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翎點了點頭道:“真人但請放心,小子此行身負重任,若是魔教,小子定當全力周旋,傳回訊息,各位真人且在後方等待消息!”
“好!好!如此說來,小友那可真是我正道同盟年輕一代弟子的翹楚了,有清雲在北地探查,你去朝廷探看,若是魔教這回想要蠢蠢欲動,一有行動,只要他們敢踏足神州之地,立即格殺!”岐雲道。
蕭天翎道:“是,岐雲宗主謬讚了,小子比之清雲道兄還差得遠,哪敢擔當翹楚一說,只是除魔衛道乃是我輩之人之本分,小子踊躍前去,幸虧各位真人應允,小子應當應盡全力,爲天下蒼生着想、出力!”
雲崢微笑點頭道:“哎!只虧了蕭小友你不是我飛仙弟子,你天資乃是數千年來未見之境,比之雲天師弟還有過之,你的膽識、智慧、還有那莫名其妙的身份更是我等也企及不上,期望…我期望將來,不是應該說是一定,這修真界的冠楚非你莫屬,幾十年後,我等不行了,一代比一代強,你當成爲我修真界最爲璀璨的人物,我有股預感,蕭小友,將來你的前途定是無人能預言的,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若蘭笑盈盈的瞧着蕭天翎,蕭天翎被衆人誇來誇去,覺得臉上有些過不去,但是雲崢說的卻是事實,他的身份特殊,蕭天翎自己也知道他的身份及其重要,還牽扯着巨大的秘密,只不過不能對這些修真之人明言而已,以後的前途,蕭天翎卻是一片模糊,還不知道如何處,見識了天劫之威,蕭天翎覺得一切並不是那麼簡單,以雲天之能,還要藉助仙器法寶和他的一擋,若不然雲天定然會隕滅,這是不容想象的絕對規則,那最後一道天劫,雲天是萬萬接不下去的。
可是,蕭天翎想到了自己,就算他飛昇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可是天劫來時,要怎麼擋,仙器?蕭天翎想到了五火神扇和開天神槍,找人擋?凡俗之間,試想誰會幫自己擋天劫,這當真是可笑之極的想法,可是蕭天翎一想到那天劫雷竟然會在他面前硬生生的停下來,心裡便想着是不是以後他自己飛昇的時候也能天劫停下!
“來,天翎,這是一瓶培元丹和一瓶天命丹你拿着,培元丹對你來說已如泥土一般無用,你給朝廷供奉堂的那些弟子服用,若是出了什麼差錯,也不至手忙腳亂無法用藥治傷,這天命丹對於元嬰期以上修爲的修士來說是治傷聖藥,對你有用,你拿着,以備一時之需!”雲崢拿出一紅一白兩個瓷瓶交給蕭天翎道。
蕭天翎雙手接過,道:“謝真人賜靈聖丹藥!”
“哎!”雲崢擺了擺手,道:“你此去說不定兇惡萬分,區區丹藥算的了什麼,若是需要什麼,儘管開口就是,只要我飛仙門有,盡皆給你!”
“是!”蕭天翎點了點頭,接着道:“此次去朝廷供奉堂,若是要查明情況,定要前去戰場才行,那時打起仗來,人多聳動,只怕亂中不易探尋,若是他們羣裡而亂的話,免不了會傷及無辜,請真人賜下隱身符、天雷符和定身符,小子或許用得上!”
雲崢道:“好,這些東西應有盡有,你想要多少便有多少,只是只怕那些符咒威力不夠,呵呵,待會我與諸位真人一同爲你畫一沓便可!”
“既然如此,那真是多謝真人了,諸位掌門真人修爲高深,真元醇厚,所畫之符定然威力非同凡響!”蕭天翎心裡知道,這些掌門真人哪個不是修爲比天的人物,若得他們親自畫符,那符咒的威力就要憑空增加好幾倍的威力了,到時若碰到危險,也等同於一個幫手。
“哈哈!取金鎮紙、硃砂與紫毫來!”雲崢命了一聲,便有僮兒拿着一沓畫符的原料來了,雲崢立起香案,朝香壇拜了三拜,大袖一揮,那金鎮紙便憑空飛出一張,直立的懸在半空中,雲崢手執紫毫,蘸上硃砂,喝了一聲,忽然間真元涌出,直達筆鋒,那紫毫筆突然伸的筆直,頂端閃閃放着紅光,雲崢臉含肅意,腳踏罡步,揮筆在那金鎮紙上畫了起來,邊畫嘴裡邊念着咒語,片刻之間,一氣呵成,竟沒有一絲的間斷。
“嗡!”那符咒隱約發出一聲顫響,上面的硃紅色符籙放着紅光,雲崢笑了笑,提筆在那符咒上點了三點,突然一陣靈氣朝符咒上涌了過來,整張金鎮紙像是有了活力一般,不再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符咒紙了,整張紙只是放着金光。
香菸飄渺,雲崢五指併攏捏着符咒的頂端,提起繞過爐煙三次,大叱一聲:“奉天呈地,符成!”
