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虛道長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據本門殘缺的典籍記載,當年修成整部經書之人似乎正是明教教主,若我沒有猜錯,小友應該是就是當今世上唯一一個修成完整的九陽神功之人,也是明教現任的教主吧!”
曲非煙心道:想不到李清還是明教的教主。
“不錯,整部《九陽真經》我的確已經學全了!”李清也沒有承認自己是明教教主,不過他的確需要讓別人認可自己的來歷,明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掩護。
“小施主,好福氣!”方證大師道。
“哈哈哈,想不到竟是明教教主重出江湖,武林有如此厲害的後起之秀啊!佩服佩服!只是不知道爲什麼這小女孩練的似乎是《葵花寶典》呢?”任我行問道。他想知道曲非煙到底和東方不敗有沒有關係,有的話,必須讓她死在這裡。
一句話,引得衆人一陣不安和熱議。誰都知道《葵花寶典》是東方不敗的武功。現在有一個小女孩居然會這門武功。
“葵花向陽,陽者明也!《葵花寶典》本就出自明教,當年元朝建立奴役漢人,明教有志之士潛入皇宮多年,想要行刺,但可惜功敗垂成!逃出皇宮後,在回明教的路上,遭人伏擊追殺。那位前輩,拼着最後一口氣回到明教,但也只傳下女子修煉的那部分就離世了。而《葵花寶典》的原本卻在截殺的路上丟失了,因此流落江湖,後來被少林所得,沒錯吧,方證大師!”李清無奈只能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
“不錯,當年《葵花寶典》的確是收藏在少林寺中,後來被紅葉禪師所燒燬。只是沒想到它居然是明教的功夫!”方證大師道。
“既然說了,那我也就告訴你們東方不敗的《葵花寶典》是怎麼來的!華山派嶽肅與蔡子峰當年造訪少林,乘機偷閱《葵花寶典》,各自背了一半!回到華山後默寫了下來,誰知牛頭不對馬嘴,兩人僵持不下,最後導致華山派分裂爲劍宗和氣宗,最後打得差點滅派!而魔教攻上華山後《葵花寶典》自然落入他們手中了。”李清道。
“想不到施主如此清楚這事!”方證大師道。
“怎麼可能!”甯中則吃驚道,而此時嶽不羣的臉色相當精彩。
“哈哈哈,原來華山派的劍氣之爭是這麼來的啊!”左冷禪嘲笑道。
“更精彩的還在後面呢!紅葉禪師知道後,派人去質問嶽肅與蔡子峰,結果兩人當場認錯,並拿出寶典向那僧人請教!誰知那僧人卻暗自記了下來,下了華山後直接還俗了,後來更是以七十二路辟邪劍法威震黑道!”李清朗聲道。
“什麼!《辟邪劍法》就是《葵花寶典》?”餘滄海大叫道。林平之也是大驚,想不到自家的《辟邪劍法》是這麼來的。
“你是說林遠圖練的是《葵花寶典》?哈哈哈,想不到除了東方不敗,真有人去練那害人的功夫!本教殘留的那本從華山得來的《葵花寶典》女子的確不適合練,女子強行修煉有損自身,所以當年我沒有給盈盈修煉,而是給了東方不敗!”任我行大笑道。
衆人不解任我行爲什麼要這麼說《葵花寶典》是害人的功夫。
“清哥哥教我的《葵花寶典》,只保留了女子修習的那部分!所以你們也不用打我的注意,如果你們下輩子投胎做女的話,或許有這個可能!”曲非煙解釋道,她的臉色已經看上去正常很多了,內息已經平復。曲非煙清楚,會《葵花寶典》這一點就已經讓她成爲一塊肉了,所以還是撇乾淨比較好。
“原來如此!看來無論是黑木崖上的又或者你們明教的,又或者林家的都是不完整的功法呢!”任我行道。
在場衆人忽然將目光轉向林平之,如今他可謂是衆矢之的了。
“林師弟沒有劍譜,一定是令狐沖偷的!”嶽靈珊爲了保護林平之,將髒水潑到了令狐沖身上,而令狐沖在匾額後十分傷心。
“靈珊,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衝兒!衝兒絕不會做這事的!”甯中則斥責道。
“你們青城派的人也不用看林平之了,若他真的會《辟邪劍法》,也不會被你們滅門了!至於令狐沖,以他的劍法根本就不用去學《辟邪劍法》!”李清道。
“你憑什麼這麼說,你和他根本是一夥的!”嶽靈珊道。
“呵呵呵,人家定閒師太可比你們華山派有眼光,臨終之前可是讓令狐大哥執掌恆山派呢!”曲非煙道。聽到定閒的名字,嶽不羣身子微微一顫。
“嗯?定閒師太居然讓令狐少俠執掌恆山派?她們二人到底是怎麼死的?”沖虛道長問道。
“我們趕到的時候,定閒師太已經奄奄一息了,交代了令狐大哥執掌恆山派後,然後就過世了。”曲非煙道。
“意思就是,殺害兩位師太的兇手就在你們下山之後,我們上山之前動的手!或者說就在諸位之中啊!更準確的說是在五嶽劍派裡!”李清道。
“你什麼意思?”左冷禪問道。
“兩位師太與世無爭,這次前來是因爲感念令狐沖救援恆山派上下,特地前來與方證大師商量釋放任盈盈一事!方證大師也答應了,也就是說任盈盈父女是在我們離開後纔到的,時間上沒有辦法做這事!少林武當也更沒有那個理由,恆山派唯一與世俗牽扯的就是五嶽並派的事!”李清道。
左冷禪冷眼問道:“你是在含沙射影我們嵩山派做的嗎?”
“左冷禪你這人太精明瞭,不會那麼笨讓人抓住把柄的!就算要殺,你也一定會先找好替死鬼的!恰恰相反,這是一石二鳥之計,殺定閒、定逸兩位師太的正是想嫁禍於你!”李清道。
“嗯?什麼意思?”左冷禪疑惑道。
“別急,我們一點一點的說!恆山派衆人曾經受到過自稱魔教的人的襲擊,定靜師太因此而亡,定閒、定逸兩位師太差點死於非命,若不是令狐沖,恆山派一定死上慘重。本來計劃很完美的,可是時機差了一點,讓這個冒充魔教的計劃出了一點叉子!”李清道。
“什麼叉子?”餘滄海問道。
“哈哈哈,是老夫脫困,重出江湖,沒錯吧!”任我行盯着左冷禪笑道。
“不錯,任教主出山必定爲了報仇與東方不敗死磕到底,這時候正是你們雙方用人之際,又怎麼會在這個時機來對付恆山派呢?只要是聰明人一想就明白了,所以這個計劃算是被任教主的出現,打亂了!”李清道。
“那到底是誰做的?”左冷禪問道,即便衆人猜到,但反正他是不會承認的。
“誰做的誰心裡清楚,定閒師太其實早就猜到知道是誰做的,最後不計前嫌的放了那些人。而計劃已經被識破,某人再次逼殺已然無用,更何況恆山三定,一死兩重傷!已經無力反抗,到時只要光明正大的以力壓之,恆山派還有還手的餘地嗎?左掌門你說我推理得對不對啊?”李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