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堡的一部《俾斯麥》,以其雄渾的畫面和獨特的本身含有的那種獨特的精神,在德國贏得了前所未有的歡迎和尊敬,作爲一部交流影片,這部電影登錄美國,在美國引起的反響一點都不比在德國差。
美國人喜歡這部電影,不僅僅是因爲斯登堡先前就是好萊塢的著名導演,而且還是夢工廠導演組的成員,更因爲他們在這部電影裡面看到了很多美國電影沒有的東西。
“斯登堡先生離開這個國家差不多有半年了,半年的時間,造就了一個讓我們從頭到尾都感覺到新鮮的新導演。
雖然作爲一名夢工廠導演,斯登堡身上依然帶有鮮明的夢工廠學派的風格,他的電影裡面,那種只屬於他個人的東西依然存在而且沒有改變,但是這部電影,卻和他之前的任何作品都不同,和夢工廠之前拍攝的電影也不相同。我們不得不說,離開了好萊塢之後,斯登堡在歐洲找到了新的生存土壤,並且他的藝術之花灼灼綻放。”
“這部電影秉承了德國電影的傳統,融合了夢工廠學派的電影觀,是目前爲止,我所看到的最優秀的一部人物傳記電影。斯登堡把德國人身上帶有的那種特質淋漓盡致地表現了出來,他的偉大之處還在於在這部電影中,他創造了一種新的電影語言,這種電影語言的特徵就是把德國傳統的表現主義和夢工廠學派地詩意傳統結合了起來,讓人看了內心激昂,同時又會被幸福的詩意所充斥。這樣的電影,在目前的好萊塢是看不到的。”
亞當恩斯坦對斯登堡的這部電影推崇備至,寫出地評論文章更是在《華盛頓郵報》上面全文刊登,而在文章的最後,亞當恩斯坦沒有忘記寫上這樣一段話:“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這樣的一部電影,一方面我很高興,我爲看到了一部優秀的電影作品而高興,同時,我的內心卻又產生巨大的悲傷,甚至說是失望。斯登堡之前是好萊塢的著名導演,而現在他的身份在這個國家確實不被歡迎的人。美利堅合衆國親手放逐了諸多自己的藝術家,這樣地行爲,實在是讓人痛心。”
如果說亞當.伯恩斯坦爲了斯登堡的這部電影而覺得痛心的話,那麼這樣的事情估計可能不止一次了。
在斯登堡的《俾斯麥》登錄美國之後,一批電影席捲美國,而這些電影絕大多數導演的名字都讓美國人和亞當恩斯坦一樣心情複雜。
賽納特,這位和卓別林齊名地被放逐的好萊塢大師,這一次給美國人帶來了他的新作《獅子和王子》。雖然已經很多年沒有拍攝電影了,但是在這部電影裡面,人們還是看到了一個寶刀未老的賽納特,看到了一個在電影的藝術功力上毫不遜色的賽納特。這部喜劇片中,賽納特用他獨特的身體語言創造了喜劇神話,通過一個養獅人地人生,賽納特最後表達了一種觀念,這種觀念應該是他向所有美國人出的呼喊:美國人都應該象一頭雄獅一樣出不屈的吼聲。
這是一部喜劇,但是又是一部徹頭徹尾的悲劇,賽納特在這部電影裡面完成了質變,實現了飛躍。可以說,《獅子和王子》成爲了他一生電影藝術的輝煌,成爲了高峰。
《獅子和王子》在美國受到的歡迎,幾乎達到了《摩登時代》的程度。由於賽納特和卓別林之前就已經齊名了,這一次兩個人又幾乎同時推出自己的作品,所以不管是電影院線放映的時候,還是媒體宣傳的時候,或者是民衆觀看地時候,都會不由自主地把這兩部電影放在一起比較。
好萊塢電影人和民衆都認爲這兩部電影不管是在內涵上面還是電影本身的質量上面,都旗鼓相當,都同樣地精彩。這就使得《獅子和王子》這部投資萬美元的電影,在短短地三天之內就狂賺了9c0萬美元的票房,獲得了美國民衆地齊聲讚揚。
賽納特成功了,但是他的成功和接下來的這個人相比,就顯然有些遜色了。
十五日,西席.地密爾導演的巨片《亞歷山大大帝》在美國輝煌上映。這部投資700萬美元的電影,在上映之前就在美國展開了鋪天蓋地的宣傳,而美國百分之九十的院線也都簽訂放映合約,共同推出這部少有的史詩大片。
這部電影要在美國放映的消息一經傳出,美國就沸騰了。作爲好萊塢一代電影大師,西席密爾最爲著名的也是最爲觀衆所喜歡所認可的地方,就是他的大片。這種現在已經成爲好萊塢電影乃至世界電影主流的形式,就是在西席密爾手中誕生的,他本人也因此被稱爲“大片之父”,在好萊塢,能夠在這個領域和他相提並論的人,一隻手就能夠數得清楚。
