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無奈的事情就是你愛的人和他愛的人在一起,愛你的人和愛他的人在一起。——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14日星期日晴
巫謝的忽然出現,着實讓我、圓寂師叔和諸葛神棍嚇了一跳。我等三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看向毫無徵兆地出現在我們中間的巫謝。
巫謝反望着我們,笑道:“你們剛纔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會將全身虛化麼?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們,可以!”
正當我在錯愕時,卻聽公子珏一聲怒吼。緊接着一個黑影站在我的面前,原來是公子珏發現巫謝忽然從自己面前消失並出現在我們這邊,他就奔了過來。
公子珏一奔過來,二話不說,舉起拳頭就打。只不過,他的拳頭還都落空了。每一次擊中巫謝的拳頭,都從巫謝的身體穿越而出。
就在公子珏的拳頭剛要接觸巫謝時,諸葛神棍也出手了。他就是尋找的這個機會,尋找巫謝的身體剛要虛化但還沒有虛化的那一瞬間。
不過,諸葛神棍很快也就發現,自己的腿,也從巫謝的身體穿越而出。諸葛神棍的驚魂還未定時,我就聽到一陣雷聲襲來。
圓寂師叔劈手就是一道雷光,直直地奔向巫謝。結果,《會雷咒》還是從巫謝的身體穿越而出。只不過,這次和之前不同的是,圓寂師叔劈出的雷光,卻打在諸葛神棍的身上。
由於巫謝的阻擋,諸葛神棍只能聽到雷聲,卻並不知曉這雷光擊的確切位置。等他看到雷光從巫謝的身體穿越過來,再想躲避時,卻已經晚了。
就看到一道明亮,完完全全地擊在諸葛神棍的身上。接着,諸葛神棍的身體就開始有節奏地抖動起來,就跟得了帕金森樣。諸葛神棍的身體好容易不再抖動了,卻是一屁股結結實實地坐在地上。
“Sorry,打偏了!”圓寂師叔沒想到自己一發功,就將諸葛神棍劈了個正着,就對諸葛神棍道歉道。
諸葛神棍的臉色白慘慘的,連嘴脣哆嗦着,話都說不清楚。看起來,圓寂師叔這一下,下手倒是挺重的。這幸虧是諸葛神棍,這要是換成我,估計非得在牀上躺上幾天老不可。
不過,我卻在其中發現一點兒。那就是當巫謝被公子珏他們攻擊時,這空間都好像有一點點兒輕微的波動。這波動,似石塊投進吃糖時水面的漣漪,一層層的傳遞開來。雖然這波動傳遞到我這兒來已經很輕微了,但還是被我的本心給捕捉住了。
這樣的意外發現,讓我興奮不已。現在,巫謝的一點兒秘密已經被我抓住。那就是在巫謝虛化身體時,都會產生空間的波動。我再順着這方面想了下去。
公子珏的物理進攻和圓寂師叔的道術攻擊都幾乎沒有任何阻攔地從巫謝的身體穿了過去。那就是說在這些東西打到巫謝身體的瞬間,巫謝將被受到攻擊的部位虛化了。
倘若巫謝將身體虛化了,但世界是不變的,也就是說物質是守恆的。他這兒減少的部位,就會在其他地方多出一部分來。換句話說,他虛化的結果只不過是將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或者全部瞬間移到了某個地方,在這兒留下個鏡像。那麼,他會將實的部分移到哪兒呢?
