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寒雖然是已經經過了辟穀的境界,但是他這麼長時間以來,不可能單單靠吸風飲露來補充自身靈氣,很大程度上修道之人,也是需要五穀雜糧的補充,雖然說許寒在這方面不太重視,但是當有了這種機會後,許寒也是會對得起自己的肚子的
那李賀很明顯是對自己有意見許寒在心中暗暗想到,可是這個時候,又不好跟他們起衝突,因爲在將來的行程上,還是需要這些人來抗衡樑家的人的要是稍有差錯,跟這些人有了不愉快,恐怕將來自己的日子不太好過
也不知道樑家到底是派了多少高手來圍攻自己,要是單單派了樑蒙那樣的人許寒雖說的應付的有些吃力,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有着靈狐掠陣,就算來的是金丹境界的高手,他自問也可以安然無恙的逃脫
但是唯獨有一點,那就是假如樑家這次派出的是人海戰術那麼自己的應付恐怕就有些吃力了,這也就是爲何一直以來,許寒都主張走官道,而不走捷徑的道理因爲在官道上,那些人非常顯眼,只要稍有蛛絲馬跡,許寒就會發現
林掌舵恰是時候的走了過來他面色如水,似乎對剛纔的情形,很是憤怒如果是瞭解林掌舵的人,這個時候,一定是心中害怕的,因爲誰都知道,這是他將要爆發的前兆
許寒有些驚異的眨了眨眼睛,他還準備先靜觀其變一陣再說,孰料那高瘦的李賀就直接朝自己一指,道:“林掌舵,就是這個小子大家都說他吃的比豬還多,一頓要吃掉三個人一天的飯量我們準備的乾糧本就不多,如果任由他吃下去,咱們這一路可要虧空不少金銀,到時候需得不好回去交差啊”
李賀如此出其不意的一言,許寒就瞬間知道這幾個人過來的用意了
“不就是多吃了你們點糧食嗎?至於嘛,爲了這麼一點小事,就如此興師動衆的簡直是豈有此理”許寒鬱悶的在心裡嘀咕了一句,許寒雖然明白他們要幹什麼,可是這心裡卻是加不解就算自己吃的多點,這一路撐破天來也就是幾十個銀餅子的事情,這無論是自己掏腰包買單或是誰幫忙墊,根本就是芝麻大丁點的事情,這幾個人爲何因爲這事還特意跑了過來?
許寒困惑的擡起頭來,見那鏢頭朝自己下看了看的時,高瘦的王田也在旁邊扇風:“是啊,早聽說這小子吃了四人份的早餐我還沒在意,中午就有人說他吃了十多斤的糧食和乾肉這樣下去可不成啊,鏢頭你也知道我們出行,只有固定的花費,這要是回去報帳出了水準,事倒不大,可也怕其他幾個鏢的弟兄們笑話啊”
許寒還在琢磨其中究竟有什麼道道,一邊的王四頓時就忍不住怒喝了一聲,道:“笑話個屁,說了出的銀錢等回去後我墊付,絕不讓鏢局有半點損失我看老周老趙你們這就是在存心找事,我的人我自然就會處理,將林掌舵叫來,你們也不怕耽誤了行程,誤了咱們這一鏢的交付時辰”
王四的喝叫絲毫沒有讓李賀動怒,李賀只是不陰不陽的反駁了一句,接着又神態淡然的接着道:“交付日期還早,走之前我們就是提前了三日,耽誤這一會兒不打緊我看這事情還得先處理得好,免得有人手中有點權利,就做出什麼中飽私囊,隨意安插人手進來混鏢局銀錢的事情”
李賀這話的意思王四自然是聽出了貓膩,不由得破口罵了一聲,大聲喝道:“你這殺才說什麼呢老子看你是不是存在找不自在李賀,平日裡老子就已經很是忍你了,別他孃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真要怎麼鬧將起來,老子雖然修者境界沒有你高,但是憑藉手中的兄弟,也能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李賀臉色漲紅了一下,好像是要和他對罵回去,只不過這時候那林掌舵卻是虛擡了擡手,制止了他的動作後,纔不慌不忙的說道:“停停,我說兩位,咱們都是一個鏢的兄弟,別當着下面人的面給我鬧出什麼笑話出來你們三人且先回去各自整備人馬準備啓程,這事情且先容我問問,等會自有決定”
這林掌舵如此說了一句,三人雖然看似依然帶有一絲怒火,可卻不得不礙於林掌舵的顏面而退了開來,各自去忙碌不提這事情沒頭沒尾的,即使許寒聽出來了,他們好象是爲了自己多吃了飯的事情而來可卻是依然想不出其中的箇中原因所以瞧着王四離開時,向自己遞了一個很是焦急的眼神,許寒卻是依舊弄不明白,這其中能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至少他不清楚,王四好歹也是一個鏢師頭目,難道竟會爲幾十個銀餅子的事情,就被李賀和王田抓住了把柄?
