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琳。”韓雨突然看見人羣中隱藏着的一道瘦小身影,一眼就認出那個年少時的玩伴自己爲什麼會遭到襲擊也明瞭了。那個憎恨自己的韓琳。
“我沒有錯,我沒有錯啊!爲什麼怪我,爲什麼怪我。”韓雨突然感覺好無助,靜靜縮成一團,兩隻小手捂住腦袋使勁的搖,想甩開那些不痛快。
“嗚!”韓雨低聲的抽泣聲驚醒了一旁的許寒。許寒看着她,笑着搖頭,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哼你們這些女人啊,就會無理取鬧,沒有一點用處!”一名刀疤白衣男子譏笑道. .
“你有種再說一遍!”這時人羣中擠出個勁裝女子,瞪眼看着刀疤白衣男子,膝蓋猛地擡高,撞在刀疤白衣男子腹部,“下一次,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衆人譁然,竟然有人敢在寒池天蛛後背上動手!李良看過來,眉頭微皺,而後轉過頭絲毫不管。…
“難道不是?那娘們連站都站不穩,只有被人壓在身下呻吟!”刀疤男子一臉不爽拍拍下腹,抹乾淨嘴角鮮血。道心修魔傳齊齊讀道心修魔傳第二百三十章李良二
“我說過,讓你生不如死!”勁裝女子冰冷道,隨即右臂突兀變爲金sè,在化爲金sè的一瞬間就消失在衆人眼前。
“噗嗤!”一隻修長白皙覆蓋着金sè光華的手臂洞穿了刀疤男子心口處。奇怪的是透體而過竟是沒有半點鮮血。
“燭虹之夜啊。聆聽我的祈禱。賜予眼前人裹身懲罰!”勁裝女子唸叨着消散手臂上橙光,冷漠看着眼前不明所以的刀疤男子,“下一秒,你將享受惡魔刑法!”
“咔嚓”刀疤男子突然感覺到他的身體似乎被人揉搓般。渾身骨骼咔咔響,雖然沒有一根骨頭斷掉,但又深深體會到骨骼碎裂的感覺。而後體表皮膚如同沸騰般‘嗤嗤,響起來。彷彿剝皮一般!
“嗷嗷嗷!”刀疤白衣男子痛的嚎叫,額頭上冷汗直冒,血管也激得劇烈跳動,臉sè更是猙獰的很,嘶吼着:“我殺了你,求求你,殺了我!”放心,沒有我允許,你還死不了。”勁裝女子冰冷目光掃過衆,這些人一個個都感覺到窒息。原本尖酸刻薄的話也咽回了腹中。幾乎一刻鐘過去,前方傳來李良的聲音:“好了。懲罰也夠了,收回去吧。”道心修魔傳齊齊讀道心修魔傳第二百三十章李良二
“是。”勁裝女子點頭,食指一勾,只見刀疤男子心口處shè出一縷金sè印記,融入勁裝女子纖細手指中不見,而後回頭看着衆人,“誰要是瞧不起女人,可以過來和我林不寓試試招,放心,不會死人的,最多和這人一樣。”順着勁裝女子林不寓指明的方向,不正是那個倒黴催的刀疤男子!
此時的他如同死狗般癱倒在寒池天蛛背上,整個人似乎都瘦了一圈,渾身仍在不停抽搐,而他那沾染冷汗的白衣幾乎可以擰出水!看着刀疤男子的慘象,不少人艱難吞下口水,心中也打定主意千萬別招惹這娘們。
“妹妹。”勁裝女子林不寓走到韓雨身邊蹲下,笑着看一眼許寒,隨後對韓雨說道,“妹妹,偷襲你害你差點掉下去的那人我知道。要不要姐姐幫你殺了?”林不寓此話一出,人羣中一道人影不由狠狠**一下。“不用了,不怪她。”韓雨雙眸泛着淚花,“謝謝姐姐。”
聽到林不寓與韓雨的對白,很多人也知道韓雨掉下寒池天蛛的真相,不過jīng英弟子中預備戰士寧願不相信,因爲這件事表面上是種子弟子丟了臉。突然寒池天蛛在空中停滯住了。道心修魔傳齊齊讀道心修魔傳第二百三十章李良二
“小傢伙們,下面有商隊遭到強盜劫殺,你們說強盜該不該殺!”所奎預備戰士耳邊都響起將軍李良的聲音。
“嗯?”許寒隨着衆人走到寒池天蛛後背邊緣俯瞰下去,此時寒池天蛛正停在千米高空上,以許寒的視力能勉強看清地面情形。朱記商隊在中州黑河省江都城中只能算是普通小商隊。
江都城臨水,富商十分多,水產也是很是豐富,所以水產在江都城價格非常低。而數百里外的霍州城卻臨山,水產商品昂貴。朱記商隊老闆王漢就琢磨着到黑河省的霍州城中發展,準備數年水產都曬成幹,準備到霍州城中大發一筆,然後定居霍州城。所以就拖家帶口穿越火林山脈趕往霍州城。
本來選好的路線並沒有強盜團,照理應該暢通無阻。然而半路卻出現一個新興達到數百人規模的強盜團攔住他們去路。商隊裡僅有的五名武徒一個照面就被對方殺死,殘肢斷臂擺了一地。…“小溫!”身穿紫金sè長袍略微顯得發福的jīng明中年男子王漢抱住已然被洞穿胸口的白衣男子,yù哭無淚,這是他兄弟啊,正因爲他兄弟姜溫是傣七階武徒才讓他一家能在江都城中成立商隊。若是沒有武徒存在,商隊是不會被承認的。道心修魔傳齊齊讀道心修魔傳第二百三十章李良二
“都怪我貪心,小溫,我的兄弟,兄長我對不起你。”王漢聲音哽咽。
“大哥,不怪你,你也是想救治侄兒”
“別說了,別說了。”王漢抱着白衣男子,不忍看着他斷氣,似乎下了決定,大聲道:“貨物錢財已被你們拿去,我王漢願獻出傳家寶‘寒影背心……求各位大人行行好。放過我家人xìng命吧。”
“哦,還有傳家寶?”瘸腿男子擡手止住正搶奪貨物女人的手下,笑道:“兄弟們,先停下手。讓我們看看這矮子的傳家寶。”
“傳家寶?”白衣鬍渣壯漢走到瘸腿男子身邊眼睛一亮,“大當家他還有傳家寶?”
