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五十九、因爲有病
“啪嗒。雪茄掉落到了地上,藍大力雙眼瞪得滴溜溜圓,寫滿了不可思議。
任天堂等一衆殭屍卻是並沒有理會他們的驚愕。好像是一支一往無前掃蕩的的隊伍一般,邁起了整齊的步伐,朝着藍大力和徐福而來。
徐福兩人頓時色變,徐福面色凝重至極,身形微微弓了起來,看樣子是想要隨時準備着反擊了。
但是面對這麼多的對手,外加上楊飛雲這樣一個可怕的傢伙,他們心中還是身份的膽怯的。雖然表面上很是硬氣,可是腳步卻是不由自主的慢慢的向身後退卻。
楊飛雲眼睛之中閃爍着絲絲冷芒,“兩位今天我們就先算算賬吧,要不是我家主人不讓我殺了你們,你們今天定然沒命走出去!”
一衆殭屍成就了一個包圍圈,開始緩緩地朝着他們靠攏了過來,一時間這片空間之中的氣場十分的凝重。有一種山嶽一般的壓迫感。
“咔咔咔。”
暮然,地面受不了這股壓力,開始一寸寸的龜裂的起來,仿若是蜘蛛網一般向外蔓延。
藍大力見狀,硬生生的擠出了一抹笑容,“各位,我想你們真的是誤會了,我們或許還可以交個朋友。”
“楊飛雲,我們要一起上嗎?”千年邪姬咧了咧嘴,發出攝人心魄的咯咯笑聲。
楊飛雲打量了一眼眼前的兩人,輕輕的哼了一聲:“當然要一起上,這兩個傢伙可不好擺平,要是處理不當肯定會讓他們給逃走了。”
楊飛雲的話音落下,隨即猛地一揮手臂,只見頓時一衆殭屍一躍而起朝着兩人飛撲了過去。
“砰砰砰!”煙塵四起,轉眼之間藍大力和徐福二人已經被埋在了人影的下面。等到一切都平靜了下去。在放眼看去,這兩人卻是被直接砸進了地底,沒有身上的一處部位是高於地面的。
楊飛雲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忽然從懷中掏出了一瓶奇怪的液體,呈血紅色散發着濃濃的腥氣。
楊飛雲問了問,隨即又緊緊地捏住了鼻子。仿若是在自語:“傳言黑狗血是可以驅邪的,但是卻不知道在你麼兩個的身上適不適用。”緩步走到了兩人的身前,然後在衆殭屍齊心協力之下硬生生的將黑狗血灌進了這兩個傢伙的嘴中。
普通的黑狗血自然是不可能,對這兩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怪物有什麼作用,但是楊飛雲的這一瓶卻並不相同。這是一個十幾歲的老狗,而且他還另外施展了法咒。
這樣一來對於殭屍邪物的剋制力,就好像平常人碰到了硫酸一般。
將黑狗血喂進了兩傢伙的肚子之中,他們起先並沒有什麼感覺,徐福更是舔了舔自己的嘴脣。看樣子還很享受。
徐福譏笑了一聲:“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是殭屍吧?難道不知道殭屍與鮮血的關係,就是如同人與食物一樣。雖然是黑狗血,但是對於我這個二代殭屍肯定是.....”
話說到了這裡,卻忽然眉頭擰了一擰,他感覺到了自己腹中的異樣,只感覺彷彿在自己的胃裡有一條燒紅的烙鐵一般,而且還在不住的翻滾着,讓他的臉都憋得通紅露出了萬分難受的表情。
藍大力這時候也好不到哪去。他也是咬牙切齒的,一雙眼睛現在急速的充血。身軀還在不住的抽搐着。就好像是突發了羊癲瘋一般,隱隱之中有着一種不受控制的瘋狂勁頭。
楊飛雲拍了拍手,哈哈笑道:“看來傳言果然沒有錯,看來真的有效,不知道過了今晚之後你們還有沒有胃了,不過就算沒有了也沒有什麼關係。畢竟作爲你們這樣的人而言是完全不需要吃飯的。”
隨後又一揮手,帶着衆殭屍揚長而去,片刻之後便沒了蹤影。
只留下了在原地滿地打滾的兩個可憐的傢伙。
雖然白羽並沒有離開自己的房間,但是他的人卻是已經完全將所有事情的發生都看了一個真切,嘴角輕輕的勾起了一抹笑意。暗道:“或許這能讓他們漲漲記性。”
站起了身來,退出了修煉狀態,出了自己的房門。
此刻日子都過得很是平靜,也沒有什麼大事情發生,而離女媧出現的日子也已經不遠了。
忽然之間白羽若有所感,他的心臟狠狠地跳了幾下,彷彿是預感到了什麼超出掌控的事情,令他一時間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目光望向了天空,一道金光在他的瞳孔之中流轉着。
越過了高空重重阻礙的白雲,白羽的目光清楚的看到了外太空之上,只見兩個好似流星一般的物體飛落而下,朝着地面而來。
白羽心中頓時疑惑不解,疑慮起來:“這些是什麼東西?不像是自然現象。”
“轟轟!”過了不長時間,在遠處上百公里之外的地方,立刻就穿來了兩聲巨大的聲響震耳欲聾。但是好在那裡都屬於無人區,能夠造成人員傷亡的機率很小。