那符咒上光芒一閃,便即恢復原形跟普通紙張沒兩樣了,雲崢遞給蕭天翎道:“此咒乃天雷咒,可引天雷,威力莫匹,小友若非情非得已,不可擅用,不然便會傷及無辜!”
蕭天翎伸手接下,頓時心裡吃了一驚,那符咒上靈氣源源無限,活力無邊,乃是一張極爲威力的符咒,看來雲崢畫符的本事非同小可,當即道:“謹遵雲崢真人令意!”
接着便是岐雲、鶴翔等掌門真人畫符了,各有各的特色,所畫符咒樣式。種類和方法都有不同,岐雲不用紫毫、硃砂,卻以手指憑空畫符,真元力在空中形成符咒語後,立即貼附於金鎮紙上,隱而不顯,祭過天地後,符咒成,乃是一枚隱身符!
接着各真人盡皆施展所能,不斷的畫着,看的蕭天翎欽佩不已,這些掌門胸有大才u,不僅僅是一心求天道,而且於修真之術的各個方面都有造詣,符咒一術乃是道家的輔助性法術,蕭天翎並沒有涉獵多少,眼見得一張張靈異符咒到了自己手上,心裡只有豔羨的份。
唯有覺心方丈一直定立不動,蕭天翎心裡知道,佛門跟道家不一樣,是不用符咒的,帶衆位真人畫符完畢,蕭天翎剛要答謝,覺心忽然上前,自袖中拿出一個桃木所就的木金剛,遞給蕭天翎道:“蕭施主,我佛門不用符咒,這乃是千年桃木所做金剛傀儡,施主拿着,關鍵之時,可放出替代一命!”
蕭天翎大吃一驚,慌忙伸手接下,細細觀那桃木金剛傀儡,站立雙手之上,竟然有種微微的沉重之感,這傀儡刻的栩栩如生,眉心處有一個佛家的標記,其餘的也沒什麼異處,蕭天翎對佛家之物並沒有太多瞭解,不知這傀儡金剛到底有何厲害之處,只是聽覺心說關鍵之時可以替代一命,心裡覺得非同小可。
雲崢道:“覺心大師連此物都拿出來了,可見大師對蕭小友的器重!”
覺心大師微微一笑,道:“無甚,無甚!”
蕭天翎看着手中的傀儡金剛,道:“此物有何異處,小子不明,請大師告知!”
鶴翔突然上前道:“此物乃佛門之物,你不知道也沒關係,我便代覺心大師講於你聽。此物乃是佛門的獨家防禦至高之器,用千年桃木所就,桃木用在辟邪,此物名爲傀儡金剛,便是有兩層意思,一,傀儡,其實便是主人的替身;二,金剛,便是至剛力無窮,念動咒語後,會自動變大,爲主人擋住邪魔之襲!哎,對了,請問大師,這個傀儡金剛是你還是貴寺其餘大師所做?”
覺心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此物乃是貧僧所做!”
鶴翔頓時高興起來道:“那可真是好了,覺心大師佛法無邊,所做傀儡金剛定然非同尋常,這金剛少說也能跟元嬰期的修士匹敵!”
“什麼!”蕭天翎大吃一驚,沒想打這小小的桃木人竟然有着元嬰期修士的能力,那太不可思議了,若是覺心做它十個八個的,全部放將出去,那就無敵了。
鶴翔繼續道:“你不用吃驚,這金剛傀儡的威力是因人而異的,但不是人人都可以做,佛門之中,只有意散期以上修爲的也就是我修士元嬰期以上的佛門弟子纔可有能力去做,覺心大師,不知我這話說的對不對?”
覺心道:“鶴翔施主所言甚是!”
鶴翔點了點頭道:“傀儡金剛煉製極難,用千年桃木所做的更是極品,每做一個傀儡金剛,少則十年,多則五十年,那要看那人的修爲如何了,覺心大師佛法高深,只怕時間用的不多吧!”
覺心點了點頭道:“這個乃是貧僧煉製的第一個傀儡金剛,花費了三十年時方成。”
鶴翔道:“三十年也算不得長了,覺心大師修爲應該有了青靈期吧,也就是我修真的虛境期!”
覺心道:“正是,貧僧數十年前已到青靈期,說來慚愧,一直不得佛法渡劫門徑,始終在青靈期徘徊!”
覺心說了這句話,各位真人不禁心動,許多年來,衆人只知道覺心佛法高深,乃是與雲天比肩之人,卻沒人真正知道他修爲到底如何,可是沒沒想到今日鶴翔竟然問一句他也答一句,甚至連自己的修爲如何也說了出來,自是毫不避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