“對。”瘸腿男子笑着點頭,“矮子拿出來我看看。”
“大當家。”白衣鬍渣壯漢指住王漢身邊那紫紅綢緞女子,搓着手道。“你看是不是把這個女人賞賜給俺啊。”
“嘿嘿,你這慫貨,就知道幹那事兒,去吧,去吧。”瘸腿男子揮手道。白衣鬍渣壯漢一聽大喜,上前就把女子身上衣衫撕碎,露出那雪白雙肩以及jīng致紅sè背心。道心修魔傳齊齊讀道心修魔傳第二百三十章李良二
“啊,爹”女子帶着哭腔驚叫。
“不可。”王漢上前拽住白衣鬍渣壯漢,而後直接被扇飛,整個右臂都折了。“女兒,女兒!”
“老不死的。我王木說了,男人全部殺死,女人都留下,至於你那傳家寶,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瘸腿男子冷笑,這時天上一道流光降下,金sè劍影猛地切割向白衣鬍渣壯漢,頓時,鮮血飆濺。
“哼,我看你們這些人是不想活了!”這個說話的正是許寒,而後天續續跳下數百到人影。
“認識他有什麼希奇,你不是也認識麼?我倒是想不認識他,否則也不會臨近大限之期還給他做苦力。”老人有點兒不爽。
“您老是?”許寒再次打聽老人來歷。
老人裝神秘:“這潭水叫靜潭,瀑布後面那座山叫靜蜂,你說我是誰?”
“瀑布這麼大動靜叫靜潭?”許寒順嘴問道,他對老人說的地名沒有印象,就轉移話題。
“這個,瀑布聲音是有點兒大,但是兩相一對比,潭水就顯得靜多了。”老人很有道理。
許寒趕忙拍馬屁:“您老說的對,是小子無知。”
“廢話,你當然無知,連靜峰都沒聽過。”老人稍顯鬱悶。
許寒有點委屈:“沒聽說過又不是我的錯,沒人告訴我啊。”
許是收了酒,老人不好意思發火,耐心說道:“靜峰是十八座神山之一。”
這麼說許寒就明白了,雖然他不知道十八神山在哪,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是這麼顯赫的名號總是聽說過,恭敬道:“您老位列十八尊者?”
十八座神山位於十萬大山對外的十八處交通要道上,負責守衛的就是十八尊者,每一位的實力恐怖嚇人,用深不可測來形容都有點多餘。
這小子可算說到點兒上了,老人頷首:“孺子可教。”可是沒想到纔有點小高興,下句話又把他氣的夠戧,許寒問他:“您老是哪一位?”老人怒道:“這裡是靜峰,我位列十八尊者之一,你說我是誰?”
許寒嚴肅思考半天,搖頭道:“小子駑鈍,斗膽猜測,您老可是靜尊者?”他對十八尊者的名號並不熟悉,只知道曾經見過幾位的名字。幸虧老人提示足夠明顯,他實在不好意思讓自己顯得太笨。
靜尊者冷哼一聲沒說對還是不對,許寒腦袋裡可琢磨開了,十八神山各守一方,我怎麼從東邊跑這兒來了?跑的有點遠。
靜尊者裝會酷,又開始問話:“你有煉神殿的陣圖?”
