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只經被燃燈完全煉化,其中的情形自然可以被其看的一清二楚,見到申公豹依舊將九堊龍鼎懸浮身前,不由猖狂的大笑道:“申公豹,你還在做什麼負隅頑抗,受死吧!”
只見燃燈說罷,雙手就掐使出道道玄奧訣,打入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中,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瞬間就綻放出無比璀璨的金光,甚是耀眼。
這時,內中的申公豹驀然臉色再次狂變,他只覺無邊的恐怖壓力從四周洶涌而來,齊齊向他擠壓過來,猶如萬千山嶽壓頂,胸口憋悶不已,幾欲窒息。
恐怕的壓力如排山倒海般滾滾而來,卻又無發覺這壓力是從何而來,根本無防禦,申公豹只得再次將九堊龍鼎上的彩色霞光道道懸下,將全身上下都保護起來,形成一層護罩,如此才感覺不到那壓力。
不過此時申公豹的臉色卻是越加慘白了,只爲那洶涌而來的壓力與源源不絕的三味真火時時刻刻都在攻擊着,如此,申公豹的力如同噴涌的泉水一般,永遠不得停歇。
申公豹慘然一笑,“恐怕待我力枯竭時,便是我遭難之時了,不知是被這恐怖的壓力壓成肉泥還是被三味真火燒成虛無!”
“哈哈哈哈,燃燈感受到塔中申公豹那一抹絕望的眼神,不由暢快的大笑着,“申公豹,你怎麼不跑了?哈哈!”
……哼!燃燈,你休得猖狂,這次不過貧道一時不慎罷了,貧道乃應劫之人,你豈能殺的了?”申公豹冷冷道。
燃燈聞言,臉色微變,“哼,即使你是應劫之人又如何,貧道先將你壓成肉泥,燒成灰燼再說,以解貧道心中之恨!想貧道修煉數千萬年,還從來沒有丟過如此大的麪皮,一切俱是你這修煉二十餘載的毛頭小子惹的,你該死!”
燃燈咬牙切齒的忿忿道,說罷力狂涌,齊齊打入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中,一時間塔內壓力再次驟增數倍,而三味真火也如吃了十全大補丸一般,變得更加旺盛。
“不行!坐以待斃可不是我的性格!”看着四周越來越旺盛的三味真火與越來越大的壓力,申公豹眉頭緊蹙的呢喃道。
說罷一臉痛惜的從懷中取出那上清神符,隨即便掐使訣,準備將其御使出來,這三清神符乃是通天教主賜予他的護身之物,但也不是可以一直使用的,因爲其亦是有時效的,只要其中的能量消耗完了,這上清神符也就消失了,若是再想要得到一枚上清神符,也只得從通天教主那要討來一枚。
且不說這上清神符煉製不不易,每次都需要消耗大量舟天材地寶,更關鍵的時每次煉製此神符後,通天教主都需要消耗不少的元神之力,這對於他短時間內修道卻是影響甚大的。
是以申公豹也摸不準這通天教主是否會在這一枚上清神符使用完了之後再重新煉製一枚給他,於是對於這上清神符,申公豹都是在必要的關鍵的時候使用,且每次危機一過後便收起,爲的就是能讓它多持久一些,畢竟這可是保命的絕佳之物。
不過此時申公豹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就見他雙手打出玄奧道訣後,上清神符便倏然間綻放出無邊的金光,照亮了整個塔內空間。
正在申公豹準備讓上清神符護持周身時,卻是忽然感到這上清神符居然脫離了自己的控制,朝着塔內上方摸個地方直直的飛奔而去。
申公豹神情一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上清神符也失發生變故了?”
申公豹欲哭無淚,感覺自己這段時間很倒霎,先是落寶金錢無而返,現在上清神符又發生如此變故,“霧運當頭,嗚呼哀哉啊!”
就在申公豹感到鬱悶不已時,變故再生!
只見上方的空間內忽然也閃出一枚金光閃閃的符印,與上清神符互相對應着,似乎正在戰鬥一般,將各自的金光都朝着多方涌去。
申公豹見此,神情再次一愣,驚奇的望着那枚驀然閃現的符印,忽然恍然大悟道:“難道就是因爲這枚符印的緣故,所以落寶金錢才無而返的?”
“能與上清神符相抗衡的,又能讓落寶金錢無而返的,恐怕也只有那聖人神符了,難道是玉清神符?”申公豹驚疑不定道。
隨即又朝着上方看去,只見那兩道神符各自散發着萬道金光,互相對峙着,片刻後,申公豹只見兩道神符各自猛然發出一陣璀璨奪目的金光後,便倏然間各自化爲虛無,齊齊消失了。
當兩道神符同時消失了,洪荒大陸的兩位大能同時被驚動了,金鰲島上,通天教主正在盤膝靜修,參悟大道,卻是被上清神符的消失而驚醒。
“卻不知這上清神符是自然消耗完了能量而消失的,還是申公豹這小子遭遇了什麼不測!”通天教主沉吟片刻,最終暗想道:“申公豹此子不容有失,看來只能如此了!”
