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點半爬起來趕這章出來,月初了,進入前三,今天奔一萬字去了。】
啪!啪!啪!聲音出自蘇菲又圓又翹的圓臀。打人的自然是李虎丘。
賊王笑嘻嘻說:“打你三下,第一下是把這兒當成史密斯的臉,把老子想成什麼人了?飢不擇食的色中惡魔?”
蘇菲雪白的屁股蛋兒上留下三個紅紅的巴掌印兒,而她的小臉兒卻比那兒還紅。她剛纔不是沒試圖掙扎躲避,但在賊王手中她強悍的力道和那些所謂格鬥技巧根本無用武之地。
她氣鼓鼓的說:“老子是聖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李虎丘哈哈大笑,這小洋馬特較真兒,上回一句敦倫跟她解釋半天,這回代表三個意思的老子可不能跟她解釋。笑道:“第二下是打你是提醒你在老子身邊要學的乖巧一點,別什麼事都想管。”
蘇菲問:“那第三下又是爲什麼?”
李虎丘道:“第三下,嘿嘿,手感忒好,打順手了。”
蘇菲從男人的生理反應上找不到半點自信,想不到第一次勾搭人就失手,想起來真對不起軍方八年來的培養。她意興闌珊往外走,卻被李虎丘一把拉住,蘇菲心頭一熱,微微一怔問道:“你要做什麼?”
“左右都進來了,幫我搓搓背,順便按摩兩下再走不遲。”
蘇菲心中的熱潮頓時退卻,想要罵人,李虎丘卻已把橄欖油遞到她手心裡,然後自顧着趴到汗蒸大理石上。蘇菲愣了片刻,感覺自己被忽視了,又似乎沒有,有點憤怒和無力卻還有些期待。遲疑的走過去,小手按在賊王的背上,忽然想起加入CIA後最初的幾個月裡曾接受過這方面的專業培訓,有些技巧至今想來還讓她渾身發熱,又羞又覺得怪有趣。她把橄欖油倒在賊王背上,一次倒了很多。李虎丘回頭想逗她這個的費用已算在房錢裡了,還沒開口便發現她正打算爬上他的背。稍稍猶豫了一下,軟玉溫香的身子已壓到自己背上。她的力道控制的剛剛好,這種程度的摩擦接觸令人舒服又溫暖。李虎丘把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笑道:“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蘇菲一邊繼續着這種肌膚相接的按摩方式,一邊伏在賊王耳邊說:“你說,我愛聽。”李虎丘說,“蘇菲,你最好還是少說爲妙,忒破壞氣氛。”接着講起笑話。“說有一醜一俊兩個女子遇上一流氓****??”
“什麼是流氓?”蘇菲打斷道。“是指姓劉的盲人嗎?”
“就是壞男人。”李虎丘無奈的解釋了一句,接着往下說:“結果那個長的俊的被流氓強姦了,醜的一點事兒沒有,你說她們兩個誰更難過?”
蘇菲想了想,一板一眼的說:“我猜你想我說是那個醜的,可我記得電腦裡說你們華夏女人最看重名節,被強姦以後跟死了差不多,我認爲還是那個俊俏的女人更難過些。”
這笑話的笑點全在於醜女被忽視的悲哀大過被強姦的滋味這個觀點,本意是逗蘇菲說她勾搭自己失敗,可惜賣弄風情的遇上了有眼無珠的,被她一板一眼的分析讓這笑話全無了味道。李虎丘生出明珠暗投的遺憾,抱頭道:“我他媽才更難過些。”
蘇菲摸摸自家的小屁股,用她那古怪的腔調說道:“你打了我這裡,而我爲了讓你不反感我,還要被迫服侍你,讓你感到舒服,可是你對我總是不理不睬的,所以應該是我難過纔對。”李虎丘不說話了,不是詞窮,實在是忒膩歪小洋馬的怪調。蘇菲其實也有自知之明,索性也閉嘴不說了,伏在賊王背上,認真用泰式全身推繼續給男人按摩。又弄了一會兒,輕輕一拍虎丘臀部,說:“翻過來。”李虎丘說:“後邊按按就行了,正面就不必了。”蘇菲認真的說:“不可以****??”李虎丘舉手投降,“得,您還是免開尊口吧,我翻過來不就結了。”於是,翻個身,蘇菲又到了好多橄欖油,繼續****??
“李先生,我覺得你很虛僞。”
“光聽女人說我壞了,說老子虛僞倒還是頭一次。”
“我是說你很虛僞,老子很偉大****??”