許寒恩了聲,心道:“左侍怎麼什麼都跟人說啊?”靜尊者好象看出他心中所想,接着說道:“別瞎琢磨,冰晶之事,好多人在場,瞞不住人,不過能讓赤尊者吃癟,山內術士還是很高興的;靈酒的事也瞞不住人,你們一起有個小孩,在山間飲用,被龍虎山修士看見後鬧彆扭,大鬧山神臺,我聽說蔡小小和武王回山後,把事情說給何王聽,何王對你大感興趣,以後小心點兒吧,那老傢伙真是個混蛋。”停了下繼續說道:“陣圖這件事倒是左侍親口告訴我,他顧念我老了,快到大限之期,所以順嘴和我一說,說煉神殿能通往另一個世界,如有機會。可以找你借陣圖一觀。說實話。我根本沒想到會碰到你,看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說不得要去煉神谷走上一遭。”
聽過這番話,許寒心神大定。左侍爲人十分不錯,慧如電,相交知心,他認準的人沒有壞人。既然和靜尊者說起自己,就說明靜尊者爲人可交。當下翻出自己繪製的陣圖,一手遞過去,另一手捏個照明術,一顆小小光彈懸浮在靜尊者眼前,散發柔和光芒給他照亮。
靜尊者接過陣圖,衝許寒點點頭,意思是小子不錯,大略看看又道:“左侍說你不錯,看來當得起他的誇獎。還沒說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許寒不再隱瞞,笑笑道:“我在永安湖睡覺。被龍虎山修士發現,不想和他們起衝突,就溜達到這。”
老人笑道:“跑的夠遠,也是你我有緣,否則我如何能喝到靈酒,又得到煉神殿陣圖?”
他說陣圖,許寒記起件東西,從儲物袋拿出一塊玉板,扁扁平平勝在夠大,上面刻着煉神殿九種陣圖,遞過去說道:“差點兒忘記,左侍大人重新刻畫一遍,比我畫的要好,您看這個。”
拿出這東西,對左侍越發欽佩,他明明知道陣圖,但是未經自己同意硬是沒告訴靜尊者,這纔是爲人該有的品xìng。
靜尊者倒不挑這個,笑道:“那老東西說他沒能參透,我得好好看看。”
靜尊者研讀陣圖,許寒起身去林間走動。夜晚的林間是蟲的世界,各種叮咬蚊蟲縈飛不絕,加上黑糊糊的林間實在沒什麼看頭,又退回潭邊。
看着黝黑水面,忽然想起歐陽頂天,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瀟灑男子,到死也沒能結成元嬰,還把一身法器心法轉送自己。只因爲大限將近,再瀟灑狂傲之人也得老實等死。
如今靜尊者也是大限將至,十八尊者即將少去一人。想要不死,只有努力修行修到化神境界。問題是如何才能修到化神期?
那時與左侍會面,左侍熬煉天神丹即是爲大限做準備。傾歷年所得,數次失敗後得許寒相助,僥倖煉得八十一枚丹藥,許寒十枚,右侍二十二枚,他留下四十九枚,可是數十年過去,到如今也沒聽說他修到化神境界。
左侍有天神丹幫助都修不上去,靜尊者更玄。
許寒對山內術士頗有好感,見過的幾名頂階修真者對他都還不錯,便又善心萌動打算亂送東西,琢磨着過幾天去山神臺轉轉,若左侍缺少丹藥,可以提供幾株萬年靈草幫助煉丹。
很快月落rì升,一夜過去,靜尊者還在參詳陣圖,許寒惦記冰晶,前來辭別。靜尊者把兩幅陣圖還給他說道:“龍虎山那幫廢物很討厭,永安郡是他們管轄,少不得打交道,不如去找赤尊者,讓他幫你搞定。”
許寒搖頭,赤尊者對自己意見更大,笑道:“我躲在大山裡,他們還敢進來抓我不成?”
靜尊者想想說道:“等霧谷再開,我會走一趟,希望你也能去,至於龍虎山,你急着要走必然有自己的理由,我不好過問,但若是與龍虎山修士起衝突,可以到我這裡來。”
許寒道聲謝,回往永安湖。他覺得靜尊者不錯,沒有歪心眼,沒有對自己打打殺殺,大限臨近也沒說硬搶東西。
大家也沒計較,畢竟都是許寒的功勞,如果不是他,幾個人連命都丟在下邊了。
其實葉某人對千年jīng鐵也沒啥想法,畢竟他不是窮人,這種鐵礦煉器中商號裡大把,有錢就可以買到,價格也不貴。當然了,這“不貴”兩字是對某黑人而言。
許寒把五塊大鐵礦裝起,心裡想的是,這鐵礦給金翅蟻磨磨牙不錯。
若是萬揚李偉知道某人想法,必定又要大罵奢侈,這麼好的千年jīng鐵礦,給你養的白蟻吃,你也太糟蹋好東西了吧!
可若是金翅蟻們知道他們的想法,定會輕蔑地哧出一聲:趁早拿走,這種東西也能吃?老子們吃了三年黑金石,那才味美……這千年jīng鐵礦都沒煉製提純,就讓我們吃?當我們是山窩子裡的大頭黑螞蟻麼?
衆人分掉鐵礦,萬揚和李偉便要回師門覆命去了,柳英也只好依依不捨地走了,許寒接下來還要打聽老孃的消息,也不能耽誤久了。便安慰柳英。說自己過些rì子還要去黃州。到時候一定去萬家找她……
他們三人剛走,許寒也扔出飛劍,想要飛回清渠村,可那礦主刁顯彬又喚道。“仙師留步!”
