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絲最容易聽到的話就是“你是個好人”和“呵呵”。——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09日星期二雨
雖然旋葉的消息讓我心中甚是失落,這就如同你穿越過去,發現牀上躺着個寬衣解帶的美女,而你,穿越過去的目的是去發明紙。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寶藏而感到可惜,雖然可惜但卻無奈。
不過,過了一會兒,我也釋然了。畢竟,你越希望得到的東西,而上蒼卻常常喜歡和你開玩笑。比如我,總喜歡蒼老師站在我面前,但等她從我的顯示器中爬出來,我肯定認爲那是貞子,而不是蒼老師。
諸葛神棍公子珏等人聽旋葉說張德凱的汗水具有如此奇妙的功能,不由羨慕地盯着旋葉手中的那個AnnaSui香水瓶來。瓶子很小,本來就沒接滿,再加上剛纔又倒給我了一口,現在瓶子中的汗水更少了。
旋葉最後輕嘆一聲,才悠悠說道:“既然這個機會我們都遇到了,那就每人分得一點吧。”
公子珏一聽到旋葉這麼說,立刻興奮地跳起來,高興說道:“如此好甚,如此好甚!苟如此,才謂‘富貴勿相忘’焉!”
聽到公子珏這種彆扭的話,旋葉皺了皺眉頭,最後才說道:“說人話,不說人話就不給你喝?”
“我是說,和諧社會,你我共建。”公子珏這才改口道。
公子珏這一改口,諸葛神棍不禁說道:“弄的跟油價破八一個言論。”
“汝豈可……”公子珏忙反駁道。
“好了,好了。你就和諧社會吧,也比剛纔那個半通不通的古語強。”旋葉聽到公子珏一着急,又開始了他那種似是而非的書袋來,忙說道。
這時候,就聽到門一下被撞開。原來是一直趴在門口的曹老頭,聽到旋葉要分張德凱的汗水,立刻顧不得什麼禮儀了,忙衝起來。曹老頭一進來,就忙說道:“旋葉妹妹,這是你說的,見者有份兒!”
旋葉剛想說什麼,最後只好無奈地點點頭。
而看到眼巴巴地盯着旋葉手中那個香水瓶的四個傢伙,再看看旋葉手中那個小小的香水瓶。這怎麼分,可是個大問題。你如果說讓每個人都對着瓶子喝一口,還不準多喝,那最後就只有一個結果:瓶子中的水會越來越多。(這個爲什麼多,我就不說了吧,太噁心鳥。)畢竟,雷鋒精神不是每個人都會發揚的。
看着旋葉有些拿不定主意,我給旋葉提出個主意:“你讓他們每個人伸出手來,給每人在手裡倒上一點,就行了。”
旋葉聽到我的主意,立刻點點頭。對目前的形勢來說,我的主意是相當可行的。
於是,旋葉在他們四個人的手中每人的手心中小心地滴了幾滴。但就這幾下,都讓旋葉很心疼。因爲,就這樣每人滴了幾滴,瓶子中都消失了有一半。
還沒等曹老頭開始喝呢,就聽到圓寂師叔一聲威嚴地喊道:“小曹!”
曹老頭擡頭看向圓寂師叔,不明白爲何這時候圓寂師叔要叫他。
“你可知道‘一日爲師,終生爲父’的道理?!”圓寂師叔又說道。
等圓寂師叔一說出這句話,我就明白圓寂師叔接下來要說的話。果不其然,圓寂師叔接着對曹老頭說:“既有如此佳液,你是否應該學習下‘恣蚊飽血、鹿乳奉親’?”
曹老頭聽到這兒,故作一臉的茫然:“啥子意思?”
“孔融讓梨知道不?”圓寂師叔接着說。
曹老頭搖搖頭。這一次,圓寂師叔不再說什麼,而是一伸手,就將曹老頭的手掌捧在自己的嘴邊,接着一翻轉手腕。曹老頭差點哭出來。
曹老頭看着手中的汗水被圓寂師叔一下子喝了個乾淨,就又開始央求起旋葉來:“葉子妹妹,你能不能再給點?”
旋葉並沒有理會曹老頭的央求,而是將頭扭向一邊。畢竟,剛纔分的那些就讓旋葉就很心疼了。
曹老頭看到旋葉並沒有想再給他的意思,一狠心,向還盤膝坐在地上的張德凱撲去。就見曹老頭趴在張德凱的身上,伸着舌頭就上下舔了起來。
曹老頭這一舉動,可是將我們這羣人噁心得夠嗆。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胃裡,有什麼東西一樣,開始一陣陣要向外涌出……
等曹老頭舔完,還伸出舌頭在嘴邊意猶未盡地舔了舔。這才心滿意足地打了幾個飽嗝。他這一打嗝,我立刻又想吐出來了。我心裡憤慨道:這尼瑪,曹老頭,你能不能不由這麼噁心行不?
