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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山靈的迴應,駱離便側身走過去,路過那個太陽穴突起,腮骨過寬的男子身邊,耳後見腮反目無情,這人的面相和路鳳有些相似。
只用垂在腰間的右手輕輕打了個響指,男子目不斜視地跟着他屁股後面走;待遠離人靈堂,有人發現並且開始叫喚男子時,駱離大踏兩步,拐過牆角就把人給弄上了山靈的“飛船”。
輕輕一陣陰風颳過,人影就消失了。
“我帶你去個地方,可不能在旅館裡弄,咱們還要住呢。”棠秘子道。
“你不說我也會另找地方,可不想再與戒色和尚多費口舌,你帶路吧。”
“山靈可以飛千里吧?往外灘走,我知道二百多海里外有座小島。”
山靈問道:“要不要叫上兩個姐姐?”
駱離有點猶豫,棠秘子乾脆地說:“別叫了,又不是什麼好玩的稀奇事兒,還能怪我們不成?正主兒在就行。”他是指符籙裡冉媚的姐姐。
山靈按棠秘子的指示飛了好一陣,還是沒找到。
駱離問道:“你老人家是不是記錯了?飛了半小時了。”
“再低點嘛,這大晚上的誰會看到我們?怕啥。”棠秘子低頭看得非常認真,生怕錯過他說的那什麼小島。
“那,那,左邊,九點鐘方向。”他指着左上,直着脖子喊。
山靈根本不懂什麼九點十點,順着他手指的方向。快速向下降。
駱離道:“我也看見了,這是島嗎?就是一個石頭包吧。”
“哎呀,我上次看見的時候不是枯水期。現在淹得只剩下這點了,又不是修路造城。足夠用了。”棠秘子說着看見不遠處的有座燈塔,問道:“要不要弄個什麼法術遮搭一下?”
看來這附近有暗礁,駱離回道:“別廢那事了,找個避光的地方就行。”
他們如此小心,要打算怎麼弄這黃嘉肆!
找了個避風的石坳裡降下,駱離掏出符籙把穿學生裝的女鬼放出來。
棠秘子驟一看,也吃了一驚,這女鬼露在外的皮膚就沒一寸好的。死得也真是慘。
駱離把姓黃的穴位解開,這時他早已清醒了,內心恐懼不已,縮成一團,一絲反抗的念頭都沒有。感情他只會對弱勢女子下狠手,人渣一個。
慫貨!棠秘子啐道。
駱離布了一個五米的小陣,瑟瑟發抖的女鬼陰魂頓時好過不少。
棠秘子有了上次在律哇墓地經驗,問道:“這海上難免也有遊魂散鬼,要不要再罩上一層?”
“不用,我們只要護住陰魂就好。不礙事的。”
駱離說完,自言自語地說:“還是讓他親眼見見吧。”說罷把唸了幾句咒語,用硃砂抹在黃嘉肆的眼皮上。
“任小美!你是任小美!你不是死了嗎?啊!你是鬼。是鬼,你們......”冉媚的真姓是任。
黃嘉肆彎腰勾頭,拼命想爬出駱離圈好的地盤,卻怎麼也爬不出去,慌亂的在陣法裡打轉。身上的孝衣早被他自己脫下來扔掉了,他現在看見白色孝衣就瘮得慌;也不敢看擡頭任小美,嘴裡的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果真是個慫貨,只能對女人下死手!變態玩意兒,呸!”棠秘子真想親自動手上去弄他。
又道:“姓姚的女人不是說他們三黃害死了五個女娃娃嗎?其他人呢。”
“不見了。”駱離道。
“怎麼會?”
“那個芸芸。我在錄相里就看她命數已到,早早被收走了;除了任小美是在公司裡被我找到。其他的幾個都是在姚爲她們租的單元房裡被折磨死的,魂魄也沒辦法找。黃家洋樓裡死的那些。是被他們陸續幾年另外害死的,不在姚說的五個之例。”
“唉!”棠秘子重重嘆了一口氣。
任小美只是定定地看着黃嘉肆,並沒有行動,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黃裡面的襯衣早已溼透,頭髮溼噠噠地黏在臉上,眼睛全是紅血絲,驚嚇到了極點。不敢看他們任何人,像只開水鍋裡的癩蛤蟆,雙腳雙手沒處放,四處亂竄。
駱離又道:“ktv地下埋的那些陰魂,我就是想搜起來,也沒戲。你忘了姓申的了?那幫人的手段,真是......令人髮指,如果我猜得不錯,多半被用來擋孽了。”
棠秘子命宮皺得能夾死一隻蚊子,問道:“有多少?”
駱離平了平下心中的怒氣,回道:“不下五十,女多男少,不知是不是他還有別的據點。”
“千刀萬剮也難解氣,這七七門成立至少四十年,不知道添了多少亡魂。”棠秘子正色道:“駱離,我棠秘子有生之年,只爲誅其而活!”
看棠秘子氣得夠嗆,駱字安慰道:“快了,我一定助你一臂之力。”
“你...嘿!我說正經的。”
駱離止住棠秘子再說,看向任小美。
她已經飄到黃嘉肆的面前,黃驚得趕緊避開,嘴巴不停哆嗦,全身抖得更厲害。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這是幻覺,是幻覺。”背過臉仍是極爲認真的想爬出去。
棠秘子道:“別讓他嚇傻了,那就沒勁了。”
“道長,可否答應我一個要求,我不想讓他死。”任小美突然開口提出這樣的要求。
什麼?!
黃嘉肆也定住了,彷彿還在夢裡,不知真假,但潛意識裡求生的讓他很想繼續聽下去。
駱離說道:“請講!”
“我不能讓他這麼容易就死了,即使魂飛魄散也難消我心頭恨,我要讓他活着,而且活得很久。”又問:“你們能讓他活到七老八十嗎?”
“不能!”棠秘子和駱離異口同聲。
“那六十呢?”
棠秘子皺着眉頭看向駱離。
駱離答應她:“可以,需要我們怎麼做?”
任小美露出一絲在鬼魂身上才能見到的邪媚,陰陰地充滿負能量,讓消極的人看一眼就會忍不住飲刀自刎。
說道:“在東滬找個繁華地段,把他廢掉四肢,割掉老2,砍斷脊椎,天天坐在那裡供人觀賞吧,就這樣話着,活足六十歲。”
二人默默無語,狠是狠,但是辦起來有難度。首先得易容,然後還得有人喂他吃的,更要防着不被城衛清理出去。
棠秘子:“搞得太麻煩了,還不如把他送進監獄讓獄頭玩;花這麼長的時間報復一個人,自己也不得解脫,意義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