“還有何事?”許寒皺眉問。
刁顯彬趕緊跪下行大禮,說道,“那妖孽雖已經除去,可那些礦工的屍毒卻沒清。請仙師救救那些礦工們……”
許寒想想也對,不過他也很爲難,這些礦工成千上萬,自己就算有些丹藥,也沒這麼多吧。若是用自己的仙氣殺滅,那一個個的弄到何事呢?再說這屍毒是傳染的,你剛治好一個,他一回頭,又感染上了,這就沒完沒了了。
“我回去清渠村和我的夥伴商量一下方法。然後再說,你有事可以去清渠村找我。”許寒說着。駕起飛劍離去……
許寒剛走,那礦主趕緊吩咐後邊幾個漢子,“速回城裡,把你們各家的子弟集中送來。”
那些漢子還不明白,臉上露出疑惑之sè,“礦主,這邊屍毒未清,讓子弟們過來感染麼?”
“怕感染就讓他們在清渠村外宿營,你們這些蠢貨,難道不想家裡出一個仙師嘛?”
刁顯彬一說,幾個漢子立即明白了,“哦,是讓仙師檢查資質是不是?”
不過他們隨即又擔心道,“這李黑子仙師貌似對幾塊千年jīng鐵礦沒什麼興趣,就怕他不願意啊……”
刁顯彬說道,“這李黑子仙師神通廣大,萬家幾個修士對他都尊敬的很,而且他主動幫忙,爲人必定也不錯,所以我想把我們當初挖到的那三塊東西送給他,那東西寶光燦燦,仙師必定喜歡,若是其他面目不善的仙師,我都不敢拿出來……”
那幾個漢子紛紛點頭,其間,又有個漢子說道,“礦主,我們村裡的女神醫也很奇怪,聽說要來仙師,就全躲到了後山,就連大盧小盧也跟去了。”
刁顯彬擺手道,“不管他們,我們做我們的事,女神醫對大家不薄,大盧小盧都很勤快能幹,我們就別多嘴了。”
許寒這時已經飛到了清渠村,便佈置了一個禁制,把詳細情況和黃泉老祖說了……
當聽到屍yīn宗已經研究出傳送陣的建造方法,就連黃泉老祖都很驚訝。
“就算在我那個年代,能佈置傳送陣也是非常吃香的,要知道所有法術中,最複雜最難研究的,就是空間系法術。”黃泉老祖說道。
許寒點頭,“說的沒錯,你看現在大家都只能用儲物袋,若是我會造儲物手鐲,儲物戒指,那我就發了,發很大啊!”
黃泉老祖笑了起來,“你個蠢小子,有出息都不大,就惦記造儲物戒指,那些東西算個鳥啊?真正的空間法術,施展出來,不但可以傳送,而且可以撕裂空間,開拓空間,那纔是驚天動地,讓人心神激盪的神蹟,不是造幾個儲物戒指能比上的!”
許寒不由得點頭,心中若有所思……都說高度不一樣,眼光就不一樣,要領悟大道,就得不斷提升自己的眼光,眼光提高了,視野寬闊了,這才能看到更多的天道法則……
想到這裡,許寒又把自己得到神通的事說了,黃泉老祖聽得是哈哈大笑。
葉某人惱火道,“好了別笑了,沒想到我竟然領悟瞭如此雞肋的法術,動作那麼慢,還那麼溫柔地揉來揉去,都丟死人了,人家jīng明的對手,早趁這個時間逃走了。”
黃泉老祖又是一陣更誇張的笑,笑完才正起臉sè說道,“只有雞肋的修士,沒有雞肋的法術……就算看起來再沒用的法術,在某些特殊時刻,你使用的巧妙了,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就象之前讓你苦練火球術、控物術這些最低階的法術,當初你還覺得沒屁用,我想現在你應該感覺到當初那四個多月沒有白練吧。”
許寒點頭,當初苦練這些低階法術事,自己真是很多怨言,就認爲這些法術太低級了,沒用,自己都能用法器了,還有各種符咒……還要努力練這些用不上的小法術,有必要嘛?
直到真正走上修煉之路。才越來越明白了當初幾個月給自己帶來的好處。特別是在門派內比中的那一場。遇上了黎樂言。那就是純粹比手法,比雙方對控物術的熟練。
“老祖你說的沒錯,小子我受教了。”許寒誠懇地說道。
黃泉老祖這才滿意的點頭道,“其實神通就是一種法術。這種法術雖然是無師自通的,可是,也需要練習,在練習中熟悉。在練習中完善,我相信這種土屬xìng的神通,其作用和威力,絕對不只是你看見的那樣!”
“哦,還可以熟悉,完善,那就是說還可以提升和改變?”許寒若有所悟。
黃泉老祖點頭,“可以這麼說,還是拿火球術來說,有人發出的火球大。有人發出的火球小;有人一次只能發出一顆火球,有人卻可以發出一片;有人發出的火球很快熄滅。有人卻可以讓其長久燃燒,甚至爆裂……總之,任何一樣法術都是可以提升的,因cāo控者的不同發出不一樣的威力,想想,一個元嬰三層和一個煉氣三層,他們發出的火球術能一樣麼?”
