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你冷靜一下!我答應你,只要拍了這部戲,就接你喜歡的,爲你量身定做好不好?你給我點顏面吧?我好歹也是你的經紀人,處處爲你鞍前馬後的,我容易嗎我?你看到我頭上的白髮沒有?都是‘操’心‘操’的啊。?爲了你,爲了諾西,我這顆心,我……我……”
說道動情之處,卡羅鼻子一酸,眼底就冒出了水光。
用眼底餘光看到安辰墨那無動於衷的樣子,他狠掐了自己一把,淚水頓時嘩嘩的流。
“墨,沒關係,你如果真的不想拍,就算了。大不了我不當經紀人了!反正我手中最優秀的也只有你和諾西,你們倆都走了,我還是回家養‘奶’牛算了。”
他滿眼淚光的看着安辰墨,嘴角不斷‘抽’搐。
安辰墨‘陰’着一張臉看了他許久,忍不住輕嘆了一聲。
“我肯定是出生的時候沒有拜菩薩,否則怎麼會遇到你這麼一個瘟神!”他抑鬱的嘆息一聲,特別無奈。
卡羅臉‘色’一喜,瞬間收起了那潸然淚下的模樣,推着安辰墨屁顛屁顛的走進了會議廳。
“繼續,咱們繼續!”
席若飛見得卡羅擺平了安辰墨,輕聲咳嗽了一聲後,把修改的劇本分散了下去。
“根據我們討論決定,此次的武打場景,全部不用替身。由千月和辰墨共同完成。你們有什麼意見沒有?”
言罷,他擡眸掃了製片組一眼。
“不用替身,會不會出事情?”
“這個我們考慮了,所以此次的拍攝團隊,我請了好萊塢專業的團隊來幫忙。爆破,威壓等,我們都會進行專人跟蹤。以保證整個拍攝過程中,不出任何問題。”
看了眼大家,席若飛頓了頓又道。
“這部戲拍出來如果效果不錯,我們會推出系列版本。這部戲我奔着金像獎去的,所以我希望在拍攝過程中,資金方面什麼的,不要出任何問題。”
“席若飛,錢都到你賬上百分之六十了,以你的水平,難道還拍不出來?”
“嘿……以防萬一嘛!”
“如果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夠衝擊金像獎,我們可以追加投資!”
“好,就這麼訂了!”
席若飛猛拍了一下桌子,眉宇間豪情萬丈!
投資方的人走了過後,在場就是劇組的人了。大家就《極致追蹤》的拍攝進程開始滔滔不絕的討論。
可能對這部戲都很期待,大家發言也都特別踊躍。
大夥各抒己見,在從中找出最爲合適的辦法把這部戲‘操’作好。
安辰墨看着席若飛打‘雞’血般的神情,又環視了一下在場的每個人,心中抑鬱不已:諾西是一個很有天分的演員,她本身就裝載着很多故事。席若飛這部新戲,他那麼期待,必然會下很多功夫去‘操’作。那麼諾西極有可能因爲這部戲爆紅。
從此她的人生當中,怕是與鎂光燈再也離不開了!她會站在金字塔頂峰傲視人生,她想要的那種平靜的生活,怕是再也找不回來了。她會是所有人的夢中‘女’神,她會……
想到這裡,安辰墨已經極爲不舒服了:諾西是他的,他一個人的。
或許,他真的不應該在娛樂圈‘混’下去了。他應該好好去繼承安氏,然後與諾西結婚,生一大堆的寶寶。他們笑傲江湖,他們當一對神仙眷侶。
好美的生活啊。
忽然間,安辰墨想沉澱下來了!儘管他才二十五歲,還是虛歲!
“墨!”
安辰墨身邊的卡羅看到他千變萬化的臉‘色’,輕輕推了推他的手,可憐兮兮的望着他。一雙不太犀利的瞳孔裡,隱約可見淚光。
“好啦,別擺這樣子好不好?我又沒說我不拍!真受不了你,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安辰墨唾棄的推開卡羅的手,有些無奈。
卡羅的確對他不錯,他再怎麼沒心沒肺,也不能讓他斷了資源。在他沒找到新秀的時候,他作爲他手中的搖錢樹,還是多給他賺點吧,起碼把棺材板的錢給賺紮實了。
……
會議過後,安辰墨驅車回到了‘波’士頓。而靈狐他們五個弟兄,則依然在爵士商務酒店。
這個地方是安辰墨早就爲他們準備的,除了好的生活空間,機房裡面也全部都是高配置的尖端電腦。
而雪狼他們,也開始了新的目標:找出“翡翠冰荷”的秘密。
回到別墅的時候,安辰墨心中有些煩躁。他
不想把這情緒帶給諾西,所以沒有上樓。而是來到室內游泳池邊,趴在岸邊做了五百個俯臥撐後,把自己扒得赤條條的在游泳池遊了幾十個來回,才氣喘吁吁的爬了起來。
平常他發泄心中煩悶,用的就是這樣的方式。
如此一折騰,他心情果然好多了!套了件浴袍就屁顛屁顛的朝着樓上而去。
此刻,諾西正在‘牀’上呼呼大睡。手中正抱着她那個已經修復好的抱抱熊。
這是安辰墨專‘門’送到那個原產廠家修復的,一點都沒變。
睡夢中的諾西似乎在做什麼噩夢,眉頭擰成了結。
安辰墨側坐在‘牀’邊,輕撫着她的臉頰。他的眼神很複雜,有愛戀,有心疼,也有無奈。
“小傻蛋,你以後大紅大紫了,會不會不要我了?”他輕嘆道,眉間有些患得患失。不久前他取笑了諾西的不信任,而今他的心中也涌起了同樣的想法。
原來愛一個竟然是如此自‘私’的,希望她的眼中,心中,腦海中永遠都是他一個人。她的生活中就只有他!
