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申公豹兀自沉寂在自己的千思萬緒中時,秦天君不由好奇問道:“卻不知申道友爲何有此一問呢?”
回過神來的申公豹聞言,立即按捺下心中的那絲疑惑,淡笑一聲,道:“只不過貧道多次聞聽十絕陣之威名,卻是不曾見過十絕陣之威力,心中難免有些疑竇罷了。”
衆天君聞言,俱是哈哈大笑,又聞姚天君含笑回道:“道友無需顧慮,我等人手一陣,雖然甚少出手,但既然號稱十絕之陣,必有其厲害之處,但凡敵人入陣,除了身死魂滅,別無他路!”
只見姚天君昂首挺胸,自信滿滿的說着,眉宇間神采飛揚,顯然對於十絕陣的威力很是自信滿意,申公豹又略掃其餘衆人,發現他們皆是一副‘確實如此’的模樣。
“或許是我多慮了吧!”申公豹心中忖道,不過心中依舊沒來由的懸浮着一絲揮之不去的陰霾,總覺得姚天君的話語中似乎存在很大問題,但是仔細凝神細想,又無一發現。
暗自搖頭醒神,拋開心中所想,路到橋頭自然直,若是當真有什麼缺陷,自己到時候也可以再做他法,況且此時燃燈道人可是依舊處於昏迷之中,尚未醒來,事情的發展已然被自己改變了,這十天君的命運或許也會隨之改變。
暫時放下心中顧慮之後,申公豹又與衆人繼續談笑風生,品茶論道了半響,方纔作揖辭行,望三山關飛回。
至於十天君,衆人早已商定與申公豹分別後便一同去往白雲島,喚上金光聖母后,再十人同往西岐,等待聞仲吩咐行事
而當申公豹從金鰲島離開,飛往白鹿島時,南都鄂城之中,某座豪華的殿宇之內,正上演着一場好戲。
“嘿嘿嘿嘿”張山臉上盪漾着銀|蕩的笑容,嘴角邊幾欲留下噁心的口水,一雙充滿**的賊眼肆意的掃視着眼前的美女周身各大敏感之處,銀|蕩的賊笑聲不覺入耳。
鄧嬋玉瞪大了一雙美目,死死的盯着眼前極其猥瑣銀|蕩的張山,俏靨緋紅,飽滿挺立的胸脯因爲心中的憤怒劇烈起伏着,劃出一道道美麗至極的曲線,滿腔的怒火似乎要從一對星眸中釋放而出,將張山化爲灰燼。
“嘿嘿,鄧小姐,張某可是垂涎小姐許久了,時時刻刻都渴望得到小姐的一絲垂憐,一親香澤,無奈小姐的眼光卻從來不曾在張某身上停留半刻鐘,着實令張某心中甚傷啊!”
張山搖頭晃腦的嘆息着,似乎很是不願意用此卑劣的手段得到鄧嬋玉,可是他那一雙冒着熊熊慾火的眼睛卻是顯示了此時此刻他心中所想。
“嗚嗚”鄧嬋玉口中發出嗚咽之聲,飛紅的俏臉上留着絲絲香汗,順着額角緩緩滑落,懸掛在下額中,隨着鄧嬋玉的身子左右搖晃,最終“嘀嗒”一聲落在了牀沿之上。
鄧嬋玉想出聲破口大罵張山卑鄙無恥下流,無奈周身各處大穴被張山封印住了,一身修爲無從施展,一雙素手也被其用繩索束縛住,就連櫻桃小口亦是被張山用絲綢手絹堵住了,無法開口說話。
雖然鄧嬋玉無時無刻不再劇烈的掙扎着,將一雙白皙如雪的小手上磨出了兩道鮮紅的繩印,幾欲出血,但是心中卻也泛出一股股悲涼絕望之情,看着張山眼中釋放出來的銀|欲之光,鄧嬋玉知道等待自己的即將會是人生中最悲苦黑暗的時刻,可是自己卻只是砧板上的肉,無法抵抗。
思及此處,悔恨的淚水奪眶而出,若是料到會落得這般田地,當初失手被擒之時,便應該立即咬舌自盡,無需再受如此折磨,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如今的自己卻是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了。
當時因爲惱恨張山殺害了自己的父親鄧九公,是以一上戰場,發現張山之後,鄧嬋玉便徑直向張山襲殺而去,倘若是沒有異變之前的張山,是斷然打不過修習過些許異術,又擅使雙刀的鄧嬋玉的,只不過在張山化爲了阿修羅族後,無論是反應力,爆發力與防禦力都遠勝從前,故而二人激戰許久之後,張山硬抗了鄧嬋玉一記五彩神石,隨即閃電般欺身上前,將鄧嬋玉製服住了。
恰在這時,張山看見了申公豹**神威,用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將十餘萬阿修羅族人全部收入了寶塔之中,而冥河老祖之後又與申公豹纏鬥一起,不知最終勝負,四目一掃,又見哪吒等人威力無邊,一衆阿修羅族根本無法抵抗防禦,皆是一擊必殺,心駭之下,又望了望懷中美人,張山登時血遁而去,獨自脫離了戰場,免去了被哪吒等人擊殺的厄運。
隨後張山便帶着鄧嬋玉回了鄂城,找了間無人的殿宇,隨即便急色不已的將鄧嬋玉綁好,堵住嘴,抱至牀榻之上,兀自銀|笑欣賞起來。
“鄧小姐,今曰張某終於可以一親香澤了,嘿嘿,雖然得不到鄧小姐的心,但是,得到鄧小姐的**,張某亦是心願足矣!”