這一年,因爲很多事情的生,儘管讓好萊塢產生
大片,但是史詩大片在今年並不理想,可以說,除了國》之外,並沒有其他的電影讓美國人覺得過癮。
而再這樣的時刻,西席密爾給美國人帶來了《亞歷山大大帝》這樣一部鉅作,美國人的反映也就可想而知了。美國是沒有歷史的國家,但是這並不說明美國人對歷史不感興趣,恰恰相反,美國人對歷史很有興趣,甚至遠遠過很多其他國家的人。
亞歷山大大帝的人生,本身就是一部神話,加上西席.地密爾的能力,這中間實在是太有看頭了。
不僅僅民衆對這部電影充滿了期待,就連很多好萊塢電影人都對西席.地密爾抱有期望。
而這一次,西席密爾顯然沒有辜負人們的熱情。《亞歷山大大帝》以其磅礴地氣勢,曲折的情節,雄渾的節奏,更因爲西席密爾豐富的人生經歷所奠定的那種然的歷史視覺,征服了包括我在內地所有人。
這部電影,是西席密爾本人人生的一次高峰,這部電影也無是世界史詩電影的高峰。西席.地密爾,這個在好萊塢處境堪憂的人,一旦放到了歐洲,竟然能夠散出如此迷人的魅力,也難怪讓很多美國觀衆在看完這部電影之後爲之抓狂了。
而讓美國人爲之抓狂的事情,接踵而至。
十七日,投資800萬的由瑞典國家電影局推出的電影《不死之國》登錄美國。這部電影在宣傳的時候,海報上除了電影標題之外,還有一個巨大的名字:斯約史特洛姆!
作爲在好萊塢揚名立萬地導演,作爲被美國放逐的電影人,斯約史特洛這一次以瑞典人的身份給美國人奉獻了這樣的一部電影,而瑞典電影局也十分聰明,他們意識到斯約史特洛這個名字就是巨大的宣傳資源,因此他們在宣傳的時候,除了對電影本身進行包裝,更是時時不忘提斯約史特洛地名字。
而對於美國人來說,這實在是一種巨大的讓他們爲之傷心的諷刺。很多觀衆在觀看這部電影的時候,當在銀幕上看到斯約史特洛姆的那個熟悉的名字後面標着一面瑞典國旗的時候,心裡面大爲嘆息。
《不死之國》地投資比西席密爾的那部《亞歷山大大帝》還要多,而當初,斯約史特洛在拍攝這部電影的時候,就雄心萬丈地說他要把北歐神話搬到銀幕之上。
作爲歐洲三大神話體系之以的北歐神話,論歷史,一點都不比希臘和羅馬神話差,而且因爲地域的原因,北歐神話身上帶有的神秘色彩,遠比後兩者來得讓人浮想聯翩。
而看完這部電影之後,幾乎所有人都產生這樣的一個想法,那就是:瑞典電影劇的8萬美元的投資實在是值!
在這部電影裡面,斯約史特洛遊刃有餘地用他的鏡頭展現了波瀾壯闊地北歐神話,不管是裡面的衆神,還是不同地種族,他們之間生的那一段段或者炙人口或者精彩異常地故事,讓人們爲之神往。
這部電影,也讓我對斯約史特洛的印象徹底改變。之前,我覺得這傢伙在藝術電影上那是沒得說地,從那部在好萊塢揚名立萬的《風》開始,斯約史特洛給我留下的最深的印象就是他的那份深刻的思考能力,在好萊塢,他的電影作品一向都是在深度上取勝。而這一次,他顯然換了一個風格,改在了氣勢上。
可以說,他走的是一條和西席密爾殊途同歸的路,但是卻又和西席.地密爾截然不同,這部電影雖然氣勢磅礴,但是在思想上卻是異常的睿智,體現了斯約史特洛的一貫特點。
除了《不死之國》之外,這一天同時上映的還有斯特勞衡的電影《巴黎,巴黎》。作爲好萊塢的老資格電影大師,斯特勞亨轉到了歐洲之後,似乎也受到了歐洲風氣的影響,原本沉重深厚的風格變得有些活潑了起來,開始散出法國的香草氣息。
我敢說,法國人這一次無是聰明的。放眼法國,放眼全世界,沒有人比斯特勞亨夠能夠拍出這樣的一部能夠反映出巴黎神髓的電影了。之後倒不是說其他電影人就拍不出來這樣的一部以巴黎爲主題的電影,而是說沒有人能夠象斯特勞亨這麼合適。
先,斯特勞亨本人在電影上的造詣,他的人生經歷,是很多電影人都無法比擬的,在法國,更是少有對手,其次,也是最重要的,是斯特勞亨天生就是那種沉靜的人,他觀察事物的深刻程度,好萊塢幾乎沒有人能夠比得上。這樣的一部反映巴黎神髓的電影,在斯特勞亨的手裡面,就如同法國人喜歡喝的葡萄酒,越的醇厚誘人。
這部電影放映之後,立刻在美國颳起了一場時尚風暴。無數的女人和他們的男朋友、丈夫們蜂擁進入了電影院,看這部電影已經成爲了一
事情,而在生活中談論這部電影,似乎也向人們
