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光整瓶紅酒後,諾西狠狠的擦了擦嘴角,特別**戾的看着安辰墨。
“我還要喝。”她冷冷道,滿眼冰凍。
“你酒量不好,不要喝太多。”
“拿酒來!”
諾西一聲咆哮,餐廳**務生慌忙又拿着一瓶紅酒走了過來,他纔剛剛打開,她就一把搶過瓶子猛灌了起來。
安辰墨眉心緊蹙,一把拉住了她。
“小傻蛋,不要喝了。醉酒很難受的。”
“再難受也比面對你強。”她漾起水波盪漾的瞳孔看着他,嘴角情不自禁微微**搐。她很難過,很委屈。他怎麼能夠這樣對她?
她咕嘟咕嘟吞嚥着紅酒,眼淚順着她的眼角橫飛。
安辰墨面無表情的看着她,緊抿着脣瓣不再做聲。
“再來一瓶!”
她咆哮道,滿臉通紅,就連凝白的肌膚都泛起一層嫣紅。
**務生遲疑的看了眼安辰墨,有些忐忑。
“給她!”
安辰墨冷冷道,一臉慍怒。他已經被她折磨得要瘋掉了,他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多久。
諾西抱着瓶子猛灌,一瓶,再一瓶。在喝到第四瓶的時候,她意料之中的扛不住了。
她指着安辰墨,臉上漾着詭異的笑容。
“咦,你兩個人影也。你這混蛋,你會後悔的,一定會的。嗝……”
她打了一個酒嗝。搖搖晃晃的朝艙裡走去。她看着那張大牀想要走過去,可身**就像在走凌波微步一樣,看起來特別的飄虛。
安辰墨睨着她的背影,**起一塊牛排惡狠狠的嚼着。
“你會後悔的,你會把我**死的。”諾西還在機艙裡走來走去。她轉頭看着安辰墨,笑的特別開懷,可臉上卻盡是淚痕。
“我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我什麼都不用管了,我不會再痛苦,不會再爲誰心力**瘁。”她喃喃道,聲聲刺在安辰墨的心上。他起身走向諾西,渾身都泛着寒冰。
“可我不能死,媽咪會難過。我不可以死。我該怎麼辦?”她踉蹌着走向安辰墨,張開五指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一個,兩個,三個……哇,好多個你,哪一個纔是最**我的那個?哪一個纔不會傷害我?告訴我。”
“小傻蛋,每一個都很**你。”安辰墨鼻子一酸,一把擁住了諾西,“每一個都**你,傷害你是**不得已。”
“不,你騙我。你不**我了。唔,肯定不**了!**我的那個墨,早就離我而去了。”
諾西睨着安辰墨,早已經淚流滿面。她痛心的推開他,走到了機艙窗戶處,傻呆呆的趴在那裡,睨着窗外的暮**出神。
“又下雪了,小凌的會不會感冒?他纔剛剛醒過來,身**根本就不好。”她跪在窗前睨着暮**喃喃道,特別的失魂落魄。
這讓安辰墨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他不要她那麼惦記裴凌,他不希望任何一個男人在她心中的比重超過他。
“小傻蛋,你就一點不**我了嗎?曾經我也是你的唯一啊?”他站在她身後,難過的不得了。
諾西搖搖頭,輕嗤了一聲。她扭頭漾起醉意朦朧的雙瞳看着他,眼底泛着比外面飄渺的雪花還冷上三分的寒霜。
“我**的墨已經不再了,他不會傷害我,不會讓我這麼痛苦。而你是魔鬼,你無所不用其極的困住我,威脅我。你是魔鬼,魔鬼……”
她站起身,指着他狂嘯,身形搖搖晃晃的在機艙亂竄,無法穩住。
“他走了,無影無蹤。不會再回來了。我已經沒有**了,沒有了。”
諾西搖晃着腦袋,說的話彷彿從脣齒嘟噥出來,聽得安辰墨心顫。
所謂酒後吐真言,她說的每一個字,都讓他痛不**生。他並不想把她**到這種地步,可是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把她綁在身邊?
他恨裴凌,特別的恨。因爲他奪走了他在諾西心中的位置,成功的取而代之。
“小傻蛋,求你別拋棄我。我們重頭再來好嗎?別**上他們,我害怕。我會嫉妒,瘋狂的嫉妒。我……”
安辰墨走上前抱住諾西,不讓她再東走西竄。看着她臉上那嫣紅的**彩,他眉間心疼極了。
“給小姐準備一杯醒酒湯來。”
他扯着喉嚨朝艙外喊道,艙外的**務生應了一聲就走開了。
“我沒醉,一點都沒醉。”諾西淺笑着看着安辰墨,擡起指尖在他臉上滑過,“我認得你,你化成灰我都認得。”
她噴着濃濃的酒氣,呼吸間都夾雜着好多酒精的因子。
“從頭再來,好嗎?”他癡癡的捧起她的臉頰,睨着她嫣紅的雙脣情不自禁的滾動着喉結。他緩緩低頭靠近那哆嗦的脣瓣,想要吻上去。
嘔……嘔……
胃裡一**翻騰,諾西隱忍不住**嘔了起來。
安辰墨慌忙拉起垃圾桶放在她面前,給她猛拍背部。
嘔……
因爲之前沒吃任何東西墊底,諾西胃裡裝的盡是酒精。她靠着垃圾桶,吐得一塌糊塗。樣子狼狽極了。
看着她痛苦難過的樣子,安辰墨眼底盡是受傷。她如此折騰自己,不疼惜自己,難道就不知道他會心疼,會難過嗎?
