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看臺上傳來一陣驚呼,因爲諾西打破了他們去年創下的記錄:時速344公里/小時。
瀟灑的跳下機車,諾西擡手摘掉了頭盔,得瑟的揮手朝大家致意。
即便這不是正規的賽事,但她嘴角依然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二十萬啊,就這麼到手了。裴諾西,你太厲害了,你簡直神一樣的存在!
但
這臭屁的念頭剛一閃過,她眼前就出現一道滿含怒氣的人影。
未等她有所反應,她‘露’着得意笑容的紅‘脣’就被冰冷的‘脣’瓣覆蓋,還霸氣的纏上她的靈舌。
唔……
這是誰?這TM是誰?
唔,還緊摟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還撫上她豐滿的翹‘臀’!
她分明應該掄起拳頭就揍過去的,她分明應該一個迴旋踢掃過去的。
可她卻……好想哭!
他放肆的倦着她的舌尖,汲取她的美好。他好用力的摟緊她,想把她‘揉’進身體裡。
他‘脣’齒間有着淡淡的菸草味,霸氣的傳入她的嗅覺,她忌憚,她不知所措。
“小傻蛋,你怎麼這麼不乖,你竟然敢來玩這麼危險的遊戲。”
他鬆開她,血紅的眼底蘊含水光。他氣,他怒,他又心疼。
她擡起滿是血絲的雙眸看着他,滿臉委屈。紅腫的雙‘脣’在不斷的微顫着,她死死的隱忍着淚光,倔強的控制着自己。
他心中一‘蕩’,又霸氣的覆上了她的雙‘脣’,愈加狂烈的索取她‘脣’間的芬芳。
他的‘吻’霸道專政,充滿了佔有‘欲’。
他彷彿在宣告那個窺視諾西的弗萊德:這個‘女’人是他的,他安辰墨的。
諾西無法推開安辰墨,她‘迷’離的醉倒在他的柔軟纏綿的溼‘吻’裡。她如履雲端,甚至忘記他們倆已經散夥了。
他放肆的廝磨着她的小舌頭,不讓她有一瞬間的思考空間。
“此次比賽第一名獲得者,裴諾西!裴諾西是我們愛車羣中唯一的‘女’生,我們熱烈歡迎她……”
此刻,一個特別不合時宜的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激’情火熱的曖昧。
諾西心中一震,忽的一把推開了他。
“哼!若不是人多,肯定揍你,禽獸。”
她狠狠抹了抹嘴‘脣’尷尬道,轉身雄糾糾氣昂昂的朝領獎臺走了過去。
接過會長手中的二十萬支票和一束鮮‘花’,她滿臉亢奮的朝着四周大方獻飛‘吻’,‘激’動得不得了!
安辰墨一臉黑線的站在那裡,似一具凍僵的雕塑:這小傻蛋太過分了。太不守‘婦’道了。
弗萊德慢悠悠的走上前,淡淡的掃了安辰墨一眼,瞳孔中閃過一絲邪魅。
“她是你‘女’朋友?”他饒有興致的問。
“她是我未婚妻!”他昂起頭得意的道。
“呵呵,是麼?”弗萊德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轉身跨上機車,囂張遠去:裴諾西,我們還會見面的。
諾西拿着二十萬支票‘激’動了好一會。再回到機車旁,安辰墨還未離去,還是像一尊冰雕一樣渾身冒着寒氣。
“麻煩讓讓!”她推開他,跳上車。
啓動,油‘門’一轟,瀟灑遠去!
從頭至尾,她竟沒再看安辰墨一眼。
彷彿剛纔他們之間綻放的火‘花’是幻覺一樣,根本沒給她留下任何惦念。
安辰墨的臉又覆上了寒冰,方纔悸動的心又開始燃起了熊熊烈火:他都這麼低姿態了,她幹嘛還那麼驕傲?
雪狼和靈狐扛着望遠鏡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看到安辰墨吃癟的樣子,兩人的臉上都泛着幸災樂禍的光芒。
“老大,不去追?”
“哼,讓她去,她想幹嘛幹嘛!”
他冷喝一聲,大步離開了賽場。
靈狐和雪狼相視一笑,抑鬱的搖搖頭,也跟了出去。
……
一場比賽,除去五萬活動費和稅收,諾西得到了七萬多收入。可她心裡卻絲毫雀躍不起來,依然沉甸甸的。
她躺在‘牀’上,翻閱着課本,可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她輕撫着嘴‘脣’,上面似乎還留有安辰墨的味道。
她想起了賽場上那個火辣的香‘吻’,她的心竟忍不住又‘蕩’漾了起來。
他是放不下她嗎?他還愛她的?
可是,他對她說了那麼決裂的話,她如果輕易又回到他的懷中,他那些刺耳的話,是不是就會成爲口頭禪?
她受不了的。
“諾西,裴諾西,你別去想了。你忘記他把你趕走的樣子嗎?你忘記他都不要你了嗎?”
抱起‘牀’頭的抱抱熊,諾西擡起指尖戳着它的鼻頭:“我不會原諒你,不會!”
“小傻蛋,你真的不原諒我嗎?”安辰墨目不轉睛的盯着視頻,滿眼都是無奈。
“你讓我走進你編織的童話世界,你又無情的把我趕了出來!我不是流‘浪’貓,我並不可憐。”她雙眸含淚,好生委屈,猛扯着抱抱熊的耳朵發泄。
她並不知道這抱抱熊裡,安裝了微型攝像頭。安辰墨把她的傷心的樣子盡收眼底。
“對不起小傻蛋,我錯了,你原諒我好嗎?”