《巴黎,巴黎》在美國創造了輝煌,斯特勞亨更是改變了人們對他的一貫印象,之前人們的印象裡面,這傢伙是一個深刻地甚至有些死氣沉沉的導演,但是現在,這個老頭搖身一變,一下子變成了電影時尚大師。不知道斯特勞亨在瞭解這樣的形勢之後心情如何,估計會哭笑不得吧。
《巴黎,巴黎》,這樣以一個城市爲主題地電影,其實在電影史上也不是沒有,其他的不說,前幾年德國出現地那部《柏林,一個城市地交響曲》,就堪稱這個領域的經典,但是後者和前者相比,雖然在藝術性上面差不多,但是在可看性和吸引力上面明顯不行,這也使得《巴黎,巴黎》成爲了城市電影的巔峰之作。
緊跟在斯特勞亨這部《巴黎,巴黎》之後的,是弗里茲的新作《遺囑》。在被美國驅逐之後,弗里茲.朗被夢工廠歐洲分廠推薦給了德國電影局,在德國政府的資助之下,他拍攝了這樣地一部電影。這部電影,依然秉承着他一貫的風格,黑色,始終是他電影的一貫顏色。
這部電影關乎犯罪,關乎精神扭曲,但是卻拍出了整個世界地焦慮,拍出了一個時代的人們地精神失落,堪稱深刻。
《遺囑》雖然在票房上面沒有獲得大紅大紫,但是也算是賺了不少,更主要的是,這部電影以其獨特地深刻性獲得了好萊塢電影人以及美國電影理論家地一致認可。
如果是弗里茲.朗的這部電影是典型的黑色電影的話,那麼另外一個導演的電影就顯然是一種充滿了政治意味的象徵電影了。劉易斯爾斯通,這位先前福克斯電影公司地導演,在被驅逐之後,和意大利政府搭上了線,在意大利政府的支持之下,拍攝了電影《狼羣》。
針對這樣的一部電影,之前的很多評論都並不樂觀。這倒不是因爲人們對於劉易斯爾斯通的水平沒有把握,事實上,自從《西線無戰事》誕生之後,這個導演的藝術功力就已經征服了所有好萊塢電影人。
針對這部電影,好萊塢人之所以覺得有些不樂觀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爲意大利政府。
意大利現在在墨索里尼地控制之下,完全就是一個獨裁國家,這樣的國家形象,使得這個國家的電影現在在美國人的心目當中也大打折扣。雖然有一部分有良知有藝術追求的意大利電影人從來沒有放棄他們心中的電影理想,即便是在這樣的政治高壓之下也依然堅持拍攝自己想拍攝的電影,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現在的意大利電影,百分之九十以上地電影在藝術性上都是十分可憐的。
墨索里尼本人是一個狂熱地影迷,這對於意大利電影人來說是一個好事,也是一個壞事。好事就是因爲墨索里尼對電影的熱愛,使得意大利政府對電影業十分地支持,不僅僅撥出專款展電影業,更對電影人百般支持,竭盡全力扶持本國電影。而壞事則是,墨索里尼不可避免地把他自己的喜好和可憐巴巴地電影藝術鑑賞力放大到了整個意大利電影界。
放眼現在的意大利電影,幾乎絕大多數都是所謂的“白色電話”電影。這個時代的意大利,那些生活優越的資產階級家庭的客廳裡面往往都放置着一部白色電話機,而絕大多數的意大利電影,拍攝、表現的內容,都是資產階級,這些電影,是虛假的,是做作的,是浮華的,也是沒有多少藝術思考的。
但是問題是,墨索里尼喜歡,他喜歡了,就要意大利的電影這麼拍攝。這就極大地損害了意大利電影的正常展,讓意大利電影如同一棵被放置到了模子裡面的樹一樣,慢慢地變得畸形起來。
因此,當美國人知道劉易斯爾斯通和意大利政府搭上線要拍攝這樣的一部電影之後,人們的心情可想而知,對於這部電影,很多人都並沒有報多少希望,有些好萊塢電影人甚至認爲邁爾斯通這一次是走一條十分錯誤的道路,是會毀了他自己的。
但是事實的展,卻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劉易斯爾斯通的這部《狼羣》從一放映,就震驚了所有人,在進電影院之前,人們都是惴惴不安,但是從電影院裡面出來之後,很多人直接站在電影院的門口高喊:“上帝呀!趕緊進去看吧,這是今年最好看的電影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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