我在整個空間仔細搜尋着,但很快就發現儘管整個空間不是很大,但這樣漫無目的搜尋的話,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可以找到的。接下來,我就要換個方法,有的放矢。用什麼方法呢,我不禁有點兒焦慮起來。
正所謂急中生智,很快我就發現了一個規律。這規律不是巫謝的,而是公子珏的。由於現在諸葛神棍被圓寂師叔的會雷咒劈了下,他現在正在地上坐着,並沒有出手。同時,由於剛纔的誤傷,圓寂師叔也不敢冒然出手。現在對着巫謝攻擊的,也就只剩下公子珏一個人了。在這種情況下,我發現了公子珏進攻的一個規律。
那就是差不多每三次中,他都會攻擊向巫謝的左肋。這個規律,讓我興奮不已。我將注意力全都集中起來,只是悄悄地搜尋公子珏攻擊巫謝左肋時出現的情況。
只不過,這次我搜尋的目標,不是從巫謝身體處空間的那種微弱波動,而是發生在更遠處的更爲微弱的波動。這種空間波動,隱藏在巫謝身體波動的*下,更是難以搜尋。
一開始,我只能捕捉到巫謝身體虛化時空間的波動,在其他地方出現的波動,我根本捕捉不到。這讓我心裡焦慮不已。而愈是焦慮卻愈無法捕捉到我想要的空間波動,愈是無法捕捉到愈是讓我焦慮。這樣就形成一個惡性循環。
我慌忙將這種焦慮壓制下去,再將注意力集中起來,不放過哪怕任何一點兒輕微的波動。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失敗後,我發現了遠處的空間波動。儘管這波動很微弱,甚至被巫謝身體虛化時波動的*都掩蓋着,但這種波動卻是和虛化時的波動有些微差別。
那就是多普勒效應。由於巫謝身體虛化時,他在移動着,也就是說波源是移動的,這樣就會產生多普勒效應。而他將身體虛化那部分瞬移到其他地方時,那些波動並沒有多普勒效應。
正是這個的存在,才讓我捕捉到那很微弱的空間波動。我很快又發現出巫謝的規律,他身體虛化的規律。
沒當巫謝身體虛化時,他都會將需要虛化的那部分身體利用法術瞬移到周遭的某個位置。同時,再在身體原來的位置製造出一個鏡像來。而最關鍵的地方,卻是這部分被移動的身體,出現的地方卻是在攻擊者的身上。這是誰都無法料到的,誰會在攻擊對方時還傻乎乎地想着自己的身體怎麼怎麼樣。
現在,我能判斷出來的就這麼多。因爲目前攻擊巫謝的就只有公子珏一個人,而公子珏一個人並不具有普遍性。我現在,還需要一個更好的判斷對象。這個對象,應該是個具備遠程攻擊的傢伙。
我不禁看向了圓寂師叔。但看着圓寂師叔一副投鼠忌器的樣子,我知道現在讓他貿然出手,那是不可能了。
忽然,我想到了。既然是來做判斷的,那麼自己豈不是個更好的判斷對象。
想明白這些,我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趁着公子珏進攻的間隙,就向巫謝的右肩投去。同時心裡還祈禱着,希望巫謝這次不會因爲是一顆小石子而不使用身體虛化之術。
果不其然,小石子從巫謝的右肩穿了過去。幾乎就在同時,我也清晰地捕捉到我右肩處傳來的空間波動。這一次,我終於發現了巫謝的規律。
這個發現,讓我心裡歡喜不已。因爲我找到了破解巫謝身體虛化之術的方法。
然後,我就向巫謝衝去。這一次,應該是我大顯身手的時刻了。我的衝擊,讓衆人大吃一驚。他們現在肯定認爲我已經瘋了。
到了巫謝面前,我揮起右拳就砸向巫謝的心臟處,速度並不是很快。同時,左拳卻已經攥起,向我心臟處靠攏過去。
右拳剛剛接觸到巫謝的胸口時,我就狠狠地將左拳砸在自己的胸口。這一拳下去,我都覺得自己眼前一黑。但我並沒有停歇,而是接着又揮了起來,再次狠狠地捶了上去。
這一下,我都覺得自己要喘不過氣來。不過,對面的巫謝卻也好不到那兒去。要知道,我這拳頭不但捶在我的身上,也捶在他的身上。這種兩敗俱傷的做法,也只有我能使用得出來。
我並沒有要停留的意思,而是在右拳停留在他身上中時,第三次揮起了自己的左拳。目標,自己的胸口。
不過,這次我的左拳在空中被一隻手給牢牢地攥住。
巫謝,他知道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用兩敗俱傷的方法。所以他要阻止我對他的傷害。
巫謝對着我誇讚道:“我沒想到,這兒都能被你發現?”
他一誇讚完,我都覺得手腕一熱。手掌都傳來一陣麻酥感覺,開始不聽使喚了。
不過,巫謝已經無法再做多餘動作了。因爲我剛纔的做法,讓公子珏有所領悟了。他也開始有樣學樣起來。
巫謝從嘴裡噴出一口鮮血,全都吐在我的臉上。因爲,這一次是公子珏自己出手的。不過,這種兩敗俱傷的做法,讓公子珏也不好受。他臉上帶着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右肋,我都能看出他的肋骨已經斷了。
也就是說,巫謝的肋骨也已經斷了。能這樣對巫謝造成傷害的,也就只有公子珏了。
巫謝咳嗽了幾下,然後吐了口帶血的唾沫。不過,他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我的身上。巫謝有點兒吃驚地問我:“你怎麼知道這種方法的弱點?”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我故作高深地答道。其實,我真正想回答的是《火影忍者》看多了。
不過,基於巫謝根本不懂這樣的文學作品,所以我就沒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