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拿水來!”白晟難受的呻吟一聲,揉着咚咚直跳的太陽穴,接過伸到面前的茶盞痛快的灌了下去,擡頭見到換上居家服飾的夢寒煙時,露出甜蜜的笑容道:“怎麼是你?”
夢寒煙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怎麼就不能是我?還是金丹期的修者呢,居然能喝到不醒人事,還吐了人家一身,討厭死你了!”白晟赫然笑笑,望着俏麗嬌豔的夢寒煙心頭一熱,伸手將她抱在懷中。夢寒煙象徵的掙扎幾下便偎在他溫暖堅實的胸膛,抱住他雄壯的腰肢,脣角逸出甜美的笑容。
“嘿嘿!”感受到懷中麗人玲瓏有致的曲線,白晟壞笑一聲,大手從夢寒煙的衣襟下穿過,在她要比最華麗的綢緞還要柔軟嫩滑的肌膚上溫柔撫摸。夢寒煙扭動着嬌軀,在白晟充滿愛意的大手中,臉頰泛起紅暈,身體輕輕的顫抖着。
“不……唔!”在白晟的大手撫到酥胸時,夢寒煙猛地顫慄一下,羞澀的開口制止,卻被白晟一口噙.住檀口,身體頓時發軟,阻止的小手無力的按在白晟的手上,任由愛郎肆意侵犯她從未被人碰過的高貴嬌軀。
白晟輕吻夢寒煙嬌嫩的紅脣,吸.允着她口中清香似瓊漿玉液,手中撫着她堅挺光滑充滿柔韌的豐滿。夢寒煙呼吸頓然急促,心中徒然升起一股忽上忽下如墜雲霄般的失重感,那股銷魂電流順着肌膚散發到身體之中,使着體溫漸漸增加,想要脫離衣飾的束縛。
耳邊傳來夢寒煙壓抑的呻吟,白晟呼吸粗重無比,舌頭用力有些粗魯的挑開她緊閉的皓齒,與滑.嫩柔軟的香舌糾纏在一起,雙手在那具完美的嬌軀上如同翻山越嶺般上下摸索。白晟的大舌則挑起了夢寒煙最原始的欲.火,同時亦感到白晟男性的強烈反應。那種親密和放開一切的接觸,將她刺激得恨不能融入白晟體內永遠不用分開,她感到身體火燒般灼熱,深切地渴望着他的呵護愛憐。
脣分,白晟看着她連耳根粉項都紅透了的美樣兒,雖然烈火焚身,心中更是激起強烈的愛戀。他緩緩伸手拔下她的髮簪,讓這淡雅高貴、秀豔無倫的仙子秀髮披垂,散落在秀美的肩背上,更添一份媚人的誘惑。愛憐的撫摸着她吹彈可破的臉頰,柔聲說道:“可以嗎?”
夢寒煙望着白晟眼中深切的愛戀,露出甜美羞澀的笑容,俏臉摩擦着他的大手,嬌聲問道:“白晟,你愛我嗎?”
白晟想起第一次赤裸相遇,想起她被自己俘虜之後忿忿不依的威脅,想起在秘境中一起經歷過的艱難戰鬥,尤其是最後她將要丹碎人亡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霎時目光充滿更加濃郁的愛意,鄭重深情的說道:“寒煙,我愛你!”
夢寒煙臉上顯出無比欣喜的笑容,深情地注視他堅毅俊朗充滿愛意的面容,柔軟的纖手纏上他的脖頸,心中濃郁的愛戀讓她放下羞澀主動湊上火炙般的紅脣,生澀卻又溫柔的吻上他的雙脣。白晟感受到她深切愛戀徒然升起一股若狂的感激,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但他卻知道眼前她那醉人的絕代丰韻,已深深鐫刻在他的心靈上,永不磨滅。
她的香脣灼熱無比,秀眸半閉,白晟敏銳的感知告訴他,此時她正被他全心的愛意和肉體的接觸,挑起了不願抵禦的處子春.情。而他自己也沉醉在這欲使人癲狂的刺激中,嘴脣移向她的面額,下巴,耳珠和白嫩的頸項。夢寒煙終於抵不住這種激盪人心的刺激,清明的道心失守,不能自制地喘息和呻吟起來。嬌軀還不住向愛郎擠壓扭動,那種春心搖盪,溫馴柔順的萬種風情,誰能不爲之心醉魂銷。
白晟面目赤紅,用力的將夢寒煙抱起,輕輕的放到牀上,身體壓在那柔軟曲線有致的嬌軀,剛欲繼續這種醉人的享受,突然身體一頓,目中稍轉清明,在夢寒煙耳邊輕語一聲。夢寒煙詫異的望了他一眼,但還是順從的將藤原陣盤取出,揮手激發將白晟的臥房籠罩。
白晟見到陣盤啓動有些安心,但猶自運轉涅佛經,金光覆蓋在陣法之內,連聲音和視線都被隔絕。夢寒煙疑惑的眨着漾起春水的雙眸,不解白晟爲何如此,但還未開口詢問就被白晟的大嘴吻上,意識在他作怪的大手中徹底迷失。
很快夢寒煙發覺自己身無寸縷,羞得她連忙用臂膀遮住高聳的峰巒。白晟望着她欺霜賽雪嫩滑的肌膚,身體美麗的線條,若靈山秀嶺般起伏着。雙手顫抖的將夢寒煙遮擋的手撫開,露出不似人間如同鬼斧神工般絕美身體。白晟快速脫去身上的衣物,健壯的身形伏在夢寒煙身上,這種沒有外物遮擋的美妙觸感讓二人同時輕顫,與她深情的對視一眼,接着便是一番狂風暴雨般的親吻,白皙的玉體上留下一個個清晰的脣印。
夢寒煙感受身體如同烈火般燃燒着她周身滾燙無比,用力的摟住白晟的脖頸,“啊!”夢寒煙似痛苦似歡悅的呻吟一聲,接着兩人合在一起的身體徒然大震,一股陰柔但卻精純無比的能量,順着兩人交.合之處週轉遊蕩,時而落入白晟體內跟玄功真元交匯到一處,時而玄功真元隨着那股能量進入夢寒煙體內,這股真元互通的美妙感覺使着二人一同沉浸在飄然欲仙的玄奧境界中。
白晟身體中多出一些奇異的變化,睜開眼望着夢寒煙嬌美絕豔的容姿,有種不用言語就心意相通的感覺,清晰的感應到她心中的甜蜜與深深的愛戀,不去想發生的改變,更加不願有別的念頭,溫柔的撫摸着身下的伊人,夢寒煙也放下這次難得的晉升時機,全心沉浸在白晟時而溫柔時而粗暴的動作中。……
“砰砰!”白晟的房門被人用力的拍打,白慶之大聲喊道:“臭小子,你睡醒了沒?再給老子一點那什麼藥,你母親還沒有呢!臭小子,再不開門我就踹了啊!”
“咚!”白慶之一腳將門踹開,目瞪口呆的望着青芒與金芒兩道防禦,口中喃喃道:“這小子幹嘛呢,在家還這樣?哦~”隨後似是想到什麼,深深的哦了一聲,黝黑的大臉露出瞭然的欣喜笑容,樂滋滋的轉身離去,心裡念道:“嗯,等我那小孫兒出世了,一定得讓那臭小子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