“我不要再愛你了,不要!”她靠着抱抱熊,心情複雜至極。
看着她可憐兮兮的靠在抱抱熊懷中,安辰墨的心再一次碎了!
……
‘波’士頓,會所頂樓
喧囂的酒吧里人聲鼎沸,這裡是隸屬會所旗下的一個分支。會所集休閒娛樂爲一體,是‘波’士頓較爲高檔的一個娛樂的地方。
ωwш_ttκǎ n_¢Ο
據說此處每天的人流量能夠達到數十萬次,絕非一般的地方能夠比擬的。
酒吧放着重金屬音樂。那一聲聲歇斯底里的咆哮,彷彿是人的三魂七魄在嘶嗷,特別的震撼人心。
五彩的鐳‘射’燈光如光劍一樣穿梭在人羣中,璀璨無比。
酒吧中央有一個巨大的水晶舞臺,水晶裡面嵌着一顆顆璀璨的霓虹,看起來特別的奢華。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舞臺上,一個魅‘惑’的身影在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身軀,她的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滿了魅‘惑’,她如一隻暗夜‘精’靈似得,在歇斯底里的綻放自己的熱情,不,也有可能是泄憤。
她有着一頭張揚的五彩頭髮,她穿着一身勁爆的皮裝。緊緻的上衣把她惹火的傲‘胸’擠出一條深深的索馬里海溝。齊‘臀’的短裙,把她修長白皙的美‘腿’展‘露’無遺。
她放肆的在舞臺綻放魅力,彷彿這個地方,只有她一個人存在,她在演繹着一個鬼‘精’靈的角‘色’。
酒吧裡的人都情不自禁的圍聚在了舞臺前,昂首看着這個奇怪的舞者。
她是那麼妖魅,那麼讓人心動!
燈光師一直把大燈打在她的身上,而周圍只亮起了細細的鐳‘射’燈,如星星之火般撒在衆人的臉上,身上。
這個場景,充滿邪魅!
DJ時不時的用他嘶喊的嗓音跟着音樂咆哮幾句,總能引起所有人的共鳴。
他們都瘋狂的舞着熒光‘棒’,朝着舞臺上妖冶的人影狂吹口哨。
當音樂戛然而止,妖魅的身影直了起來,她擡起一張冷‘豔’的臉孔,閃動着一雙鬼魅的眸子。即便是厚重的煙燻妝,也依然無法掩飾她妖冶的臉孔。
她橫掃了一眼舞臺,眸子裡冷冰冰的。
“美‘女’,一起來一杯吧?”
臺下,藍爵一臉興致盎然的對着臺上的美‘女’道。他顯然沒有認出來,此人正是莫爾斯一直想要攬在自己公司的諾西。
莫爾斯把諾西的背景都對兩個兒子說了。科爾本就一直對諾西很好奇,倒是藍爵,壓根就沒把諾西放在心上。
也所以佳人在眼前,他也不認識。
諾西化妝的技巧已經登峰造極,但她特別鍾愛的是煙燻妝。因爲她覺得,這樣會更加掩飾人的心事。
她曾經用煙燻妝掩飾着真實的自己。直到遇到安辰墨的時候,她慢慢卸下了自己的僞裝,還原一個真正的裴諾西。
與他決裂,她重新戴起了面具,因爲她的心丟了,她不要人看出來她的傷心難過。
今天來到會所‘毛’遂自薦,純粹是因爲她急需要一個發泄的途徑,因爲她真的很壓抑,很難過。
也況且,曾經這些夜場就是她經常‘混’跡的地方。
她笑着離開了安辰墨,卻在夢裡哭醒幾次,她不要自己變成這樣。
所以她拿出了僞裝的本事,從新戴上了面具。
跳下舞臺,諾西冷冷掃了眼藍爵,眼底有些疑‘惑’。
這人怎麼跟科爾那麼像?
“美‘女’,看起來好像我一個朋友!”他邪魅一笑,欺近諾西想要摟他。
“是麼?她們都說我長了一張大衆臉!”諾西推開藍爵,刻意把言語說得生硬了些,聽起來彷彿是一個剛到美國‘混’的人。
“你不知道我是誰?”藍爵挑了挑眉,有些不解。他在這裡可是熟面孔了。
“恩?”諾西蹙眉不解。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東方人吧?我叫藍爵!”他熱情的朝諾西伸出手,特別諂媚。
“我是馬來西亞人。”怪不得跟科爾長得像,原來是他哥哥。諾西心中恍然大悟。
“哦,馬來西亞人好,那邊的人都很漂亮,一看你就是那邊的人!”
“……謝謝!”
諾西一臉黑線的瞥了眼藍爵:這傢伙,比科爾都紈絝。
“請你喝點東西吧?要喝什麼隨便點!”藍爵領着諾西走到櫃檯,指着一排櫥櫃裡的美酒道。
諾西淡淡掃了眼櫃檯,忍不住輕嘆了一聲,“隨便來兩瓶路易十三吧。”
“噗……”
藍爵身邊一個正在喝酒的人聽得諾西那話,頓時噴了一臺面。
“來兩瓶路易十三!”藍爵冷冷的掃了眼身旁的人,不屑的挑眉,“美人,我們去那邊找個位置。”
諾西點點頭,跟着藍爵朝角落的一個位置走去。
而就在她穿過人羣的時候,一股冰冷且熟悉的氣息從‘門’口傳來,她微微一愣,舉目望去……