“你還是直接說我怎麼虛僞吧。”
“李先生,你的身體反應告訴我,你對我很感興趣。”蘇菲光滑的長腿壓住了紅赤赤黑鬚,直豎豎堅硬的小和尚。蘇菲接着說:“您很清楚,幹我們這行的早準備好爲國家獻身,任務就是一切!不管對方是像你這樣年輕英俊又有魅力的男人,還是又黑又蠢像拉勞那樣的男人,我們都不能拒絕。”
“糾正你一下,拉勞他只是黑,但絕不蠢。”李虎丘似乎無動於衷,看着蘇菲嬌豔欲滴燦若桃花的容顏說:“我的身體反應只說明瞭兩件事,第一,你是個很有吸引力的女孩子,第二,我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生理正常所以纔會身動,但身動絕不等於心動,所以不管你學過多少奇招妙術,都****??再深入一點,別用牙齒咬****??”男人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嘆道:“真他媽吃不消啊。”禁不住想,這小洋馬的嘴巴果然是大殺器呀。
當晚,再沒有發生什麼。
洗過澡蘇菲又追到牀上還想施展她令男人銷魂的口舌絕技,以期完成史密斯賦予的任務。卻不知爲何,剛有動作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次日,蘇菲猛然驚醒,對於自己竟睡着了感到大惑不解。作爲受過特殊的抗疲勞訓練的她,就算睡覺時也會有一根神經是繃緊的,稍有動靜便會立刻醒來。可是昨晚這一覺睡的竟異常香甜,只依稀記得上牀以後她還想繼續,卻被男人在頸後輕輕一拂便睡着了。難道他對我施了東方魔法?身邊的男人精赤着上身,穿一條白色短褲,合身而臥似乎睡的正香。蘇菲摸了摸自己身上私密之地,完璧無瑕,昨晚竟然什麼也沒發生。
電話響了,蘇菲下地拿起電話,是史密斯打來的,問她說話方便嗎?蘇菲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李虎丘,仍不放心,特意躲進衛生間裡說現在方便了。史密斯開門見山就問昨晚的事情。蘇菲破天荒的沒說實話,告訴史密斯已經做了,李先生很開心。史密斯挺滿意她的表現,指示她繼續跟賊王保持這樣的關係。蘇菲表示一定會全力以赴。史密斯鼓勵她兩句便結束了通話。蘇菲順帶着解決了一下個人問題。剛發出涓涓細流聲,衛生間門一開,李虎丘探頭進來笑道:“我出去一下。”
蘇菲知道他做什麼都特快,聞聽此言,顧不得下三路的問題纔開了個頭兒,趕忙用紙巾在私密地簡單抹了兩把,匆匆追了出來,從地上拾起衣服,一邊往身上穿,一邊叫道:“該死的,不要走,等我一下!”李虎丘已換好一身運動裝,聞聲回頭笑道:“我去樓下吃早餐,你直接到餐廳就能找到我。”說着摔門而去。蘇菲以最快動作套上全身衣物,顧不得整理,急忙忙跟了出去。總算在電梯口將賊王追上。
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蘇菲對着能照進人的不鏽鋼內壁整理着裝,問賊王:“你不需要洗漱嗎?”李虎丘笑道:“偶爾少洗漱一兩次沒關係吧?”反問道:“那個,我其實沒什麼,只是你的嘴巴昨晚爲了你的任務犧牲不小,真不需要漱漱口嗎?”
吃早餐的時候,蘇菲先點了一大杯冰水漱口。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對面男人直欲噴火。
尚楠和東陽從外面回來,東陽說:“全辦妥了。”李虎丘點點頭。蘇菲問:“什麼事?你讓他們做什麼了?”李虎丘說沒什麼。他越是這麼說蘇菲越是疑慮竇生。尤其是昨晚蹊蹺的睡熟了,沒能完成監督任務,更讓她感到惴惴不安。李虎丘說,東西都準備好了,萬事俱備開始行動,收拾一下東西直奔阿聯酋。蘇菲剛吃了一半兒,終於忍無可忍,憤然而起道:“李先生,你是我見過的,最粗魯、最無恥、最下賤、最無能、最沒有紳士風度的男人!”
粗魯和無恥勉強能接受,下賤和無能?這小洋馬憑什麼這麼說?李虎丘並不理會蘇菲的怒火,從容接過侍者遞過來的手巾擦擦嘴,微微一躬,很古典很紳士風度的起身告辭。蘇菲的火全沒了發泄處,趕忙抓起一塊麪包跟上。
房間裡。
尚楠用家鄉話說:“仇天和瀋陽三日內到卡塔爾,馬向東也通知到了,寶叔和妮娜已到阿拉伯灣,該準備的東西****??”
小楠哥的贛省口音說快了連虎丘聽着都費勁,更何況蘇菲這個半調子華夏通。聽了半天沒聽出所以然來。急的團團轉,氣惱道:“請不要說我聽不懂的話!”李虎丘用申城口音說道:“好的呀,阿拉也不曉得儂聽得懂哪裡話呀。”
燕東陽說:“我們三個擺龍門,你聽不聽得懂有啥子關係撒。”又說:“彭局長硬是要得,咱們需要的東西好快就到撒。”
蘇菲氣的乾脆不聽,正打算上廁所,卻見哥仨已住口不談,正起身收拾東西。招呼都不跟她打便往外走。小洋馬已知李虎丘做事風格,說走就走,絕不會等她分秒片刻。顧不得其他,趕忙跟着往外走。出酒店門便看見有車等候在此,上了車直奔機場,到了機場,竟也有人接應,相關手續早已辦妥,拿了機票就登機。蘇菲夾着腿恨得咬牙切齒緊緊跟着上了飛機。好不容易盼着飛機起飛昇空,正想說用一下衛生間,李虎丘卻慢條斯理對她說:“我要去打個電話,你要不要跟來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