大家也沒計較,畢竟都是許寒的功勞,如果不是他,幾個人連命都丟在下邊了。
其實葉某人對千年jīng鐵也沒啥想法,畢竟他不是窮人,這種鐵礦煉器中商號裡大把,有錢就可以買到,價格也不貴。當然了,這“不貴”兩字是對某黑人而言。
許寒把五塊大鐵礦裝起,心裡想的是,這鐵礦給金翅蟻磨磨牙不錯。
若是萬揚李偉知道某人想法,必定又要大罵奢侈,這麼好的千年jīng鐵礦,給你養的白蟻吃,你也太糟蹋好東西了吧!
可若是金翅蟻們知道他們的想法,定會輕蔑地哧出一聲:趁早拿走,這種東西也能吃?老子們吃了三年黑金石,那才味美……這千年jīng鐵礦都沒煉製提純,就讓我們吃?當我們是山窩子裡的大頭黑螞蟻麼?
衆人分掉鐵礦,萬揚和李偉便要回師門覆命去了,柳英也只好依依不捨地走了,許寒接下來還要打聽老孃的消息,也不能耽誤久了,便安慰柳英,說自己過些rì子還要去黃州,到時候一定去萬家找她……
他們三人剛走,許寒也扔出飛劍,想要飛回清渠村,可那礦主刁顯彬又喚道,“仙師留步!”
“還有何事?”許寒皺眉問。
刁顯彬趕緊跪下行大禮,說道,“那妖孽雖已經除去,可那些礦工的屍毒卻沒清,請仙師救救那些礦工們……”
許寒想想也對,不過他也很爲難,這些礦工成千上萬,自己就算有些丹藥,也沒這麼多吧。若是用自己的仙氣殺滅,那一個個的弄到何事呢?再說這屍毒是傳染的,你剛治好一個,他一回頭,又感染上了,這就沒完沒了了。
“我回去清渠村和我的夥伴商量一下方法,然後再說,你有事可以去清渠村找我。”許寒說着,駕起飛劍離去……
許寒剛走,那礦主趕緊吩咐後邊幾個漢子,“速回城裡,把你們各家的子弟集中送來。”
那些漢子還不明白,臉上露出疑惑之sè,“礦主,這邊屍毒未清,讓子弟們過來感染麼?”
“怕感染就讓他們在清渠村外宿營,你們這些蠢貨,難道不想家裡出一個仙師嘛?”
刁顯彬一說,幾個漢子立即明白了,“哦,是讓仙師檢查資質是不是?”
不過他們隨即又擔心道,“這李黑子仙師貌似對幾塊千年jīng鐵礦沒什麼興趣,就怕他不願意啊……”
刁顯彬說道,“這李黑子仙師神通廣大,萬家幾個修士對他都尊敬的很,而且他主動幫忙,爲人必定也不錯,所以我想把我們當初挖到的那三塊東西送給他,那東西寶光燦燦,仙師必定喜歡,若是其他面目不善的仙師,我都不敢拿出來……”
那幾個漢子紛紛點頭,其間,又有個漢子說道,“礦主,我們村裡的女神醫也很奇怪,聽說要來仙師,就全躲到了後山,就連大盧小盧也跟去了。”
刁顯彬擺手道,“不管他們,我們做我們的事,女神醫對大家不薄,大盧小盧都很勤快能幹,我們就別多嘴了。”
許寒這時已經飛到了清渠村。便佈置了一個禁制。把詳細情況和黃泉老祖說了……
當聽到屍yīn宗已經研究出傳送陣的建造方法。就連黃泉老祖都很驚訝。
“就算在我那個年代,能佈置傳送陣也是非常吃香的,要知道所有法術中,最複雜最難研究的。就是空間系法術。”黃泉老祖說道。
許寒點頭,“說的沒錯,你看現在大家都只能用儲物袋,若是我會造儲物手鐲。儲物戒指,那我就發了,發很大啊!”
黃泉老祖笑了起來,“你個蠢小子,有出息都不大,就惦記造儲物戒指,那些東西算個鳥啊?真正的空間法術,施展出來,不但可以傳送,而且可以撕裂空間。開拓空間,那纔是驚天動地。讓人心神激盪的神蹟,不是造幾個儲物戒指能比上的!”
