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文人多相輕,何必相互謾罵表分明?心情不怎麼好,就選這句話來胡言亂語吧。)
熱烈祝賀敏感詞的增長速度躍居我國首位。——張德帥賀電
2011年09月28日星期三晴
我實在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我說的事情是指的折翼,他會有這個弱點。一個考古協會的會長,竟然怕狗。但正是他具有這個弱點,剛纔救了我一命。
不管怎樣,折翼已經被我制服。現在他正躲在沙發上瑟瑟發抖。小吉呢,卻對摺翼很有興趣。它扭頭對我說道:“帥子,他好像怕我?”
“你……你會說話?”折翼儘管怕狗,但他還是驚奇地問道。
“這不是廢話嘛!”小吉答完,就對摺翼呲了呲牙。
折翼看到這種情況,將身體縮得更緊了。
看到折翼這種樣子,我是哭笑不得。好大一個人了,還怕小吉。不過呢,我還是對小吉吩咐道:“好好看着他!”
得到小吉的應允後,我就返回自己的屋子找出一些膠帶來。站在折翼不遠處,我將膠帶扔了過去,冷冷地說:“將自己的腳捆起來。”
折翼老老實實地將膠帶在自己的足踝上捆了個結實,還按照我的吩咐,將自己的大拇指和小拇指也捆了起來。看到折翼這樣子,我在心中不禁誇讚起他來:真是個實誠人。
折翼一切照辦後,我再命令他將雙手放在背後,過去就將他的雙手也捆了個結結實實。等一切都安置妥當後,我才一片腿,坐在茶几上,看着折翼。
折翼的眼睛,遊離起來,不敢跟我的眼睛對視。
“看着我!”我將聲音提高起來。
這一聲喝,折翼的眼睛不再遊離了,集中在我的身上。
“第一個問題,誰派你來的?”我問道。
“這個問題我不是回答了麼,你仔細想想?”
折翼這麼一提醒,我纔想起來。好像是,在那一段時間腦殼都是暈的,都給忘了,將那一段都禿嚕了出來。
想起這個,我也就不好意思起來,但現在我已經掌握了主動,也就高聲喝道:“我讓你重複一遍?”
“這個,說出來嚇死你。”折翼現在的態度也強硬起來。
“有什麼好怕的。你剛纔就說了,我現在不還是活得好好的。”
接着,折翼就說出了個名字。
從折翼嘴中出來的這個名字,還是讓我心頭一哆嗦。這個名字,本身就具有威懾力。儘管我還是強硬着口氣說自己不怕,但底氣卻明顯不足了。
不過,我同時還知道一件事。之所以會出現這件事情,再想想之前圓寂師叔給我說的,上面都開始秘密調查道教同仁了,就不難得到,伯父給我指明的那兩個傢伙,還真的有通天的能力。當然,他倆的並不具有這種可以攪天的能力,而是那份材料得到了高層的重視。所以,有些心虛的人就坐不住了,他們查到了我這正是整個事件的發源地,所以纔派折翼來我這兒找茬。
想明白這些,我就接着問折翼:“你過來是想找東西還是想讓我死得輕鬆加愉快?”
“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不會隨隨便便來害你,你將它挪開。”折翼的最後一句,是讓我將小吉移開。因爲小吉對摺翼表示出很濃烈的興趣,它湊了過去,在折翼的身上聞了起來。
看着折翼蒼白的臉色,我笑着將小吉召喚過來,將腿翹起,放在小吉的身上,眼睛卻一直沒離開折翼。現在的折翼,就像只被困在籠子中的老虎,只剩下被我任意擺佈的份兒了。
頓了頓,我又問道:“你的意思是,你並不想殺我?”
