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長劍至少也有十幾二十斤,提在手裡沉甸甸的,握着那設計極其人性化的劍柄,這感覺和握着左輪手槍還真的不一樣。
西方的劍,和中國劍的靈巧沒的比,但是在重量上,那還是有的一拼的,這麼沉甸甸的東西拎在手裡,男人的氣概當時就出來了。
亨利來咬人的瘋狗,嘴裡發出極端仇恨的哼哼聲,兩隻眼睛血紅一片,我敢肯定這下子要是得手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把我給砸死。
我呢,雖然從來沒和人鬥過劍,但是怎麼說身體也比亨利結實得多,況且原來我還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在氣勢上就佔了上風,所以兩個人是狗咬狼兩怕,誰都不想輕易出手。
亨利多站在我們兩個人的中間,表情肅穆。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圍着大廳中央轉起了***,都把眼睛盯在對方的身上,想找出破綻來然後一擊必殺,就這麼擰了好幾分鐘,大廳裡的人都有點不耐煩起來,讓
“打呀!怎麼不打了!那個亨利嘛,怎麼現在不打了呢,原來是軟蛋一個!”
“是呀。你看看柯里昂先生,那種鎮定,那種從容,再看看那個亨利了。”
“是呀,就這麼僵着也不是個事呀,打就打。不打就撤,你看看那個亨利
……
由於先前娜塔麗婭纏着我的時候大廳裡的人都看到了,這些人很多都是想和讓..|好感,所以一見場面僵持都紛紛指責起亨利
亨利:臉上就有點掛不住了,最後終於出手了。
“今天一定讓你被擡着出去!”亨利就奔着我砸了下來。
我不敢輕敵,在這個大廳裡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輸了,那可就徹底沒有面子了。
我和亨利根本躲不開,也只能和他硬碰硬了。
乓!我舉起手中的劍擋了一下,兩支裹着厚布地長劍磕在一起發出一聲悶響。
“再來!”亨利:|長劍。
美國人可沒有中國人那麼招數,這長劍在亨利包裹了厚厚的布條失去了砍刺的能力。變得和普通的木棍沒有什麼區別,他的所有招式都出奇地簡單。那就是砸!
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和亨利只是一遍一遍地阻擋他砸過來的劍,然後在場子裡到處遊走。
開始地幾分鐘還好,等我們打了十幾分鍾了,大廳裡的人看見我只是抵擋而不出擊,就有點按捺不住了。
“柯里昂先生。進攻呀!”
“進攻呀,柯里昂先生。砸他!”
很多人開始爲我吶喊,有些人則不明白我爲什麼這麼躲躲閃閃。
“安德烈,你倒是還手呀!”連娜塔麗婭也忍不住叫了起來。
但是我仍然充耳不聞。我的這把劍都如此沉重,亨利那把更是可想而知,所以我敢肯定,亨利後,肯定會氣喘如牛筋疲力盡,到時候,可就是我反守爲攻的時候了。
我們兩個人一來一往打了二十分鐘,亨利了,豆大的汗珠滿臉都是,出劍的速度和力度也遠遠不如剛纔,終於在他掄出一劍沒有砸到我收劍的時候,被我瞅到了破綻。
“倒!”我使出渾身的力氣揮劍砸向亨利爾伯特想躲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一聲悶響過後,這傢伙被我砸得跪倒在地上滑出幾米開外,連手裡地劍也扔了出去。
“好了好了,勝負已分,就別打了。”讓爾伯特被我砸成這樣,趕緊上來宣佈比鬥劍結果。
“安德烈,太棒了!”娜塔麗婭跑了過來,在我臉上親吻了一下,霍爾金娜則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安德烈,好樣的,看來你打架也很有頭腦地嘛。”讓蒙多大笑道。
“不僅僅是鬥劍,幹什麼都得有點頭腦的。還得謝謝你地提點呢,杜邦先生。”我衝着讓.
然後,我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微乎其微的響聲。
“老闆,注意身後!”霍爾金娜一聲驚呼,我就知道事情不秒。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肯定是亨利了。
聽那聲音,劍肯定離我不遠,如果我轉身迎敵的話,跟定躲不開,況且我現在手裡也沒握着劍。
“去!”正當我做好挨一件的準備的時候,身旁的讓突然發威,一個側踢,把亨利一番腿腳功夫。
亨利有背過氣去,狼狽不堪地爬起來,指着讓杜邦|
伯特先生,在人家背後偷襲,這可不是男人的作風呀候也不早了,你還是回去吧。“
“你!”鼻青臉腫的亨利出話來,米特.好了,所以趕緊走上去小聲勸說,亨利哼地撞門而去。
哈哈哈哈哈。大廳裡一片小聲。
讓.麼多老朋友新朋友過來,我很高興。不過我最高興的,還是娜塔麗婭終於找了個讓我稱心如意的女婿,呵呵,我建議,大家把掌聲送給安德烈!”
