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七十、司徒的變化
將臣打心眼裡不希望這個世界毀滅,因爲他的心中對這個世界依然有放不下的東西。比方說馬叮噹......
將臣自己知道他欠了這個女人很多,感情債是很難償還的。
此時白羽忽然打了一個哈哈道:“其實這個世界並不像想象中的那樣不堪,人的世界很複雜,或者說人的感情很複雜。如果你真的想要滅世的話,或許得先學會了解人,到時候在下這個決定也不遲。”說到了這裡他頓了一頓:“今天來這裡也沒有挑事的意思,主要就是來喝上一杯咖啡,現在咖啡也喝完了我也就告辭了。”
“噗!”隨即白羽化作了一縷青煙消散於無形。
“這個叫做白羽的人,實在是太可惡了,竟然對本作不敬!”轉而寒聲道:“將臣,你剛纔爲什麼攔着我?”
將臣笑了笑道:“其實這個叫做白羽的人,還是很不錯的,至少他沒有你所見到的那些凡人的劣根性,就算是見到了你也沒有阿諛奉承。這樣不是很好嗎?”
女媧聞言一愣,開始若有所思了起來,她突然發現剛纔的自己真的有點不妥。或許是因爲本身就對白羽有敵意的緣故,所以她的種種表現,竟然已經開始像人了!
她知道這並不是一個好徵兆,連忙閉上了眼睛,將自己心中的悸動給壓了下去。嘆了一口氣道:“將臣你說的不錯,或許這樣的人在這個世界上面已經是僅存無幾的了。”
將臣暗自擦了一把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知道暫時女媧是將這件事情放下了。
“或許,你可以按照白羽說的試一試。”
女媧一愣:“什麼?”
將臣靠近了她,笑了笑道:“去試着瞭解一下你所創造出來的人類,這樣一來或許能夠改變你對人類的看法。”
“改變?真是可笑。人類的性質我已經看的清清楚楚,讓我在千萬年之間失望了無數次。你還讓我去了解什麼,我纔不相信人類會有多麼的複雜。”女媧冷哼了一聲,對於白羽之前的建議不屑一顧。
將臣暗自搖頭,知道女媧的性格很倔強,不能硬是勉強。於是也不再堅持。
這裡面的事情到底進展的怎麼樣了,也只有他們三個當事人清楚。
而現在在外面等待的藍大力徐福,和其他的五色使此刻卻是已經望眼欲穿了,他們都乾巴巴的望着房間的門口,想要知道白羽是否能夠豎着出來。
但是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卻是沒有一點準確的音訊,這讓他們個個都是抓耳撓腮的。
一直過了一晚上的時間,終於還是沒有一個結果,而將臣和女媧也完全沒有出來的意思。這可是將這些人給憋壞了。他們在這一刻都是感覺時間好像變得緩慢了許多。
而遠在自己家裡的白羽自然是不知道這些,現在他還是時刻都在修煉中渡過。因爲他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怎樣的可能都有可能發生,能夠真正意義上的提高自己的實力纔是最重要的。
可是實力的提升是何其之難?現在的他只能夠靠着自己的努力了。
“哐!”忽然一聲大響,只見白羽家的門卻是被人用蠻力給撞開了,一個披頭散髮的人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在他的手中還拿着一個酒瓶,好像是一個醉漢。
白羽皺起了眉頭,望着眼前的人。打量了片刻之後,終於有了眉目。原來這人卻是司徒奮仁!
他有些驚訝。不明白爲什麼司徒奮仁會變成這副樣子。
“怎麼回事?你難道已經淪落成乞丐了?”
