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廉道友,此行卻是可以解決東夷之事,就是不知道道友是否有方法讓東夷首領真個臣服於大商啊?”申公豹淡淡得到問道。
飛廉依舊一身灰衣法袍將自己捂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枯槁的面容,只見他聲音有些陰冷的說道:“道長無需擔心,前幾次我暗中相助於他們時,卻也留下了些許東西,想來他們的首領應當記得,應當無甚大礙。”
頓了片刻,又道:“若真的不行,哼!到時候自由辦法讓他們臣服!”
話語一出,無邊煞氣滾滾潮涌而出,飛廉身上瀰漫着駭然的森寒氣息,臉色陰鬱,很是恐怖。
申公豹聞言,面不改色的輕輕一笑,道:“如此甚好,飛廉道友,我們這就出發吧!”
飛廉點點頭,身形一閃,就御風而起,飛入雲端,快速望東夷方向飛去。飛廉當年可是名爲風伯,其御風之術當是登峰造極,使用起來遊刃有餘,非常順暢。
申公豹見此,微微一笑,這時,其身旁的年凌焰低吼一聲,便現出了妖族真身,申公豹也不遲疑,跨了上去,隨後年凌焰再次悶吼一聲,四蹄生風,瞬間便竄上雲端,追着風伯而去,速度絲毫不差。
與東夷臨近的邊境守關之將姓鄭,當申公豹表明身份後,又將商紂的那聖旨遞給此人一看,這位鄭將軍待確認了申公豹身份屬實後,便毫不遲疑的將軍隊的指揮權交於了申公豹手中。
“呵呵,鄭將軍,行軍打戰貧道是一概不懂,此行還是由將軍領軍吧,不過到時候聽由貧道吩咐便是。”申公豹淡淡道。
鄭將軍一聽,當即拱手道:“一切憑國師吩咐!”
申公豹望望靜靜站立一旁的飛廉,無奈的搖搖頭,這人是個悶葫蘆,恐怕你不問他,他是永遠不會主動與你說上一句話的,如此,有什麼問題也只有自己來問上一問了。
“鄭將軍,你駐守邊境多年,想來對於東夷大抵也瞭解一些吧?”
鄭將軍聞言,苦笑一聲,道:“說來慚愧,我雖然駐守多年,卻是寸功未建,還讓東夷之人對我邊境居民多次騷擾,我卻束手無策,實在有愧於陛下,有愧於我統領的一方百姓啊。”
頓了片刻,鄭將軍又道:“雖然與東夷之人打過多次交道,可是對於東夷卻是不甚瞭解,只知道他們善於騎射,機動能力很強,難以圍剿,且東夷部族之中,有祭祀存在,可以施展種種詭異的術法,甚是難纏。”
申公豹聽罷,摸摸自己的山羊鬍須,暗自想到:“看來還需要自己親自去打探一番纔是。”
忽然,申公豹神色忽然一變,輕“咦”一聲,而飛廉亦是將目光看向了外面,正當鄭將軍疑惑不解時,外面的士兵忽然進來說道:“啓稟國師,將軍,東伯侯來了!”
申公豹與飛廉互視一眼,均是暗道這姜桓楚的消息渠道果然很厲害,自己二人才來不久,他就得到消息了。
姜桓楚身爲東伯侯,統領東方二百小諸侯,這東夷邊境亦是他的管轄之地,只是平日裡也只有在東夷大兵來犯時纔會派兵前來支持,此時定是收到消息知道申公豹來了,纔會這麼急匆匆的跑來。
隨後只聞申公豹哈哈一笑,道:“鄭將軍,飛廉道友,走,出去迎接東伯侯吧!”
三人之後就走出營帳,就見到一身戎裝的姜桓楚騎着高頭大馬,領着一隊身着甲冑的士兵來到身前,其旁邊還騎着一匹馬,馬上之人正是其子姜文煥。
“參見侯爺!”鄭將軍官職最小,是以率先行禮道。
姜桓楚輕輕的點點頭,就向申公豹行禮道:“國師遠道而來,卻是姜某之過了。”
申公豹微微笑道:“哪裡哪裡,貧道沒有事先通知而已。”隨後又引手一擺,道:“我們還是先進營帳在暢聊吧。”
幾人入了帳篷各自坐下後,只見姜桓楚問道:“不知道此次國師來此地所謂何事?”
申公豹朝天拱拱手,道:“卻是陛下爲先前東夷再次騷擾邊境之事而龍顏大怒,貧道特來解決此事。”
“哦?”姜桓楚眉頭一挑,道:“東夷之事亦是壓在姜某心中的一件大事,只是東夷之人甚是狡猾,甚少與我大軍硬拼,如此,卻不知國師有何良策可以解決此事啊?”
申公豹撫摸着鬍鬚,笑道:“呵呵,無他,智取而已,貧道準備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東夷從此歸附於大商。”
姜桓楚人老成精,一眼看出申公豹似乎很是胸有成竹,遂道:“看來國師已經有了完整計劃了,哈哈,觀國師幾番大事,俱是非同凡響,看來此次姜某卻是可以少去一塊心頭大石了。”
隨後又道:“此乃姜某之子姜文煥,不如就讓他隨着國師一同出行,也好漲漲見識!”
申公豹望望姜文煥,發現其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一身傲氣甚是逼人,炯炯有神的雙眸閃着精光,看來亦是一員精兵悍將。
遂點點頭,道:“既然侯爺不怕令郎受到傷害,就讓他一同隨行好了。”
“哈哈,有國師在,此子怎麼會受傷呢!”姜桓楚恭維一聲後,又對着姜文煥道:“此後一切憑國師吩咐,切不可自行造次!”
“孩兒謹記!”姜文煥道了一聲,又對申公豹行禮道:“末將姜文煥,但憑國師吩咐!”
申公豹淡淡的點點頭,擺擺示意姜文煥免禮起身,隨後又道:“不知道侯爺可有東夷的具體消息呢?”
姜桓楚聞言,搖搖頭,道:“姜某曾經帥大軍隨同先王出征過東夷,只是東夷境內環境惡劣,乃是一窮水猛獸之境,我大商軍隊不適應其境,又有東夷詭異之術阻難,是以那次我們很快就撤退了,沒有深入其中,對於東夷也是知之甚少。”
“也罷,就讓貧道前去打探一番即可,呵呵!”申公豹微笑道。
“額......雖然對於國師能力知之不詳,不過東夷境內能人異士亦不再少數,尤其是其祭祀,更是難纏,還望國師小心爲妙。”
“貧道醒的,多謝侯爺關心!”
姜桓楚隨後拱手道:“如此,姜某就回去擺上宴席,靜等國師的好消息了。”
之後姜桓楚就與申公豹辭行了,留下了姜文煥在此隨着申公豹出行,也不知道是何目的。
其實姜桓楚的目的很簡單,觀商紂給與申公豹的一系列特權就可以知道其在商紂心中的地位,身在朝堂之中,姜桓楚不過是本能的相與申公豹交好罷了,至於將姜桓楚留下隨申公豹同行,乃是希望藉此機會讓他與申公豹搭上關係,畢竟姜桓楚年事已高,不久的將來還是要傳位於姜文煥的,讓他與朝中重臣交好,總是有好處的。
這就是一個身在官場之人的本能覺悟,申公豹這廝自然是不懂的。
(文筆是差了點,有些地方也確實寫的不好,大家見諒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