儘管他知道這樣的生活絕對不適合諾西這樣的‘女’孩。可他還是想把她圈在身邊,誰人都碰不得。
“不,我不要死,墨,不要走……”
諾西輕喃着,眉頭緊鎖。她的額頭佈滿了細細的汗珠,彷彿在受着極大的煎熬,卻又醒不過來。
“小傻蛋,醒醒啊!”
安辰墨輕輕搖着她,卻發現她的臉‘色’愈發的蒼白。
“不,墨,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她驚呼着,眼角淚光閃爍。
“不離開,我一生一世都不離開。醒過來,小傻蛋,你怎麼了?”
“啊……找死啊!”
驀地,她長臂一揮,一巴掌狠狠的揮了過來,毫無預警的。
而俯瞰諾西的安辰墨,結實的承受了她的那一巴掌。
“敢打我的男人,不要命了……”
諾西霍地支起身子,擡‘腿’就要掃過來,安辰墨慌忙抓住她的‘腿’,嚇得一愣一愣的:這小傻蛋做什麼夢了?這麼兇悍?
被鉗制住,諾西掙扎幾下後猛的一下掀開了眼簾,眼前是一臉呆滯的安辰墨,他還死死的拽着她的‘腿’,樣子特別囧。
愕然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諾西的臉迅速從剛纔的蒼白變到緋紅。
“墨,你的臉怎麼了?”她滿眼心疼的撫着他臉上的掌印。
安辰墨微微‘抽’搐了一下臉頰,大掌覆上了臉上的纖手,“被你打的!好痛哦。”
“……那……那我吹吹!”她訕訕道,湊過腦袋就在他的臉上呼呼。
雙‘脣’,不經意的從他‘脣’上掃過。他眼睛一亮,微眯起了眼睛,嘟起了嘴‘脣’。
他要她‘吻’她!
“……那我不客氣了哦!”她凝望着他漂亮的‘脣’線,悄悄的吞嚥了一下。所謂秀‘色’可餐,應該指的就是她這樣的心境吧?她特別想把他吞了。
“別客氣,讓暴風雨來得更猛一點吧!”
她看着他的雙‘脣’,緩緩的湊過去,伸出靈巧的舌尖在他‘脣’上輕掃着。一點點朝他的領地進攻。她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急迫。
她抱着他,修長的指尖在他浴袍中游走,碰觸着那結實的背脊,她一陣心‘波’‘蕩’漾。
軟軟的舌尖在他的齒間徘徊,似在尋找着入口。
他輕啓雙‘脣’,鼓勵她入侵他的領地。她小心翼翼的滑進他的‘脣’齒之間,逗‘弄’着他的舌尖。
悄然掀開眼簾,安辰墨看到諾西專注的輕‘吻’着他。
她的瞳孔中泛着絲絲**。俏臉特別的紅。
他邪魅一笑,一把抱住了她。反客爲主的‘吻’了回去。
他含住她的雙‘脣’,舌尖長驅直入,不斷汲取屬於她的味道,她的芬芳。
她細滑的睡裙肩帶鬆垮的滑在肩頭,隱約‘露’出她渾圓的嬌‘胸’。
他挑開她的肩帶,親‘吻’着她的耳垂,順着她光潔凝白的脖子朝下。
諾西嬌‘吟’着,真絲的睡裙鬆垮的掛在臂彎,裝不住她傲人的小白兔。
他的大掌霸道的撫上了嬌柔,用力的‘揉’捏着。身子緩緩的欺向她壓了過去。
她不知不覺的已經把他的浴袍拉開,‘露’出他完美得沒有瑕疵的身軀。
她莞爾一笑,翻身一躍,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擡起指尖邪魅的順着他的雙‘脣’滑動,一點點滑過下顎,前‘胸’,停留在了他‘胸’前的小沙粒上。她輕輕的磨蹭着,低頭用舌尖不斷輕掃那凸起的一點。
“小傻蛋……”他輕‘吟’着,嗓音特別的嘶啞。充斥着一股濃烈的**。
她的指尖每掃過一個地方,都會挑起他的悸動。他發現,原來他是這麼的敏感,這麼經不起挑逗。
他的小傻蛋在勾引他也,她竟然在‘誘’‘惑’他也……
他好‘激’動,好亢奮。他的某個地方已經蓄勢待發,他時刻準備着。
諾西擡指輕撫着他的腹部,指尖一點點向下移動着,在有意無意的碰觸他的火山地。
她探到他炙熱的‘挺’立,她魅‘惑’一笑,用手環住了那無法握住的脹大。
“唔……”
他呻‘吟’着,如履雲端。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要被他的小傻蛋折磨得瘋掉了。
他握着她那不安分的手,在他腫脹得無法形容的地方遊動着,他發現自己即將要爆發了。
他隱忍不住,一把扯開自己的睡袍,抱着她的嬌軀就送上了那即將爆發的火山口。
水與火的‘交’融,總是毀天滅地的。
他們在大‘牀’上放肆的‘交’纏,瘋狂的演示着人類最爲原始的動作。
窗前,夕陽被兩個沒羞沒躁的人羞得迅速落下,給即將上場的夜幕披上一層淡淡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