嘩嘩嘩嘩!大廳裡的人全都對我鼓起了掌來。
這一下,我是徹徹底底地愣了。
這不是硬趕鴨子上架嗎?!
不過看着讓百多號人熱情的笑臉,看着娜塔麗婭在旁邊對我直擠巴眼睛,我只能尷尬地衝着所有人笑了笑,期盼這該死的掌聲能早點停下。
接下來的舞會我是一點心思都沒有參加,我找到娜塔麗婭告訴她我要走了,娜塔麗婭連連搖頭:“安德烈,我爸爸還要和你談談呢,反正你現在回去也沒有事情。再說你們談談,說不定還能對你有所幫助呢。”
我聳聳肩,四下尋找霍爾金娜地身影。
“你是不是找霍爾金娜?”娜塔麗婭笑道。
“是的。剛纔不還在這裡嗎,怎麼一眨眼就沒了?”我撓頭道。
娜塔麗婭一直大廳後面的一個房間說道:“在裡面和,剛纔有個男的把她帶了進去,兩個人聊得很開心。”
“一個男人把他帶了進去?!別開玩笑了,娜塔麗婭,我真的走了。你把她給我找出來。”我攤了攤手。
笑話,霍爾金娜平時只在我身邊晃悠,根本就不會和其他的男人交往,怎麼可能會跟着一個男人進去聊天,娜塔麗婭肯定是爲了把我留下來而故意騙我的。
“我真沒騙你,安德烈。她真的跟着一個男人進去了。”娜塔麗婭不像是說謊地樣子。
我長長出了口氣:“那好,我親自去找。”
我徑直朝那個房間的門走了過去,娜塔麗婭緊緊跟在我的後面。
推開了門,果然看見裡面有一羣人,霍爾金娜就站在旁邊和一個男人一臉興奮得談着,看着那人的背影,我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怎麼,你認識那個男人?”娜塔麗婭輕聲問道。
“我呀,和他認識二十多年了。”我笑了一下,走過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二哥。你什麼時候來的?”
和霍爾金娜聊天地,正是我二哥鮑吉。
在洛杉磯。和霍爾金娜親密的,除了我。也就只有二哥了。
“我早就來了,還欣賞到了你那‘優秀’的劍術表演,太精彩了。”二哥看着我,諷刺道。
“二哥,我已經夠糗的了,你就別笑話我了。”我頓起了笑臉。
“你小子糗?!杜邦家族的女婿,你糗?!安德烈,你說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你在女人方面有這麼大的能耐呀!?小的時候。就你那樣子,別說和女孩交往。就是讓你見個女孩,你都緊張得都快窒息了,怎麼長大了就變化這麼快了呢?”二哥雙手扯住我的臉,開始撕扯我的臉皮,我被他撕扯得火辣辣地痛。
“二哥,我可不是什麼杜邦家族的女婿!你就別瞎說了。”我翻了二哥一眼,惱怒地說道。
“你小子就別跟我打哈哈了,剛纔讓地面說你是他的女婿地。還想抵賴?!”二哥看了看站在我後面的娜塔麗婭,然後小聲說道:“你這麼搞,就不怕回去海蒂、萊尼還有那個什麼嘉寶跟你鬧?!”
他這麼一說,我是徹底頭大了。
早知道讓.什麼聚會。明天一早,我敢打賭,洛杉磯地報紙上肯定有我成爲杜邦家族女婿的花邊新聞,一想到海蒂會看到這則報道,我就抓狂了。
“娜塔麗婭小姐你好,我是鮑吉笑着走到娜塔麗婭的跟前,和她握了握手。
“二哥,你好。”娜塔麗婭這女人卻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和我二哥攀上了親戚。
“好好好,以後安德烈要是敢欺負你,你儘管告訴我,我替你教訓他,從小到大,這傢伙只怕我。”二哥被娜塔麗婭這麼甜甜地一叫,頓時心花怒放,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我在旁邊直搖頭,一是因爲娜塔麗婭這女人太有心機了,二是我二哥簡直就夠可以的,人家一個糖衣炮彈就把他撂倒了。
“二哥,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把二哥扯過來,輕聲問道。
二哥眼睛一翻:“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你老丈人把洛杉磯所有軍火公司的老闆都請了過來,諾斯羅普和我也在其中。”
“諾斯羅普呢?”我問道。
“喏,在那邊調戲服務生呢。”二哥朝房間的一角指了過去,諾斯羅普正攔着一個女服務生在那裡樂呵呢。
“諾斯羅普,你小子怎麼還是這麼色呀?”我走到跟前,對諾斯羅普笑道。
諾斯羅普看見我,趕緊放掉了已經被他調戲得快要哭了的服務生,衝我嘿嘿笑了起來:“老闆,你剛纔地那架打得可真是夠男人的。”
