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幸福:抓不住的他;男人的幸福:抓不住的她倆。——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05日星期五晴
聽到我的話,蔣英瑜不再注視屏幕,而是將頭偏在一邊,盯着我嚴肅地問:“你想幹嘛?”
作爲一名男人,一個荷爾蒙嚴重過剩的男人,一個和女人一起看愛情片的男人。面對着女人的邀請,我豈能置之不理。我點點頭,莊重地回答:“想!”
蔣英瑜先是一愣神,不明白我爲什麼說想這個詞眼。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
一抹緋紅涌上她的臉頰,蔣英瑜乜了我一眼,輕蔑地說:“想得美!”頓了頓,她又說道,“你整天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呀?”
“剛纔我認爲你是在邀請我,我就想着發揚下雷鋒精神。”被蔣英瑜這麼直接拒絕,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就你,還發揚雷鋒精神?”蔣英瑜鄙夷地說道。
“我也是好孩子,知道不?我也扶老奶奶過過馬路的,我也在馬路上撿過一塊錢交到警察叔叔手裡面的,我也是有原則的人。”聽到蔣英瑜竟然如此污衊我。別說“叔可忍嬸不可忍”,就是我這個當侄子的都忍不了。我跳起來,氣憤地反駁道。
“那要是十塊錢呢?”蔣英瑜看着漲紅臉的我,笑咪咪地問道。
“那就超過原則了。”我脫口而出,又立刻感覺不對,喃喃地說,“你別總是朝溝裡帶我,再這樣下去,非被你帶跑偏不可?”
蔣英瑜沒再說什麼,只是笑盈盈地看着我。眼睛裡,都充滿笑意。意思就是再說:我就知道你是這種人。
我想反駁,卻又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蔣英瑜剛纔都給我挖了個陷阱。女人,本身就是陷阱,男人呀只會越陷越深,最後不將你弄得吐些白沫出來,是拔不出來的。
既然蔣英瑜沒再說什麼,我也只好作罷。悶悶地坐在椅子上,心裡和蔣英瑜建立了純潔的男女關係還是幾次。這樣,我才稍微平復了一些。
而蔣英瑜卻對此毫無感覺,繼續興致勃勃地看着愛情片。等那個男的操縱器械無情地蹂躪那個被綁成糉子樣的女的時,蔣英瑜又無事人一樣問我:“哪個是什麼?”
蔣英瑜這個問題,着實將我難住了。我在腦海裡思索了一會,就解釋道:“那是西方的木驢?”
“木驢又是什麼?”蔣英瑜沒看屏幕,轉而問我道。
我開始給她講解起來,什麼滿清十大酷刑,什麼這東西是古代勞動人民的智慧結晶。
蔣英瑜聽完後,眼睛露出興奮的光芒,就像個求知若渴的學生樣。她不確定地問我:“真的有你說得那麼大?”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給了個不確定的答案,又補充道,”不過,你可以去平遙看看。那兒據說有真貨。你要是膽子夠大的,晚上可以偷偷溜進去,自己試試?”
“去你的!”蔣英瑜作勢要打我,略帶嗔怒地說。不過,我知道,她並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
沒想到的是,蔣英瑜作勢這一打,身體沒保持好平衡,向前傾倒。而我,也假裝要躲開的意思。剛整過身體要去攙扶,卻已經晚上。
蔣英瑜爲保持平衡,下意識地伸手在我腿間一抓……
這一抓,兩個人都不再動彈。
我盯着蔣英瑜保持平衡的那隻手,而蔣英瑜盯着她那隻手抓的地方。
我敢打包票,她肯定感受到熱度了,正如我都能感受到那手的溫熱。
我凌亂了,不知所措地坐在椅子上。
而蔣英瑜也明顯凌亂起來,從她的手沒一下子移開就知道她對這方面也沒有經驗。
小張德帥在下面愉悅地哼哼着:“26年了!26年了!我終於接觸到真正的五姑娘了!”
等他舒服後,就搖頭晃腦起來。
尼瑪,蔣英瑜的是五姑娘,難道我的就是五指山?
我尷尬地說:“你抓疼我了!”
蔣英瑜聽到這一句,紅,一下子佔完她的全臉。連脖頸都紅得跟剛被開水燙了似的。
她立刻縮手回去。
小張德帥還在下面抗議着:“我喜歡那種感覺!我希望,剛纔那一刻,就是永遠!”
我沒理會小張德帥的抗議,而是在椅子上扭了扭身子。
蔣英瑜先打破了這種尷尬,她帶着羞澀不好意思地低聲道歉:“不好意思,剛纔將你抓疼了?”
我心裡想到:還好剛纔是我坐在這兒,這要是苗如芸坐在這兒,今兒非有你好看不可。
“沒事,男人嘛,就應該‘挺’身而出。”我大度地說。反正又不吃虧。別說抓了,你就是用嘴咬,我都甘做雷鋒羅盛教。不過,前提是你別用牙。
蔣英瑜又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沒發出一點聲音來。氣氛,又陷入了尷尬。
“我們還是接着看電影吧!”我裝作很有興趣地樣子看着屏幕。
“嗯!嗯!”蔣英瑜忙點頭,眼睛也轉向屏幕。
不過,經蔣英瑜剛纔那一抓,我再也無法將精力集中到屏幕上了。用眼睛的餘光掃着蔣英瑜。
現在再看蔣英瑜,雖說胸不及苗如芸,但至少也算C++;這要是再經過我這雙手的猛烈揉(和諧)搓後,也能升級到D。雖說額頭稍微寬了些,但這算穿幫鏡頭,沒什麼無可厚非的。總體來說,蔣英瑜算得上是個美女。這要是邊上再坐個鳳姐,她就是個仙女級別了。
而蔣英瑜眼睛有時也有意無意地瞟過來,當她的眼光和我的眼光一相遇,又慌忙移開。
看來,她的注意力也不能完全集中在屏幕上了。
兩個人誰也不再說話,蔣英瑜也不再遇到個不明白的地方就不停地問我。
氣氛,尷尬得很。
等這部愛情片一播完,我就忙打個哈欠,裝作睏乏的樣子,忙站起身,說道:“我困了,後去睡覺了?”
蔣英瑜並沒有擡頭,只是從鼻子發生一聲輕輕的“嗯!”
這一出來,我發現個現象:我改變了過去看東西的眼光。由於從那一抓後我眼睛的餘光一直在瞄蔣英瑜,右眼被我硬生生地擠到眼角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