許寒不由得點頭,心中若有所思……都說高度不一樣,眼光就不一樣,要領悟大道,就得不斷提升自己的眼光,眼光提高了,視野寬闊了,這才能看到更多的天道法則……
想到這裡,許寒又把自己得到神通的事說了,黃泉老祖聽得是哈哈大笑。
葉某人惱火道,“好了別笑了,沒想到我竟然領悟瞭如此雞肋的法術,動作那麼慢,還那麼溫柔地揉來揉去,都丟死人了,人家jīng明的對手,早趁這個時間逃走了。”
黃泉老祖又是一陣更誇張的笑,笑完才正起臉sè說道,“只有雞肋的修士,沒有雞肋的法術……就算看起來再沒用的法術,在某些特殊時刻,你使用的巧妙了,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就象之前讓你苦練火球術、控物術這些最低階的法術,當初你還覺得沒屁用,我想現在你應該感覺到當初那四個多月沒有白練吧。”
許寒點頭,當初苦練這些低階法術事,自己真是很多怨言,就認爲這些法術太低級了,沒用,自己都能用法器了,還有各種符咒……還要努力練這些用不上的小法術,有必要嘛?
直到真正走上修煉之路,才越來越明白了當初幾個月給自己帶來的好處。特別是在門派內比中的那一場,遇上了黎樂言,那就是純粹比手法,比雙方對控物術的熟練。
“老祖你說的沒錯,小子我受教了。”許寒誠懇地說道。
黃泉老祖這才滿意的點頭道,“其實神通就是一種法術,這種法術雖然是無師自通的,可是,也需要練習,在練習中熟悉,在練習中完善,我相信這種土屬xìng的神通,其作用和威力,絕對不只是你看見的那樣!”
“哦,還可以熟悉,完善,那就是說還可以提升和改變?”許寒若有所悟。
黃泉老祖點頭,“可以這麼說,還是拿火球術來說,有人發出的火球大,有人發出的火球小;有人一次只能發出一顆火球,有人卻可以發出一片;有人發出的火球很快熄滅,有人卻可以讓其長久燃燒,甚至爆裂……總之,任何一樣法術都是可以提升的,因cāo控者的不同發出不一樣的威力,想想,一個元嬰三層和一個煉氣三層,他們發出的火球術能一樣麼?”
一路急行,下午時分回到永安湖西面山上,神識放掃沒發現異常情況,放心來到永安湖。想着要去島上轉轉,騰空躍起,正想發力前飛之時,心中莫名感到一陣驚悸,此時前力將盡,後力未使,來不及有別的舉動,緊急間順勢使出千斤墜心法,如炮彈一樣砸進水中,掀起高高浪花。
浪花四濺,白sè鋪滿這方天地,在一片白sè中,一道白光格外耀眼,堪堪從許寒方纔位置刺過,劍斬浪花,四濺水花被斬成兩段,那道劍光跟着一轉,豎刺而下,追逐許寒而去。
許寒一入水,身如游魚一偏一滑,側出米許距離,使用千斤墜時雙腳蓄力,此時力量爆發,雙腳點進水中,整個人借力上飛,又一道浪花自湖面升起,浪花中一個人影,揮動雙翅飛向西邊大山。
那道劍光剛刺入水中,旁邊又爆起一團浪花,一個人沖天而起。劍勢和人影動作方向相反,劍光無法倒轉回刺,只好收力提回。而使劍之人還有另一隻手,快速朝第二道浪花橫按過去。正好擊中許寒。因時間倉促使不出全力。一掌下去,許寒居然沒事兒,借他掌力反倒飛的更遠。等偷襲者收回法劍再追出去的時候,許寒已經飛進大山之中。
偷襲者是武王。只因法劍入水刺空,一去一回的時間被許寒跑掉,心中暗恨不已。到底沒能捨得法劍,否則拋劍全力一擊。興許就留下那人。
他沒見過許寒,只和張天放打過,然後兩次被左侍擊敗,連最爲寶貝的桃花法寶也被毀掉,在沒找到適合的法寶之前,只得隨便找把法劍湊合,卻恰好讓對手鑽了空子。
武王展劍便追,不管前面那個人是誰,一定要殺掉。昨個白天發現許寒,爲免惹怒赤尊者。於晚間單人來查,結果撲了個空。這就讓他心生懷疑。那人在躲什麼?難道是紅光餘孽?所以在永安湖多待一天,終於等來許寒。
他修爲高,全力躲藏之下,許寒不能發現,虧得躲藏的地方有些遠,一劍刺來要花費一點時間,才讓他僥倖逃掉。
這時候許寒在狂奔,一勁兒逃跑。
被偷襲的時候來不及反擊,而後被武王一掌擊中後心,依靠新煉製的防護法袍和護盾抵擋保住xìng命。但到底受傷了,而且傷勢不輕。在敵情未明且身受重傷的情況下,他不敢胡亂拼命,只能逃跑。
腦海中閃過一句話:“若是與龍虎山修士起衝突,可以到我這裡來。”許寒很聽話的逃往靜潭,這是你叫我來的。