“去去去,我問你,你和二哥什麼時候回去,要回去我們一起回去。”我是一點都不想在這地方呆下去了
諾斯羅普指了指不遠處的讓要和我們談談呢,談完了再走,再說你可是咱們公司的大股東,也得發表一下意見。”
我看了看被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讓子上坐了下來,等待和這老頭談事情。
等了十幾分鍾,讓.一個桌子旁邊談起了正事。
“安德烈,諾斯羅普先生,柯里昂先生,你們公司在洛杉磯的軍火公司中也算得上是中上等規模的公司了,我這次找你們過來,主要是有件事情想和你們商量一下。”讓|很。
“杜邦先生,有話你就直說,我們又不是什麼外人。”諾斯羅普看了我一眼,嘿嘿壞笑了一聲。
讓.地坐在那裡。
“好,既然你們都這麼爽快,那我就說了。我們杜邦家族在洛杉磯有四家軍火公司這你們也知道,但是實話跟你們說,我的那個兒子保羅根本沒有什麼能力去管理,本來娜塔麗婭倒是對做生意很有一套,我派她過來替我幫着保羅管理一下,可是她對軍火這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現在這四家軍火公司地業務很是紊亂。業務額也是直線下滑。我來的時候打聽了一下,在洛杉磯的所有軍火公司中,你們諾斯羅普公司做得最好,所以呀,我想把公司的業務委託一些給你們做,你們看怎麼樣?”讓.
雖然我對洛杉磯軍火公司的情況瞭解地不多,但是我知道杜邦說的情況基本屬實。他的那個兒子保羅就是個繡花枕頭,除了吃喝玩樂屁事不會,這四家軍火公司在他手裡頭早晚要完蛋,讓也是實在是沒有辦法,軍火販賣在這幾年利潤雖然沒有汽車的利潤多,可也是一件賺錢極快地行業。如果讓:話,他怎麼可能把自己手裡能賺錢的業務委託給我們做呢。
“杜邦先生,能和你們合作當然是我們的榮幸,只是不知道你們要把什麼業務委託給我們呀?”二哥這話,說出了我和諾斯羅普的心聲。
讓.|鬥點燃了,吸了一口,徐徐說道:“是這樣地,我打算把四家軍火公司的全部生產業務交給你們做,我們負責把你們生產出來的東西賣掉,這樣大家都有錢賺。不知道你們同不同意。”
讓:
衆所周知。軍火業最賺錢的不是生產,而是走私販賣。這裡面往往有的時候都甚至有幾十倍的利潤可得,而加工業雖然也能賺到不少錢,但是比起前者,那可就差得遠了。
雖然接了這活我們能賺到錢,但是這錢在我看來賺得可一點都不容易,別的不說,生產那些軍火,得需要原料、廠房車間、工人等等等等。單這方面的事情,就夠忙活的了。這錢可真地是辛苦錢,他們杜邦公司就輕鬆多了,我們生產完了,他們拿着東西到外面走一趟動動嘴皮子就能落下比我們多得多的好處,這等好事,也虧得讓這老傢伙能想得出來。
“杜邦先生,謝謝你對我們公司地擡愛,可是生產這些軍火需要相當數量的廠房和工人,另外原料地引進也需要做妥善的安排,依諾斯羅普公司現在的情況,我們根本不可能接受你的提議。”人情歸人情,生意歸生意,到頭來,我還是實話實說。
讓人嘛,我們有,可以讓給你們管理經營,但是所有權還是我們的,原料嘛,這就得你們自己想辦法了,我想這事情也不難解決。”
讓來,把廠房和工人交給我們管理,我們只需要支付給工人的工資,其他就純屬免費使用了,這可是一件難得地好事。
諾斯羅普和二哥看着我,把決定權放在了我的手裡。
如果這次能和讓成爲洛杉磯的軍火大亨,這樣的機會可不多。
“杜邦先生,我也不兜***了,你說的這個條件,的確很誘人,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如果你不能答應我的話,我們是不會和你們合作的。”我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哈哈哈哈哈,你說,你說。”讓.點了點頭。
“杜邦先生,雖然你把廠房和工人交給我們管理,我們可以免費地使用廠房和相關的各種資源,但是使用之後我們還是沒得到什麼,而且做軍火的都知道,利潤最大的是走私販賣這一塊而不是生產,所以這個合作,對於我們諾斯羅普公司來說,是很吃虧的,我們累死累活,你們卻拿大頭。”我分析道。
“嗯,那你有什麼提議呢?”讓長。
諾斯羅普、二哥也把目光盯在了我的身上,因爲接下來我要提的條件,可事關着他們能不能成爲洛杉磯軍火大亨!
我會提什麼條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