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本沒有公平。同樣一個“軟”字:女人贏得愛情,男人卻失去愛情。——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12日星期五晴
電梯中,小樓聽雨對我親暱地建議道:“帥子,咱們還是去昨天的那家咖啡廳吧?哪家的奶茶好好喝喲,人家也想擁有大大的胸!”說完,小樓聽雨還向我的身邊靠來。
小樓聽雨這種親暱的反應,讓電梯中的人們不由側目。所有的男人在看了我和小樓聽雨一眼後,立刻自信滿滿起來。
聽着小樓聽雨這種用兩鐵塊摩擦似的嗓子發出這種嗲聲嗲氣來,我都覺得我的胃都好像放進了洗衣機中甩幹一起,在急速旋轉中,我感到深深的不好意思來。我將自己的身體努力蜷縮起來,儘量減少別人能看到我的部分。同時,我心中都恨不得,這時候,在小樓聽雨的腳下,立刻出現一個洞來,就此將她從電梯中掉落下去。
結果呢,我成爲了上帝的棄兒,我的心聲也沒有得到他老人家的迴應。在我耳邊,依舊縈繞着小樓聽雨那刺耳的摩擦聲,讓我心煩意亂的。
儘管這時候懸在北邱市上空的太陽,依舊毒辣。但街頭上還是塞滿了步履匆匆地人羣,大夥從我們這兒經過時,都不由將腳步放緩,趁機多看我和小樓聽雨兩眼。這種回頭率,小樓聽雨已經是見怪不怪了,而我,卻覺得異常羞愧,恨不得在我身上貼上一張隱身符,逃避開全世界的目光……
小樓聽雨看着街頭上的人來人往,對我建議道:“歐巴,咱們還去上次的那家咖啡廳,好不?人家想喝那邊的奶茶呀!歐巴?”
小樓聽雨這種故做親暱的舉動,讓我心中充滿了厭惡。奶茶,喝你媽媽(和諧)批。你不知道,上次你的行爲,讓我顏面盡失。你現在還再提喝奶茶,喝個毛線。你認爲,像你這種土肥醜,配喝奶茶麼。你最佳的飲料,就是富含礦物質的自來水。
雖然我的心中狠狠地罵着小樓聽雨,但我最終,還是和小樓聽雨來到那家咖啡廳。這一次,我學聰明瞭。在進咖啡廳之前,我仔仔細細地將咖啡廳外大大小小的牌子全都看了幾遍,就連招聘吧員的招聘啓事我都仔仔細細地研究了一番。以便從其中找到打折的消息,昨天就被他們坑苦了。
我看着對面的小樓聽雨,低聲地問道:“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
想了一想,我再接着說道:“咱先說好,你再提出耍朋友的建議。我立刻扭頭就走,我不是陳光標,不是搞慈善的。”
小樓聽雨聽到我這麼說,就發出一陣狂笑。在她那種可以嚇得鬼都不敢出門的笑聲中,將咖啡廳中客人的眼光全都吸引了過來。和小樓聽雨就這一點好處,那就是不管你到了什麼地方,她都會想辦法成爲焦點。
小樓聽雨的笑聲剛一停下來,就見昨天俯視過我們的服務員就帶着歉意的笑容疾走過來。他低聲對我們勸解道:“不好意思,旁邊的客人對你們的笑聲有些不滿。請你們低聲一點兒可以不?”
小樓聽雨聞聽到,立刻勃然大怒。她一下子跳到凳子上,眼睛掃視四周,怒氣衝衝地喊道:“是誰,是誰不高興了。老孃想笑就笑,哪兒礙到你們的事兒了?”
那個服務員沒想到,小樓聽雨有如此劇烈的反應,他只好無奈地對我說道:“你倆複合了?”
“你會說人話麼?”我瞪了服務員一眼,恨恨地說道,“你是不是詛咒我呢?”
而小樓聽雨卻在邊上接過了話茬:“我倆都沒分手,你要陪我們的精神損失費!”
小樓聽雨的話音剛落,服務員就一溜小跑地跑了回去。
我看到服務員已經離開,就忙問小樓聽雨:“你說,你這次找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咱就別再提耍朋友的事兒,成麼?”
