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婊子!”墨西哥人覺得被輕視了,他怒火中燒的朝着佐伊揮動了自己的手,準備先給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兩巴掌,然後再來好好的享受這個鮮嫩的小羔羊。
“下地獄去吧!”佐伊對這樣的人沒有什麼好感,看着他的手掌回了過來,就忍不住大聲的衝着他吼了一聲,“你這個該死的,只有地獄纔會收留你們。”
那一巴掌帶着風聲就朝着佐伊扇了過去,但是沒有聽到意料中的“啪”的聲音,墨西哥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彷彿被什麼東西鉗制住了一樣。
“該死,幫幫我!”墨西哥人舉得有些不對頭了,他看到了佐伊冷笑的臉,還有自己的手,猶如被鐵夾子鉗住一樣,手腕處都變形了,鑽心的疼痛讓他不得不大聲的呼救着自己的兩個同伴。
“你怎麼啦?”兩個人反應過來,朝着那墨西哥人就衝了過去。
誰知道墨西哥人另一隻手舉着的手槍,忽然間就舉了起來,對準那兩個跑過來的傢伙,這個舉動將那兩個同伴嚇住了,頓時就停下來,一手往前伸着,往下壓了壓手掌:“嘿,哥們,停下來,別開玩笑了好嗎?”
但是墨西哥人哪裡是像開玩笑,他的頭上的汗水滾滾而下,他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了,因爲他的手腕被扭曲的越來越變形,然後就聽一聲骨頭破碎的聲音,他的左手腕忽然間就軟軟的垂了下來。
很詭異的垂了下來,很顯然,他的手腕斷了,就像是被人生生的扭斷一樣,墨西哥人“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上,喉嚨裡發出了野獸一樣的嘶吼的聲音。
那兩個同夥見勢不妙,轉身就要逃走,忽然就看到墨西哥人的胸膛猛然的挺了一下。舉起手槍就對着兩個逃走的同伴的背影開槍了。
“砰砰”兩聲槍響,在這個狂歡的夜空裡,並沒有引來關注,那兩個逃走的傢伙一頭就栽倒在地上。
“救我——”那個墨西哥人終於明白了。所有的這一切的變故,只怕和自己罵的這個婊子有着很大的關係,他可以看到佐伊麪前的那一抹冷笑。他發現自己的手根本就不受控制,拿槍的手慢慢的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救我!”墨西哥人帶着哭腔的聲音對着佐伊嚎哭,他的眼淚都出來了,跪在地上,左手舉着,那斷了的手掌以奇怪的姿勢掛在手腕邊。他的眼睛隨着槍口越來越近的指着自己的腦袋而露出恐慌的表情。
有人在操控他的手,而自己又無能爲力,讓自己一步一步的慢慢的接近死亡。這纔是墨西哥人崩潰的原因,他惶恐的眼神,哀求的聲調,還有哭泣的臉,讓佐伊的心軟了。她抿了抿嘴,看着那兩個白色影子。
“放了他吧!”佐伊嘆了一口氣,她終究狠不下心來,不能果斷的解決掉這個麻煩,她沒有想得太遠,只是被這個可憐的樣子欺騙了。
這一句話之後,那個墨西哥人忽然覺得自己的手又好像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欣喜若狂,快速的將手槍扔掉,爬起來就朝着遠處的街道飛奔而去。他沒有管自己的兩個同伴是死是活,他只想抓住這活命的唯一的機會。
“謝謝你們!”佐伊對着那兩個白色的影子,是的,兩個白色衣裙的女子。伊麗莎白和溫蒂,剛纔的那一幕可是溫蒂的拿手好戲。因爲這一幕曾經她就幹過,不過那時候是在甄凡的面前,
“不用謝,既然甄將我們送給你。肯定就是讓我們來保護你的,你快走吧,說不定警察很快就回來的。”溫蒂對着佐伊說道,“不過……你的心腸是在是有點軟,這樣的男人活着只會禍害更多的人!”
佐伊感激的點了點頭,轉身就小跑着往自己的宿舍裡跑過去,是的,打算回去了,想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回到宿舍的時候,在客廳裡就能夠聽到奧莉薇?帕丁森的房間裡傳出來的喘息聲和呻吟聲,那女人就不知道要掩飾自己嗎?這可是宿舍。佐伊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這是你的舍友?”那個和奧莉薇?帕丁森雲雨完畢之後的壯漢,忽然間從牀頭拿起奧莉薇?帕丁森和佐伊合影的照片,看了看,“很辣的小妞,給我介紹介紹,我剛纔好像聽到她回來了!”
