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一、整人
四目道長出了門便徑直的朝着一休大師所居住的地方而去。
白羽這是知道會有好戲看所以也不睡了,他從牀上起來穿好衣服,便出了房間。
這時家樂正在門外打掃着衛生,見到白羽走了出來頓時笑着問好道:“道長這麼早就起來了?沒有多睡一會兒?”
白羽搖了搖頭道:“我看我是休息不了了,你看看他們兩個。”他的手輕輕的向着一休大師所住的地方指了一下,讓家樂看看。
這時四目道長已經到了那房間裡,只見他的手上正抱着一個箱子,趾高氣昂得對着一休大師道:“和尚,我要將你這裡給買下來你說多少錢吧。”說完猛然將手中的箱子給摔在了桌子上,其實四目道長是一個十分小氣的人,從家樂給他要了一件衣服但過了八年纔給他就可以看出。但就這麼一個小氣的人卻捨得拿出錢來買這麼一座要來沒有什麼用的房子,這可以看出四目道長已經對一休大師的唸經聲忍耐達到了極限。
一休大師面色一怔,待看見箱子裡的東西又是一整驚歎,道:“哇,這麼多的金條啊!”不過隨後又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又有什麼地方得罪四目道長了。隨後笑了笑對着四目道長道:“道兄,我們能夠住在一起這是緣分,你說這緣分又怎麼能夠用金錢所衡量呢?”
但是四目道長卻好像是已經下定了決心,輕哼了一聲道:“你就說到底賣不賣?”看那架勢卻是已經心有成竹了。
但是一休大師卻是搖了搖頭,目光隨即在那箱金條上轉移開,很堅定的道:“不賣。”
四目道長聞言一愣,聽到一休大師感到拒絕有些不可思議,欲要再說兩句:“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搬啊?”
一休大師搖了搖頭笑道:“阿彌陀佛。貧僧要在這裡敲經唸佛直到圓寂爲止。”
四目道長瞪着他恨聲道:“好我在這裡瞪着大眼看着你,看你什麼時候死!”隨後他便準備拿上自己的錢箱子回家去,但是這時他卻是定住了,因爲他看見了放在桌上的一個泥娃娃。
只見這泥娃娃在神態上竟是與一休大師有着三分相像,頓時他眼珠一轉,瞬間竟是換了一副笑臉。笑呵呵得道:“和尚,既然你不想賣那就算了,這個泥人倒是很像你?”
一休大師先是一愣,隨後還以爲是四目道長開了竅,頓時心下十分的高興,畢竟他們也鬥了很長時間一休大師也有些厭倦了,於是呵呵笑道:“啊,這時青青照着我的樣子捏出來的。”
四目道長像是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不知道能不能送給我?”
一休大師倒是十分的爽快道:“沒問題。你想要就拿去吧。”
四目道長自然不會就這麼走了,他笑着道:“來給我籤個名吧。”
一休大師道:“簽名不夠誠意,我給按個手印吧。”
四目道長心中一喜,但臉上卻是沒有過度的表露,只見他點了點頭道:“好啊,這更好。”
這是在另一邊看的家樂有些疑惑的問白羽道:“師傅要這個你娃娃做什麼?”
聞言白有些無奈,一個道士現殷情要人的簽名和手印還會有什麼好的事情?搖了搖頭道:“你難道沒有學過什麼整人的法術?”
但見家樂依舊疑惑的搖了搖頭道:“沒有,這東西我沒有想過學。這又有什麼關係嗎?”看來這家樂還真的是一個老實的人啊,別人在初學道術的時候都會學上一兩手整人的術法做些惡作劇的。沒想到他竟然不會。
白羽輕輕一笑道:“這是你師傅要作弄人了,看來隔壁的一休大師是要倒黴了。”說着便轉身走開了。
家樂一愣,隨後又是一陣的驚訝,道:“師傅是要作弄大師?不行我得告訴大師去。”但是他沒有走上幾步卻是被白羽給拉住了。
白羽有些好笑的看着他,道:“你幹什麼去?”
家樂道:“我去告訴大師去啊,不然大師會很慘的。”
白羽聽言搖了搖頭道:“你如果去告訴一休大師你想會發生什麼?一休大師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倒時即將你師傅給害了你師傅會怎麼想?”
家樂一愣,隨後便沉默了下來,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是啊,這事還真的不是我管的,我只有靜觀其變了。”
正在這時四目道長卻是開心的自外面回來了。只見他拿着那泥娃娃視若珍寶,哈哈一笑道:“家樂,快開壇。”
家樂有些弱弱的來到四目道長身前道:“師傅你真的要整大師啊?”