“你喜歡那個狐狸精?”小樓聽雨忽然高聲問道。
小樓聽雨這一問,我立刻有了耳熟的感覺。怎麼繞着繞着,又繞回來了。我忙伸手,在小樓聽雨的面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咱不是說好的嗎?別再提什麼兩情相悅的事情了。你要知道,其實……”
“其實你是個GAY!”小樓聽雨打斷了我的話。
尼瑪,我心中暗叫一聲。小樓聽雨你說你長得銼吧,頭腦還和我們不一樣。這尼瑪,你簡直就是JP中的奇葩。
“咳咳,我的意思是,咱倆不在一個波段的。我的意思,你可明白。”我耐心地解釋道。
小樓聽雨一臉茫然地看了看我。
“這樣說吧。”看着小樓聽雨這種茫然的樣子,我只好長吁一口氣,再給她耐心地解釋着,“好比我用的是移動手機,而你是10010話務員。咱倆不會有聯繫的。這個,你可明白了。”
“爲什麼說你用移動手機。我用的就是移動的,好不?”小樓聽雨立刻嚷嚷起來。
“好,好。那你用移動手機,我是10010話務員。這下行了吧?”我忙寧事息人道。
“我需要一個理由?”憂傷的時光,在小樓聽雨那細長的眼梢角堆積起來。
我心中一愣,這尼瑪道理多淺顯。縱使你內在*得超過西施,但你長得跟西施的鄰居似的,你看看,男人會選擇你的內在美還是外在美。男人,能跟內在美上牀麼?
因爲,男人永遠只想的是征服女人那幾塊組織,而不會去想征服女人的大腦。
不過,這麼淺顯的道理,我是不會對小樓聽雨講得。因爲,道理越淺顯,越能講得清晰。
我拿起手中的卡布奇諾,將音調放得很平緩:“其實,我已經有愛的人了!”
“是誰?”小樓聽雨尖聲說道,“我這就去找她理論去。”
“他就站在你的面前。”我長嘆一聲,忙將咖啡杯放在桌子上。再將右手,在小樓聽雨的面前攤開。
小樓聽雨搖搖頭,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我再耐心地解釋道:“經過我自己多年的自力更生,我覺得最理解我,最能給我幸福的是我的右手。而我,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女朋友,那是因爲,經過這麼多年,我才發覺,我已經深深地迷戀上我的右手。無論是在深夜寂寞時,還是在電腦中島國女人被壓迫中,她都會深深地理解我。”
在我這種緩和中還夾帶着犀利攻勢的解釋中,小樓聽雨好像明白了一些。她瞪着一雙不可思議的眼睛緊緊地盯着我,不很確定地問我道:“你是說,你喜歡的是你的右手!”
我點點頭,將身體舒適地靠在沙發上,再擡起頭仰望着頭頂的天花板。最後,我感慨道:“女人呀,是永遠無法理解男人擼管時的感受!其實,男人找女人耍朋友,都只是爲了關懷下自己的右手,怕她太疲勞了!”
小樓聽雨聽完我這麼有深度的話,又開始迷茫起來。
我一看小樓聽雨又要開始犯迷糊,就立刻唸誦起詩篇來:“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于嗟闊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嘛意思?”小樓聽雨對我剛纔所念叨的,全然不理解。
我一看這種情況,心中不由一樂。就開始將不正確的價值觀和愛情觀向小樓聽雨的腦袋中灌輸起來:“我們都說這兒是一首忠貞的愛情詩,這其實是一名失去了右手人的悲鳴。”
“哦!”小樓聽雨將身體挺直了,眼睛中的火苗在逐漸的熄滅。
我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走到這一步。不過,到了現在,我也只有硬着頭皮上了。我給小樓聽雨解釋着:“你看呀,這首詩說的是:右手呀,我跟你立下了永不分離的誓言,要和你一起到天涯海角,一起到天荒地老。但造化弄人,讓我永遠失去了你。你可知道,沒有了你,我還怎麼苟活下去,沒有了你,我怎麼面對過去和你的那些誓言。”
“那不是還有些失去右手的人呀?”小樓聽雨反問道,“他們還不是生活下去!”
“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些人是可以活下去,但你見過,問他們意願的話。他們第一個是想可以有自己的右手,第二個纔是有個女人。你知道爲什麼麼?”我繼續給小樓聽雨胡攪蠻纏起來。
“我知道了。他們更喜歡自己的右手,他們愛自己的右手勝過愛自己的女人。”小樓聽雨低着頭緩緩地答道
我都能想象的到,她眼中的火苗,在逐漸暗淡下去。這讓我心中常舒一口氣。這尼瑪,就憑你的智商,還好意思真我說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