司徒奮仁無力地躺在了地面上,拿起手上的酒瓶就往自己的嘴裡灌了一口酒水,含糊道:“我快要死了,快要死了,還剩下一個月,我真的是有病。”
一滴清淚自他的眼角滑落。沉重的哀傷迴繞在他的臉上。
白羽頓時釋然,原來是因爲他發現了自己的事情,彎身將他給扶了起來道:“我早就說過了,只不過你就是不相信而已。”
wWW ●ttκā n ●¢ ○
司徒奮仁被白羽拉着,卻是奮力掙扎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抓住白羽的手臂,道:“你是不是有辦法?是不是?將我治好吧,我跟珍珍還是剛剛開始,我不想就這樣結束啊。”
“哦?”白羽也沒想到,這段時間裡竟然已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將司徒奮仁給放在了沙發上面,搖了搖頭道:“我也沒有辦法就你,因爲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救你。”
的確,雖然說他的病症根源只是腦袋中的那顆腦瘤,但是要知道那顆腦瘤也是他力量的源泉。沒有了這顆腦瘤,他同樣是活不成的。
司徒奮仁誕生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他一定會死,這就是命運的安排。
“你個騙子,你個混蛋,你既然早就看出我有病,爲什麼就會沒有辦法?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司徒奮仁聲音之中甚至還帶着哭腔。
可是他就算不相信也沒有什麼辦法,一切都是已經註定的。
司徒奮仁會出現現今的狀況,也是完全因爲藍大力不希望救世者出現的原因,他不想自己多出一個強大的敵人。所以他就做了小手腳,讓救世者的基因與山本一夫的基因攙在了一起,兩種基因肯定是有衝突的,司徒奮仁能夠活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蹟了。
司徒奮仁蜷縮在沙發之上,身體在發抖,眼神很空洞,神智不知道已經飛到了哪裡。
白羽見狀暗中搖了搖頭,坐回了沙發上面,卻是沒有說話。一雙眼睛注視着已經魂不守舍的司徒奮仁,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司徒奮仁過了良久,才奮力的爬了起來,腳步有些虛浮的拿着手中的酒瓶走了出去,看來他的心中已經絕望到了極點。
就這樣司徒奮仁踉踉蹌蹌的打開了白羽家的門,就要準備離開,但是誰知道卻與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讓那人痛呼了一聲直接就倒了在了地上。
司徒奮仁清醒了幾分,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後,卻是認出了來人略微有些驚訝:“珍珍?怎麼會是你?”
倒在地上的王珍珍愣愣的看着司徒奮仁,驚訝道:“司徒?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找了你好長時間了,你爲什麼在這段時間總是躲着我?”
司徒奮仁呼吸一滯,露出了一絲苦笑:“珍珍,我們還是儘快分手吧。”
王珍珍心中一震,很是疑惑不解,雖然說現在對司徒奮仁也了一些好感,但是心中卻是遠遠還沒有到了如癡如醉的地步。所以在王珍珍此刻的心裡,除了驚訝之外就是一絲失望。
“爲什麼?”王珍珍頭低了一低,黯然的說道。
司徒奮仁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痛苦,心中狠狠地抽搐了幾下,深深地吸了幾口氣道:“我不值得你愛......。”
說完了這一句,就再一次踉踉蹌蹌的朝着樓下奔去。
“吱呀!”金正中家的門打開,卻見金未來有些莫名其妙的露出了一個腦袋,疑惑道:“是誰啊,這麼吵?咦,珍珍這人是誰啊?”
王珍珍猶豫了一下,道:“待會兒再跟你解釋,我現在有事情先出去了。”
金未來有些驚愕,撓了撓頭自語道:“今天珍珍怎麼有點奇怪?”
白羽站在自家的門口,笑了笑道:“這種事情我們還是不要管了,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
“哦。”金未來應了一聲,隨即臉色一變,化作了一張笑臉:“白先生啊,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問問你。”
“什麼事情?”
金未來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也沒什麼了,只不過是我在不久前去見了堂本靜,只是感覺自己很奇怪。”
“見了堂本靜?”想到了之前堂本靜如何入獄的事情之後,白羽不由笑出了聲來:“你怎麼去看他了?”
金未來疑惑道:“這件事情很好笑嗎?”
“呵呵,沒有,沒有。”
金未來也沒有在意,緊接着上前走了幾步,靠近了白羽之後才道:“事情是這個樣子的,當時我知道堂本靜在監獄裡的時候,是很憤怒的。只不過在見到了他之後,雖然也很生氣,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心裡卻完全恨不起來。”金未來的臉色微微有些緊張:“白先生你說會不會是我有什麼問題啊?”
白羽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下,旋即笑道:“是有點奇怪,不過這就要問問你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了,我肯定是不可能看穿人心的。堂本靜現在怎麼樣了?還是瘋言瘋語嗎?”
金未來點了點頭,隨即臉色有些怪異得道:“說起來雖然這段時間堂本靜很老實,已經沒有殺人的動向了,可是卻依然沒有什麼人爲難他。據說是因爲堂本靜現在說起話來,一刻都停不住,所有審問他的人一個個的都差一點沒瘋掉。這其中聽說好包括天佑哥。”
說到了這裡的時候,金未來忽然笑了笑道:“不過說起來,現在的堂本靜要比以前的他要好上很多了,可愛了不少,而且還很聽話。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