“笑話。”折翼看到小吉距他遠了,精神都好了很多,“也就你覺得自己是個人物,在那些人的眼中,你就跟只螞蟻樣。”
折翼的這個比喻,讓我點了點頭,很是贊同。地位差距太大了,大到我即便仰望都看不到那些人高高在上的身影。倘若不是這件事,他們肯定連我的名字都不會知道。但即便這樣,我也要努力保護好自己。所以說,不管別人怎麼看你,你都要自己將自己看高一些。倘若你都看不起你自己,何談得到別人的尊重。
折翼看我沒有說話,就自己說了起來:“其實呢,我這次來只是想知道你知道些什麼,知道多少?”
“我知道的都是那個上面的東西。那個上面有的,我可能知道;沒有的,我就不知道。”我老老實實的答道,此言非虛。畢竟,當面那件事情我又沒有參與過。那件事情發生時,我連蒼老師跟武藤蘭老師這兩位偉大的教育家的教學片都沒看過呢,怎麼會知道那些。
“你覺得你的話,他們會信麼?”折翼冷笑地看着我。
“你身上一定有什麼東西,只要對我一噴,我就乖乖地啥子都說了?”我忽然想起那些諜戰片裡的東西。
“沒有!”折翼看到我打量他的眼神,就驚呼起來。但他這隻困虎,怎麼是我的對手。
我一個飛撲,就將這一壓在身下。伸手就在折翼的身上亂摸起來,想着找到那個可怕的東西。我的手,忽然碰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不由驚問道:“這是啥子?”
“不是你想的。”折翼的臉都紅了。
不過折翼的辯解,並不能消除我的懷疑。我伸手就將那東西掏了出來,是短短的一截瓶子,上面全是英文。那些英文,我全看不懂。畢竟,對於一個愛國青年,對英語這種東西我是不屑的。
不過,這個東西也證實了我之前的猜疑。我笑嘻嘻地拿着瓶子在折翼的眼前晃了晃。
看到我手中的瓶子,折翼臉由紅轉白起來。他對我就哀求道:“這東西真的不是你想的那個。”
“你覺得我信麼?”我拿着瓶子笑嘻嘻地看着折翼。
我小心地將瓶子的蓋子打開,上面的機關就露了出來,一個小小的噴頭。看着這個噴頭,我暗自慶幸,剛纔幸虧沒被這東西給噴一下,否則我現在能說出些什麼,都不曉得。會不會將我之前刷馬桶來泡苗如芸的糗事都給說出來,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正準備伸出鼻子嗅一嗅,卻暗罵自己一聲寶器。這東西是隨便聞的嘛。
恰在此刻,我卻聽到從門口發出一聲響。這一響,可是讓我吃了一嚇。一擡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的蔣英瑜,她看着我,在看着正被我壓在身下倔強地將頭扭向一邊臉上卻帶着說不出委屈的折翼。
蔣英瑜在門口呆呆地站立了一會兒,她就說道:“帥子,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不是你想的,你聽我解釋。”我慌忙從折翼的身上站起身來,忙解釋道。
沒有出現那些經典的橋段:女一號撞破了男一號和女二號摟抱在一起,一臉幽怨地說:“XX,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男一號慌忙將女二號放在一邊,走向女一號。邊走男一號邊說道:“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然後,女一號搖着頭說:“我不聽,我不聽。”話說,你不聽你就跑呀。人也不跑,就站在原地,說着我不聽。然後,男一號再說上幾句,男一號和女一號又開始沒羞沒臊了。
這種沒撞破的姦情,就可以銷聲匿跡了。這要是換成我,早就掏出手機拍了,還需要解釋啥子,抱都抱了,是不是要告訴我,只要沒上牀就不算偷情,是不是等到你們娃兒都有了,纔來說對不起。
當然,蔣英瑜沒有像那些女一號。她只是對我說道:“你們繼續,我回避下。這個我懂,也理解。”
“真的不是像你想的。”我蒼白無力地解釋道。
“真的不是!”折翼也解釋起來。
“你閉嘴!”我對摺翼就吼道。
折翼在我這一聲吼下,也就乖乖地將嘴巴閉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