這林掌舵還在觀望,所以許寒只好將不解的眼神望向了對方林若谷顯然也是打量了許寒許久,這會瞧許寒望了過去,他只是微微一笑,然後神色安然的說道:“這位小兄弟,你先跟我一起走走,我還有些事情想詢問於你”
許寒現在也只能聽命於他,既然名義是護衛,許寒面自然就得接受鏢頭的約束所以聽得他如此說,他也只是無所謂的搖搖頭,然後向林若宇和馬飛遞去一個放心的眼神,這纔跟着林若谷已經挪動的腳步,緩緩向旁邊偏僻的地方走了過去,兩人一直走到離鏢隊數十丈遠的地方,林若谷纔算停了下腳步,轉過身,他朝許寒問道:“許兄弟,你可是一名正式的修者?”
“嗯?”這個似是而非的問題,突然出口,着實讓許寒呆了一下,不過隨後許寒就用事先準備好的藉口回答道:“嘿嘿,鏢頭言重了,我可算不得一個真正的修者,你看我身不是半點修者氣息都沒有不是但我是外加氣功的修行者,這兩膀子力氣雖然說不力有萬馬力,可在平常的情況下,隊伍一個煉氣二重修者也不在話下”
這是許寒在準備進入王四的鏢隊前就已經準備好的身份,所以此時說起來根本不帶半點由於
林掌舵聽到許寒如此說,嘴角瞬間浮起了一抹笑意,道:“你且全力向我攻一拳試試”在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之前,許寒自然只得遵從不過好在因爲有過沒進入煉氣前的那些豐富經驗,因此雖然只需要全憑力氣攻擊,他倒也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水平否則依照他的身體,別說的一個只有煉氣三重境界的修者,即便是普通煉氣之人站在對面,他恐怕都能夠一拳將之轟殺至渣
許寒嘴中大喝一聲,他依照記憶裡末等修者的水準,使出渾身氣力得向林掌舵揮出了一拳對,這只是世俗中的氣力,而不是修者中的真力
“咳”許寒沒有刻意使用招式的雙拳,很輕鬆的就被林掌舵擡起的手掌迎了個正着這時候感受到對方掌裡的氣勁,許寒立即裝做抵卸不了反震的力量,踉蹌向後退了五步之遠也是這五步,讓林掌舵臉色微微變了變,忍不住失色的說道:“真是絕難一見的外功修行者,這一拳,起碼相當於二流中階修者的水平了”
林若谷大笑一番,隨即又凝重的看了許寒眼,跟他道了句無事,便讓許寒直接歸隊了這一連串的事情,雖然暫時解決了,可因爲沒有任何頭緒的原因,許寒仍舊還感覺有些不知所謂雖然他隱約感覺到,這應該是李賀王田因爲自己的原因,而像王四發了難並且還驚動了林掌舵,但這其中的究竟,任是他如此思量都覺得不對,也怎地都推測不出整件事情的一絲聯繫
許寒快步走到自己護衛的馬車旁邊,向一臉擔心的林若宇和馬飛道了句沒事後,許寒帶着滿腦袋的問題,這一下午也就失去了跟兩人閒聊的心思等到鏢隊在黃昏時分行到了一座叫做殷店鎮並安排了住宿之後,想着左右晚也沒什麼事情,許寒知道了王四的住處,便趁大家都各自休息之後,悄悄敲開了王四的房間門
許寒進入房間,王四先給他倒了杯熱茶,這才問道:“許兄弟,這麼晚了到我這裡,可是有什麼事嗎?”
許寒也沒跟他客套,開門見山就道出了自己的來意,頓聲問道:“白日那事到底是什麼個情況,這無頭無尾的我弄不清緣故,所以就琢磨着你這來討教一番”
許寒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說,只是對於剛纔王四的話,他心中還是有一些懷疑的,因爲從本心上來講,許寒對於王四的信任,還沒有到了一個深層次的地步
林若谷在外邊小心翼翼的聽着王四的話,他心中也在快做着決斷,到底該怎樣繼續接下來的僞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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