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山上的鐵鬼說你們妖怪欺負它們，它們要報仇。”
張嘴告狀，空口白牙。
白素的嘴角抽抽。
有方縱和幽冥風在，方士協會的人全都蹲地上，未來的幾天，他們要接受廉政執法的檢查了。
幽冥風發現方縱和白素上車說話，也不摻和，開車出去辦理購買遊艇的事情。
而在車上，白素一臉赧然。
“這……很久很久以前，我們確實欺負鬼物來着。”白素的表情有點憂傷。
方縱笑道：“對啊，從神話傳說裡我也知道了，神仙欺負你們，你們欺負鬼物，現在鬼氣先復甦了是吧，鬼物的實力最先增長，他們肯定要對付九霄重生羣，你們不表示表示？”
“實力不夠啊。”白素撇過臉。
方縱果斷提議：“把黑袍叫出來！”
“你真狠！”白素瞪眼。
方縱退而求其次：“不然孔雀也行。”
“姐姐，我來說吧。”
車內猛然蓋上一片陰影，方縱看見巨大的蛇頭挨着窗戶，幾次變幻，成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光着屁股從車窗進來。
直接坐他腿上，拽他的外套一裹，打招呼道：“恩公好！”
“呦，能變形會說話了呀。”方縱揉蘿莉小腦袋。
“好個屁！”前面傳來男音。
副駕駛是個瘦削精幹的男子，回頭瞪眼：“說白了，我們現在是利用鬼氣修行，實力沒上去，和鬼物硬懟就是找死！方縱小子，你別以爲加入羣裡就是我們自己妖了，本甲不鳥你！”
“呵呵。”方縱微笑。
雙眼略微一眯，眼底陡然變成豎直的瞳孔。
男子猛然一個哆嗦，啪的一下，整個人貼在了副駕駛的坐墊上。
“你叫我小子？”方縱繼續微笑。
男子嚇得臉都綠了，他感覺方縱產生了一種威壓，而這種威壓，只在最深刻的記憶裡，曾經見過的大妖王的身上出現過。
可是爲什麼啊，現代社會，大妖王已經絕種了呀！
就算是黑袍和孔雀，以前他都看不到腳底板的存在，現在也只相當於以前的巡山怪而已。
嗯，就是小鑽風那種級別的……
“大王我錯了！”男子果斷認慫。
“我以前也欺負鬼物來着，我是穿山甲，電視劇裡那個吃小人蔘的穿山甲，現在叫許巴。”果斷站陣營。
“但是真打不過。”果斷表明心跡。
方縱點點頭，收起爵位上的威壓，不爲難這傢伙了。
信息呢，已經蒐集夠了。
雖然沒能妖打鬼，但他搞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妖物真是有人性的，威脅性不大，另外實力也弱，威脅性就更小了。
果然是鬼氣復甦啊，又不是妖氣復甦，以前可怕的妖怪還在吃土。
方縱看白素，發現白素玩着手機，纖細的手指幻化虛影。
“幹嘛呢？”
“寫小說，今天的還沒更新呢。”
白素很認真的看過來：“首先是職業道德，第二就是……窮，訂閱幾百，我必須萬字更新，累死也要更新，我吃三個月泡麪了，想吃肉。”
方縱聞言，註冊了個賬號，二話不說，十萬軟妹幣打賞連續飄紅。
他有錢，馬上又要多一艘價值幾千萬的遊艇呢。
小case而已。
白素盯着他，再盯，努力盯。
最後努力擺出一個不倫不類的笑容出來，好像想表現悶sao，但又不會：
“大佬，腿上缺掛件不？求包養！”
方縱：“……養不起。”
“大佬，奴家姐妹很好養的。”
“我不是許仙，不會玩蛇。”
………………
/
楊門女將佔據山頭的豪宅裡一片忙碌。
車隊剛到，楊鈺瑩就派人蒐羅炸藥。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因爲火器銷燬的關係，剩餘的庫存都在殺鬼隊，也就是她這個局長的宅邸裡。
更重要的，是給林巧玉療傷。
豪門大院，古色古香。楊鈺瑩遞給方縱一杯熱茶，問道：“要這麼多炸藥做什麼？還全要威力最大的？”
“炸石門。”
方縱眯着眼睛，查看林巧玉的傷勢。
他知道林巧玉的傷勢很重，但鬼物嘛，吞吃鬼氣就可以了。他往陰存木裡塞了不少鬼氣，林巧玉竟然吸收不了，傷勢之嚴重，已經到了徹底崩散的邊緣。
此時，林巧玉躺在搬來的軟牀上，嬌軀不斷飄散。
楊鈺瑩也查看了一陣子，突然拍拍手：“交給姐姐吧，不能吞食鬼氣，但肯定能吞食活人的精血氣息，這是鬼的本能來着。”
“這個……”
“沒事，我們楊門女將血氣蓬勃，十個人供她一個，夠她復原的了。”
說着，十名楊門女將走進門來，毫不猶豫的割破手腕，用血力推動，讓血氣蒸騰在整個房間。
楊鈺瑩和方縱轉身出門，站在門口。
“你想炸了東城山？”楊鈺瑩問道。
方縱點頭。
“現在就去，還是等林巧玉的傷勢好了？”
“等她傷勢好轉一點吧。”
方縱很擔心林巧玉的傷勢，另外還有一點，他想等一等，看看那隻寒鐵殭屍會不會自己出來。
丟在石門前的手機可不只是用來挑釁的，他做了手腳，有監視的作用。
楊鈺瑩完全聽從方縱的安排，笑道：“那好吧，這幾天你先在寶島玩玩，姐姐安排人給你做導遊。”
不等方縱拒絕，又是拍拍手，兩個小姑娘拐進院子。
“選一個吧。”楊鈺瑩指了指兩個女孩。
一個含羞帶怯，好像古風圖畫裡走出的玲瓏女子，另一個很有現代氣息，充滿活力，超短牛仔褲下是長到驚人的一雙美腿。
胸脯更大，
還很白。
“小哥哥，選我啊選我啊，咱們先去海洋公園，海港城，再去女人街shopping，晚上逛旺角，廟街還有銅鑼灣，然後……小哥哥給倫家看體相好不好？”
“好……呃……你說啥？”方縱懵了。
看手相，看臉相什麼的他懂，要麼是街邊騙人的，要麼是男人哄女人的。
體相是什麼鬼？
“就是體相啦，全身，小哥哥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啦。”小姑娘看一眼手機，然後伸出小舌頭，舔嘴脣。
方縱眼尖的瞟見了，手機屏幕上有一行字：
女主播勾人的姿態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