等那邊的鬧劇鬧得差不多了,旋葉這纔過來,檢查着我。等她檢查完,才滿意地說道:“差不多了!”
其實,不用旋葉的檢查,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精力極其充沛。在身體裡面,有一股氣不停地竄來竄去,好像一隻不知道疲倦的老鼠樣。我沒有什麼時候有這般的精神過,完全沒感覺到我是個已經昏迷了兩天的人,倒像個剛吃了頓大餐的傢伙。
旋葉還是不甚放心地又仔細檢查了遍我,這才問我道:“沒病吧?沒病起來走兩步?”
看着旋葉那鼓勵的眼神,身爲男子漢的我,豈能讓她小瞧。我一努力,“呼”地一下站了起來。剛想舉步走兩步,再來幾個瀟灑的羊跳。但,由於我長時間在地上盤膝而坐造成腓總伸肌有些麻痹,一個立撲,將猝不及防的旋葉壓在身下……
望着那近在眼前兩片粉嫩嫩肉乎乎弧形恰到好處的絳脣,我心頭只有一個念頭:蹂躪她們,佔有她們。接着,我的嘴脣就一點點地湊了上去。那兩片嘴脣,距離我越來越近了……
就在我的嘴脣恰要碰觸到那嘴脣時,腦袋中立刻傳出一陣劇痛。這種痛,不可名狀,就好像一個電機直接插進我的腦袋,立刻放電那種的疼痛。我立刻翻身爬起,抱着腦袋蹲了下去。
因爲,這時候能忽然阻止我的。只有一個傢伙,那個傢伙就是無處不在異常陰險總是壞我好事的木紅。(這時候,木紅又開始笑了。哼哼,張德帥你給我聽好了,旋葉是我的。你休想染指她一下,懂人話了不?)
旋葉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其實,有些時候,男人禽獸一些比具有完美的自制力更能追到女朋友。旋葉看到了我一眼,才冷冷地說道:“能站起來,表明身體還行;還知道湊上來,表明心理正常。我還擔心他萬一有什麼後遺症,成個今後也是蹲着撒尿的主兒呢?總體來說,我們創造了個奇蹟。”
等我好容易從那種不可名狀的疼痛中恢復過來,圓寂師叔在邊上提議道:“這樣吧,大家今天也都辛苦了。咱們一會兒出去吃頓飯吧?”
面對着圓寂師叔的邀請,諸葛神棍這種經常在商圈混的人離開一口應允了。而公子珏一開始還面帶難色,有點想卻需要擺一些譜出來。圓寂師叔一看到公子珏這番模樣,立刻悄悄地說:“大家又都累了,飯後,咱們還有消遣的節目?”而圓寂師叔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着公子珏。
公子珏雖然說話讓人有些不是很爽,甚至有時候都想拿42碼的鞋子“叭”地一下貼到他那38碼的臉上,但他的智商絕對沒問題。所以他一下子都聽出圓寂師叔嘴裡的消遣節目會有些什麼,那其中應該有讓他到那些放鬆的場所講解他的浩然正氣。所以,公子珏也只好忸捏着答應下來。
旋葉看到諸葛神棍和公子珏都已經應允了,雖然還想推辭,但拗不過我們這些人的勸解,最後也只好答應下來。
等衆人都答應下來,圓寂師叔這才笑盈盈地看着我:“今晚你可要好好地盡下地主之誼喲?”