還是她在用這種方式跟他宣戰?可是他不想再這樣下去了,太痛苦了。
“你走開,別杵在我身邊!”
吐得差不多了,諾西扭頭**戾的看着安辰墨,一把推開了他。她支起身子想要站起來,胃裡卻又是一**翻騰,她控制不住用手去擋,卻不小心噴了一身的酒精。
“小傻蛋,別這樣,別這樣排斥我好嗎?”
安辰墨看着她一身的穢物,連忙抱起她來到了浴室。飛機上的浴室奢華至極,不但有一個巨大的浴缸,還有各種按摩的設計。
他打開水龍頭,看着懷中吐得虛脫的諾西直嘆息。他脫掉她的外套,把裡面貼身的衣**都拖了下來。
諾西漾起無神的眸子看着他,眼睛特別的怪異。
“你又想在我手無縛**之力的時候佔有我嗎?你總是那麼卑鄙。”她輕嗤着,滿眼不屑。
聽得她的話,安辰墨的臉一下子寒了下來。他緊抿着脣瓣,抱起她放進了浴缸裡。
諾西見他不說話,似乎心有不甘,她趴在浴缸中看着他,嘴角泛着邪魅的光芒。
“不說話?看着我光**的身子,你能把持得住嗎?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把我吃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在我身上發泄你的獸**?”
她的話充滿諷刺,聽得安辰墨滿臉受傷。
他詭異的看着她,把自己身上衣**一件件扒了下來。他在她面前一絲不掛,毫不掩飾的對她表示亢奮。
“沒錯,我是想把你吃了。從我們見面你揍我的時候開始,我就無時無刻不想着吃你。你看它,從來都是那麼喜歡你,**你。”
他舉起自己的昂揚對諾西展示,冷戾的笑着,擡腳跨進浴缸俯視着她。
“如你所想,我要在你身上發泄獸**。你可以用任何低級的形容詞來形容我對你做過的事情。但我只承認一件事:我**你,纔想要這麼做。”
他欺近她,嘴角漾着詭異的笑容。
諾西驚恐的看着他,慌忙把頭埋進了水池裡。她不要看他,他看起來越來越危險了。她似乎已經被他**得手足無措了。
安辰墨看着水裡不斷冒起來的泡泡,眼底的寒霜越來越濃。
他一把撈起諾西,她卻張嘴就是一口水噴了出來,像噴泉一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
諾西看着被自己噴了一臉水的安辰墨,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紅的臉頰愈發的紅得誘人。
她的臉**很驚悚,紅裡透白,但白裡發青。那迷離的雙眸彷彿一直都沒有焦距的亂瞅。
安辰墨浸入水中,一把摟着她的腰肢,他如飢似渴的看着她,瘋狂的滾動着喉結。
“安辰墨,我越來越不認識你了。”諾西邪魅的勾住他的脖子,臉上有着誰都看不懂的神**。“恩,越來越陌生。”
“那我們從新認識一下好嗎?”他捧起她渾圓的傲**,輕啄着她的小點。舌尖靈巧的在上面花圈,一點點帶着諾西進入一個心波盪漾的氛圍當中。
“唔,你就不怕那個魔鬼嗎?他會殺了你,用各種方式把你解肢。他討厭我跟別人在一起。”她迷離的勾着安辰墨的脖子喃喃自語,彷彿眼前的人是個陌生人。
“沒關係,我不介意。”
“那……我們****吧?”她閃動着兩顆亮晶晶的眼眸,特別憤恨的道。“我要****,我要墮落,我不會讓他好過的。”
安辰墨看着諾西那**森森的樣子,神經忽然間打結。敢情她眼下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了?她還揚言要跟他****?
“你……那麼恨他?”他失聲道,好害怕。
“偷不****?敢不敢,一句話?”她忽的拽着他某個鬥志昂揚的地方大吼一聲。“別告訴我你這個地方很不行。”
“你確定要給你的戀人戴綠帽?”
“哼,他不是我戀人,他是我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冷哼一聲,眉間盡是慍怒。她一把推倒安辰墨,支起身子俯視着他。兩顆渾圓的白兔就那麼一顫一顫的,好生誘人。
安辰墨張開掌心揉着她的嬌柔,看着她緩緩湊向自己。
“我墮落了,不過我不後悔。我要讓他恨死我。”她喃喃道,一口含住了他的脣瓣。
安辰墨心中一蕩,微微開啓齒關。被諾西小巧的靈舌一下子長驅直入,瘋狂的卷着他的味道。
她嘴裡的酒味特別的濃郁,薰得安辰墨有些醉心。他環住她的嬌軀,指尖在她光潔的背上游走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