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申屠海說着,伴隨着葫蘆裡面的嗡嗡聲音,很是粗糙。
“師弟,怎麼會死呢?”
申屠說完,身形一變一把無形的鬼手,從那申屠背後,伸出還連帶着筋肉,想的血淋淋的樣子很是噁心,不過卻是穩穩的將一把黑白相間的短劍,攔截住了,可想而知如果攔截不住,那麼這把劍就是會直接插入申屠的頭顱之中,徐城一直關注着,對於這申屠海師兄的秘術當真也是驚詫不已。
“轉。”申屠海突然道。
三人手中的黑劍、白劍、黑白劍。突然逆轉開來。
申屠手掌剎那間涌動出道道靈氣,但那劍卻是像是水中的泥鰍一樣,剎那間從兩個手指之中飄飛而出。
三個申屠海,也是剎那間破滅了。
只剩下一個拿着黑白兩色劍得那個申屠海站在申屠對面道:“師弟不錯。”
“師兄,竟然連成了三分鬼劍,不過沒有什麼用處。”申屠道,明贊實罵。
申屠海眼睛眯了起來,看着那申屠從頸椎之中伸出來的那隻鬼手,慢慢頸椎之上消失化成一把黑色扇子,出現在那申屠手掌之間,把玩着,申屠海也是笑着道:“師弟的畫道,當真詭異。”
申屠沒有說話。
徐城此刻看着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這兩個人,一開始就是這樣的針鋒相對、一點不讓,因爲這兩個人,實在是有太多的相似,不論是在那個方面,修爲、神通、名字。
這樣兩人,一旦敵對那麼就是不死不休,哪裡會將那宗門的門規放在眼中。
“徐城!”
此刻下面一人看着徐城道。
徐城早就知道那李岸一直在關注着自己,但現在半柱香的時間才過了一半,即便李岸再怎麼急迫,也是要等待些許的時間的。
不過此刻和着自己說話,卻也是多餘,就不知道這李岸有什麼話可說。
“有事?”徐城低頭看去,正好是從這上面向着下面看來。
“我會殺了你。”李岸眼睛之中一絲反感一閃而逝,手掌之間那個骷髏項鍊被那李岸擺弄的飛快。
徐城直接掉過頭去,眼睛也不看那李岸一眼,讓李岸頓時覺得顏面無光起來,看着徐城的眼睛之中也是越發的帶着殺意。
徐城則是繼續看着那一邊上的對決。
不過此刻那第三的劍牙,卻是拿着大劍,走了下去,草鞋、麻杉、重劍,一步一步向着那應帝君而去。
應帝君,此刻就是在哪裡帶着,此刻看着那劍牙走了過來也不理會。
不過這劍牙一動,周圍所有的人的眼睛都是隨着移動。
劍牙到了那第一的擂臺下面,突然坐在那下面,不顧那下面的塵土飛揚。
衆人不解,但也不敢問。
只有應帝君,此刻看着那劍牙,水汪汪的眼睛,閃過一道笑意,此刻看着那劍牙也是來的幾分的興趣。
此刻這劍牙,竟然是將應帝君,當成了觀想之物。觀想之法,有白骨觀、有骷髏觀,此刻這劍牙,竟然是在觀應帝君,要知道一旦種下心魔,那麼一輩子都是要在着應帝君的陰影下苟活,但若成功,那麼他面對這應帝君,便是可以無畏無念,不在受到任何失敗的時候的牽絆。
所以此刻這應帝君,纔是來了幾分的興趣。
申屠海此刻拿起那黑色葫蘆,葫蘆上有三個小口子,兩個口子像是人眼,發出嗜血飛光芒,另一個口子,則像是被封住的嘴。
“師兄這人皮葫蘆之中的東西,該師弟見識見識了吧?”申屠將五指攤開,五個手指,輕輕的在那扇子的鋒利之所在抹着,鮮血橫流,整個扇面,化成一面血色,但仍舊是笑着問。
“師弟既然如此想知道,那麼就讓你開開眼吧。”申屠海猙獰的笑着,葫蘆上一張乾癟瘦弱的小臉,此刻越發的詭異起來。
申屠手掌突然一收,整個扇子突然變成了一個血色虛幻帶着血色光芒一片,肩膀處,卻是憑空伸出了兩根鬼手,一黑一白,皮膚上乾乾的像是馬上就是裂開一樣,但是此刻的申屠氣勢已然和先開始不同。
羅天峰峰主此刻看了過來道:“好一個掌門,竟然將我的羅天鬥戰法,當成了他的,還將那羅天鬥決給了這申屠。”
旁邊弟子,不語,不過面色也是有着憤憤不平。和那掌門交好的長老,此刻看着那羅天道:“不要忘了,你是怎麼得到這東西的。”
羅天一愣,看着那長老眼睛之中,帶起陣陣殺意,“呵呵呵”的笑了幾聲,沒有說話。
“來看看我的小靈物們。”說完後,申屠海突然將手指頭,伸進了那一個稍稍大一些,像是人嘴一樣的口子之中,整個白葫蘆都是吞吸這那手指上血液。整個葫蘆變成了血色,而剎那間整個葫蘆,發出一聲巨大嗡響動。
密密麻麻的像是蜜蜂一樣的東西,剎那間從那葫蘆之中飛了出來,漫天飛舞着,沿着那申屠海的不斷比劃着的手訣。
徐城一愣,心頭一緊,隨即又是釋然了,恐怕這申屠海這樣瘦弱的原因,也是因爲飼養這些毒蜂吧。徐城向着眼睛變成了綠色,不住的吸取着鬥法的經驗,徐城雖然久經殺戮,但是在鬥法方面卻仍舊是有些無知。
現在無知不可怕,若是出去後,那便是找死。
這蜂有些像是蜜蜂,但是全是的花紋形成了一張苦笑、悲傷的人臉,再加上那蜂蟲後面的長長的毒針,當真是顯得有些可怕而猙獰。
黑葫蘆此刻也是不斷的震動起來,發出嗡嗡的聲音。
申屠海面帶笑意的,拍了拍葫蘆。
“這還不是你出手的時候。”
葫蘆也是逐漸的穩定了下來。
申屠卻是道:“師兄,我有兩個扇子,一黑一白,你有兩個葫蘆,一黑一白,所以爲了區分開來,我又給師兄來了一把扇子,雖然沒有成了多少,但也請師兄來看看。”
申屠道,一團血色卻是從那師兄身後而來,帶起滔天的血腥味道。
這申屠恐怕,早就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