但是造成市民的混亂還是少不了的,許多的人都在這一刻沸騰了起來,甚至在虛擬的網絡世界這時候都開始紛紛猜測了起來。
什麼“天外來客。”“外星生命體。”“神仙下凡。”之類的字眼卻是傳揚甚廣。
而白羽也是暗暗的發愁,甚至連出門轉轉的心思都沒有了,再一次呆在了家裡。
坐在了沙發之上沉思了片刻時間,最終還是沒有坐住,四下翻找了一下,最終還是找到了一包瓜子來。
將之拆開了,拿出了少數的幾粒,平平的放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上。
在這些瓜子上面虛畫了一道令咒,而後猛地朝桌子上面跑了過去,而後目不轉睛的注視着瓜子下落的方向。
瓜子凌亂的四散在桌子上面,顯得是那麼的平平無奇,但是這卻讓白羽臉上露出了驚容。接下來竟然會有大變化?
這是一個卦象,是命理之術達到了一個極深的造詣之後,纔可以是處的推算方法,比如說以前劉伯溫用燒餅算卦一般,只要是一個尋常的東西都能夠化腐朽爲神奇。
從卦象上來看,是要有大事情發生了,但是具體是什麼事情,卦象上面卻並沒有什麼明顯的提示。這樣的結果,或許是因爲白羽的本事不到家,也或許是因爲這個卦象牽扯到他自己。
手指輕輕地敲打着桌面,卻是陷入了無邊的疑惑之中,想了很久,最終忽然將桌子上面的瓜子掃了去。
再次盤膝坐在了沙發上面,開始閉目調息了起來。
而與白羽有同樣感覺的人,卻並不只有白羽一個人,還有在不遠之外的將臣。他的心中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作爲一個在地球上面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怪物,這樣的情況他還是以一次見到。
而且眼看着女媧出世的時間已經將要來臨,但是就在這時候突然之間就有了變化,實在是太過突然。
或許還有可能將他們的計劃給完全打亂。
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沒有其他的人再因爲這種現象而陷入沉思和深究,這些人都將這一現象當做了尋常的流星墜落。依然是歡聲笑語,沒有絲毫爲自己有什麼擔憂。
等到了當天下午的時候,令白羽意想不到的是,他家的大門再一次被敲響了,打開了門之後卻見到竟然是王珍珍站在外面!而在她的身後還跟着一個讓白羽都想不到的人,還是一個男人。
他是司徒奮仁!
司徒奮仁見到了白羽之後,驚愕非常:“怎麼會是你?”
白羽聞言覺得好笑聳了聳肩膀道:“爲什麼不是我?你來這裡做什麼?”
司徒奮仁還沒有說話,王珍珍捂嘴笑了笑道:“白先生你與司徒先生是認識的啊?這樣一來就好辦多了。”
司徒奮仁心中微微有些不悅,很不禮貌的的打斷了王珍珍的話,“不要胡說,我纔不認識這個人,只不過是偶爾的見過一面而已,見了我就說我有病,我看他纔是病的不輕。”
王珍珍沒有想到兩人的火藥味會那麼的濃重,愣了愣,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雖然說司徒奮仁對白羽很不悅,可是白羽知道在門口站着終歸有點不太合適。所以首先側開了身子,將這兩人讓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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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開始招呼他們,一直都是呵呵的笑臉。
“還是先說說吧,你們兩個人找我來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白羽仰坐在沙發之上,盯着對面的王珍珍與司徒奮仁道。
王珍珍看了一眼將臉測到了一邊去的司徒奮仁,有些無奈,開口道:“其實主要還是因爲司徒先生的事情,這段時間他好像是遇見了髒東西了。去見了小玲,但是小玲並沒有看出來,所以我便將他叫到了你這裡,讓你來看看。”
白羽點了點頭,頓時就明白了過來,他還以爲是什麼事情,原來就是這件事情。笑了笑道:“他並沒有遇見髒東西,主要原因還是因爲有病。”
“你瞧瞧,這人說話到底有多損?意見了我就說我有病,我看我一定沒有病,有病的那個肯定是你。”司徒奮仁有點氣急敗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