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方縱笑了:“以前都是自由接任務的,獎金該多少就是多少,我也不壞了規矩,但任務結束後,別的收入就是我自己的吧?總不能強制我戰鬥後幫着治療也免費不是?”
“成!咱們有治療基金!還有社保!”孟老德滿口答應。
“你們送醫院的我不管,必須我治療的,五萬打底。”方縱繼續開條件。
“沒問題!”孟老德就盤算了,需要方縱治療的肯定嚴重,送醫院也不只是五萬塊啊,這買賣,賺了!
薛諾早就準備好了合同,一式兩份,他們簽字畫押,摁手印後,孟老德就沖泡了開春的花茶。
剛要說話,突然,整個基地冒起紅光。
伴隨着屏幕畫面的瘋狂閃爍,刺耳的警報聲也急促的響了起來。
孟老德拿起平板電腦,發現畫面之上,西山公園的小山上毒火蔓延,黑煙滾滾。數十條黑暗的影子瘋狂射出,落地後雙眼猩紅,四處衝撞,要擇人而噬。
因爲老墓的事情,衫城已經提升了部門級別,但該有的力量,比如鋼熊和霸刀等人,還沒有到位。
孟老德下意識的看向李翛然,李翛然就散開了繫着的長髮,薛諾也敲了敲自己的腰間,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響。
“用不着。”方縱看了眼畫面,發現都是些惡鬼以下的鬼物,以前他會樂得笑出聲來,現在就不一樣了。
實力提高了,眼界也提高了,這幾十個小鬼物讓他摸的話,最多三團鬼氣,塞牙縫都不夠。
乾脆打了個電話,交給林巧玉和楊永勝處理後,笑道:“也別浪費了,給我家靈鬼吃吧?”
“那敢情好。”孟老德點點頭,點擊了幾下平板電腦,頓時出現一整片的黑色符號文字,運算後,長眉抖動的道:“老墓是一個墓上墓,南唐時深處有一個墓穴,後來很多豪門貴胄爲了風水,把墓穴蓋在了上面。次等墓穴已經消散了鬼氣能量,差不多晚上凌晨三點,整個能量碰撞就會消失了,也是老鬼最虛弱的時候。你們要在三點以前進去,堵住那個老鬼。”
“那就兩點半吧。”方縱笑着點點頭。
加入了殺鬼隊,除了八萬月薪以外,還分配了一間福利房。
方縱沒打算去看,但看到福利房的面積,配置,還是讓李翛然開車帶着去。
“這套房子,也就值八百萬。”薛諾在後排座上啃冰激凌,提起八百萬,一臉不屑。
方縱無語,突然覺得跟做夢似的,這纔多久啊,一棟八百萬的產業,變成才八百萬了。
車輛正在行駛,薛諾卻爬到前排的中間,搭着方縱的肩膀道:“八百萬,毛毛雨啦,你也是身家過億的人了。”
“啥?”方縱懵逼。
“你不知道嗎?咱們組隊裡的產業價值三億六千萬,你佔三分之一,就是一億兩千萬了,你欠的一千萬,三個月的分紅就能抵,這八百萬算什麼?”
“嘶……”方縱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時候,他才明白兩個小富婆的產業到底有多驚人。
他還想着自己在卡梅爾小鎮的產業呢,一年租金六十萬美金,原來,自己也是個大老闆了?
“不看了,過戶!”方縱拍板定論。
八百萬的房子算什麼,給老爹了,讓老爹拿着玩去。
自己一秒幾十萬上下的銀,忙滴很!
方縱的胸口好像有一團火焰在燒,屌絲之火燃燒成熊熊的土豪之火。
負資產?見鬼去吧!他有分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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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4月7日。
凌晨兩點!
西山公園的小山上鬼氣沖天,殺鬼隊幾乎是全員出動,把整個公園緊緊包圍。
但他們只是配角,主角正站在山腳下,意猶未盡的舔着嘴脣。
山腳下的小花壇上,林巧玉姿態優雅的坐在那裡,抓着一個鬼物,小心翼翼的捏成燒麥的模樣,餵給小魂奴吃。
方縱看見了,心嘆靈鬼果然是鬼物裡的異類啊,林巧玉對活人很有慈悲心,對鬼物,那叫一個心狠手辣。
“我吃飽了。”林巧玉對着方縱飄來,指指小魂奴:“她也吃飽了。”
“主人,我沒吃飽!”小魂奴可憐兮兮的賣慘,只吃了兩個鬼物,她還饞着呢。
方縱二話不說,把陰存木裡的小鬼扔了出去。
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小魂奴被棒子打太久了,該弄點甜棗嚐嚐,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小魂奴啊。
方縱不管小魂奴狼吞虎嚥,瞧着山巔。他的雙眼充斥龍陽之氣,天地好像都分成了七彩的顏色,而在山巔之上,漆黑的氣息如同惡魔的張牙舞爪。
楊鐵勝走過來道:“長官,您加入了有關部門?”
“是。”方縱點頭。
楊鐵勝沉默了一下,道:“長官,彼得長官讓我告訴您,小心鬼物。根據FBI的情報看,世界各地的鬼物都有一定的聯繫,而且十分強大,不再是各國政府一開始的那種打算了。”
“什麼打算?”
楊鐵勝又沉默了一陣子,咬牙道:“消滅鬼物後,格局洗牌,世界大戰。”
方縱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這些各國首腦,還真想着開動第三次世界大戰啊,都想要做全球皇帝是不是?
“長官,誰也沒想到鬼物這麼的具有智慧,更沒想到它們會變得這麼強大。聯合國已經召開會議,要求全力對付鬼物異類,短時間內,各國之間不會產生太大的矛盾,更不會發生戰爭……彼得長官讓我告訴您,有機會的話他會過來看您。但您不要過去,您的級別不夠,可以製造意外。”
聞言,方縱點了點頭。
這是說他的級別不夠,就算產生‘意外’死在美國,也不會發生大規模的衝突。
彼得就不一樣了,身爲州部部長,已經是美國的封疆大吏,前來東國,代表的是一國的臉。
“我只是個醫生而已。”方縱突然笑了。
這時候,李翛然走了過來,伸出手,楊鐵勝就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整個人冰封在了那裡。
“凍他半小時。”李翛然冷淡的說了一句,朝着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