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在院中練功,發現趙志敬偷偷跟着尹志平身後,但半夜的卻往後山而去,甚是可疑,所以便跟了上去。誰知到了後山,看到了尹志平這畜生矇住小龍女雙眼,欲對小龍女行下流之事,而這個趙志敬躲在一旁觀看,不但不阻止,還在一旁冷笑。這些年我早就看出他二人不合,兩人可以說是下一輩全真掌教的候選人。看他那冷笑的模樣,我估計趙志敬以爲這樣可以抓到尹志平的把柄,所以纔在一旁袖手旁觀。若非我及時趕到,制住兩人。讓江湖上同道知道我全真的弟子是這種東西,我們還有臉嗎?我能不憤怒嗎?”李清怒視着兩人說到。
“什麼!”“這!”“畜生!”……全真七子,都被震驚了。
丘處機是急性子,一下衝了過去,解開兩人穴道,“說,你們小師叔說的是不是真的?”
“師傅,各位師伯師叔,弟子不孝,有愧全真上下,請師傅責罰,要殺要剮,尹志平絕無二話。”說着尹志平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個頭。
“師傅,我、我錯了,我應該阻止尹師弟犯錯的。請師傅恕罪。請各位師伯師叔恕罪。志敬知錯了。”趙志敬被李清戳中了心事,他確實想以此事要挾尹志平,被人揭穿,也在地上磕起頭來。趙志敬心中卻是在想:狡辯怕是沒用,而且這是主要過錯在尹志平,自己只要認錯,頂多受頓責罰。
“你、你們,好大的膽子!”說着丘處機給了兩人一掌,將二人打飛出去。兩人倒地,吐了口血,慢慢爬了起來,繼續跪着。
“師弟,息怒。好在小師弟將事情阻止,他二人未犯下大錯,不然我等死後又有何面目面對師傅。”馬鈺發話了。
“雖然如此,卻還是不得不處理,大家覺得應該如何處理。”劉處玄問道。
“廢去武功,逐出全真吧!”孫不二,身爲女子,自然知道清白的重要性,眼中透着厭惡,一開口就是最嚴厲的處罰。
“會不會太重了?畢竟被小師弟阻止了。”劉處玄說到。
“掌教師兄,你認爲該如何處置?”郝大通詢問道。
“唉!師門不幸啊,趙志敬等會下去受三十鞭,尹志平受五十鞭,各抄寫全真戒律百遍,閉門思過,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出來。下去吧。”馬鈺厲聲道。
“是,掌教。”“謝,掌教”兩人應道,說着向門外走去。
兩人還未出門,李清開口補充道:“你二人聽着,你們的命暫且記下,師兄仁慈,不代表別人也會,他日龍姑娘若要來取你二人性命,我全真絕不會護着你們。”
全真七子,互相望了望,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趙志敬和尹志平出去以後,李清繼續說到:“師兄,是該整治一番全真的時候了,連大家認爲最優秀的三代弟子都這副德行,其他人怕是更不用說了。”
“小師弟說得對,是該好好約束一下門人了,大家等會便自行去吧。把在外的全真弟子也全招回來吧。該打的打,該罵的罵。怎麼處置你們自己看着辦吧。省得以後給我們全真丟人!”馬鈺鄭重的說道。
“是,師兄”衆人答應道。
“小師弟,這次郭靖,在大勝關召開武林大會,就由你代表我們全真去吧,本來是想讓你幾位師兄師姐去的,但這次他們都需要整頓門人,所以只能有勞你了。以你現在的武功,已經超過我們這幾個老傢伙太遠了,這次去好好表現,莫要墜了重陽弟子的名頭。這是名帖,你收好。”馬鈺轉過身從懷中掏出名帖交給李清。
“是,師兄。那我明日就起程。”李清接過名帖,看來事情多多少少有些變化了啊。
就這樣,之後九個月全真教都在大整頓,還真查出許多問題,什麼剋扣費用啊,仗勢欺人啊之類的。總之全真上下哀嚎一片,抄全真戒律都算好的,三天兩頭就有人被鞭打,鞭子都抽壞好幾根。而導致這場“悲劇”的李清,卻慢悠悠的在路上欣賞風光。而在李清下山不久,尹志平被發現自盡於自己的房中,還留下一封懺悔書。
“我得兒意的笑,我得兒意的笑……”李清唱着小調,戴着黑紗斗笠,手中拿着一根狗尾巴草,時不時還搖頭晃腦,十分欠揍地騎馬走在小路上,看樣子心情十分舒暢。
忽然聽到前方有人在打鬥,於是下馬,將馬繫到樹上,施展金燕功飄了過去。呦吼,還挺眼熟,看一身道士打扮,應該是全真教的。
姬清虛叫道:“小丫頭,瞧你不出,居然有膽前來,把幫手都叫出來罷。”那女子冷笑一聲,刷的一聲,從腰間拔出一柄又細又薄的彎刀,宛似一彎眉月,銀光耀眼。
姬清虛道:“我們這裡就只五個,你的幫手幾時到來,我們可不耐煩久等。”那女子一揚刀,說道:“這就是我的幫手。”刀鋒在空中劃過,發出一陣嗡嗡之聲,打了起來,戰中白衣女子腳傷在身,很快便落了下風。
“你們五個加起來都快兩百歲的人了,欺負一個小姑娘,覺得很有臉嗎?掌教師兄召集全真弟子回終南山,你們三個給我回去,少在外面給我丟人。”李清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五人身後。
衆人一驚,如此近的距離,竟沒有人察覺到,可見來人武功極爲可怕,紛紛都停下手來。
楊過本來看見來人不是自己的姑姑,正打算大哭一場,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人影嚇了一跳,頓時藏了起來,可惜還是被李清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