“別打她的主意,該死的,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卻還要想着我的朋友,滾——”奧莉薇?帕丁森終於有些惱怒了,不顧自己赤身裸體,一伸腳就踹了那個壯漢的屁股一下,“滾蛋,這你該死的,如果你還想着這個!”
“當然,我會滾蛋!”壯漢嘿嘿的笑着,然後真的就穿衣起牀,出門的時候,還順手撈了兩把奧莉薇?帕丁森的豐滿的胸部兩下,這才心滿意足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該死的混蛋!”奧莉薇?帕丁森抓起枕頭使勁的朝着門口砸了過去,然後隨手拿起自己的手機,戴上耳機,聽起了音樂。
壯漢走進了客廳,客廳裡的燈開着,很明亮,於是想了想,就走到了佐伊的房間的門口,敲了敲門,說道:“嘿,我是你舍友的炮友,要不要出來認識一下?”
“滾——”
裡面傳來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出來,頓時讓這壯漢有些尷尬了。他乾咳了兩聲,有些不甘心的再次準備敲門的時候,忽然間,客廳裡的燈熄滅了。他一愣,下意識的四下裡張望,卻看不到任何東西。
“嘿,別開玩笑,小妞,就算我對你的舍友有什麼企圖,但是……千萬別打算對我起什麼壞心思,我可是警告過你的!”壯漢四下裡尋找着,卻看不到人,還以爲是奧莉薇?帕丁森在和他開玩笑。
但是他卻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也沒有看到任何的人。
等視線漸漸的適應了黑暗的時候,他發現了就在門口的方向,兩個穿着白色衣裙的女人,她們彷彿就是飄在空中一樣,並且對着他露出了笑容,是的,一臉慘白的笑容。
“你們……你們是誰?”壯漢笑嘻嘻的說着,“幽靈的打扮?你們裝得可真像,我喜歡幽靈,嘿,你們今晚有約會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們一起去找點樂子怎樣?我知道哪裡有最好的大麻!”
壯漢說着就要走過去,準備拉那兩個女人。卻不想兩個女人忽然就朝着他飄了過來,是的,是飄,他根本就沒有看到她們走的姿態。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就覺得脖子一緊,好像是被什麼緊緊的扼住了喉嚨一樣,讓他發不出聲音來,而且呼吸越來越急促。
“嘿嘿,這個男人很無恥!”一個女人嬌聲的笑着,但是這聲音在壯漢聽起來卻驚悚無比,因爲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飄起來了,他的肺部已經吸不進空氣了,是的,那個女人一手叉住他的脖子就將他提了起來。
“將他從樓上扔下去吧,免得他又招惹!”
“不,我覺得還是將他釘在十字架上,就是前面不遠處的教堂的十字架,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人們在明天發現這個男人一絲不掛的釘在十字架上的驚異的表情了。”
“我覺得不太好吧,太張揚了,不如將他拎出去,直接找個地方掐死算了!最簡單,最直接,我們還可以將他的靈魂吸收了,補充我們的能量啊!”
壯漢聽不下去了,口吐白沫,頭一歪,乾脆就暈了過去。
“唉,真沒意思,真不經嚇,虧他還這麼強壯的身體,真是可惜哦!“伊麗莎白輕輕的“現在怎麼辦?”
“算了,剝光他的衣服,將他扔進臭水溝就行了!”溫蒂笑着搖了搖頭,“今天已經殺了夠多的人了,三個都殺了,似乎並不多這一個,但是這個人還不至於該死!我們不是審判者。甄說過了,殺人多了,會容易種下心魔的!”
“我知道了!”伊麗莎白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
第二天,杜克大學的校園裡就流傳了一些小道消息,主要是兩個。第一個是最重大的,就是杜克大學留學的三個墨西哥人,在昨天晚上忽然之間就起了內訌,其中一個拿槍幹掉了自己的兩個同伴,從而感覺到絕望,自己舉槍自盡了。
而第二個則是一個壯漢赤身裸體的躺在校園的湖畔,估計是昨晚喝多了,今天早上起來,就在校園裡晨跑,而且一邊跑還一邊說着,自己晚上遇到了鬼魂。信誓旦旦,言之鑿鑿,說是自己親眼所見。當然,人們只當是笑話,萬聖節前夜,不見“鬼”都難啊!
“居然是這個傢伙!”奧莉薇在杜克大學的校園網的論壇裡很容易就看到了這條爆炸性的新聞,然後就有些沮喪起來,因爲昨晚自己還和這傢伙上過牀,天知道,這傢伙居然是個神經錯亂的精神病。
佐伊笑了笑,沒有說話,她知道是誰幹的。但是又有些不放心,於是躲進了房間,打算問問清楚。她在房間裡撫摸着玉佩:“我知道你們聽得見,我只想問一下,那些事情……真的就是你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