十萬大山不能飛行,許寒在林間瘋狂穿梭,左拐右拐沒個準確方向,武王修爲雖高,也拿這廝沒有辦法,追吧,一擡手興許就抓到樹或石頭,先把樹石等障礙摧毀了吧,那傢伙又跑出遠遠,心裡這個累啊,還要擔心別惹到赤尊者,自己是元嬰高階修爲沒錯,可十八尊者是頂階修爲中的頂級高手,惹到他們就該自己逃命了。
許寒哪管武王想什麼,他也沒見過武王,但是知道這傢伙是昨天龍虎山那羣人中間的一個,心道:“倒黴龍虎山,等老子厲害了,上山宰龍屠虎。”不過那是以後的事,現在只能忍傷逃命,抽空掏幾粒丹藥送進嘴裡,沒時間運息療傷,先用丹藥頂頂。
武王大爲惱火,高你一個境界就算了,你受傷也算了,這倆有利條件綜合到一起還抓不到你也就算了,你居然有工夫吃丹藥?擺明瞧不起我,無論如何得抓到你,就看你能跑多久。
倆人一個追一個逃,天黑後跑到靜潭。許寒直直砸進潭水,入水前高喊:“尊者救命。”
武王跟着追來,眼見這小子鑽進死衚衕,後面是瀑布是高山,只要他爬山時稍微耽誤到一丁點兒時間就能拿住他,正想有所動作,耳聽前面逃跑的傢伙喊什麼尊者救命,心下一凜,有埋伏。馬上停步後退,下意識地轉身搜看,就看到一個白衣老人站在潭水出口處平靜看他。
這人什麼時候來的?武王不覺一陣寒意上涌,當機立斷縱身逃跑,竄起五米多高從空中滑翔而出。卻聽老人平靜說道:“別急着走。”
武王外衝之勢停下,好象空中有道透明氣牆擋住去路,嗡地一下被彈回來。武王反應極快,人在空中,借彈回之力倒竄向瀑布。現在他的念頭變成逃命,但是靜尊者比他厲害的多,哪容他逃走?飛流直下的瀑布忽然停下,化做一隻大手橫抓過去。武王空中發力往高處飛,瀑布化成的大手跟着兜底而上,速度快過武王,只聽嘩嘩一聲響,流水化成的巨手散開,跌落回水潭中,同時落下的還有座小小水牢,中間困着武王。
水牢落進水潭,靜尊者閃身來到牢前,雙掌一合,拿住武王,順手一拍,強大靈力涌入武王身體封住周身血脈,而後對着潭水說話:“還不出來?”
許寒浮出水面,跟靜尊者道謝:“謝謝尊者出手搭救。”
靜尊者瞧着他直搖頭,好象在感慨自己時運不濟:“早上才說的話,晚上就應驗,我這個運氣,唉。”
許寒急忙上岸,再度感謝靜尊者以後服藥打坐療傷。
靜尊者又是搖頭:“竟然受傷了,冰晶呢?護不住你?”
這面許寒還沒答話,那面武王大叫道:“尊者饒命。晚輩是龍虎山何王座下弟子。與貴友是誤會。請尊者饒過小的。”
靜尊者第三次搖頭:“你和蔡小小有膽子與左侍打架,怎麼見了我反倒求饒?你知道我是誰?”
武王張口結舌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也沒見過靜尊者,雖說敵對勢力多少應該瞭解一些,但十八尊者實在太過低調。大部分尊者不打架看不到人,打完架的就剩下屍體,以何王那麼牛的人也沒見到過幾個尊者,更何況武王。當初龍虎堂龍千軍爲奪冰晶與平尊者對面相遇卻不相識。還要赤尊者提醒才知,可見十八尊者平時爲人有多低調。
虎王答不出,氣得靜尊者第四次搖頭:“你,你,都不認識我還想讓我放人?”十萬大山和龍虎山是夙敵,多年仇怨加上生氣,不殺他都算優待,又何談放人。
一路急行,下午時分回到永安湖西面山上,神識放掃沒發現異常情況。放心來到永安湖。想着要去島上轉轉,騰空躍起。正想發力前飛之時,心中莫名感到一陣驚悸,此時前力將盡,後力未使,來不及有別的舉動,緊急間順勢使出千斤墜心法,如炮彈一樣砸進水中,掀起高高浪花。
浪花四濺,白sè鋪滿這方天地,在一片白sè中,一道白光格外耀眼,堪堪從許寒方纔位置刺過,劍斬浪花,四濺水花被斬成兩段,那道劍光跟着一轉,豎刺而下,追逐許寒而去。
許寒一入水,身如游魚一偏一滑,側出米許距離,使用千斤墜時雙腳蓄力,此時力量爆發,雙腳點進水中,整個人借力上飛,又一道浪花自湖面升起,浪花中一個人影,揮動雙翅飛向西邊大山。
那道劍光剛刺入水中,旁邊又爆起一團浪花,一個人沖天而起。劍勢和人影動作方向相反,劍光無法倒轉回刺,只好收力提回。而使劍之人還有另一隻手,快速朝第二道浪花橫按過去,正好擊中許寒,因時間倉促使不出全力,一掌下去,許寒居然沒事兒,借他掌力反倒飛的更遠。等偷襲者收回法劍再追出去的時候,許寒已經飛進大山之中。
偷襲者是武王,只因法劍入水刺空,一去一回的時間被許寒跑掉,心中暗恨不已。到底沒能捨得法劍,否則拋劍全力一擊,興許就留下那人。