心有定計後,通天教主隨手劃開空間,身形一閃而逝,片刻後,孔宣與通天教主的身形再次閃現,只見通天教主淡淡道:“申公豹恐怕有些麻煩,孔宣你且先去查探一番,若是一切無礙你在回島靜修,若是申公豹果真遭遇不測了,你定要相助於他!”
“老師,放心吧,徒兒知道了!”孔宣說罷便微微稽背後,隨即便出了碧遊宮,望朝歌飛去。
東勝神州某處隱秘之地,菩提老祖微微睜開雙眼,緩緩的摸着鬍鬚道:“符印消失了,可是如今還沒有過去半月時間,莫非出現了什麼變故?”
暗思井刻後,菩提老祖隨即搖搖頭,道:“只要燃燈將申公豹拖住一段時間即可!”隨即神識朝着朝歌遙遙探去,那裡伯邑考已經達到了朝歌,正準備入宮進貢。
卻說當兩大神符同時消失後,申公豹便覺得整個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猛然一陣顫動,申公舟立即穩定身形,繼續維持着九堊龍鼎,護持周身。
申公豹臉色愈來愈慘白,力已經消耗了大半,耳邊還不是傳來燃燈那如同入魔一般的狂笑聲,甚是刺耳。
忽然,申公豹眼睛一亮,暗自思道:“如今那枚作怪的神符已經消失了,那不是……”
申公豹隨即大喜,猛然哈哈一笑,隨後便御使訣,將落寶金錢打出,直接朝着上方飛去,這次落寶金錢卻是閃着金光,發出一聲暢快的鳴叫之聲,隨即拍打着虛幻的金色小翅膀,速度極快的消失在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的上方空間內。
不消多長時間,申公豹憑藉着與落寶金錢那一點神識聯繫,瞬間知道了落寶金錢已經貼在了三十三重黃金玲境寶塔的塔內壁上,隨即便猛然覺察到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劇烈一陣顫動後,之後所有的壓力都瞬間消失,三味真火也隨之熄滅,不集存在。
“哈哈哈哈,申公豹發出陣陣大笑之聲,“燃燈,你還有何絕招?區區寶塔,豈能困住貧道!”
申公豹這廝大言不慚的高叫道,若非上清神符的出現給了他一絲契機,恐怕他如今還在三味真火與無邊壓力的合擊之中痛不欲生呢。
當菩提道祖賜予自己的那道神符消失時,燃燈便已然覺察到了,是以燃燈瘋狂的催使着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想要將申公豹早些耗盡力,打破九堊龍鼎的防禦,因爲他知道菩提老祖賜予的神符不再之後,那落寶金錢的威力會再次散發,這是他最爲恐懼的,不過事與願違,申公豹反應的相當靈敏及時,很快便發現了各種原因,將落寶金錢祭了出來。
感到自己與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的聯繫再次被掐斷,猶如上次與乾坤尺一般無二,燃燈知道這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再次被申公豹的落寶金錢落去了,見此,燃燈頓時極度憤慨與憋屈,一張本就長的奇異的臉龐立即完全扭曲了。
“申公豹,啊啊啊啊貧道誓不與干休啊!”燃燈發出一陣陣仰天怒吼聲,聲音之中充滿了怨毒之感,聽的申公豹一陣陣發冷。
不過隨即申公豹便是一陣大笑,嘲諷道:“燃燈,哼!你還有什麼辦困住貧道,你這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貧道就勉爲其難的收下了,既然你沒有其他手段了,那貧道可就要出來了!”
申公豹說罷便哈哈一笑,力涌入全身,隨即身形一閃,便出了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的空間,如今這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己經沒有了燃燈的御使,自然是不能在困住申公豹了。
出來後的申公豹也沒仔細觀察周身情況,便立即將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與落寶金錢收了起來,再怎麼說這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也是一件先天靈寶,可不能浪費啊!
收起二寶後,申公豹這纔開始打探四周情況,只見四周卻是無邊無際的昏暗,只有極遠處一點幽光閃爍,四周俱是枯寂一片,沒有半點聲音,申公豹頓時再次一愣,“這是什麼地方?”
……哼哼!申公豹!你以爲你真的可以逃出去嗎?”燃燈怨毒的聲音再次傳來,而且其中的怨毒之色更加濃郁,似乎與申公豹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唔……燃燈纓住申公豹的,你們知道的哈?、額……不知道……額……那俺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