四目道長瞪了他一眼道:“快去起壇廢什麼話?”無奈之下家樂唯有嘆着氣去準備起壇了。
四目道長這時注意到了白羽先是一愣,而後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泥娃娃,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他打了個哈哈道:“道友,你沒有再睡會啊,再睡一會吧不然一會兒會瞌睡的。”
白羽搖了搖頭道:“道兄,你們兩人真不知道爲什麼這麼愛鬥來鬥去的,都是這麼多年的老鄰居了也用不着這個樣子吧?”
四目道長搖了搖頭道:“道友,這是你就暫且別管,就在一邊看着好戲吧,這臭和尚整天的吵人清靜不整整他實在對不起我這一晚的失眠,道友也應該被這老和尚給吵到了吧?看我怎麼出氣的。”
就在兩人說話的空當這時家裡已經將起壇的各種東西給準備好了,四目道長也沒有再與白羽說話便開始做起了法事,開起壇來,而四目道長所用的整蠱方法卻正是白羽也會的偶人術。
偶人術這門整蠱法術可是整蠱法術當中比較高等得了,只是用一個小草人與被施術人的一些相關聯的一些東西便可以施展,而且這法術施展成功的話草人就會與被施術人融爲一體,不但是草人做什麼動作被施術人就會做什麼,甚至施術人願意還可以利用草人將被施術人殺死。
當然四目道長肯定不會要了一休大師的性命,他們兩人只是互相看不順眼而已還沒有到要人性命的程度,甚至他們還在這過程裡養出了感情。
一休大師可不是普通人,而且其修爲還與四目道長相仿,所以四目道長想要整蠱他卻是還要藉助咒語來增強自己法術的威力。
只見四目道長將那泥人身上的手印用木刀小心的剜了下來,然後同時自一邊拿過了一張符紙將這手印給裹上手一撮頓時符紙便燃了起來,四目道長冷笑了一聲,直接將這符紙往着一旁早已準備好的硃砂碗裡一丟,只見下一刻竟是連碗裡的硃砂也給引着了。
隨後四目道長開始快速的唸誦起了咒語來,一通咒語唸完隨後手在那碗硃砂當中一挑,而後又在草人上一抹隨即一聲輕喝:“起。”
只見那草人就像是裝了彈簧一般猛地彈了起來。
白羽自然是知道這法術已經準備就緒了,不過這是他卻不想在這裡多呆,要是待會兒那邊一休大師反映了過來以爲他是四目道長的同謀就不好了,他可是不想被人整。
於是他輕咳了一聲道:“我就先回去再睡一會兒,哎,感覺還是沒有睡醒向來是這兩天太過勞累了,得好好補過來。”
四目道長也沒有在意只是隨意的點了點頭,而目光確實沒有離開過法壇上的草人,眼神之中隱隱的透露出興奮的光芒,小聲嘀咕着:“這下看你還能念多久。”
白羽見狀搖了搖頭,待會兒你就要還過來了,現在高興一下等過一會兒就該哭了,隨即不再理會他便起身走了。
他進入房間裡卻並沒有睡覺,而是在門縫當中偷偷地觀看着,對於電影當中搞笑的一幕想來真實的出現在眼前會更好看的。
這時四目道長也是已經開整了,他控制着草人不住的摧殘着那邊的一休大師,令的一休大師是吃盡了苦頭,不過幸好一休大師的見識十分的不一般,最終還是以蒜頭將這法術給破解了。
其實想來四目道長剛纔應該沒有想過被發現的後果,要知道這方圓百里也就他們倆個房子,一人被法術整蠱怎麼也懷疑不到別人的身上去啊,到頭來一休大師還是會找他算賬的。
想到了這裡白羽微感好笑,他感到其實這一僧一道在一起倒真的會有不少的笑料。
這時四目道長正在疑惑着看着倒下的草人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這術法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現在竟然不起作用了。
隨後又將目光向着一休大師的房間望了望,發現現在竟然沒有人了,有些驚疑的自語着:“人到哪去了?怎麼不見了?”
但是待他回過頭來卻是被眼前的情形給嚇了一跳,因爲一休大師正穿着在剛纔已經變得破爛的衣服笑眯眯的望着他,身邊還有青青跟隨着。
他的心中頓時一驚,但是卻不敢表露出來,強作鎮定道:“看着我做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