他沒見過許寒,只和張天放打過,然後兩次被左侍擊敗,連最爲寶貝的桃花法寶也被毀掉,在沒找到適合的法寶之前,只得隨便找把法劍湊合,卻恰好讓對手鑽了空子。
武王展劍便追,不管前面那個人是誰,一定要殺掉。昨個白天發現許寒,爲免惹怒赤尊者,於晚間單人來查,結果撲了個空。這就讓他心生懷疑,那人在躲什麼?難道是紅光餘孽?所以在永安湖多待一天,終於等來許寒。
他修爲高,全力躲藏之下,許寒不能發現,虧得躲藏的地方有些遠,一劍刺來要花費一點時間,才讓他僥倖逃掉。
這時候許寒在狂奔,一勁兒逃跑。
被偷襲的時候來不及反擊,而後被武王一掌擊中後心,依靠新煉製的防護法袍和護盾抵擋保住xìng命。但到底受傷了,而且傷勢不輕。在敵情未明且身受重傷的情況下,他不敢胡亂拼命,只能逃跑。
腦海中閃過一句話:“若是與龍虎山修士起衝突,可以到我這裡來。”許寒很聽話的逃往靜潭,這是你叫我來的。
十萬大山不能飛行,許寒在林間瘋狂穿梭,左拐右拐沒個準確方向,武王修爲雖高,也拿這廝沒有辦法,追吧,一擡手興許就抓到樹或石頭,先把樹石等障礙摧毀了吧,那傢伙又跑出遠遠,心裡這個累啊,還要擔心別惹到赤尊者,自己是元嬰高階修爲沒錯,可十八尊者是頂階修爲中的頂級高手,惹到他們就該自己逃命了。
許寒哪管武王想什麼,他也沒見過武王,但是知道這傢伙是昨天龍虎山那羣人中間的一個,心道:“倒黴龍虎山,等老子厲害了,上山宰龍屠虎。”不過那是以後的事,現在只能忍傷逃命,抽空掏幾粒丹藥送進嘴裡,沒時間運息療傷,先用丹藥頂頂。
武王大爲惱火,高你一個境界就算了,你受傷也算了,這倆有利條件綜合到一起還抓不到你也就算了,你居然有工夫吃丹藥?擺明瞧不起我,無論如何得抓到你,就看你能跑多久。
倆人一個追一個逃,天黑後跑到靜潭。許寒直直砸進潭水,入水前高喊:“尊者救命。”
武王跟着追來,眼見這小子鑽進死衚衕,後面是瀑布是高山,只要他爬山時稍微耽誤到一丁點兒時間就能拿住他,正想有所動作,耳聽前面逃跑的傢伙喊什麼尊者救命,心下一凜,有埋伏。馬上停步後退,下意識地轉身搜看,就看到一個白衣老人站在潭水出口處平靜看他。
這人什麼時候來的?武王不覺一陣寒意上涌,當機立斷縱身逃跑,竄起五米多高從空中滑翔而出。卻聽老人平靜說道:“別急着走。”
武王外衝之勢停下,好象空中有道透明氣牆擋住去路,嗡地一下被彈回來。武王反應極快,人在空中,借彈回之力倒竄向瀑布。現在他的念頭變成逃命,但是靜尊者比他厲害的多,哪容他逃走?飛流直下的瀑布忽然停下,化做一隻大手橫抓過去。武王空中發力往高處飛,瀑布化成的大手跟着兜底而上,速度快過武王,只聽嘩嘩一聲響,流水化成的巨手散開,跌落回水潭中,同時落下的還有座小小水牢,中間困着武王。
水牢落進水潭,靜尊者閃身來到牢前,雙掌一合,拿住武王,順手一拍,強大靈力涌入武王身體封住周身血脈,而後對着潭水說話:“還不出來?”
許寒浮出水面,跟靜尊者道謝:“謝謝尊者出手搭救。”
靜尊者瞧着他直搖頭,好象在感慨自己時運不濟:“早上才說的話,晚上就應驗,我這個運氣,唉。”
許寒急忙上岸,再度感謝靜尊者以後服藥打坐療傷。
靜尊者又是搖頭:“竟然受傷了,冰晶呢?護不住你?”
這面許寒還沒答話,那面武王大叫道:“尊者饒命,晚輩是龍虎山何王座下弟子,與貴友是誤會,請尊者饒過小的。”
靜尊者第三次搖頭:“你和蔡小小有膽子與左侍打架,怎麼見了我反倒求饒?你知道我是誰?”
武王張口結舌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也沒見過靜尊者,雖說敵對勢力多少應該瞭解一些,但十八尊者實在太過低調,大部分尊者不打架看不到人,打完架的就剩下屍體,以何王那麼牛的人也沒見到過幾個尊者,更何況武王。當初龍虎堂龍千軍爲奪冰晶與平尊者對面相遇卻不相識,還要赤尊者提醒才知,可見十八尊者平時爲人有多低調。
虎王答不出,氣得靜尊者第四次搖頭:“你,你,都不認識我還想讓我放人?”十萬大山和龍虎山是夙敵,多年仇怨加上生氣,不殺他都算優待,又何談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