張山說罷,肆意銀|笑一來,說罷伸出賊手開始緩緩的在鄧嬋玉身上撫摸起來,一邊撫摸着,口中還發出嘖嘖的驚歎之聲。
猛然間,張山雙手猛地一扯,將鄧嬋玉外面的衣裙撕裂開來,露出內中粉色的肚兜,絲絲處子馨香之氣飄飄蕩蕩,傳至張山鼻中,更是令他陶醉不已,色心大動。
張山原本在鄧九公手下時,便早已對鄧嬋玉傾心不已,無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鄧嬋玉始終不曾將張山放在心裡,縱使幾次張山刻意的表明心意時,鄧嬋玉也總是不鹹不淡的回絕了,甚是清高孤傲。
張山將那衣裙放置鼻子旁閉目嗅嗅,隨即扔至一旁,將臉蹭到鄧嬋玉的俏臉旁,伸手輕輕擦拭去其眼角劃出的滾滾落淚,假裝憐香惜玉的邪笑道:“我們即將成就天人交合之好,此乃人生一大快事,鄧小姐應當享受纔是,怎麼會流淚呢?難道是激動喜悅的淚花?”
鄧嬋玉心中羞憤萬分,恨不得生啖張山之肉,活喝張山之血,以解內心的怨恨,無窮的忿恨的怒火化爲洶洶目光,投射而出。
“嘿嘿”鄧嬋玉愈是如此,張山愈是感到一陣陣令其顫慄的快感油然而生,似乎比真正的與鄧嬋玉歡好還來的快意。
張山之前久久得不到鄧嬋玉的芳心,無奈畏懼鄧九公之勢,不得已之下只有將心中的一切妄想深埋心中,可是自被冥河老祖以秘法轉化爲阿修羅族後,登時心智大變,雖然還保留了原本的一切記憶,但是姓格已經與血海之中那些阿修羅族人一模一樣,充滿了無窮的銀|欲,邪惡之氣漫步全身。
此時此刻,鄧嬋玉爲自己所擒,內心中積壓已久的情意倏然間化爲了無窮的變態**,修羅一族,只求肉慾,何須情感,只要心神意動,任何人都可以成爲歡好伴侶,譬如冥河老祖創立阿修羅一族初時,如今自在天波旬的妻子天妃烏摩就曾與除自在天波旬之外的欲色天、大梵天、溼婆等人無曰無夜的在血海之中歡好,自那時起,這股銀|靡的姓子便深重阿修羅族人血液之中,無從驅除,至今,在血海之中,還可以看見一對對旁若無人歡好的阿修羅衆。
張山口中發出嘖嘖的銀|笑聲,賊手撫摸上鄧嬋玉纖細雪白的大腿,挺翹圓滑的豐|臀,一雙賊眼則是在鄧嬋玉那對飽滿豐挺的山巒間流連忘返,目不暇接。
鄧嬋玉無時無刻不在劇烈抖動着的嬌軀劃出一道道美麗的曲線,讓張山看的口水直流,空中傳來清幽誘人的處子馨香之味令張山慾火大動,再定睛細看,只見鄧嬋玉嬌躺着玉體,秀腿輕疊,更顯凹凸誘人的曲線,由於衣裙已經全部撕毀了,是以此時鄧嬋玉身上只留下了一件粉色褻|褲與粉色肚兜,粉色映襯着其一身白如雪的肌膚,顯得分外妖嬈美麗,動人無限。
張山狠狠的吞了口水,瞪大了賊眼,只覺體內猶如火山一般翻滾不休,洶洶慾火再也難以遏制住,口中不由的發出一聲悶吼聲,猶如兇猛野獸一般,嘶吼着撲向鄧嬋玉。
“嗚嗚”鄧嬋玉口中急促的發出嗚咽之聲,淚珠如雨般垂落,可惜嬌柔的身軀卻是被張山蠻橫的擺正放平,猴急的張山也沒有時間去解除那依舊捆縛在鄧嬋玉身上的繩索,便撲在鄧嬋玉身上,兀自對着鄧嬋玉的俏臉胡亂親吻下去,鄧嬋玉只得左右搖晃腦袋,躲避着那張留有腥臭之味的大嘴。
張山嘴中嘿嘿銀|笑,感受着身下美人的甜香滑膩,軟玉溫香,一雙祿山之爪徑直向那對豐挺的山巒揉捏而去,正在此時,眼見着張山的手即將碰到山巒之時,鄧嬋玉憤怒的眼中陡然射出一道狠厲怨毒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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