一次恢復大亮。
“賤娘們!”老九面目猙獰,從腰間拔了一把匕首,“老子要先玩爛你,再把你砍成一堆爛肉!”
他襲到時,花解語原地未動,在他撲到跟前的一秒鐘,她一個單腿瞬間朝着他的褲檔踢去,卻被那人避過……威力減輕了不少,卻依然足以叫他好受。
她沒有任何遲疑,跑到窗前,推拉窗很容易就打開,但推拉窗之後,鑲滿了一整排初生幼兒胳膊粗細的鋼筋,根根間隔在二十釐米左右。這樣,要怎麼出去。
“biao-zi!”被踢到命根子,出了一冷虛汗的老九掄起那把椅子擲來。
花解語往旁邊一閃,椅子砸上鋼筋。鋼筋居然中鉛製空心的,居然被擊彎了。
但是的她來不及做不一步動作,就被那個男人扯住了腳,拉倒在地上,一個男人的體力畢竟優於女人,幾個來回,花解語被制伏在來人身下,頰上捱了一記耳光。
襯衫被嚓聲撕裂,而也是這一聲,徹底把她潛藏於體內的殘戾分子激出。在阿九鬆出一手去解他褲袢之際,她喉嚨間發出一聲拼命的低吼,將這堆垃圾甩下身去,一個翻滾,抓起牆角的一把好像是從老九身上掉落的匕首,不再給人任何機會,飛身將那老九狠狠的撲倒在地上,而手裡的匕首同時落下——淒厲的哀嚎直破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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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