不用圓寂師叔說,我都知道,今晚我這頓飯錢,是肯定出定了。想到這兒,我拿起電話,通知了苗如芸和蔣英瑜,告訴她們晚上我做東。反正都已經說請客了,就讓暴風雨來個更猛烈些吧。
…………
正當我們一干人等在南山的“豬圈火鍋”吃得正酣時,公子珏接到個電話,等他接完電話,臉色不由變得凝重起來。
“怎麼回事?”看到公子珏臉色變得凝重,圓寂師叔忙問道。
“是他!”公子珏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誰?”公子珏這句沒頭沒腦的話,讓我們立刻追問起來。
“沒事,沒事。”公子珏喃喃地說,“一個熟人耳。”
雖然公子珏說着沒事,但他凝重的臉色,表示這其中肯定有事。我不由想到大概也許可能是公子珏認識了一個女的。而他,只不過認爲自己是那個女的一個過客,而女的卻認爲他是她的終結。所以,那個女的要追來找公子珏理論。這種很狗血的劇情,立刻出現在我的腦袋中。
當然,這種狗血的劇情不會出現在公子珏面前。更不會出現以下更狗血的劇情:當公子珏找到個心投意合的女的,在晚飯時,才發現原來那個女的竟然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妹妹。(假如你想詛咒某人更狠下的話,就等他們在起牀後才發現這一事實。)
還是諸葛神棍首先反應過來,他湊在公子珏的耳邊悄悄地說了一個名字。這讓公子珏立刻警覺起來:“汝以何知?”
“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到諸葛神棍和公子珏神神秘秘的,同時穿越來的旋葉不禁問道。
旋葉的這個問題,也讓我們很是奇怪。是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公子珏並沒有立刻說,而是慢悠悠地念了一句詩:“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
公子珏的這首詩一出口,旋葉的臉色也不由一變:“是他?!”
公子珏先點點頭,接着問:“你也知道?”
旋葉也點點頭。
看着他們三個宛如打啞謎一樣,讓我們這些人更是吃驚,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過,我隱隱知道,那句詩,應該是指一個人,或者一個神秘的組織。難道,他們這些人要被73條?想到這兒,我不由後背起了一身的汗。
這尼瑪要是被他們盯上的話,在半夜給我個Morning/Call,我估計這輩子我家人都不知道我是怎麼沒的。現在,我是越想越怕。
這時候,圓寂師叔問道:“‘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到底是嘛意思?咱們就別打啞謎了?你們既然幫了我們,那我們也應該禮尚往來是不是?”
一開始,旋葉他們還不是很想說。但在我們這夥人七嘴八舌地討論下,甚至我到最後不惜以讓他們買單的要挾下,他們這才說了出來。(其實,我很想他們不說出來,這樣他們就可以買單了。可憐呀,天不隨我願。)
原來,“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是指的一個人,一個叫小樓聽雨的傢伙。其實,這個傢伙並不可怕,頂多和諸葛神棍他們是半斤八兩,但可怕的是小樓聽雨這傢伙背後的組織。
聽到這兒,我不禁忙問道:“什麼組織?”
公子珏先是一愣神,才說道:“中國科學院考古協會!”
“什麼?!”聽公子珏這麼一說,我剛喝下的山城啤酒一下子噴了出來。考古協會,這名字一聽就是官方的呀。這樣的協會多得很,比如中藥協會,再比如那個紅加號會。
接着,公子珏將眼睛一閉,才慢悠悠地說了一句更讓我吃驚的話。“吾亦曾忝列其間。”
諸葛神棍在邊上點點頭道:“我也是,曾經在裡面待過一段時間。”
“你們懂考古麼?”聽到諸葛神棍也是其中一員,我又問道。
“臨時工呀!”公子珏黯然說道,“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中’!”
聽到公子珏和諸葛神棍都是那個考古協會的一員,我不禁想到這協會其中肯定有些貓膩,否則爲何要聘請他們這種人來作事。再看到邊上的旋葉,我就又問道:“你不會也是那個協會的吧?”
旋葉搖搖頭,答道:“那個協會我知道,那個小樓聽雨我也見過,還和他交過手呢,沒覺得他有什麼很過人之處呀?論武功,他也就是那個樣子呀,你們怎麼了?”
“汝有所不知。”公子珏在邊上悄悄地說道。
“什麼?”旋葉的好奇也被調動起來。
公子珏才說了起來。
原來,公子珏和諸葛神棍都是那個協會的臨時工,被那個協會指派過來從事一項極其秘密的活動。不但如此,協會對他倆不老放心的,還派了個正式工監視他們,這個正式工就是小樓聽雨。
“這又有什麼,有什麼可以大驚小怪的?”圓寂師叔在邊上插嘴道。
“是呀,那個小樓聽雨的功夫也不咋滴,就是詐唬起來兇些。正式工都是這個樣子,不需要理他?就讓他跳獨角戲吧?”旋葉邊燙着毛肚邊勸解着說。
“你是知不道呀?這才,不是小樓聽雨那傢伙要帶我們回去?”諸葛神棍在邊上憂心忡忡地說。
“那是誰?”旋葉忙問道。
“折翼!”公子珏緩緩地吐出個人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